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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樣好不說,做事兒也周全妥帖,妾想著您身邊又多了一周全人伺候,心里正歡喜,哪知道她竟是個無福的,早早地就去了?!?/br> 四寶離得近,聽見這話不由得吃了一驚,淑貴妃就算要搞事也不可能親自上陣,肯定是派底下的妃嬪去吆喝,怎么今天親自上場撕逼了? 她忍不住低頭看了眼陸縝,見他斜斜一眼看過來,心里頓時有了譜,想必是這尊大佛算計的,也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手段,竟讓淑貴妃親上陣了? 元德帝也面露遺憾,又略帶嫌惡地道:“不是她福薄,是和嬪蠻橫狠厲太過了?!?/br> 淑貴妃附和幾句,又嘆了聲:“妾記著鶴鳴那丫頭身子骨向來不錯,挨了板子還能自己走回長清宮,可惜身子到底沒熬住,一到晚上人就沒了,哎?!?/br> 賢妃神色如常,捏著筷子的手不由緊了緊,元德帝微微一怔,輕輕哦了聲,聽她話里有話,不由得蹙眉道:“愛妃這是何意?” 淑貴妃溫言道:“妾瞧著皇上近日不痛快,宮里又傳了些閑話,這才多說了幾句,索性把這事兒攤開說,想請皇上您寬心。” 元德帝臉色緩了緩,底下德嬪忽然瞟了眼賢妃,插了句:“妾聽幾個宮婢說,鶴鳴本來回長清宮的時候還好好的,就是走路不大便利,結果在長清宮沒待多久人就不大成了,說起來不過二十板子,生生就這么把人打死,妾總覺著有些蹊蹺?!?/br> 元德帝最近看賢妃很是順眼,聞言臉一沉,淑貴妃忙斥道:“捕風捉影的事兒休得胡言,說不準就是和嬪故意放出來要混淆視聽的!” 德嬪住了嘴,四寶低著頭,目光悄悄轉了一圈,就見枕琴攥緊了手,指節(jié)發(fā)白,身子不住輕顫著,淑貴妃目光不經意般的落在她身上:“這宮女怎么了?發(fā)癔癥了不成?” 枕琴身子一顫,抓住機會地跨出一步,撲通一聲跪在原地,顫聲道:“啟稟貴妃娘娘,關于鶴鳴之死,奴婢有事情稟報,還望娘娘允準?!?/br> 賢妃面色一沉,卻沒急著阻攔,免得顯得心虛,淑貴妃心里不管多爽,面上卻滿是不愉:“好沒規(guī)矩的東西,快來人把她…” 元德帝卻抬手止了她的話,他到底對鶴鳴還有幾分遺憾,男人也大都是如此,越沒到手就越念著,聽到鶴鳴的名字便淡淡道:“反正家宴已經被攪和了,就聽這宮女說完吧?!?/br> 他說完別有深意地看了眼淑貴妃,淑貴妃仍舊一臉端莊得體,轉向枕琴道:“既如此,你便照實說吧,若有半句虛言,直接拖下去打死?!?/br> 枕琴叩頭,哽咽斷續(xù)地把那日的事兒說了一遍,還有之后的種種,都和她跟四寶聽到的所差無幾,只是她這回從懷里摸出一樣用絹子包著的,黑黢黢的東西,低聲道:“這是那日鶴鳴所服之藥的藥渣,奴才見鶴鳴那日本來還好好的,喝了幾口藥就疼的不行了,于是偷偷留下些藥渣來?!?/br> 元德帝請了太醫(yī)來查驗,太醫(yī)先是看了幾眼,又聞了聞,確定其中加了加重傷勢的湯藥,本來鶴鳴就傷了肺腑,這重藥讓她喝下,其效用已經與毒藥無異。 賢妃不動如山,看起來仍舊沉得住氣,轉向枕琴嘆了聲,面上只有失望和痛心:“我素日待你不薄,你究竟是收了誰的好處,竟要如此害我?這不過是一包藥渣,是個人都能煎得,你又憑什么說是我命人做的?” “若是跟您無干,您那日為何特地派鶴鳴去走那條路,正好遇見和嬪?”枕琴哀聲道:“我知道我本不該說這些,這才是做奴才的忠心,可鶴鳴也是我的親姐妹,您放心,這事兒說清楚之后我就會隨您和鶴鳴去了,只是我現在若有半句虛言,就讓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她說完又把鶴鳴那日掉在地上的指甲和珠花拿了出來,四寶前日一并交給了陸縝,想必是陸縝給了淑貴妃她們,他自己自不會參合后宮的事兒,所以不知怎么算計了淑貴妃一把,讓她發(fā)作出來,淑貴妃又把枕琴推出來當出頭鳥。 淑貴妃既然敢發(fā)作,自然是準備周全,連帶著那日幫賢妃調藥的太醫(yī)也一鍋端了,一樁樁一件件有憑有據,她發(fā)作的突然,打了個賢妃措手不及,她硬是沒找到插嘴辯解幾句,憑著巧舌剖白幾句,元德帝的臉卻已經徹底沉了下去。 這時候證據確鑿,賢妃也不復方才的從容,而元德帝已經氣的面色鐵青,重重拍桌道:“你竟如此歹毒!” 說到底賢妃害的只是嬪和一個二等宮女,淑貴妃生怕她還有翻身的機會,趁著元德帝還沒出聲處置,又不緊不慢地著人把那銅盒子里的東西拿出來,說是在易和軒無意中挖到的。 里頭的小衣裳是曾經十五皇子穿的,衣裳是賢妃著人偷偷換的,后來皇子染了天花病逝,枕頭是當年盛寵一時的夏嬪用過的,夏嬪有哮喘,枕頭里卻裝滿了柳絮雞毛鴨毛之類的東西,她就在睡夢中窒息而死。 還有林林總總四五件事兒,四寶聽的嘆為觀止,賢妃真是個能人,今日若不是比她更高一級的貴妃想要搞她,沒準她還能一直風光下去。 不過現在四寶也清楚,賢妃這回是徹底倒了,重要的原因之一就是她人設崩了,原本她走的是溫柔賢惠的解語花路線,對上對下永遠溫柔備至,現在溫柔人設徹底垮塌,變成了黑心肝的蛇蝎婦人。 老實說如果干這些事兒的是和嬪,元德帝會憤怒會懲治,但絕不會如此震驚,但干出這事兒的是在他心里如嬌花解語一般的賢妃,他先是不可置信,然后就是憤怒失望,聽到最后,面色冰涼一片。 賢妃哭求道:“皇上,皇上您聽妾解釋啊,這些真的不是妾干的,只是淑貴妃娘娘的一面之詞,還請您開恩啊皇上!” 元德帝面沉如水:“事已至此,你還有什么好說的?” 他已經一句話都不想跟這蛇蝎婦人再說,伸手一抬,陸縝會意,直接命人把賢妃拖下去,元德帝閉了閉眼,面色沉郁:“念在她跟朕多年的份上,留她個全尸吧。” 賢妃再不見往日的端莊模樣,跪在地上哭求不休,忽想到什么似的,抬頭尖聲道:“皇上,妾的父親于社稷有功,您不看僧面看佛面,饒了妾這一回吧!妾對您是真心的!” 元德帝冷冷道:“你既知道你父的品德才干,竟還在宮里做盡惡事,毀了他一世清名!” 他說完背過身,不想再看這毒婦一眼,又轉向陸縝道:“把她給朕拖下去?!?/br> 陸縝欠身應了個是,元德帝現在雖然對賢妃厭憎之極,但對對揭發(fā)她的淑貴妃臉色也好不到哪里去,有時候男人的心思也很復雜,他既慶幸賢妃的惡毒心肝披露,又不滿自己心里的美好情人形象被摧毀了。 他于是漠然道:“鬧了這么一場,愛妃想必也乏了,先回去歇著吧?!?/br> 淑貴妃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