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昉的手:“你說,你父親到底打得什么主意?還以為他親眼見到佼兒的變化,會借著我生日的由頭,放他回來??伤?,真是狠心啊。” 是的,父親雖然暗中沒少幫助梁佼,卻沒有在明面上有過任何贊許甚至諒解的說辭。 然而梁昉看得明白,父親正是因為愛之深,才有意如此。只是母親關心則亂,忘記了梁佼身上變化的嫩芽還未長茁壯,環(huán)境的變化可能摧毀來之不易的嫩芽。 “父親心里跟您一樣愛弟弟,請您相信他,支持他。您不是也看到弟弟的可喜變化了嗎?” 梁母摸摸不安的心,有些欲言又止。 兩個人吃了會早餐,梁母試探性地看向女兒:“你知道,你弟弟現(xiàn)在有個女朋友嗎?” 梁昉輕松笑了笑:“他什么時候斷過女朋友啊。” “這次不一樣,兩個人同居了?!?/br> “他哪次又沒有過同居之實呢?!绷簳P故意說得平常隨意。 梁母果然放松不少,雖然仍舊忍不住嘀咕:“現(xiàn)在的女孩已經(jīng)看得這么看了呀。我還在想,我們要不要給這女孩什么交代呢?!?/br> 梁昉忍俊不住:“那你得給多少人交代啊?!?/br> 梁母白一眼梁昉,臉上生出另一種怨氣,但明顯輕松很多:“佼兒這樣鬼混,著實不像話。也怪不得你父親要懲罰他。算了,由他們?nèi)ァV皇恰?/br> “只是什么?” “只是我在想,佼兒這樣濫交,算不算對不起崔家小么?!?/br> 崔家小么,崔景嫻? 梁昉不由皺眉:“關她什么事?” 母親暗自一笑:“哦,你還不知道。說起來也都怪我?!?/br> 母親解釋起來。 原來,母親初期誤以為剛離開家獨自生活的佼兒之所以還算自理,全是因為崔家小么在打理照顧。這也不怪她這么想,她所認識的梁佼同玩的女孩,數(shù)崔家最為實在。 為了投桃報李,她囑丈夫?qū)Υ藜叶嗉诱辗?。丈夫也未詢問原因,只以為是各自夫人之間的情誼,他自然樂意在不關是非的前提下為夫人所用。 崔家長年浸yin商場,自然感受到來自梁家的善意照拂。 于是,崔家老夫老妻開始動腦筋了,最后得出:這恐怕是要結(jié)秦晉之好的暗示吧。聽說梁三公子惹惱了父親,被趕出家門??晒穷^斷了連著筋呢。 能攀上梁家,等于抱牢大腿。崔家長子極力贊成,暗中收拾了meimei的現(xiàn)任男友。然后崔母出場,挑明未來的婚嫁之路,假惺惺詢問女兒的意見。 巧在那女兒也是虛榮之輩,愛慕梁家家大業(yè)大,梁三公子又一表人材。雖說敗絮其中……只能說我輩女性命運不濟,身邊的二代們又有幾個潔身自好。真有,也跟她無緣呀。 崔景嫻驚喜交加地同意了。 崔母便在梁母生日那天送了一份大禮,明里暗里暗示了不少對親密關系的向往。 梁母生性傳統(tǒng)善良,她的為難就在于,佼兒的同居女友不是崔家小么。 梁昉如何不知母親的心事,所以才輕描淡寫,淡化弟弟的同居女友在母親心中的地位。她雖然淡泊名利,但潛意識里,還從未想過弟弟真的跟一位毫無背景的尋常平民有婚姻瓜葛。 梁昉母親解釋得很平實,反倒是梁昉腦補得很生動。 她看著母親,多么想說出來,她昨兒還見崔家小么跟她男友在新天地露天咖啡座里熱吻呢。她當時還奇怪,緣何崔家小么看到她,臉上猶如開放了表情庫。崔家小么甚至急中生智,起身揚手甩了那男的一巴掌,嬌斥道:“你竟然用強……” 只是梁昉不愛看戲,又見是尷尬的場景,索性裝作沒看見,急匆匆路過了。 早知如此,抱臂旁觀到底了。 見母親面有擔憂,梁昉只好安慰她。 “現(xiàn)在的女孩,尤其是受過高等教育的女孩,對男人有著無比清醒的認識呢。說不定,崔家小么比你還了解三弟的所作所為。所以,您大可不必擔心會委屈崔家小么?!?/br> 母親終于拋下煩惱:“是嗎?現(xiàn)在的女孩子怎么看男人呢?” “男人啊,大概有了自己的孩子兩三年后才結(jié)束青春期吧。逢場作戲、胡作非為什么的,最會給自己找理由了。但是呢,也會有真心。為了這片真心和終究有盡頭的青春期,也值得等待吧?!?/br> “你的許文衡也是這樣?” “他?他當然是例外!”梁昉得意一笑:“他不是闊少。他更潔身自好?!?/br> “我想我的承兒也是例外吧?!?/br> “那是!大哥絕對是一個例外。只可惜,像大哥這樣的,太少了。” 母女兩人從梁佼現(xiàn)在的女友、未來的妻子談到哥哥來年七月將舉行的婚禮,最后落腳在梁昉和許文衡之間進一步的關系上。 “你哥哥明年七月完婚。你想過你們的時間嗎?” 梁昉低頭一笑。 梁母看到了她的嬌羞,卻沒有看到她的一絲無奈與煩惱。 她跟他戀愛快一年,關系還很清水。并不是她欲求怎樣,而是,他沒有欲求——難道健康正常嗎? 聽說金無足赤,人無完人。 若是他的缺點恰恰是不便為外人道的那什么,她豈不冤死。向誰說理去! 時至今日,許文衡的取向問題,始終是梁昉的隱憂。她原本還能逮到他人設計爭取一番,自從許文衡到家族企業(yè),簡直成了升級版工作狂,連她見他,都要預約時間。 梁昉要怒又無從怒氣,只能眼睜睜承受隱憂的沉重負擔。 有次午夜夢回,夢見她終于有機會脫.光了他的衣服,卻發(fā)現(xiàn)神秘地帶他光禿禿一無所有。她正驚訝悲傷,卻見他歡快地對她比出兩個V手指,開心地說:我是大名鼎鼎的匹諾曹,木頭人匹諾曹哦! 梁昉當即驚醒,哭笑不得。 第319章 第一次情結(jié) 這天,梁昉深懼其為木頭人的許文衡決計去找朱貝妮。 聽粒粒說,朱貝妮近日有多次晚歸記錄,都是由陳小西送回的,而且陳小西絲毫不掩蓋自己想跟朱貝妮住一起的愿望。 他深感留給他的時間不多了。 許文衡只有自卑的時候,才認為他想達成的這件事,在情理上實現(xiàn)的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