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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了什么?” 甄珠搖搖頭,“我只勸得了一次!” 陸念慈搖搖頭,“一次,也很能說明問題了。甘寧說,你演戲有天份。她也說了,演員不缺衣服。甄珠,如果你演戲的話,就可以不會回木香過那種苦日子了……” 甄珠搖搖頭,“這不是我想要過的那種日子。我想和家人一起,過平平淡淡的生活,陪在愛我的人身邊……” 陸念慈點點頭,“我知道??伞?/br> 甄珠露出無奈的苦笑,“那就走一步算一步吧!” 陸念慈嘆了一口氣,“也只有這樣了。” 甄珠拍了拍床,笑道,“時候不早了,咱們睡覺吧!” 兩個人依偎在一起,沉沉的進(jìn)入夢鄉(xiāng)。 第二天,甘寧的替身就來了。 這個女子不僅身形和甘寧極為相似,就連長相都有幾分相似。 只是,演技這一塊,卻是天差地別。 好在大多數(shù)演員的演技都在線,除了多幾個NG,也沒什么大不了。 倒是閑下來的甘寧,全身不舒服。 丁香見到這種情況,想起楊放無意之中的一句話,笑著拉上甘寧和姚敏之,鬧著要去陸先生家學(xué)禮儀。 楊放居然同意了,還打趣姚敏之,說讓她把提親的事情一并辦了,弄得陸念慈和徐伯之害羞不已。 徐伯之也是極其贊同這件事的。 只有走一趟木香,才會知道很多事情,明白很多道理。 許多別人怎么說都不會明白的道理。 ☆、第三十八章畫癡 作為地主,陸念慈自然也要回木香盡地主之誼。 目送著四個人離開,徐伯之和甄珠都松了一口氣。 姚敏之這個人給人的壓力真是太大了。 如果她和甘寧在一起,那就更…… 不僅是甄珠和徐伯之,就連楊放都松了一口氣。 眼看著快過年了,劇組怎么著也得放假。 而開學(xué)以后,老陸絕對不會放甄珠走。 該補(bǔ)的鏡頭,真還挺多。 沒有人打擾和影響,進(jìn)度也能快不少。 畢竟,甄珠真的是一個有天賦,聽話,還敬業(yè)的好演員。 補(bǔ)完所有的鏡頭,再把該拍的戲借位拍一下,用替身拍一下什么的,甄珠的戲也就殺青了。 因為甄珠的天分和勤勉,楊放已經(jīng)給甄珠加了不少戲。 可隨著劇情發(fā)展,少年公主總歸是要長大,而剩下的鏡頭是屬于青年公主的,和甄珠沒有太大的關(guān)系了。 殺青的時候,楊放特地給甄珠封了一個大紅包,并承諾等甄珠的畫在游園的戲用完以后,再給甄珠封個紅包。 拿著沉甸甸的紅包,甄珠感激的對著楊放笑了笑。 楊放給的紅包,對比早早殺青的喬羽,這紅包的分量真的很不錯了。 有些事情,看破不說破,記在心里就好。 臘月二十七的時候,徐伯之就送甄珠上了路。 既然出門前,甄珠給大家撒謊,說的是要去找?guī)煾祵W(xué)習(xí),總得做做樣子不是? 帶著甄珠這段時間的畫作,大家伙來到了徐家。 徐志文看著兩個人進(jìn)了屋子,頓時松了一口氣。 “兒子,你回來了,我可以到處溜達(dá)溜達(dá)了吧!” 徐伯之瞥了一眼徐志文,“馬上要過年了,你想去那兒溜達(dá)?” 徐志文看了看甄珠,“我要送小珍珠回家?!?/br> 徐志文挑了挑眉,“你確定?我娘正好在陸先生家里做客,你送完甄珠,順便把我娘接回來過年唄?” 這話好有道理,徐志文竟然無言以對,只能拿過甄珠的畫評頭論足,妄圖岔開話題。 徐伯之清楚明白自家爹的尿性,看破不說破,自顧自的召集倆弟弟,張羅起過年的事兒來了。 他娘不在家,他爹指望不上,他再不張羅,這年該沒法過了。 徐志文看著徐伯之走了,這才擺出一張嚴(yán)肅臉,對著甄珠說道,“你最近浮躁了,心沒有在畫上。尤其是這幾張,是拿來糊弄我的?以后,這種水平的,你還是別拿來了。那不叫畫,叫濫竽充數(shù)?!?/br> 甄珠低下頭,無從辯駁。 外行看熱鬧,內(nèi)行看門道,聽了徐志文的評語,甄珠只覺得無比羞愧。 本覺得在百忙之中抽空畫畫,是對畫畫的堅持,熱愛,沒想到…… 解釋,辯駁沒有用,錯了就是錯了。 甄珠只能乖乖認(rèn)錯。 徐志文抽了十多張出來,擺在甄珠面前,“這些,都是不合格的,退一還二,有沒有意見?” 甄珠搖搖頭,認(rèn)罰。 看在這丫頭乖巧的份上,徐志文臉色好看了不少,把剩下的畫一字排開,一一評析里面的優(yōu)點和不足。 一幅畫,徐志文也就說上三五句,卻字字珠璣,一針見血。 甄珠不明白的地方,被徐志文略一指點,頓時豁然開朗。 一整天的時間,兩個人就在客廳看畫了。 徐家三兄弟出門的時候,兩人在看畫,等到徐家三兄弟回家,兩人還在看畫。 徐伯之看著兩畫癡,忍不住搖頭,“你們倆吃過飯沒?” 徐志文揉了揉自己的肚子,“是覺得有點餓,現(xiàn)在幾點了!” 徐伯之翻了個白眼,“下午四點半,你還沒有吃午飯,要不然,你們倆干脆午飯晚飯一起得了?” 徐志文點點頭,“成,你去弄,晚飯吃早點。甄珠,咱們爺倆繼續(xù)嘮!” 徐伯之一把拍開了徐志文,“你夠了!你那把年紀(jì)了,多一頓少一頓沒關(guān)系,人家甄珠還不到八歲,正長身體呢!走走走,跟我出去吃碗面,再回來陪這個瘋子嘮嗑?!?/br> 甄珠笑了笑,拉上徐志文,“師傅,我有錢了,我請你吃面吧!” 徐志文頓了頓,看向甄珠,眼眶有些溫潤,“咱們小珍珠也會賺錢了。成!我吃我徒弟的孝敬!” 徐伯之看著徐志文熱淚盈眶的樣子,心里有些不得勁。 這么多年了,全家人吃爹的,喝爹的,從沒有人想過請他爹吃點啥。 只是一碗面,看看他爹感動那樣,徐伯之覺得自己很多東西做得真心不夠。 都說女兒是貼心小棉襖,以前不覺得。 現(xiàn)在看看甄珠和他爹相處,突然覺得好有道理。 他以后一定得生個閨女才好。 暖心! 這一頓,甄珠在徐家隔壁的小飯館請徐志文和徐伯之吃了一頓面條。 吃完飯,看著沒有主動結(jié)賬的徐志文,老板老馬都驚呆了。 徐志文揉了揉甄珠的頭,跟老馬說道,“這丫頭是我徒弟,賺了兩錢,說什么也要請我吃飯,我只能把人往你這兒帶了?!?/br> 老馬一聽這話,臉笑得跟朵菊花似的,說什么都要送甄珠一袋鹵味,說是尊師重道的老實人不多了,讓她帶回去打牙祭。 尊師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