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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眳菋岆p手打在膝蓋上,順勢扶著站起來。 這一頓飯吃得一如往常,要說不同的地方,也只在吳媽多看了向也幾眼,眼波比第一回同桌那時候還頻繁,眼神如丈母娘審視女婿,直看得向也心里發(fā)毛。 吃過飯,陶燕坤又匆匆趕回工作室,連午休也沒睡。 車程抵消午覺時間,到達(dá)工作室時蔣天瑜剛收拾好折疊床起來,打著哈欠叫了聲“坤姐”。 “正好找你,到我辦公室來一趟?!?/br> 蔣天瑜很少經(jīng)歷一天兩回被喊辦公室,睡意頓消,拍拍兩頰小媳婦似的跟進(jìn)去。 陶燕坤自個檢查了百葉窗,坐下后劈頭蓋臉?biāo)λ痪湫惺降脑挘骸疤扈?,向也就是李春光吧。?/br> “?。俊?/br> 陶燕坤的雷厲風(fēng)行第一次針對她,蔣天瑜失色,幸而她看不見,于是鎮(zhèn)定道:“坤姐,你說什么呢?” “別裝了,你也在找李春光吧,我雖然看不見,但不代表我傻。”陶燕坤倚到靠背上,兩腿從容交疊,“回頭一想,我終于明白我問到李春光時候你奇怪的反應(yīng)了。但我不明白,你為什么要瞞著我?” 蔣天瑜沒想多久便知道出現(xiàn)破綻的地方,也怪她一時自作聰明,陶燕坤知道她在照片上撒謊只是時間問題,就連她見過馮耀月,都能猜知向也是她兒子,更何況照片和向也本就是同一個人。 想通此結(jié),蔣天瑜釋然地輕嘆一聲,“坤姐,對不起,我不是有意騙你。我跟他也不是什么關(guān)系,以前也從來沒有見過,只是代別人告訴他一些事。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我原意是不想橫生枝節(jié),等把事情處理好就跟你坦白,沒想到先被你逮到了……實(shí)在抱歉……” 陶燕坤點(diǎn)點(diǎn)頭,沒有立刻回答。蔣天瑜一番話說得滴水不漏,但被欺騙——確切說只是隱瞞——的感覺并不比被背叛好多少。 她暫時壓下不快,要事為先,問:“你確定他就是?” 蔣天瑜忙道:“家鄉(xiāng)、年齡、長相都對得上,如果還不是,那只有整容了?!?/br> “還有聲音,”陶燕坤補(bǔ)充,“你找過他了嗎,怎么說?” 蔣天瑜不自覺搖頭,“當(dāng)然沒承認(rèn),不過看得出有點(diǎn)激動,表現(xiàn)反常?!?/br> 陶燕坤嗯一聲,“我來試試。你先出去吧?!?/br> 蔣天瑜聲音失去往日的靈動,“坤姐……我是不是搞砸了……” “他那么抗拒,應(yīng)該是有什么原因的。”陶燕坤接過話頭,“我跟他以前關(guān)系還不錯,他現(xiàn)在愿意呆我身邊、聽得進(jìn)我的話,那就由我來問問吧,說不定他愿意跟我說。人大概是不會跑的,等安撫好他,你想告訴他什么到時再慢慢說。” 第23章 第六章 向也的課晚上七點(diǎn)開始, 再回靜蓮灣吃飯已然來不及。陶燕坤看上去忙碌依舊的模樣,她讓向也直接過去上課, 下課后再過來接她。 向也毫無疑心領(lǐng)命。 白天他特意觀察,沒有昨晚被跟蹤的感覺, 但不敢掉以輕心,路仍是往人多的地方走。 下課回到創(chuàng)意園已是九點(diǎn)半,園區(qū)內(nèi)依然沒下班的公司, “綠光”那邊是熄了燈,向也以為被放鴿子,大步跑過去看, 果然倉庫緊閉, 二樓窗戶眼也黑魆魆的。 白天的事讓他想起馮耀月失蹤那年,他才十歲, 有天她說要出去買條魚,然后就再也沒回來。起初繼父還肯哄他,說阿媽過幾天就回來。后來漸漸聽到鄰居不一樣的聲音,說繼父又被女人拋棄了, 這女人之前不也是甩了老公帶娃來這邊的嗎。繼父只在風(fēng)言風(fēng)語里堅持了不到一百天,那日騙他一起到縣城玩, 在福利院附近說要去尿尿, 可這泡尿大概能撒滿一個池塘還沒見他回來。福利院阿姨給他留了碗飯,第二日帶他回家,結(jié)果可想而知,人去樓空, 房東在他們的租房內(nèi)對著繼父唯一留下的他的一堆詩集抽煙發(fā)愁,喪嚎:還欠一個月房租咋辦哩。 就當(dāng)他以為歷史重演時,眼角余光瞥見咖啡店門口太陽傘下的人影,陶燕坤正坐在那里,桌上一盒開封的牛奶。 向也長長舒了一口,大步過去,埋怨自然而然,“怎么跑這來也不說一聲……” 陶燕坤老神在在,“不說你不也找到了嗎?!?/br> 向也坐到她對面的藤椅上,“為什么跑來這里坐?” “省電?!?/br> “……” 她拿著牛奶盒起來,問:“垃圾桶在哪里?” 向也默契接過,“我來。”然后問她,“我們回去了嗎?” 昏暗里陶燕坤笑容更顯曖昧,修長的食指擺了擺,“不著急,我?guī)闳€好地方?!?/br> 神情和口吻太容易遭人誤解,聯(lián)想她去過的地方,向也心覺不妙。 “不是吧……” 呵呵。她憨笑。 向也說:“不去。” “真不去?” 咋呼咋呼不理人。 “這回是帶你上去?!?/br> “……” “走不走?” 陶燕坤已經(jīng)伸出盲杖開路。 向也在后頭不確定,“我也能上去?” “你沒成年?” “我是說你一個女人帶個男人?” 聽到向也自稱男人,陶燕坤不由樂了,“又不是公廁,還有男女之分么?!?/br> “……” 陶燕坤和向也又來到“大遇”。 向也不動聲色打量,不能表現(xiàn)太好奇像個土包子丟坤姐的臉,這里似乎比上次他打工的時候豪氣許多,金碧輝煌流光溢彩的。 下了車陶燕坤便把盲杖收好,扶著向也胳膊,進(jìn)店后自然而然挽上了。走路時不可避免地和她蹭到胳膊,春衫料子薄,隔著兩層衣料清晰感覺到她肌膚彈性,周圍恰到好處的流光溢彩催發(fā)飲食男女的情愫。向也有些心猿意馬撓了撓肚皮。 進(jìn)入包廂后陶燕坤讓領(lǐng)班退下,酒已上好,陶燕坤摸到酒瓶,拔開塞子,找到酒杯倒酒。 “能喝酒吧?” 向也反問:“你能喝酒?” 陶燕坤奇道:“當(dāng)然可以了?!?/br> “你的眼睛……” 陶燕坤說:“你用眼睛喝酒么?” “……” 向也靜靜看她倒了兩杯,一杯往他那邊推了推,“今天又是什么鴻門宴?” “帶你出來放松放松還懷疑鴻門宴,不識好歹?!碧昭嗬と€(wěn)瓶塞,“不過你既然這么認(rèn)為了,要不要給你叫個姑娘?” 向也先端起酒杯喝了一口,醇酒燒得肚子暖烘烘的,人也活泛起來。 浪里浪氣笑,“這里不是有一個嗎?!?/br> 陶燕坤也不惱,又出指頭擺一擺,“我是女人,不是姑娘?!?/br> 嗤。向也又喝一口,發(fā)覺口感挺可以,把一天的煩惱都順沒了。 “你不找你的小凱了嗎?” 陶燕坤在歐式沙發(fā)上找到一個舒服的姿勢,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