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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捏起他腳腕想讓他翻個身,吳酩卻死死貼在床單上,手指無謂地扣進去,“從后面來,”他小聲道,竟高抬起后臀,“快點!”祝炎棠心生疑惑,不過他對體位沒什么執(zhí)念,進去就好了,想必吳酩第一次,看見他的臉比較難為情。于是他一邊撕著套子,一邊俯下身,在那副色調柔暖的脊背上落下幾個吻。他一吻,吳酩就哆嗦一下,喉嚨里有緊壓的低喘,挑得祝炎棠剛戴上套就等不及往里面挺,他撈住吳酩的腰,往自己身上貼,留出只手去給他搓前面。那個小洞,方才被他弄得軟嫩,掛著晶瑩的水絲兒,是很容易進去的樣子。他方才順著臀縫的弧線,在周圍淺色的肌膚上頂了幾下,現(xiàn)在進得也不算快,卻聽吳酩叫道:“我cao,姓祝的你輕點兒!”“喔,好的。”祝炎棠倒是文質彬彬,對自己的力道很有準,并沒有停下動作,“痛嗎?”“……不,我要,我要……”吳酩胡亂說著,用肩膀撐住床面,手往自己身下摸,摸的卻不是自己,而是祝炎棠正在慰撫他的手。他幾乎野蠻地把那手從性器上扒開,和自己的緊緊相握,十指相扣,好像這是更大的快意。祝炎棠便也任他握住,甚至任他無意識地往前拽,盡管這樣不是很得勁。實在太緊了,夾得他太陽xue跳動,跟女孩子不同,跟手、嘴也不同,是完全嶄新的感覺,讓人心生動蕩。但祝炎棠又不能太快,只能緩緩地探索,進去了一小半,他被自己滴落的汗瞇住眼,甚至有點倒睫,他本不是愛出汗的人,走最難的劇本,他也總是清清爽爽。卻見吳酩猛地一抖,和自己相握的手指都緊縮了,“啊”的那聲,生動的,迷茫的,癡狂的,傳到祝炎棠耳朵里。“是這里?”祝炎棠又頂了頂,“喜歡這個角度?”“嗚……”吳酩不說話,只是腰身往下倒,眼看著就要把自己滑出去,祝炎棠趕緊撈住,他看見吳酩耳根子都紅透了,后頸也是,在碎發(fā)下,有種天真的媚氣,讓人想起領口被肥皂漿得發(fā)硬的校服,吊扇下前后桌之間的初戀,盡管這些祝炎棠都未曾經(jīng)歷過。他晃開胡思亂想,捏捏吳酩的手掌,柔聲道:“放心,我有好好記住。”說罷,便繼續(xù)往深處懟,很慢很慢地,提著氣,有意無意地磨那塊剛剛被發(fā)掘的凸起,直到整根沒入,祝炎棠朦朧覺得,吳酩就快要化成一灘熱水了。“祝炎棠,祝炎棠!”吳酩急切地叫他,甚至,自己扭了兩下腰,臀rou也更緊地挨在祝炎棠的胯骨上,這是信號,更像赦免,祝炎棠素來活得克制,二十歲以來,很少覺得自己血氣方剛,可此時,他就是的。他好像初次下山進到鎮(zhèn)里的毛頭小子,遇上自己的第一個女人,能帶走就絕不留下,能吃下去就絕不吐出來,一下又接著一下,他碰得很響,只要身下這人不求他停,他就絕不。他見吳酩能自己跪好,便不再半弓著背去摟他的身體,立直腰桿,肆無忌憚地在面前的身體上揉捏,越用力,觸感就越彈軟,不舍地吸附在他手心里。吳酩肩膀一縮一縮地,喘息像要碎了一樣,被揉得亂顫,隨著頂弄,腰窩深深陷下去,屁股又被撞得隆起,圓滑的曲線蘊住昏暗的、凌亂的光。另一只手,還在緊緊握著,好像巨浪里綁定的繩索,幾個浪頭打來,便搖搖曳曳。兩人相互拉拽,一起律動,手背手指蹭上吳酩的小腹,也撞上那隨著主人身體一起亂晃的性器。性器繃得很緊,從碰上時的力度就能感覺得到,不多久,竟吐出些水來,又不多久,更稠的出來了,滴在床單上,洇了一小灘。伴著身體劇烈又無辜的痙攣,包裹祝炎棠的熱意也在跳動,撒嬌一樣,把他往外推,實則勾著他的魂魄,讓他在那瞬間想一輩子停在里面?!昂盟??”祝炎棠從吳酩的哭泣般的呢喃中拎出這么一句,不再瘋狂聳動,只是配合高潮后xue壁的一松一縮,緩而實地磨碾,“剛才還怕你痛,感覺還好?”吳酩緩了緩,從鋪天蓋地的空白中,他抓回自己的心神,意識到祝炎棠并沒有到火候,卻停下來,現(xiàn)在竟然從身后擁著自己,在吻自己的后背,有一下沒一下地撫摸自己的肩頭。他也意識到,方才那種陌生的侵入感,還有讓人害怕的酥麻,迫使他溺水般捉住祝炎棠的手,而此刻它們還握在一起,以一種別扭的姿態(tài)。頓時,被cao射的自我懷疑和不可思議全都消散了,涌上來的是一種又害羞又快活的興奮,他松開那只手,“祝老師,你感覺好嗎?”他轉過臉,迷離的醉眼側目看著祝炎棠,那人劉海汗?jié)癯梢痪^一綹,鎖骨和胸腹上也掛著汗珠,比任何一組硬照都要性感——他還留在自己身體里呢,正呆呆地,等自己緩過勁。這種嚴絲合縫的嵌合,一張紙也沒法在他們之間插足。“有些太好了?!弊Q滋拇鸬猛蠈崱酋づ伦约荷敌Τ鰜?,雙手支撐在身子前面,深吸口氣,后面叼著祝炎棠的那根,居然前后自己動了起來。在找自己敏感點方面,他顯然不如祝炎棠在行,有時候上下磨狠了,還會疼,可要他做著這種沒羞沒臊的動作,轉臉去跟人家說自己不會弄,又實在干不出來。祝炎棠放任他動了一會兒,只是不停叫他名字,按著他腰窩摩挲,突然,醒悟似的,又開始頂,比剛才還要瘋狂。吳酩一下子就慫了,幾分鐘前才射過,被祝炎棠撞幾下,他就又硬了,滿肚子的酒,滿腦袋的漿糊,被祝炎棠攪動得波濤洶涌。他去給自己捋,多少想掩飾自己的不堪和貪心,卻很快被弄得這點小事都干不好——祝炎棠cao得又狠又準,每一下,都擦過那塊最貪心的rou,擦得吳酩哼叫著戰(zhàn)栗,連手槍都不敢再打了,上身縮成一團,下身乖乖地承受。可這時間太長了點,吳酩又爽又累,暈暈叨叨,開始嘴欠,“哎,您是不是,潔身自好太長時間啦?”他又回頭,挑逗地看著祝炎棠暈在情紅里的臉。“不知道!”祝炎棠似乎沒工夫跟他胡扯,把他兩片臀rou掰到最開,幾乎要全退出來,又狠狠往里cao干?!拔覒岩蛇^自己是性冷淡?!彼值?,語速很快,干脆又灑脫,這種狀態(tài)下他都能當播音員。“不會吧……”吳酩說不好話了,他覺得自己要被干穿,可就是酒壯慫人膽,“性冷淡,他媽的,哪有這樣的!”他為自己的屁股抗議。“不知道!”祝炎棠垂著眸子瞧他,那眼神讓吳酩覺得,他好像很想捂住自己的嘴。莫名有點得逞的低級趣味,又有點驕傲自豪,吳酩埋起腦袋,不再說話,嘴里便只剩下呻吟。他剛才覺得自己叫得太浪,這會兒已經(jīng)習慣了,混合著越來越快的,身體碰撞的聲音,鉆進他心口,使他不住地想:我是他的,我是他的。看來傳說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