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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慢吞吞的說道,“現(xiàn)在什么情況你也知道,顧白很重要。”顧朗眉頭一皺,顯然是知道這件事的:“那又怎樣?我是不會放我崽跟著你們這幫神獸混的?!?/br>顧朗說完,頓了頓:“白澤除外。”顧朗現(xiàn)在是有崽萬事足,不餓了之后通體舒泰。他們兇獸其實相當(dāng)冷酷,自己舒服了哪管他人如何,這世界被鬧翻了天他們眼皮都不會跳一下。司逸明見慣了兇獸這副作態(tài),也不理他,而是轉(zhuǎn)頭看向顧白:“顧白你自己怎么看?”顧白看了看司逸明又看了看他爸,想了想,對顧朗說道:“我畫畫很開心,還能掙錢養(yǎng)活自己了?!?/br>顧白還是人類思維,他不知道妖怪是怎么樣的,他只知道自己長大了,經(jīng)濟(jì)獨立了,就是應(yīng)該贍養(yǎng)父母的時候了。他現(xiàn)在把畫畫當(dāng)成了事業(yè),在人類社會里,有錢了,以后給妖怪畫畫,也能從妖怪那邊拿到報酬。擱顧白眼里,他都能夠養(yǎng)他爸了!想想竟然有點小興奮!顧白兩眼亮晶晶的看著他爸:“爸爸要不要一起回去?”既然不餓了,就不會瞎挑事了,不瞎挑事,就不會變成公敵了。顧白想得挺好的,但司逸明和顧朗齊聲對他的提議表示了丑拒。天敵畢竟還是天敵,這倆同處一室都快到極限了,還長期住在一起?這絕對不可能的。根本沒得商量。顧白滿臉失望,在一邊安靜吃瓜的狐貍精大大的松了口氣。顧朗不會因為顧白而選擇跟神獸和平共處——哦,白澤除外。而同樣的,他也不會去干涉顧白的決定。顧白喜歡畫畫想畫畫,顧白隨意去就是了,父子兩個不住在一起又不是什么大事。反正乖崽還是他的乖崽,他問顧白:“你們來這邊做什么?”“找您。”顧白答道,“還有司先生說有個事拜托我?!?/br>司逸明非常干脆,反正也沒什么能隱瞞的地方,便補(bǔ)充道:“畫玄武?!?/br>顧朗聽了,轉(zhuǎn)頭瞅著司逸明,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他拜托你的?”顧朗問顧白。顧白點了點頭。顧朗想起了三百年前那一架,惡向膽邊生,一點都不帶掩飾的,當(dāng)著司逸明的面說道:“乖崽,你聽爸的,把這貔貅掏空,這貔貅屯了老多上古時的好東西了,什么龍筋龍角龍鱗鳳翎鳳羽鳳血建木枝條九尾狐心……”司逸明臉色一下子就黑了。因為顧朗報的那些東西,全都是三百年前從他的小金庫里掏出去吃掉的!顧朗話音未落,顧白就感覺眼前刮起了一陣風(fēng),等他反應(yīng)過來之后,他爸和司先生又已經(jīng)沖出去打起來了。翟良俊坐在那里,慢吞吞的站起身來,走到顧白面前,說道:“別出去看他們打架了,打不出什么名堂來?!?/br>翟先生伸手在兜里摸了半晌,好不容易才摸出了一張照片來,交給了顧白:“看打架不如畫畫,這是玄武畫像的照片?!?/br>顧白想了想,思及之前他的老父親和好心鄰居連發(fā)型和衣服都沒有亂的情況,竟然覺得翟先生說得十分有道理。于是他伸手,干脆的接過那張照片。照片上的是跟司逸明之前給顧白的那張畫上一樣的水墨筆觸,整體看來卻與氣勢兇悍的貔貅腦袋截然不同。這副玄武圖整體看來并不鋒利,反而相當(dāng)沉穩(wěn)安靜,透著一股子經(jīng)年沉淀的氣息。玄武,居北方,五行主水,蛇龜一體,乃鎮(zhèn)幽冥。作者有話要說: 白澤:迷失在亞馬遜雨林.jpg四、四舍……[小聲逼逼.jpg]第49章白澤腦子不太好。顧白看了那張照片好一會兒,抬頭看向翟良?。骸斑@是分開的嗎?”顧白指的是畫像上的蛇和龜。這張照片拍得并不好,傾斜得厲害,還有點走形,細(xì)節(jié)根本看不清楚。“分開的,分別是靈蛇和玄龜,你看過心里有個數(shù)就好了,回頭到了玄武那里,有畫像的?!钡粤伎〗忉尩馈?/br>顧白拿著那張照片,點了點頭,然后又問道:“這個畫像跟司先生那張是一樣的嗎?”翟良俊點了點頭:“都是白澤畫的。”顧白一愣,對于今天新聽到的這個名字生出了一絲好奇。他拿著照片,想了想,還是沒能按捺?。骸鞍诐?是那個傳說里的白澤嗎?就是通曉天地萬物的那個?!?/br>“是啊?!钡粤伎↑c了點頭,“這些都是他們當(dāng)年偷偷從白澤畫的那一堆精怪靈物的畫卷里摸出來的,后來流傳在外邊的都是摹本?!?/br>顧白驚嘆的“哇”了一聲,看著手里的照片覺得真不得了。之前他看到司逸明給他的那張貔貅圖,就覺得絕對是頂尖大家畫的,顧白也學(xué)過一點水墨畫的皮毛,很清楚要畫出那種撲面而來的鋒銳感有多難。水墨不同于其他色彩豐富的繪畫流派,它無法利用利落的線條和明艷的色彩差來凸顯對比,從而達(dá)到對觀者視覺沖擊的目的,水墨畫講究形意,做不到像油畫那樣幾近真實的表現(xiàn),而是更加的注重動態(tài)抓拍一些。以形達(dá)意,又以意來塑形,要達(dá)到這樣的境界,沒個幾十年的刻苦練習(xí)是達(dá)不到的,另外還得對這方面有一定的天賦。反正顧白對于水墨畫是放棄治療了,比起水墨畫,他對那些顏料油泥混合而成的色彩有著天生的敏銳,自然是不會繞個大圈子去學(xué)水墨的。白澤一定畫畫一定非常厲害,顧白想。“之前司先生不告訴我畫是白澤畫的?!鳖櫚仔÷曕絿?。翟良俊倒是理解:“怕你去找白澤吧,白澤之前應(yīng)了黃帝的話,畫完精怪圖之后元氣大傷,記性就不太好了。”顧白愣了愣:“元氣大傷?”“靈畫不是誰都能畫的?!钡粤伎≌驹陬櫚咨磉?,說道,“白澤畫完之后就說再畫就變成白澤干了,說完就沉睡了幾千年,醒來之后……”翟先生指了指自己的腦子:“之后這里就不太好了,經(jīng)常是前腳說完的話后腳就忘。有妖怪偷偷摸摸找他畫靈畫,白澤也忘記自己不能畫了,后來要不是我們發(fā)現(xiàn)及時,白澤就真的被榨成白澤干了?!?/br>后來司逸明押著白澤讓他自己寫了一幅墨寶掛在了墻上,寫的是:拒絕畫靈畫,不當(dāng)白澤干。每次白澤看到掛墻上的書法就會想起這件事,這才勉勉強(qiáng)前的把這只失智神獸給穩(wěn)了下來,雖然偶爾還會出些意外,但也算是保住白澤一條獸命了。“所以啊顧小白,你真的很重要?!钡粤伎】嗫谄判?。全華國的妖怪都眼巴巴的看著蓬萊的蜃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