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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回更有效,幾個高個子男人越聽越慷慨激昂,最后義憤填膺地挽起袖子,合力把秦龍拉開按住。帥破天迅速抹了把臉,撲向司馬剛把他扶起來,“哥,哥你怎么樣?”司馬剛黑著臉推了他一把,“誰是你哥……”然后,暈倒在他懷里。帥破天嚇得魂飛魄散,連忙攔下出租車把他塞進去,“市人民醫(yī)院!快快快!”幾個熱心圍觀群眾敲了敲車窗,“有錢看病嗎?需不需要我們給你捐款???”帥破天露出膽怯的微笑,“不了,我哥知道我亂拿別人的錢,一定會怪我的。不過我有件事請你們幫忙——請一定要讓那個打人的混蛋收到法律的制裁??!”出租車在圍觀群眾熱淚盈眶的歡送中一路遠去,帥破天在心中為自己豎起大拇指。呦西√感受一下人民群眾的憤怒吧,秦小混混。·帥破天再次把司馬剛扔回家時,手上又多了一大袋子的藥?!澳阏f你,凈給你天少找麻煩。天少的大恩大德我看你這輩子都還不清嘍,以身相許吧寶貝兒?!?/br>他一邊滿嘴跑火車說著混帳話,一邊把藥袋子扔在餐桌上,靠著墻脫鞋,卻用眼角的余光發(fā)現(xiàn)……司馬剛一直站著沒動。“嘿,嘿剛兒,怎么了?”他伸手在司馬剛眼前晃了晃,“魔障啦?”司馬剛一把握住他的手指,看向地面。過了好一會兒,他說:“我的確還不清?!?/br>“喲喲喲,啥意思啊?!睅浧铺焱嫘拇笃?,突然撲過去將他壁咚在門上,抬起他的下巴左右扭了扭,“所以你是要以身相許了是嗎?我倒是不介意哦?!?/br>但接下來發(fā)生的事連他也嚇了一跳。司馬剛的目光仍有些怔怔的。他伸手摟住帥破天的腰,低頭湊了上來。帥破天連忙向后一跳,躲開他,“臥槽,臥槽司馬你要干啥?老子可是零號,不行的!”司馬剛眨了眨眼,恢復了正常。他換好鞋徑自走向自己的房間,“瞧你自戀的那個樣子,我就是看看你鼻子下面粘的鼻涕紙掉了沒有?!?/br>帥破天在原地呆站了一會兒,接著快步走進洗手間,撐著洗手臺仔細端詳著自己。……臥槽,還真有鼻涕紙。經(jīng)過一進門的意外事件,兩人不約而同的戰(zhàn)略是假裝什么事情都沒有發(fā)生,仍然該干嘛干嘛。只是帥破天使出嘴賤大法對司馬剛加以調(diào)戲的時候委實收斂了不少,因此少了怒吼聲的下午的顯得格外平靜。帥破天沒了可調(diào)戲的對象,整個人閑了不少,用幾塊巧克力雇傭花好時去做晚飯后自己趴在書桌上描字帖。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技藝嫻熟了不少,至少可以在自己字跡基本合格的基礎上想東想西了。在燈光和紙張的輝映下,帥破天順利走神,從國家政策想到人生意義,最后強迫自己顛過來倒過去地想男神。但在反應過來之前,他的思緒就已經(jīng)飄到了另外一個人身上。也不知道臭煞筆到底是去哪兒了,什么時候回來。說起來也是的,毛穎對他知根知底了如指掌,就像是看著他從小長大一樣了解他,但他卻對毛穎一無所知。他究竟是什么人呢?帥破天可從未滿足與那個什么“全鍋成精大賽”的解釋,還有什么“吸去娘子的愛才能茁壯成長”這一類的瞎扯淡。但毛穎不說,他也一直沒有想起來問。說起來還真是可疑??扇绱朔纯茖W反唯物主義的事情一樁樁的發(fā)生,真讓人連個能拿來解釋的理論都找不到。帥破天卻想越心塞,最后把筆一擱,忽然生出了一個看似不切實際的想法。不過,這樣或許可以呢。他拿出手機,打開瀏覽器,在搜狗的搜索框輸入幾個字:“毛穎毛筆”。很快出了結果。“韓愈:毛穎者,中山人也。其先明眎,佐禹理東方……死為十二神。”帥破天皺起眉頭,接著清空搜索欄,打上了另一個聽起來不像是瞎編的名字,“容城侯金炯”。“司空圖:容城侯金炯者,本蜀郡嚴道人,附山而居……”這兩篇文章都是古人閑得蛋疼寫得物擬人文。這種文體自從韓愈的毛筆擬人后,后世多有模仿。因為詼諧幽默、借物諷人,所以還有些名氣。司空圖的就是模仿之作中的一篇,擬人物是鏡子。剛好對應。所以這說明什么?帥破天心煩意亂,按滅了手機,隨手扔在床上,重新拿起筆,一筆一劃地用心描著。靠,實際上這些關他什么事。想男神,想男神。作者有話要說: 最近司傲嬌的出鏡率有點高,正攻娘娘毛穎都被忽略了,于是讓他強行出場。可是司傲嬌好萌2333我要讓他和秦龍組西皮【小劇場:帥破天內(nèi)心的日記】臭煞筆走的第一天,想男神。臭煞筆走的第二天,……想男神。臭煞筆走的第三天,……倒是想男神啊混蛋!☆、是暑山不是蜀山如果說,“心煩意亂”不足矣概括這幾天帥破天的心情,那再加一個“如坐針氈”應該就差不多了。連一向不愛主動找他說話的司馬剛都忍不住在早飯的餐桌上拉住他問:“你最近怎么了?”帥破天托著腮幫子,捅了捅拌著獼猴桃的酸奶,“我蛇精了,別管我?!?/br>已經(jīng)是星期四了。這兩天司馬剛臉上的傷口好的差不多,雖然還有些痕跡但已經(jīng)不再有礙市容,甚至可以增添一分惹人憐惜的被蹂♂躪過的美感。他本人不愿意在家閑著吃白飯,店長也為這兩天急劇下滑的營業(yè)額心塞,因此決定砍掉兩天病假,從現(xiàn)在開始恢復上班。“你……”司馬剛笑了一聲,“你不會還在為上回沒約到葉攸廷而難過呢吧?”帥破天停止攪動酸奶,朝他湊了過去,確定在他臉上的各個角落都沒有看見悲傷黯然,終于回到原位,“你都不難過,我還難過啥?”自從那天鬧了不愉快分開之后,男神還沒有聯(lián)系過他。帥破天調(diào)出短信界面猶豫了好多次,最后還是沒有主動發(fā)去消息。其實,對于那天攸廷的反應,他是有點生氣的。但這么一想似乎又太任性了點。別人自己的感情,關他什么事呢?他們倆現(xiàn)在還沒有確認出什么實質性的關系,這么早就插手別人的內(nèi)心豈不是太湊表臉了點。大不了等男神什么時候約他,他秒回不就行了。司馬剛刮了刮酸奶碗,“那你是因為什么這么不正常?”“因為什么?”帥破天舔干凈勺子,故作妖嬈地望向他眨了眨眼,“當然是因為得不到你的心啦?!?/br>他說完之后很有自知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