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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起了這個念頭,黃沙的幕墻就被玫瑰撞出了一道口,花香撲鼻,柔軟的花瓣幾乎要撞在白曉的臉上。白曉一驚,雙手成爪猛地一拉,黃沙旋轉(zhuǎn)如刀絞斷了玫瑰的花莖。巨大的玫瑰跌落在黃沙之中,沒了利齒的露水像是眼淚一樣從花瓣里滾落。“抱歉?!?/br>白曉看著玫瑰,不再憐憫。如果想要活,當(dāng)它成為凱斯特的一部分,放棄法則給予的力量,就能活。但是它不愿意放手。玫瑰的花瓣顫動,然后逐漸消失。接著,荒漠之中破開了一道深邃的裂隙,無盡的力量狂涌而出,鋪天蓋地淹沒了白曉。※與此同時(shí),中庭中。細(xì)碎的白骨還在從蘇眉跟臧鋒的手中滑向白曉的掌心。但忽然,那些滑落的細(xì)碎白骨化作了無數(shù)金光,光芒暴漲,將白曉包裹其中,然后“轟”地消失,露出了模樣大變的白曉。白曉渾身赤-裸,長發(fā)及地,發(fā)絲是純凈的雪色,發(fā)梢卻變成了嫩綠的枝條,枝條上長出金屬的葉片,它們包裹著白曉的身體,只露出了肩以上的部位。白曉睜開眼,一雙金色的眼瞳靜靜地看著面佇立的臧鋒。臧鋒用同樣金色的眼眸看著白曉,那張總是面無表情的臉上,寫滿了震驚。白曉的表情空洞,他沒開口,聲音卻從他的身體里傳出來。白曉問:“凱斯特的王儲,臧鋒,你是否愿意向我奉獻(xiàn)你的忠誠?”第56章守護(hù)獸啊臧鋒很快就冷靜了下來,他細(xì)看著白曉的眼,那雙金色的眼非常漂亮,但并沒有臧鋒熟悉的神色。這不是白曉,是生命樹。臧鋒沒有任何的猶豫,他對著白曉單膝跪地,一手握拳抵在心口。臧鋒承諾:“我向您宣誓忠誠,我愿成為您的騎士。”白曉沒有露出任何欣喜的表情,在臧鋒話落的時(shí)候,白曉的跟前出現(xiàn)了兩個光團(tuán)。一個光團(tuán)里裝著雞崽,一個光團(tuán)里裝著球豆。它們都在沉睡,雞崽的身上裹著淡淡的火焰,球豆的身形卻忽隱忽現(xiàn)。白曉看著臧鋒,說道:“我賜予你守護(hù)獸?!?/br>說罷,裝著球豆的那個光團(tuán)往臧鋒那里飄過去,然后忽然收縮,凝實(shí),接著跌落下來。臧鋒反應(yīng)很快地伸手去接,一入手卻是沉重的冰涼,像是一個鐵疙瘩。當(dāng)光芒消失,臧鋒看清手里的東西,唇不由抿起——這的確是個鐵疙瘩,不過鐵疙瘩的上面有規(guī)律排列著的金屬鱗片。這是什么東西。臧鋒沒有問,而是恭敬地謝了生命樹的賜予。而當(dāng)臧鋒謝完,白曉身上的異樣一下消失,白曉面朝著臧鋒倒了下來。“啊,白曉!”蘇眉忽然驚呼起來。旁邊的洛奇也是一臉愕然:“怎么突然就暈了?剛才不是好好的嗎?”臧鋒不動神色地接住白曉,抱在懷里——剛才,蘇眉跟洛奇的時(shí)間被停滯了,他們都沒看到白曉的異樣。“他太累了。”臧鋒慢慢將白曉放在了地上,自己也坐在旁邊。他看了眼旁邊也昏睡著的雞崽,再攤開手掌看看手里的“鐵球”,陷入沉思。※白曉睜開眼,一眼就看到了已經(jīng)晚霞密布的天空。“醒了?!?/br>一只寬大的手掌蓋在白曉的發(fā)頂,力道溫柔。白曉側(cè)頭,看到了坐在一旁的臧鋒,臧鋒的跟前還蹲著“呼啾”大睡的雞崽,看樣子守在這里不止一會了。“殿下?!?/br>白曉一愣,然后立刻坐起來。他的意識還有些混亂,左右看了看現(xiàn)在的情況,驚訝了。白曉問:“那只大精靈呢?還有游戲……能量場怎么消失了?蘇眉和洛奇呢?”臧鋒一一回答了他的問題:“大精靈的游戲結(jié)束了,之前聯(lián)系上了外界,父親他們帶人來接我們,蘇眉和洛奇出去迎接了。”白曉怔怔地坐著,有些出神,皺著眉在想著什么:“我好像……看到了什么?!?/br>臧鋒看著白曉,過了幾秒,才說道:“你覺醒了生命樹的力量,但是還不能自如掌控?!?/br>白曉像是忽然被點(diǎn)醒,突然激動地瞪大眼睛:“對!生命樹!守護(hù)獸!”白曉有些語無倫次,他著急地想要把記起的一切都告訴臧鋒。臧鋒的眼神軟了下來,他拉住白曉的手,說道:“別急,慢慢來,有很多時(shí)間?!?/br>白曉頓了頓,然后冷靜下來。整理了一下思路,白曉才把之前遇到的事情說了。白曉自語一樣說道:“法則和那只守護(hù)獸,到底算什么存在?是神?還是更高等的文明?”臧鋒說:“都是一樣。我雖然沒有離開過凱斯特星,但是聽母親說過,在遙遠(yuǎn)的星系,有一種‘星獸’,它們可以在宇宙中行走,把宇宙塵埃當(dāng)食物,甚至能吞噬星球。”白曉聽得瞪大了眼睛,人類迫降凱斯特后,文明也回退了不少,他得到的教育里,對宇宙的知識少得可憐。臧鋒看著白曉的樣子,笑了起來:“等你收割完散落的生命樹的力量,我們一起去其他星球看看?!?/br>白曉一愣,然后心臟砰砰直跳:“我們一起?”臧鋒點(diǎn)頭:“嗯。”白曉的笑容無法抑制地綻放:“好!”但白曉又很快擔(dān)心起來:“可生命樹的意識,真的消失了嗎?”他回想起那朵巨大的玫瑰,雖然白曉能清晰知道那就是生命樹的意識,但是那意識卻被他殺死得太輕易了,讓白曉有些沒有真實(shí)感。臧鋒看著白曉,然后從終端拉出了一面光屏小鏡子,說道:“你看看自己?!?/br>白曉茫然,應(yīng)聲去看。鏡子里,白曉依舊是白曉,不過頭上的小揪揪散開了,微卷的頭發(fā)胡亂翹著,而在發(fā)絲間,并沒有那顆芽的蹤跡。而同時(shí),白曉的眉心卻出現(xiàn)了一道金色的細(xì)線,很短,很細(xì),不仔細(xì)看都看不清楚,但是它卻是真的存在。白曉微愣,伸手去摸了摸那金色的細(xì)線——擦不掉。臧鋒說:“我認(rèn)為它已經(jīng)消失了。之前你說,生命樹已經(jīng)成為凱斯特的一部分,它必須具化出生命才能‘存在’。但它被鎖在你的身體里了,并且一直無法取代你的意識,所以它就想出了新的辦法?!?/br>白曉懂了:“你是說,我頭上的芽?!?/br>臧鋒點(diǎn)點(diǎn)頭:“它搶不過你的意識,所以想要以寄生的方式侵占你的身體,或者逃離。”白曉:“……”然后剛發(fā)出來就被他拔掉了。臧鋒說:“你說過,你最開始的一顆芽被你吃掉了。所以我想,那時(shí)候生命樹的意識就在里面,但卻被你吞掉,可能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