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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戰(zhàn)約定在次日巳時初刻,呂澈命人給劉摯傳信,請他備好精兵,在巳時末出擊。 “不好,芝儀要同洪利死戰(zhàn)。”劉摯接到來信一拍桌子,聲音沉悶道。呂澈曾提及自己有多種不為外人道的手段,他向來不屑于用,若用起來,便要和對方同歸于盡。這次,他必然下了死的決心。 “殿下,這是滇國自己的事情,咱們還是少參與為妙。”姜大豐雖然是個武將,但多年歷練,對經(jīng)略籌謀也通一二。洪利一死,己方趁機把對方打散,于劉摯于他,回京之后都是大功一件。 劉摯覷他一眼,漠然不語。 “殿下,驍功來了,說有急事求見?!睅ね庥腥诉M(jìn)來通報。 “進(jìn)來?!眲歹久?,心中驀地一緊。 “殿下,往來循州的官道被封鎖,小人懷疑京中有變?!膀敼M(jìn)帳后立刻道。 那勃勃英姿的人,忽然猙獰眉目,聲音啞暗:“為何本王沒有得到消息?!彼诰┲械娜瞬簧?,竟然一點兒動靜都沒有。 “太子和他舅父郭榮經(jīng)營許久,切斷咱們的耳目也是可能的。殿下,現(xiàn)下呂澈拖住洪利,循州由文太傅保守,可保萬無一失,咱們。。。。。?!苯筘S的話未說完,就被劉摯打斷,“劉夷不會反?!鞭D(zhuǎn)向驍功,他又道:”本王知道了。你先帶人迎回家眷?!?/br> “殿下,若京城真有變,不可置陛下的安危于不顧啊?!被①S軍將領(lǐng)跪地請求道。 “消息尚未核實,諸位將軍稍安勿躁?!眲雌鹕恚罢埼奶颠^來?!毖援?,他的手顫抖了下,一個窈窕身影翩然在心中舞動,懊悔之意如泉水般涌噴而出,那日,說什么也該帶她回循州的。 太子劉夷,他從未放在眼里,知道那人除去沽名釣譽、背地里使些小手段之外,沒有領(lǐng)兵起事的膽量,劉摯怕的是玳王劉斑,這人手段禽獸,做事從不惜命,加上他身后的臨江王劉伩,更是陰險的不露痕跡,早前竟叫他們母子倚重為心腹之臣,城府之深沉非旁人所能及,劉摯每想起來都后怕不已。 “殿下,臣得到消息,臨江王反了,皇宮被圍困,京城到處都在打仗?!蔽募粳幪嶂L襟,莽莽撞撞地跑進(jìn)來,全無平日地儒雅風(fēng)范。 “消息可靠?”劉摯問。 文季瑤拼命點頭,“臣和張頤大人的家眷被叛軍扣在府里,劉伩命人前來送信威脅臣即日回京?!?/br> “殿下。。。。。?!彼橘朐诘兀杂种?。 未稟明的,是他收到的小女兒文楠蕤的一截斷指,那讓他幾乎暈厥過去。 “本王即可著人送太傅返京,另飛鴿傳書于父皇,讓他保你們家眷太平。”劉摯擰眉道。劉伩即使得了寶座,師出無名,難以服眾,莫非是讓文季瑤回去起草玳王即位的詔書。 “殿下,不必,自古忠孝不能兩全,臣請殿下恩準(zhǔn),帶兵進(jìn)京為陛下擒滅劉伩賊子?!?/br> 劉摯擰眉,沒應(yīng)下他的話,卻問:“可有王妃的消息?” ☆、得手 “京城的消息被徹底封鎖,臣不知?!?/br> “老師,到你府上送信的是何人?”劉摯問,他不相信京城的局勢能糟糕到如此地步,他父皇那等人物,豈是能輕易受制于人的。 “殿下,據(jù)臣猜測,劉伩定然是從太子下手的?!彼蜎]看好過劉夷,那人表面精明賢能,內(nèi)里實則草包一個。 “那郭榮的軍隊?”劉摯想到一個可能,忽覺脊背發(fā)涼,直直看著文季瑤,心中大呼不妙。 “臣擔(dān)心的正是郭大將軍的人來不及被陛下召回劉伩就下手了?!惫鶚s的人年前被劉叢調(diào)出京城,朝廷的本意是要他的人和劉伩的人形成相互制約,結(jié)果郭榮前腳離開,劉伩就拖延調(diào)兵旨意,趁機反了。 劉摯略一沉思,低聲道,“本王帶兵回京,這里,老師,你一定要給我頂住?!?/br> 比起循州邊境的局勢,京城的局勢更讓他憂心,更要命的是,他的王妃身陷其中,連生死消息都不明。 文季瑤默然不語,良久,他才老淚縱橫:“王爺?shù)脛僦?,還請賞臣家屬幾具薄棺。” 劉摯挽起他來,“本王會盡力保住你和張頤的家眷?!?/br> 白色鎧甲飛旋,劍光飛舞,擂鼓震天,日頭漸漸爬上來,呂澈和洪利已過招五十幾個回合,他渾身的舊傷口都已被震裂開來,衣袍上不時滲出紅艷的血跡來。洪利的人以為他們的主帥傷了對方的,呼喊聲砰然震動山谷。 黃雀的人心中一驚,瞇眼看去,見他們公子身上血跡斑斑,不由自主地捏起一把汗。 文季瑤的循州兵馬已經(jīng)和劉摯換防完畢,聽到探子來報洪利和呂澈的交戰(zhàn)狀況,額上的褶皺擠的更深。 劉摯命他不管用什么辦法都要保下呂澈,作為從來沒有實戰(zhàn)經(jīng)驗的文臣,臨危受命,他怎可能一擊制勝。 噗的一聲,洪利的大刀拖過來,呂澈躲閃不及,肩頭被刺穿,鮮血如水柱般噴了出來。 他悶哼一聲,恍若未覺般,劍法絲毫不亂地朝洪利刺去。 “想不到你小子功夫這般高深。”洪利咧嘴冷笑,目光森森地盯著他手里的劍,見招拆招。 呂澈不答話,眼眸冒著烈火,招招致命,若不是想留命殺掉鳧鈞,他早出招和洪利同歸于盡了。 洪利不得不專注對付他手里的劍,忽地,一聲撕裂蒼空的慘叫飛出來,震的人魂驚膽破,望去,只見呂澈另一只手玉扇一晃,血雨紛飛,洪利捂住眼睛跌下馬來,地上滾著一團(tuán)帶血的眼球。 “主帥......”他的副將反應(yīng)過來,打馬過去將人救回去。 “公子?!辈坛膊缓?,幾乎是同時,將搖搖欲墜的呂澈扶下馬來。 “不礙事?!彼虑嚆~面罩,絕美的面容蒼白,“紫端那邊怎么不發(fā)動夾攻?” 蔡楚把他扶進(jìn)大帳,“剛才探子來報,南循王爺那邊軍隊異動,不知發(fā)生何事。” “你派人去接個頭?!眳纬旱?,語氣從來沒有的虛弱。 且說文季瑤這邊,得到洪利被呂澈出其不意刺出一只眼球跌落下馬的消息后,立即點兵喚將,強勢出擊,斬獲不少糧草輜重。 “公子,洪利跑了。文大人在外面候著?!睅讉€時辰后,呂澈醒來,蔡楚進(jìn)來道。 “請進(jìn)來?!?/br> 文季瑤早目睹過這位如玉公子的風(fēng)姿,然這次進(jìn)來一瞧,當(dāng)下怔忪片刻,面如冠玉略帶疲態(tài),文人筆下所有華麗的辭藻堆砌起來都不足以喻其精,真謫仙也。迂腐了幾十年的夫子忽然領(lǐng)略了旖旎的心境。 然轉(zhuǎn)瞬就被家人生死未卜的困境和當(dāng)下的局勢所打斷情思,道:“公子傷勢如何?” “不足掛齒?!眳纬褐缓岩痪浔銌柕溃骸白隙艘蚝坞x開循州?” “敝國京城有變。”文季瑤簡明提了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