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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張滿雕龍紋的大床,床身極大,放她在上面,他道:“怕嗎?” .......怕嗎?她霍地掩住臉面,以為他問的是......只聽他又道:“本王處境不妙,王妃若是與本王太過親密,日后絕無退路?!碑?dāng)初同父皇要圣旨賜婚,不過是看中她的姿色和沈叔倫的才能,無暇諸多顧慮,大婚之后,心境有所變幻,他......很矛盾。 “妾從未想過退路。從殿下那日化名劉嵐世子之日起,妾的心......”她說不出太柔情話來,終究不敵煙花柳巷的女子風(fēng)流。 他很快脫靴上床,翻身摟她入懷吻了過來。她混沌片刻,殷勤褪去他的外衫,抹到他的胸膛處,一片滾熱。 他是......習(xí)武的,衣衫飛盡之后,她手觸及之處堅硬如鐵,根本不像他外表看起來的那樣風(fēng)流紈绔。 “殿下?!彼磺宓亟械?,把臉埋到散開的青絲之內(nèi),燒的太燙,她幾乎要發(fā)抖。 “嗯?” 劉摯俯身雙臂撐在她兩側(cè),已然散開的墨發(fā)與她交纏,他看著她,直到眼瞳變的迷離,忽地俯下身在自她臉頰開始,游移到耳垂上,種下深深淺淺,急急短短的羞人的小火苗。 癢癢的肌膚相觸,令她的心跳很快,所牽扯到的肌膚也跟著微微顫栗,十分歡愉,又有些不太相信,皇族的子弟們,性情多的是比常人喜怒無常些,她怕,此刻柔情繾綣的他,會突然離開她。 “王妃好像心不在焉?”他在她耳邊低喃,嗓音沁著酒意,沙啞而醉人。 “......我不知道......”她錯愕道,扯過枕頭上些許涼意的錦帕遮住姝容,還是不要讓他窺見她神色的好,因為......她自覺古怪的緊。 “秾輝,我不敢說一定能護(hù)你周全,但我,會盡力。”隨著他沙啞的一句話溢出唇邊,她一怔。 “......”這,他花樣百出的吻,有點(diǎn)兇猛,她敏感的身子乍然蕩開涓涓春潮。想來,她已是十八歲的年紀(jì),思春之情也難免不動。 “這樣......歡愉嗎?”火熱的觸碰忽地止住,隨后聽到他啞著嗓子問。 “本王一直想等到坐上那張龍椅再要你?!?/br> “......殿下說什么?”秾輝猛然掀起頭上的鳳戲牡丹的帕子,一個激靈差點(diǎn)魂飛魄散。他,他不是一直立志做個閑王逍遙循州的嗎。 “除非得到那個位置,否則,本王誰都護(hù)不住。”他的語氣有些悲涼。 “碧水苑安置的人,本王沒有碰過?!?/br> “......” 微寒的空氣令她出露的肌膚冰火交加,頭腦異樣清醒,她緊抿著唇,不知道說什么,他這是,把全部的底細(xì)都透漏給她了嗎。 他低頭又吻了一下她的肌膚,雙臂忽然纏緊她,混混沌沌之際,突如其來的巨大不適,令她窒息一般,本能地在他肩上抓出兩道血痕。 “王妃?”傳來的聲音很是低沉。 “殿下......殿下,”她牙齒上下打顫,吸著涼氣道:“殿下真是果斷。”和盤托出他的志向后,沒有給她一絲思量的余地,很好,現(xiàn)在,她是他的人了,除去與他生死與共,還有什么可能。 ☆、妒婦 身上的男人僵了僵,過會兒,他才俯身親吻她的鼻尖,呼吸很是灼熱,淺聲道:“還好嗎?”她的五官扭曲的讓人心疼,然而他已經(jīng)壓抑到極點(diǎn)。 “還......行吧。”她想說這感覺真是太糟糕了,然而最終還是顧忌他的面子,她言不由衷地道。 “本王很差勁啊......”接著而來的聲音聽起來很復(fù)雜,似乎很遺憾他沒有再體貼一點(diǎn)兒。 “紫端,”她動了動唇,雙手環(huán)住他的腰身,聲音極低道:“聽說歡愛之于女子是先苦后樂,適才,也不算不能忍......你懷里的感覺,甚好......” 他揚(yáng)揚(yáng)嘴角,一笑,將她抱的不留空隙。 ...... 約到三更,床幃之中的動靜才漸漸平息,二人肌膚上的溫度已經(jīng)褪去,他起身拉過一床錦被蓋在她身上,與她交頸而眠。 四更天,門外響起隱隱的敲門聲,秾輝醒過來卻沒有氣力睜開眼睛,黑暗中,感覺抱著她的長臂忽然松開,她不舍地動了動。 “你再睡會兒罷?!眲瓷硢≈曇?,拍拍她的手道。 她弱聲問:“殿下晨起讀書?” “嗯。”他應(yīng)道,“外頭有丫鬟候著,渴嗎?” “嗯。”她有點(diǎn)迷糊地道,很快,有人挑起床幃,服侍她喝下溫水,吹滅燭臺,退出,房內(nèi)又恢復(fù)到黑沉沉的樣子,她裹緊被子,邊淺睡邊回味昨夜的旖旎云雨。 京城的臘月末很是繁喧,九曲回廊的王府之內(nèi),一到日上三竿便聽到市井之中各色的叫賣聲,小買賣人吆喝的調(diào)子綿長渾厚,帶著撲面而來的年味,生機(jī)十足。 秾輝這日起的晚,梳洗后偏偏被這聲音勾起幼時回憶,想叫劉摯陪她乘轎到街上走走,她惦記幾家熟悉鋪?zhàn)永锏男⊥嬉鈨?,買了來,將來回循州也可帶給老太太解悶。 “殿下呢?”她到處找不到劉摯,在書房門口叫住一個侍衛(wèi)盤問。 侍衛(wèi)神色緊張,支支吾吾說不出個一二三來,問的急了,他才哭喪著臉交待:“郭貴妃送、送了美人兒給王爺,王爺正在后院看美人兒呢。” “......美人?”她提裙就走,徑直往王府后院的方向,那里有間隱蔽的廂房,她的王爺夫君,一定在那里。 說起來劉摯好不好色這個問題,秾輝心里是沒底兒的,就在昨夕,他虎虎的體力讓她極為震驚,若要納側(cè)妃,他可是心有余力也足。 一陣?yán)滹L(fēng)撩過她繡著茱萸水紋的裙擺,那身影裊裊飄到后院,遠(yuǎn)遠(yuǎn)的,只瞧見他和一黃衫女子斜對面而立,竊竊低語,周身籠著一股子似水柔情。 “紫端。”秾輝在兩人身后停下,美目不懷好意地掃過二人。 “秾輝?!眲床⑽匆虮惑@擾而著惱,他走到她近前,挽起她,“貴妃娘娘憂心你在王府無人服侍,特地把香年姐妹送過來與王妃使喚。” 香年。秾輝側(cè)眸去看那黃衣宮裝的女子,很美的人兒,鵝蛋臉上掛著一抹若有若無的憂傷,如冬日里盛放的一株水仙,我見猶憐。 “奴婢見過王妃?!毕隳昵ナ┒Y。 “起來吧?!倍屳x好聲氣道:“真是個標(biāo)致的可人兒?!?/br> 劉摯恍若未聞,“香年這次要同咱們一起回循州?!惫F妃名分上是他的庶母,他賜的人,他怎敢不帶走。這種給他送女人的把戲,樂此不疲地玩兒,宮里的女人看來真是閑的緊啊。 “好啊。”秾輝皮笑rou不笑地道,明知道他對宮里送來的女人心存戒備,她還是涌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