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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徽遠立即呵斥道。 「我連陛下都敢抱,這龍椅草民怎會不敢坐。」宋清逸無所畏懼,他直接對 上陛下的目光。 「你……」此時的周徽遠差些氣絕,心想哪有人敢如此藐視天子。他的話竟 對那人毫無一點威懾力。 「好了,我們繼續(xù)吧。」宋清逸說著就要拉開周徽遠的上衣。 「你放開……」周徽遠見對方要脫他衣裳,趕緊用手緊緊拉住。 「陛下放手?!挂姴荒芰⒓疵撓卤菹律弦?,宋清逸有些不悅道。 「不放,你立刻放開朕?!怪芑者h不肯放手,緊緊拽緊上衣。 「嘶……嚓……」 陛下的上衣被撕破,宋清逸輕而易舉撫摸起周徽遠的乳首。 「你……竟敢……」周徽遠難以置信,對方竟敢撕破他的衣裳。他大叫道︰ 「你大膽,竟敢扯壞朕的龍袍。」 「壞都壞了,反正陛下又不止一件龍袍?!顾吻逡葺p松言道。 「你……」周徽遠正想再罵時,突然感覺身上一涼。他趕緊低頭看,只見此 刻他也裸身暴露在那人面前。從未被人看過身體的他立即漲紅臉,他無奈用手擋 住胸前。 「呵呵……」宋清逸輕笑。他用力扳開陛下雙手道︰「如此美麗的身體怎能 不讓人瞧?!拐f著,他低頭含住陛下的一顆紅豆,嘴用力吸吮起來。因周徽遠是 被他側抱的,他吸吮起來極其方便。 「你……」周徽遠吃痛的差些呼叫,可他卻用力咬住嘴唇只恨恨說出你 字。 「我怎麼了?」宋清逸放開乳首抬頭輕笑說,一會又低頭咬住陛下的胸前乳 頭。 「哼……」周徽遠嘴上輕哼著,身體卻在努力對抗對方踫觸后感覺到的舒服 刺激。他不愿低頭臣服,努力想要在宋清逸面前維持他的天子威嚴。 宋清逸吸吮的起勁,一開始他根本不能察覺陛下的對抗。直到發(fā)現(xiàn)陛下身體 僵硬著,他才知曉所做的一切根本沒有打動對方。但他并不氣餒,這反倒激起他 的斗志,他很想努力制服陛下。他抬起頭,手開始在陛下身上四處撫摸,動作或 輕或慢,手輕輕撥弄著周徽遠的身上肌膚。 「踫……」趁宋清逸一個不注意,周徽遠推開桌上的筆硯,待引開宋清逸注 意力時,他已經逃脫對方的束縛。他連忙向殿門跑去。 「呃……」宋清逸一個愣神就被陛下逃脫。待他回過神時陛下已經跑到門口 了,他微微一笑,隨手拿起毛筆扔了過去。 「……撲……」周徽遠被瞬間點了xue,他左腿一軟即刻撲到在地。久久不能 發(fā)出一言。 「陛下!你沒事吧?」見陛下跌倒后沒有聲音,宋清逸不放心立即走上前去。 待走到陛下跟前,宋清逸見到對方臉上有著憤恨的表情。見此情形,他終于 放聲大笑︰「哈哈……」 眼見沒能逃脫束縛的周徽遠暗恨起自己,他在心中發(fā)誓今日后定要宋清逸付 出代價。此刻的陛下并沒意識到他如今是待宰的羔羊,還猶在那邊無力抵抗著。 宋清逸抓住陛下后仍坐在龍椅上,這時的他不會那麼容易讓周徽遠逃脫。他 心中暗笑。今日只不過是略施皮毛,他只會踫觸陛下的上身,這菊花xue他暫時不 會踫.待陛下習慣了他的撫摸后,他自會好好調教陛下的菊花一番。 被對方抓住的周徽遠只得無奈接受宋清逸的愛撫,可他心底卻在思索該怎樣 對付宋清逸??上棵靠煜氲接嫴邥r,身上傳來的酥麻、刺痛就把他的思考打散 了。他只能暫時沉醉在身體的興奮中。 幸虧御書房無人,王愷又早早遣退了眾人。此兩人在殿內的火熱踫撞并沒人 發(fā)現(xiàn),周徽遠也算暫且保存了顏面。 待今日過后,周徽遠終于想方設法想要對付起宋清逸了。 第4章徽景帝下令 宋清逸終于放開周徽遠了,他滿足的舒口氣。抬頭見陛下此時神情迷茫,頭 發(fā)正散亂的披在肩上。陛下的上半身裸露在外,肌膚已被他折騰的泛著紅暈。他 輕輕一笑道︰「陛下覺得如何?」 「啊……」周徽遠被驚醒,他漸漸從迷茫中恢復過來。低頭一瞧此刻的自己 哪像個堂堂男子,身上肌膚無不證明他就像個女子般承歡于他人身下。覺得羞愧 的他立即言道︰「你放肆,朕絕不輕饒與你?!拐f完,他連忙拿過另一件龍袍披 在身上,人即刻就想往外跑。心道幸虧御書房中還有備用的衣裳。 「陛下且慢。想必陛下還有國事需忙,草民就不留下打擾陛下了。草民一會 就走,陛下無需再緊張。」說完,他用力抓住周徽遠不讓他離開。 「你走就走還抓朕做什麼.」周徽遠本來聽到宋清逸要走自是高興,哪知下 一刻他又被對方抓住了。 「草民在走之前還想向陛下討個獎賞?!顾吻逡菪ξf著。 「什麼獎賞?」雖知對方絕無好事,周徽遠還是忍不住出口相問。 「當然是這嘍.」說完,宋清逸一把抱住周徽遠。他嘴唇立即親吻住對方的 唇,兩人旋即緊緊貼合在一起。 周徽遠用力想要推開宋清逸,可惜無論他如何使力,宋清逸均不動分毫。他 無奈只得被迫承受宋清逸的親吻。他的嘴唇被宋清逸輕咬、舔弄著。一會宋清逸 又伸進他唇內,他的舌頭被對方緊緊纏繞住。他被這舔弄、親咬撥弄的不知如何 是好了,只能被動的隨之沉淪。過了一會,當他覺得自己快要窒息時,宋清逸突 然放開了他。此刻的他不停的喘氣,勉強抖動聲音說︰「你……想……害死…… 朕……嗎……」 「怎會,陛下多慮了。草民只不過是想討個獎賞罷了?!顾吻逡菘邶X清晰道, 親吻對他倒是沒有多少影響。笑了下,他輕聲說︰「陛下可要習慣才是,這只不 過是個開始。」說完,他立即走出御書房。 「你……混……」話沒說出,對方已經走出殿門,周徽遠只能無奈的恨恨吞 下嘴中未出口的話。他并不知嘴唇已經被人吻紅了。 太監(jiān)王愷在花園中再次遇見宋清逸,他忙著詢問說︰「陛下的病好些了嗎? 已經無礙了吧?」 「呃,此刻陛下的病情稍顯回落,今后還需我繼續(xù)醫(yī)治?!顾吻逡菅b模作樣 道。一聽總管太監(jiān)如此問他,他心知陛下的病情太監(jiān)王愷是一無所知。他何不將 計就計騙過對方,想必陛下也不會主動揭穿此事吧。 「哦,那就好。陛下就需麻煩宋公子了?!雇鯋鸶吲d的懇求著。 「這個自然,太后的懿旨清逸不敢不從?!顾吻逡菪χf。 「那是,若治好了陛下今后少不得宋公子的好處?!雇鯋鹱砸詾槭堑?。 「正是,王公公此言極是?!顾吻逡葑焐戏笱苤牡卓墒峭敌Σ灰?。他不 愿繼續(xù)敷衍,忙說︰「王公公要不要前去伺候陛下?」 「啊,咱家把陛下給忘了。話就不多說了,宋公子一路走好,咱家就不送公 子出去了?!雇鯋鸾泴Ψ教嵝押罅⒓醋兊没艁y無神了。 「王公公你忙,清逸自行回去就是了?!顾吻逡菪呛茄缘?。說完,他就回 自己寢宮去了。他心底對今日之事還是有些喜不自禁。 王愷匆匆回到御書房,走進殿內后只見陛下正坐在龍椅上發(fā)呆。見陛下已經 換過龍袍,他不禁有些詫異。他靠近陛下身邊問︰「奴才見過陛下,不知陛下因 何換過龍袍?」 「大膽奴才,做什麼如此大聲說話?!怪芑者h正在沉思中,突然被王愷震醒, 他不免一臉怒氣罵道。此前從宋清逸那受的怨氣正好出在王愷頭上。 「陛下息怒。是奴才的錯。」王愷連忙認錯。他心底可是萬分委屈。 「罷了,你有事就說吧?!怪芑者h無力說著話。 「陛下怎的換了龍袍?」王愷難掩疑問道。 「朕換龍袍還需經過你的同意嗎?」周徽遠怒說,他只能以發(fā)怒來掩飾窘境。 心想總不能說原先的龍袍被撕壞吧。 「奴才不敢。」王愷吶吶回話。他正想閉嘴時突然發(fā)現(xiàn)陛下臉色紅潤,嘴唇 鮮紅發(fā)亮。他又不免疑惑了,忍不住開口問︰「陛下的嘴唇怎會如何發(fā)紅?!?/br> 「呃……」起先有些不解的周徽遠霎時明白了,他的臉瞬間漲紅了。怕王愷 起疑他只得吶聲說︰「是清逸替朕治病留下的?!挂膊还芡鯋饡粫嘈牛?/br> 亂說著理由。 「哦,原來是宋公子治病留下的。只是宋公子怎會弄得陛下嘴唇那麼紅?!?/br> 王愷百思不得其解。 「胡想什麼,還不快去做事。」周徽遠怕被發(fā)現(xiàn)趕緊支開王愷。 「奴才無事可做?!雇鯋鹦闹欣Щ蟛灰眩€沒等他想明白周徽遠已下了旨意。 「你去叫威遠大將軍前來見朕。」周徽遠下了命令。 「是,奴才遵旨?!雇鯋痤I旨后出宮去了。 周徽遠連忙拿過銅鏡,他仔細檢查了一遍見自己已無不妥后方放下心來。想 起剛才在銅鏡中看到的自己,他不由得更是氣怒。難怪王愷會起疑,他那時真的 有如受人寵幸的女子般引人唾啖。此刻的他非常想遷怒,可最終他還是忍下來了。 衛(wèi)廷風被王愷帶到御書房。見陛下正端坐在龍椅上,他立即上前行禮。 「臣衛(wèi)廷風叩見吾皇陛下。」衛(wèi)廷風說完后立即跪下叩拜。 「是廷風來了啊,一旁坐下吧,朕有事相商?!怪芑者h見駙馬來了,臉上才 微微露出笑容。他轉頭對王愷說︰「你先退下吧,朕有事與駙馬說?!?/br> 「是,奴才遵命。」王愷替衛(wèi)廷風搬過椅子后即刻退下了。心底明白陛下是 有話不想讓他知道,他猜想是為了朝政大事。 「陛下召臣來有何要事?」衛(wèi)廷風主動開口問。 「朕想讓廷風多增加些人手,這宮中還需多派些御林軍戒嚴才是。」周徽遠 要求道。 「宮中是否有事情發(fā)生?陛下怎會突然要求增加御林軍?」衛(wèi)廷風詫異的問。 「朕只是覺得現(xiàn)在的御林軍不夠多,且朕身邊的高手也不多。朕身邊的侍衛(wèi) 都打不過宋清逸?!怪芑者h說起這就生氣,他身邊竟沒個像樣的絕頂高手。 「這宋清逸莫不是太后找來替陛下治病的人?大夫也會武功?」衛(wèi)廷風不敢 肯定的說,他是從公主那聽說了此事。公主要求他保密,如果不是陛下提起,他 也不會說出來。 「那宋清逸是大夫可也會武功的,而且還是寧笑王的人。」周徽遠不無哀怨 道,心想若不是為此,他早已把人趕出去了。 「哦,原來如此。既是寧笑王的人,陛下大可放心才是。何苦再找高手?!?/br> 衛(wèi)廷風笑意盈盈道。 「身邊沒有高手讓朕的面子往哪擱啊?!怪芑者h堅持要有高手隨侍。 「是,廷風這就去辦?!剐l(wèi)廷風了解的笑笑,他以為陛下只是面子上過不去。 公主并未對他說出全部,如若知曉陛下是怕被人欺負,他早已派遣眾多絕頂高手 跟著陛下了。 「你趕緊去辦吧?!怪芑者h催促著駙馬,他想早些躲開宋清逸的sao擾。 「是,廷風告退。」衛(wèi)廷風領命出宮去辦事了。 周徽遠見駙馬已走,他覺得今后可以安枕無憂了。心想只要身邊有了高手, 諒那宋清逸有天大的本事也難以近他的身。 衛(wèi)廷風出宮后立即調整了御林軍,宮中瞬間增加了很多人手。他也找來許多 絕頂高手,本想馬上送到陛下身邊。哪知他回府后此事又被公主知曉了,公主勸 說他放棄此念頭。 「風哥,此事不可聽皇兄的。母后本想找人替陛下治病,可皇兄一直在逃避。 皇兄讓你派遣高手無非是想躲避大夫的醫(yī)治罷了?!箻沸墓髦鼙Z勸說道。 「可是陛下那讓為夫如何交代?」聽了公主的話,衛(wèi)廷風也覺得不妥了。若 陛下故意要忌醫(yī),他此舉反倒是有罪了。夫人的話他一向深信不疑,以為公主是 擔憂陛下。 「風哥只需派遣一般的侍衛(wèi)就行了,日后如若陛下怪罪自有母后擔當?!怪?/br> 冰語笑著出計。她早知陛下會被壓,對這事她自然力挺宋清逸。她之所以不對駙 馬說,是知曉駙馬向來不喜這男男之事,若知曉定會助陛下一臂之力的。好不容 易有了機會可以親眼觀看,她怎能隨意讓人破壞。 衛(wèi)廷風聽話的照辦了,他給陛下身邊安排的只是普通的侍衛(wèi)。周徽遠還在那 邊高興呢,他哪知皇妹破壞了一切,他最終沒能逃過宋清逸的手掌心。公主周冰 語可是熱衷于觀看陛下被壓的情形,她對今后的男男戀情起了推波助瀾的作用。 周徽遠以為萬無一失了,而后他又忙著重新批改奏折。待他出了御書房正想 回寢宮時,路經御花園時突然被人抱住。 「啊,是誰。」周徽遠驚得一聲叫。 「陛下莫怕,是我啊?!顾吻逡菪χ矒?。 「怎麼又是你?!怪芑者h見到來人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