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暫時恢復(fù)了清明,他嘶啞著聲音,俊眸逼近那雙泛著水光美得有些迷離的眸子,聲音里帶著痛楚:“獨(dú)…舞,你,給我吃…吃的是什么!”燕獨(dú)舞不答理,一雙藕白的玉臂,攬著燕不歸的脖子,一雙紅艷的嘴唇迫切地在不歸的臉上游動,他無法回答不歸,因為,他的身體深處急切地渴求著這個少年對他兇狠的占有,掠奪,不歸,求你,求求你,快點……快點占有我……讓我的一切都屬于你,也讓你的一切都屬于我……不歸,求求你……“嗚……”那緊緊地包裹著他的身體某一部分的地方,在饑渴地蠕動著,慢慢地蠕動間,將他的那一部分身體更緊密地拉進(jìn)花心深處,好像要吞噬掉那一部分一樣,急切的讓人感到害怕。顫抖著的手,試探性的滑到了那緊緊地含住了他的身體的那塊小小的地方,柔滑的肌膚泛著熱烈的氣息,似乎可以聽到那皮膚下急切流動著的血液,在激昂地唱著歌。而他的分身,也完美的嵌在了那小小的地方,好像他的那一部分,天生就該在那里一樣。沒有受傷……不歸放下了心,一雙眼睛看著身下扭動著身體的身體,原本雪白的肌膚,因為情潮而泛起詭異的紅色,泉涌的汗滴,滑過了那突起的鎖骨,挺立的乳尖,還有那深陷的臍眼,好美麗的身體,這具身體正饑渴地在他的身體下扭動著,他瘋狂地想要占有的身體,屬于他了……獨(dú)舞,你太讓我吃驚了……呢喃著,他的身體緩緩地動了起來……靈蛇急切地在那狹小的空間里游走著,那rou色的巖壁被它擴(kuò)張到了極致,前方已經(jīng)到了一個極限,而它的身體卻還沒有完全進(jìn)入到這個狹小的洞xue里,巖壁緊緊地貼在一起,讓它的頭部受到了制約,本性兇悍的它,吐著口中的紅信,喘著氣向那緊密貼合在一起的巖壁發(fā)起了攻擊,轟的一聲強(qiáng)有力的撞擊,那巖壁抖動著,卻沒有為它讓開路,它的身體慢慢的后退了。那有靈性的巖壁急切地圈住了它游動著的身體,不想讓它退開。可是,巖壁的力量敵不過它的力量,它順利地將整個身體退出了這狹小的空間,然而它的頭部還是被變得緊繃的出口給卡住了,它嘶吼著,跳動著,無法掙脫,于是它就奮力地再次往里面沖擊。三角形的頭部,強(qiáng)有力地撞擊在了那柔軟的巖壁上,使得那巖壁不停地顫動著。似乎感覺到巖壁有些承受不住,于是,它開始變得興奮起來,身體再次往后退開,而巖壁這次沒有圈緊它,而是任由它來去自如。一下,二下,三下……撞擊一次比一次有力,速度一次比一次快,行進(jìn)中的靈蛇,越戰(zhàn)越勇,以著勢不可攔的強(qiáng)悍力量,開辟著道路。不知道有多少下了,那緊閉的巖壁開始松動起來,顫顫悠久悠地緩緩地裂開了一絲的縫隙,而靈蛇看準(zhǔn)了時機(jī),猛地一個激進(jìn),沿著那狹小的縫隙,突破了道關(guān)口,那巖壁顫動著,一陣僵硬。揚(yáng)著頭,看清楚了四周,巖壁后面的世界并不寬闊,依舊如進(jìn)來時的通道一般那樣的緊窒,但是,這個世界里的巖壁卻是非常的柔軟,溫曖,十分舒適。靈蛇的整個身體激烈的抽動起來,在這個溫曖舒適的地方,瘋狂地沖撞著,撕咬著,磨蹭著……那柔軟的巖壁,在靈蛇的攻擊下,變得癱軟起來,不時的分泌出無色的液體來,而靈蛇沾著這液體,滑動得更加順溜了?;瑒又校`蛇似乎碰到了什么東西,定下身子,靈蛇好奇地看著那巖壁某處一處小小的突起,看起來像是什么好玩的東西,頑性大發(fā)的靈蛇便專注地朝著那小小的突起撞去,整個巖壁一陣顫動,已經(jīng)被它打開的通道,猛地緊閉起來,夾得靈蛇吃痛,兇性大發(fā)的它,更加兇狠地咬著那處突起,執(zhí)著的沖撞著……幾下之后,那巖壁便大開大合起來,靈蛇退后之時,它也往后移動,當(dāng)靈蛇前進(jìn)時,巖壁便迎著靈蛇的頭撞了過去,靈蛇覺得有趣,也玩得更加盡興了,不知道過了多久,靈蛇終于玩得有些累了,張嘴狂噴著它的毒液,那巖壁在毒液中癱軟著……“啊,啊……”燕獨(dú)舞除了呻吟,已經(jīng)發(fā)不出任何的聲音,他迷離的雙眼望著天空,嬌翹的臀緊緊地含著依舊堅硬的那根巨物,一雙修長的雙腿緊緊地攀在了不歸的腰上,那種從身體里面被充滿的感覺,讓他陶醉,他不是女人,做這種事情原本是非常痛苦的,或許是他事先涂了秘藥的緣故,或許是因為他的身體完全地為不歸放開,所以,在整個過程里,除了剛開始的不適之外,他整個人都處在一種非常奇妙的快感中,身體最脆弱的地方,被不歸完全的侵占,而他心底的不安,也在這一刻完全消失。從這一刻,他愛上了這種行為,他不再是男人了,不再是了……當(dāng)他的后庭接受了同樣身為男人的巨大玉柱時,他就不再是男人了,就算在被侵占的同時,屬于男人象征的前方,也顫抖著解放了數(shù)次,但是,他卻感覺到,他在這一刻,不一樣了。嬌羞地感覺著那還在抽動著的巨大東西,燕獨(dú)舞羞答答的想要起身……“別動!”燕不歸喑啞的聲音和強(qiáng)有力的手臂阻止著燕獨(dú)舞的動作,不知道獨(dú)舞給他吃的到底是什么樣的春藥,藥性如此強(qiáng)烈,只是解放一次,還不足以讓他感到滿足,他要讓他的獨(dú)舞完全的癱軟在地上,沒有動彈的力氣……只是,獨(dú)舞的身體吃得消嗎?擔(dān)心地伸出手指,撫觸著被那他的分身撐得失去原本模樣的xiaoxue,并沒有感覺到有什么異樣,才稍稍地放了下心,然后伸出手,一把攬住那纖細(xì)的腰肢,將那含著他的身體某處的身體攬進(jìn)了懷中,使得原本躺在野菊上的人兒,現(xiàn)在坐在了他的身上。在那堅硬的手指碰到他脆弱的地方的時候,他的身體禁不住顫抖著,現(xiàn)在任何的一個碰觸都足以讓他崩潰。突然的改變原來的姿勢,這更讓燕獨(dú)舞幾欲瘋狂,那強(qiáng)硬的分身,更加深入到他的體內(nèi),將他的身體充實的滿滿的……正要開口搞議,燕獨(dú)舞忽然看到了不遠(yuǎn)處一抹修長的身影,那是……那是龍莫愁……他可以清楚的看到那張清秀的臉上張目結(jié)舌的表情,心頭忽地泛起一抹快意,雙手攀著不歸的肩,上下抽動著他的臀,緊緊地用他的身體taonong著不歸的強(qiáng)壯。強(qiáng)有力的撞擊,讓他情不自禁的叫著,艷麗的眸子,充滿了炫耀的表情,望著那張被訝異布滿的臉。他的舉動,成功地將還沒有完全從藥性中解脫出來的不歸再次帶進(jìn)了情欲的深谷。“獨(dú)占我吧獨(dú)占我吧,不歸,我愿意只屬于于你一個人。獨(dú)占我吧,我愿意毀滅所有的一切,只屬于你一個人……”他在不歸的耳邊呢喃著……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