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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什么改寫,什么不該寫。 他有著長達(dá)十年的軍旅生涯,知道許多別人不知道的軍事知識,和軍人故事。 陳晨寫的第一部作品,就是以自己原部隊為原型的,取名就叫“利劍”。 陽剛、熱血、震撼,字里行間總有一股殺伐天下的氣魄、舍我其誰的豪情,讓人讀罷熱血沸騰,掩卷遐思、心潮澎湃起伏。 普一面世,就迅速引起了眾多軍迷的熱烈追捧,創(chuàng)造了軍事的新**。 此后,一發(fā)不可收拾。 作為他創(chuàng)作的指引人,甄珠就有整整一套他的書。 他的書有毒。 他筆下的兵,總是最強(qiáng)的,戰(zhàn)斗到最后的,有一股子**絲逆襲的味道,卻讓人欲罷不能。 甄珠很喜歡他的書,卻也知道,這種書拍成電視劇和電影太有難度,不敢碰觸。 只是棒槌自己卻不怕,拿著稿費,找上陳曦,就試圖把自己的書搬上大熒幕。 陳晨是個倔脾氣,陳曦也不見得平和到哪里去,父子倆針尖對麥芒,吵吵嚷嚷大半年,推到了兩個個劇情,避開了越戰(zhàn)和對印,這才選了一個穩(wěn)妥的題材,準(zhǔn)備開拍。 這是一部絕對的男人戲,卻也少不了女人。 沒有美女的襯托,單有英雄,有什么看頭? 只是男人堆里面的女人,不那么容易找。 陳晨和陳曦父子檔尋覓了三個月,最后瞄上了甄珠。 彼時,甄珠已經(jīng)休息了整整一年。 這父子倆拉著自己興致勃勃的說戲,甄珠挑了挑眉,想想的卻是大半年沒有給丹丹生活費這事兒。 迫于經(jīng)濟(jì)壓力,還有還不完的人情,甄珠咬牙接受了。 為什么咬牙? 為了扮演好角色,陳晨和陳曦父子居然要求甄珠接受兩個月的軍事訓(xùn)練。 也不知道陳晨怎么說動人家的,這軍事訓(xùn)練不是甘娜娜學(xué)校那種,而是跟著特種部隊的南瓜一起,被人削。 一無所知的甄珠,被送到某個極其隱蔽的軍事基地,被樹上跳下來的某位一臉迷彩的哨兵檢查的時候,還一頭霧水。 汽車在某個不像大門的大門前停了下來,然后怕甄珠反悔似的,一個甩尾,瀟灑的開走了。 摸了摸自己剛剛剪短的頭發(fā),甄珠有些懵。 可既然選擇了,就別無退路,甄珠拎起自己簡單的行囊,甩到背上,推開大門,走了進(jìn)去。 只一進(jìn)去,甄珠就愣住了。 辛庚那張陌生又熟悉的臉,說明了陳晨為什么能把她給塞進(jìn)來了。 這個棒槌,居然把她塞到了他們部隊的選拔基地。 看著辛庚那不敢置信的小眼神,甄珠知道,被坑的,不只是自己。 辛庚低低的咒罵了一句,“棒槌這個棒槌!”,然后朝著甄珠走了過來。 “怎么是你?” 甄珠聽懂了辛庚的潛臺詞。 感情這丫的以為陳晨會塞個男人過來。 畢竟,這是一個純男性的世界。 可甄珠愣是裝作沒有聽懂,挑了挑眉,反問道,“為什么不能是我?” 辛庚深吸了一口氣,才抑制住自己想要罵娘的沖動。 帶著甄珠往營地旁邊的一處平房走了過去。 這是七十年代就修筑的老營地,到處都是青磚黛瓦的小平房,住宿條件差得驚人,甄珠卻沒有感覺到意外。 拍戲的人,什么樣的地兒沒有住過,這可難不倒甄珠。 辛庚指了指最里面的一間宿舍,對著甄珠說道,“你就住這里,記住,無論什么時候,衣著整齊,有事大叫,我就在隔壁?!?/br> 甄珠從這話里聽出來一絲不同的味道,“你對你的兵沒信心?” 辛庚搖搖頭,“我對他們有信心,可這里還有很多,不是我的兵呢!” 甄珠就聽懂了,點了點頭。 甄珠的到來,給這一片純男性的地兒帶來了春天的氣息。 一群爺們兒在沒有辛庚的約束下,高談闊論起來。 “喲!這是教官媳婦?盤亮條順呢!” “沒咱們營的周瑩瑩漂亮!” “你開玩笑吧!周瑩瑩哪有這顏色!” “這姑娘我看著有點眼熟。” “只要是漂亮姑娘,你都眼熟?!?/br> “瞎咧咧什么?這個是個女明星,估計就是來感受咱們這兒的氣氛的。我哪兒還有人簽名照呢!這姑娘叫甄珠!” “真的假的!眼見為實,耳聽為虛,拿出來看看!” “放家里呢!” …… ☆、第159章高談闊論 這高談闊論,一句不落的傳進(jìn)兩人的耳朵里,四處噴發(fā)的荷爾蒙,讓甄珠找到了陳晨書里的那種感覺。 也感覺到了辛庚的擔(dān)心,并不是毫無道理。 “你不太歡迎我?” 辛庚點點頭,“雖然這么說,你會覺得我有點大男子主義,可我真的覺得,保家衛(wèi)國是爺們兒應(yīng)該也必須做的。老弱婦孺就該享受這種保護(hù),不要逞能?!?/br> 甄珠撇撇嘴,“婦女能頂半邊天,你這是性別歧視?!?/br> 辛庚揉了揉眉心,“你得承認(rèn),男性在體能上,有先天的優(yōu)勢?!?/br> 甄珠笑了笑,“你得承認(rèn),女性在心理上,更容易得到他人認(rèn)同,接近對方?!?/br> …… 面對甄珠的牙尖嘴利,辛庚莫名其妙的覺得頭疼,全身疼,整個人都不好了。 “你就不能退出?要知道,特種兵的訓(xùn)練量是二級運動員的三倍!” 甄珠牙一咬,頭一甩,堅決不買賬。 辛庚嘆了一口氣,放棄了勸說。 如果說,這個時候的辛庚是個天使,那么,訓(xùn)練場上的辛庚就是一個惡魔。 動不動的拿她刺激南瓜們,左一個娘們,又一個女孩子,讓甄珠恨得牙癢癢。 比她做得好,是應(yīng)該的。比她做得差,必定遭受無情的奚落。 辛庚說,特種部隊的訓(xùn)練量是國家二級運動員三倍,這話可沒有摻水。 就算這只是一個前期訓(xùn)練,訓(xùn)練量少了至少一半,就算是辛庚不著痕跡的放水,就算甄珠有著晨練的習(xí)慣,堅持下來也特別困難。 準(zhǔn)確的來說,第一天的訓(xùn)練,除了射擊,甄珠沒有那一樣,是跟得上的。 要是擱任何一個南瓜身上,甄珠這樣的,早就被淘汰了。 可她是甄珠,不是南瓜。 她來這里的目的和其他南瓜不一樣,要求自然也不一樣。 可甄珠是個倔姑娘。 要么不做,要么做到最好的那種。 辛庚的放水,她感覺到了,更感覺到了,他潛在的意思--女孩子家家的,該放水就放水,反正不會成為手底下的兵。 從此,甄珠心里就哽著一口氣。 一整天的訓(xùn)練,甄珠總算是堅持下來了。 可勉強(qiáng)吃過晚飯,甄珠倒在床上,一個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