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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抬的回著嘴,“我相好的念著我,你打什么噴嚏?再說了,我什么時候有相好的了?我怎么不知道!” 男子看向斧頭,戲謔的說道,“溫家的嫻jiejie聽到這話怕是要哭了……” 斧頭的手頓了頓,聲音低了一些,“世家千金,高攀不上?!?/br> 男子啐了一口,“我呸!這可不是我辛庚一門的風格。不就是一個女人么,看準了就上,有事兒我給你兜著?!?/br> 話音未落,一旁就有人笑了,“利劍,你個毛都沒有長齊的,上什么上呢!” 辛庚一聽這話,跳了起來,“棒槌你個棒槌,說誰呢?看爺削不死你。” 棒槌笑道,“誰削誰還不一定呢!” 說著,兩個人纏斗在了一起。 斧頭獨坐在一角,思緒已經飄向遙遠的京都。 那個溫柔優(yōu)雅又心軟的女子??! 到底,是他配不上她。 突然,一聲巨響驚動了這一群人。 幾個人互相看了一眼,往聲音響起的地方掠了過去。 當這群人站在山頂,看著山下的鑼鼓喧天,鞭炮齊鳴,哭笑不得。 那家辦喜事,這陣仗也弄得太大了點吧!還以為那兒出事兒了呢! 一群人怏怏的往回走,卻不知道,這陣仗不是誰家辦喜事,而是兒女債劇組的開機儀式。 對,就是陸念慈寫的那本書-兒女債。 這部戲,講的是月亮灣的姑娘小花從小就只有阿娘,沒有阿爹。在村民的竊竊私語中,小花知道了自己的身世。 在阿娘去世那一天,她拿著阿爹留下的幾封信,走向尋親的旅程。 一路上的跌跌撞撞,磕磕碰碰,小花經歷了重重的考驗,收獲了親情和友情,最終回到月亮灣的故事。 這本陸念慈三易其稿,徐志文潤筆的作品,出版以后就大受好評。 再加上著名編劇阿萊的改編,和新晉導演徐伯之執(zhí)導的名頭,新劇還沒有開始,就被萬眾矚目了。 面對眾多的記者,開機儀式被迫提上日程。 甄珠站在徐伯之旁邊,如木偶一般的按照流程走著。 聽著鞭炮聲,甄珠臉上帶著禮貌性的微笑,內心卻是崩潰的。 造化弄人,兜兜轉轉,她還是和這本書連在了一起。 也不知道送審的時候,年青云看到自己的臉和這部劇,會有什么表情。 一定很精彩吧! 跟在徐伯之身后,亦步亦趨,她這種不知名的小演員并沒有什么采訪價值,她跟著徐伯之就行了。 直到徐伯之拿起剪刀,剪開緞帶的那一刻,甄珠才算松了一口氣。 這勞什子儀式總算是結束了。 她才來幾天,要做的事情多著呢,可沒有時間再浪費了。 記者圍著徐伯之的時候,甄珠偷偷的開溜了。 她跑到一邊拿起自己的劇本,繼續(xù)背了起來。 打鐵還需自身硬,沒有什么比磨礪演技更重要。 而沒有背好劇本,又怎么能演好戲? 甄珠拿到劇本已經比別人晚了好些天,再加上她是第一女主角,戲份重,臺詞多,不得不抓緊時間加油干。 畢竟,這部劇雖然只有短短的二十集,這里的戲份只占了三分之一,可她在這里只有一個月的拍攝時間。 如果沒有完成好,補拍的鏡頭必須挪到暑假。 大家還得跟著她到這深山老林跑一趟,成本會大幅度的增加。 雖然導演和投資方都是自己人,可甄珠不愿意如此。 她欠的太多,總不能舊賬未了,又添新賬吧! 另外,臺詞也是演技里面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這部戲里,前一段必須學習當地方言。 雖然她的語言天賦不錯,但她的當地話,并沒有到對答如流的程度,還得多練練才好。 等記者們都走了,甄珠拿著劇本,拉著徐伯之請來的當地小阿妹,一字一句的學了起來。 不求多好,總得對得起自己的良心。 徐伯之并沒有給甄珠太多時間,甄珠第二天就穿上小阿妹半新舊的衣服,開始了她小花的人生。 換上衣服,和小阿妹一起吃住勞動,甄珠越來越像這深山老林里面的阿妹。 這片山林里,幾乎人人都是能歌善舞的。 小阿妹告訴甄珠,如果不會唱歌跳舞,賽歌會上是沒有人會看上的。 這對于姑娘小伙可是一個很嚴重的事情。 那意味著后半輩子你可能要一直做單身狗咯。 所以,作為小花,她還得唱歌,唱山歌。 雖然曹杏兒不是個好母親,但她的確有一副金嗓子。 而甄珠無疑把這個優(yōu)點發(fā)揚光大了。 聽著山林里面清越的歌聲,劇組上下都震驚了。 一個人比你有天賦,還比你努力,這是多么可怕的事情。 偏偏,人家天賦還不止一項,這就更可怕了。 這樣的刺激下,不努力好像就做錯了什么似的,劇組充滿了積極向上的正能量,讓徐伯之笑得合不攏嘴。 兒女情的前半截,拍的那是一個行云流水,徐伯之很多時候都忘了喊卡。 好在大家臨場發(fā)揮不錯,一不小心就給這部戲加了不少臺詞,以及歌聲。 是的,甄珠被徐伯之徹底利用,為這部戲獻聲了。 不僅僅是劇里的山歌得親力親為,還得負責她戲里母親和父親對唱時,女聲的部分。 哦!徐伯之還有讓甄珠演唱片頭曲和片尾曲的打算。 當然,這事兒可以慢慢談。 甄珠對這片山林流連忘返,反正她有家不能回,無處可去。 而這里,沒有春節(jié)。 這里沒有,是不是就能假裝春節(jié)它不存在? 臘月二十三那天,甄珠有些焦灼,一連NG了好幾次。 徐伯之給她放了半天假,她才調試了過來。 臘月二十三,甄家殺年豬。 果然,假裝這回事兒,靠不住。 越是想要遺忘,反而記得越清楚。 ☆、第一百章撕破臉(客戶端加更) 姚家村里,甄磊坐在書桌前,一動也沒有動。 記憶里,甄珠是見不得血光的。 坐在書桌前,聽著外面的喧囂,以及大肥豬一聲聲的哀嚎,有一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甄磊忍不住捂住自己的眼睛,有什么東西滴在不甚平整的地上,濺起些許灰塵。 我們,再也回不去了,對不對? 時間不會因為誰而稍停自己的腳步。 二十三這一天再怎么難熬,還是過去了。 接下來的日子,甄珠一如既往的拍著戲。 直到有人提醒,徐伯之才發(fā)現,已經是臘月二十九了。 傍晚,收了工,徐伯之和陸念慈一定要拉上甄珠一起回到鄰省的徐家。 甄珠推辭不過,只能答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