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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對了,兩儀小姐,依你來看,這場圣杯戰(zhàn)爭和你經過的相比, 變了多少?” “……幾乎面目全非?!?/br> “哦?” “所有細節(jié)都改變了,正因如此,我不知道該阻止哪一步來妨礙結局?!?/br> 兩儀式說道, “理論上來講, 只要殺死跡部景吾,圣杯戰(zhàn)爭從根源上就會消失,但是……” “兩儀小姐?!?/br> 折原臨也靜靜聽著,終于打斷了她, “把這些信息交給我真的好嗎?” 他看起來溫文爾雅, 眸中卻總是時不時泄露出惡質的光芒。 “即使我不告訴你,你也會用盡各種手段找出來的吧?” 兩儀式厭倦地望向遠處, “畢竟你就是這種人, 比起躲躲藏藏,還是讓你知道一切,失去攪亂的興趣比較好?!?/br> “哈,真是把我當做害蟲了?!?/br> “彼此彼此?!眱蓛x式冷淡地回道,“即便如此,我們現在也只能綁定在一起。即便你對圣杯戰(zhàn)爭沒有興趣,但要是失去了我的防護,清教派來的援兵根本不夠看?!?/br> 她目光冷淡地掠過生命氣息隱現的角落: “在圣杯戰(zhàn)爭里,可沒有大人物和小人物。” - “同學,對不起,這里被封鎖了!” 一方通行正想穿過人群,卻被人攔下了。 藍發(fā)雙馬尾的嬌小少女著急地擋在他身前: “里面很危險,請你繞道!” 白發(fā)少年神色漠然地掠過她,繼續(xù)往里跑去。 (那家伙還沒出來嗎……混賬?。?/br> 他赤紅的瞳眸凝視著坍塌的教學樓,黑紅之霧漸漸散去,但始終不見人影出來。 “等等!如果再不停下的話,我就要動用武力來阻止您了!” 藍發(fā)少女不依不饒地追著他叫,一方通行感到有些不耐煩,下一秒,他的目光撞上了正在與曉美焰竊竊私語的遠坂凜。 梅林就站在她身側,想必她剛剛是借助梅林的魔法成功墜地的。大小姐也發(fā)現了這邊的視線,愣了半秒,就出聲止住下屬: “停一下,溫蒂。” “所……所長小姐!” “這個人沒有關系,你繼續(xù)守住大門好了?!?/br> 名為溫蒂的嬌小少女好奇地瞥了眼一臉兇相,答應著往后撤。 遠坂凜又傾身跟曉美焰講了幾句,就追了過來:“你是來找她的?” 一方通行懶得理睬。 “好吧,這是廢話。那么下一個問題,今天早上針對外務大臣府的恐怖。襲擊,是你做的嗎?” 白發(fā)少年猛地剎車,他目光沉凝地掃向笑容完美無缺的遠坂凜。 “別這么看我,訓誡所直屬于首相,我只是有自己的小猜測,并沒有透露給外務大臣。” 她捂著嘴,呵呵地笑了,眸中卻并無笑意, “不過,知道這個信息還多花了我一番工夫……還順便知道了些惡心的事,比如那些孩子們?!?/br> “……你想要什么?”一方通行神色微微扭曲,要不是梅林就在一旁盯著,他可能已經出手把可能泄露御坂meimei存在的遠坂凜給碾碎了。 “放心?!?/br> 感知到一方通行的殺意,凜斂去笑容, “我不是那種會把無辜受害者牽連進來的魔術師,訓誡所的宗旨,一直都是保護受異能所害的無辜群眾?!?/br> “哦?” “一副政府。機關都是社會敗類的樣子……看來你還真是深受其害,可我也一樣。原本參加圣杯戰(zhàn)爭的目的是想從根源上攪毀它,但既然外務大臣也出手了,計劃也要相應調整。” 一方通行若有所思地望向遠坂凜。 此刻,她堅毅艷麗的面容顯得有些疲憊: “因為種種勢力牽扯,我在圣杯戰(zhàn)爭中束手束腳,不能直接對那個男人出手?!?/br> “你是想讓我?guī)湍???/br> “沒錯?!边h坂凜快速回道,她撇了眼身后的梅林,隨即壓低聲音,“跡部和折原與他都有現實交易,我妻由乃還在我們的懷疑名單里,唯有你……” 一方通行挑起眉,看到大小姐咬了咬下唇,她有些緊張地低聲說道: “作為回報,我可以告訴你……一些關于圣杯戰(zhàn)爭的秘密?!?/br> “——與你喜歡的人也有關系?!?/br> - 粉塵嗆入口中,鎖鏈壓迫著氣管,繪梨香不由得用力咳嗽起來。她想喊吉爾伽美什快放開她等逃走再說,可硬是說不上話,剛咳得快停了,眼前忽然一黑,脖子上的束縛陡然消失。 這沒有讓繪梨香松口氣,反而身形突然繃緊。 強勁的心跳貼著她的鼓膜震動著,因窒息而消失的意識回歸后,繪梨香發(fā)現自己正坐在某人的懷中,而且顯而易見,這個某人絕對不是吉爾伽美什。 她手拽著對方的衣襟——如果那還算是衣襟的話,不經意間就碰到了對方肌rou分明而結實的胸膛。 眼前黑紅一片,可能是剛剛的攻擊讓她受傷了,**再生還沒有來得及恢復視力,但痛感也很遲鈍,頭腦昏沉,像瞬移這樣的超能力完全發(fā)動不了。 (該死。) 繪梨香緊張地咬住后牙槽,完全不敢動彈, (到底是誰……我認識的有這種肌rou嗎?土御門?不過那家伙完全不會來救我吧。) 失去視力與瞬移逃跑的能力,開戰(zhàn)以來一直被拼命掩藏的恐懼感一下子都竄了出來,繪梨香不自覺打著顫,感到抱住自己的人忽然停下了。 環(huán)腰的手撤掉了一只,看不見的人單手抱著她,窸窸窣窣的聲音響起來。 (他要干嘛……不會是發(fā)現救錯人了?) 繪梨香想到狂戰(zhàn)士,這荒謬的猜想隨著沉默越發(fā)得到證實,繪梨香忍不住掙扎起來。 她被粗魯地按了回去,后腦勺撞到尖銳的凸起,不由悶哼一聲。 下頜被人捏住,強硬地撬開,繪梨香先是聞到一股鐵銹味,緊接著口中涌入了大量液體。 “嗚咕……!” 她猛蹬著腿,試圖借力脫身,但鮮血依然粗暴地灌進來,在喉間化為魔力,滋潤著干涸的魔術通路。 繪梨香的掙扎幅度減弱了。 大腦的疼痛感明顯緩解,她用力抓著那人的手臂,指甲深深陷入對方rou里,但那人依然毫不動搖,仿佛感受不到疼痛。 鮮血滴入的速度減緩了,繪梨香一感到禁錮放松,便猛力偏頭,掙扎著坐起身。 這次沒有阻力了。 白光爭先恐后地涌進視野中,緊接著是彩色——尤其是紅色,在她的指尖,在地上,在身側那人的身上,到處都是。 繪梨香沒有睜開眼睛,她閉得死死的,大腦一片混亂。 “不跟老朋友打個招呼嗎,里格?” 暴戾的聲線貼著耳朵響起,繪梨香不禁“啊”了一聲。 “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