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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臂,在旁邊的沙發(fā)上坐下了。臧戰(zhàn)坐在古珊娜旁邊,只簡單說了下古城河的新樹像的事,至于其他的,應該昨天就已經(jīng)跟古珊娜通訊說過了。古珊娜有些驚訝,隨即又釋然。畢竟,現(xiàn)在的生命樹跟以往的完全不同。“我已經(jīng)從阿戰(zhàn)那里知道了你對我的承諾,對于你的寬容,我非常感激?!?/br>古珊娜稍微坐直了身體,真誠地對白曉微微欠身。白曉有些緊張,把懷里雞崽的厚毛都勒出了一個凹圈。“沒、不用這樣的。我能理解您的做法,而且雖然我承諾會原諒您的違契,但是我現(xiàn)在卻還……”白曉一時不知道該怎樣準確描述自己的狀態(tài)。昨晚大樹長出來的時候,他的腦海里被灌入了很多的東西,他偷偷試驗過,他能不用魔法陣就能召喚出一些小型魔法,但大型的,估計還是得補充魔法知識。但是也僅此而已,對于凱斯特、生命樹……他還是知之甚少。那個承諾,在白曉看來,還遠沒有到達生命樹的承諾的分量。他實在是不敢擔國王的這一個禮。“我明白你的顧慮,但我也是真的感激?!?/br>古珊娜用一種看孩子的眼神看著白曉,還是一種看乖孩子的欣慰。她說:“這個力量的誘惑很大,我想你已經(jīng)感覺到了,但你并沒有被它動搖——要知道我可是國王,你可以要求任何條件,但是你并沒有那么做。當然,我也希望以后搜集到更多生命樹力量的時候,你能保持現(xiàn)在的本心?!?/br>整體來說,她其實還挺喜歡這個普普通通的人類的。白曉想起那個妄圖侵吞力量的生命樹意識,明白了國王這句看似贊揚的話里的警鐘。如果意志不堅定,當力量強大,他可能也會步生命樹意識的后塵。白曉認真地說道:“您放心,我會的?!?/br>古珊娜柔和下眉眼,笑了:“那真是太好了?!?/br>接著她話鋒一轉,看向臧鋒,說道:“既然小鋒已經(jīng)被你選為結契者,雖然還沒有正式結契,但我覺得還是讓你們住在一起比較好?!?/br>白曉:“???。?!”住在一起?怎、怎么個住法?“我也贊同這樣做?!?/br>還不等古珊娜進一步解釋這樣安排的原因,蹲在白曉肩上的球豆就立刻給了贊同票。球豆的精神不太好,語氣也有些暴躁,像是不太愿意但又不得不說出這么一番話來:“他的病情只有在爹的身邊才會有緩和,我覺得可以讓他們長時間在一起試試?!?/br>白曉有些意外,狐疑地看了眼焦躁甩著尾巴的球豆,又看了眼臧鋒。臧鋒的表情依舊冷冰冰的,但是在聽完球豆的話的時候,臧鋒的眉頭動了動,然后垂下眼瞼。他并沒有反駁球豆的話。球豆看懂了它爹的意思,是在向它媽確認?跟那么個鋸嘴葫蘆你能確認個啥,啊?球豆越發(fā)暴躁了,它“噌”地一下站起來,伸出小短爪指著臧鋒,話卻是對白曉說的。“爹,這事兒我可沒瞎說,我是經(jīng)過驗證的。就這個人,從昨晚就一直疼疼疼疼個沒完沒了,后來抱你進帳篷后,就一直守在你帳篷外邊,距離就一兩米,這么一晚過去后,他的情況慢慢好點了。可是早上他不知道跑哪兒去,離你十萬八千里的,后半截路就又開始疼疼疼疼到現(xiàn)在!”“本來我也沒打算要跟你說的,反正他自己都不覺得疼有什么問題,愛咋咋的。再說了,我也不喜歡他當我媽,那么兇,我干嘛要幫他在你跟前用病弱值來增加你的憐愛啊。但是!我現(xiàn)在的感知跟他有聯(lián)動??!一開始只是輕微的,但他疼的時間一長,我也開始感覺到疼了?!?/br>球豆說完之后打開了感情閘門,特別可憐地抱著自己的腦袋,對白曉哭:“爹,你說我怎么這么可憐啊嗷嗚嗚……”“……”死寂。這一串話里,信息量有點大。白曉的心跳有些快,他甚至不敢去看臧鋒的臉——什么意思?抱?守在帳篷外?為什么要這么做?是因為“騎士”?但如果是騎士的話,在回來的路上,騎士可一直沒守在他跟前。白曉的腦袋里有些亂,各種粉紅色的想法跟地鼠一樣,按下去一個,立馬又竄上來七八個。幾秒后,還是臧戰(zhàn)先開了口,他若無其事地剔除了球豆話里夾帶的私活,好像什么“媽”啊、“憐愛”啊之類的詞都沒出現(xiàn)過一樣。臧戰(zhàn)看著白曉,說道:“小鋒的違契懲罰只是因為和珊娜的血統(tǒng)聯(lián)系,由于時間有些久,所以對魔核造成了損傷。但是他并沒有真的直接違契,所以我想,球豆的分析是正確的。那么,雖然有些不好意思,但我也希望你能和小鋒住在一起,可以嗎?”當然可以!白曉忙著按地鼠的大腦瞬間回歸正軌。他悄悄深吸了一口氣,讓自己的聲音聽上去盡量顯得矜持點:“……那、如果殿下愿意的話。”“我愿意?!?/br>臧鋒幾乎踩著白曉的尾音接上了話。臧鋒抬起頭,看著他的父親,神情一如既往地淡定從容,像是匯報工作一樣說道:“我的臥房旁邊有宮人房,可以將墻打通,變成一個套間。里面的空間足夠大,也能把蛋黃和球豆的窩加進去?!?/br>白曉瞪大了眼睛:“……”同、同居???!臧戰(zhàn)也有些詫異自己兒子的主動:“……”臧戰(zhàn):“嗯,你看著安排吧?!?/br>臧鋒:“是,父親。”臧鋒又看向古珊娜:“母親,如果沒有別的事,我先帶白曉去收拾東西搬房間了。”古珊娜:“嗯,去吧?!?/br>臧鋒于是站起來,看向白曉。白曉連忙站起來,跟著臧鋒往外走。盡管他努力壓抑,但他的腳步看上去還是像是要蹦起來了。等到兩人離開,臧戰(zhàn)跟古珊娜才對視了一眼。古珊娜捧著臉,驚奇地壓低了聲音,說悄悄話一樣說道:“這是我第一次看小鋒這么積極,他居然主動要求跟小小住,天吶——!”臧戰(zhàn)也是感同身受,意味深長地嘆了一句:“他長大了。”古珊娜笑了,不過剛笑了兩聲就又咳嗽了起來。手放下來的時候,掌心有淺淺的血痕。臧戰(zhàn)的表情一僵,然后他輕咬牙關,溫柔拉過古珊娜的手,拿出手帕為她把血跡細細擦拭了干凈。他的動作是那么輕,仿佛擦拭的是一件無價之寶的藝術品。等到手掌被擦拭干凈后,古珊娜的五指屈起,捏住了臧戰(zhàn)修長的手指。古珊娜的臉色變得蒼白,皮膚有著半透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