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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進我衣服里,指尖的繭引起我一陣戰(zhàn)栗……“你這次回來能……嗯……”我壓住喘息,過了一會兒才找回思維繼續(xù)道,“能、能呆多久?”“演唱會前,我一直都在,”他突然停下來,在我耳邊低笑一聲,“我以前一直以為你不想來看我演唱會,嗯,也不在意我去了哪里?!?/br>“……我總是懷疑你是不是根本不愛我?!?/br>“你這是惡人先告狀,啊……”我覺得我快被他逼瘋了。“你什么都答應(yīng)我,卻一點都不關(guān)心我,不管我做什么都不生氣,自己就默默在一邊觀望……”“你多冷淡啊……好像你根本不在乎我一樣,如果你沒有提出這次分手的話……”他在斷斷續(xù)續(xù)的數(shù)落,我的思維早已被欲望淹沒,完全無法理解這些語句的含義,但條件反射的記住了他說的每一個字。第二天早上回過神想起來,覺得自己之前是對他太好了,說不定早點一個大耳巴光子過去,什么破事兒都沒了。林覺依舊很忙,但因為一直沒有離開這座城市,所以晚上回來的次數(shù)變得多了起來,不回來的時候也會互相之間打電話,有時候我掛了電話都有種不真實的感覺。林覺是真的浪子回頭了?不過十月的學(xué)術(shù)會議比較多,我根本沒時間去思考這個問題,有的時候反倒是我回來的比林覺晚。“你最近怎么多事兒?。俊?/br>難得兩人都在的一個晚上,我把電視打開,隨便調(diào)個臺,互相靠著聊天。有電視的房子比較有煙火氣,這是我和林覺公認的。“你不比我閑。”“我們好像一直都是這樣,”他有些惆悵,“聚少離多?!?/br>我捏開一顆核桃,給他一半。仔細想想,我與林覺確實就沒有長時間在一起過,從最開始,大學(xué)時代我們就是兩頭跑,后來他出國,然后是我出國,好不容易兩人都回來了,卻也總是不在一個城市。電視上在放廣告,我抬頭問他,“今年過年,你……要不要去見見我媽?”林覺很久沒說話,我沒有催他,電視里的廣告放完后他才開口。“要,”他樓主我肩膀,“她知道嗎?”“知道,我前幾年一回國就跟他們說了,不過……你可能不能見我爸?!?/br>我感覺他的手收緊了。我知道林覺家親情淡薄,三個兒子里他是最小的那個,他倆哥哥都從商,就林覺一個出來混娛樂圈,還混的不干不凈,本來就稀薄的親情更沒什么交流,基本是被放逐的狀態(tài),不看不聽不知道。當(dāng)沒這兒子。“我是不是錯過了很多?一百?你還做過什么事情嗎?”我摸摸他的頭發(fā),柔軟蓬松。“你自己慢慢發(fā)現(xiàn),就當(dāng)是彩蛋?!?/br>我不知道林覺還有沒有發(fā)現(xiàn)彩蛋,但他十月份的演唱會我還是抽空去了,依舊是人山人海,尖叫聲刺破耳膜,舞臺上的林覺在發(fā)光。這么多年,他在舞臺是依舊如此耀眼。林覺唱了囚鳥,微微抬著頭,目光迷離,含情脈脈,下顎的弧度格外美好。真是魔鬼的溫柔,我想,孫雪通過他,向所有人道別,或許也將一部分人拉入地獄。真夠心機的。孫雪最后的這首歌火遍全國,真正做到了一鳴驚人。音樂結(jié)束的時候,我覺得臉頰濕涼。第一次在他的舞臺下落淚。我還是太天真,一路的陪伴,我們的生命早已相連,他的音樂混雜在我的靈魂中,又閃現(xiàn)著我的靈魂,我們怎么能分開?分開了人會變得殘疾吧?就如同一個人失去了光明。但我卻沒有導(dǎo)盲犬,我甚至連拐杖都沒有。十一月份一過,我就二十九了,不知不覺已度過二十九個春秋,生日那天林覺人不在,只給我發(fā)了一條消息祝福。我沒有與任何人過生日,我一點都不想跟人過二十九歲生日。晚上回去的時候路過夜市,一個人吃了燒烤,喝光兩罐啤酒,一碗砂鍋粥,很滿足,沒有覺得孤單。二十八歲這一年,沒有做出什么重大的事情,沒有得諾貝爾獎、沒有開始一次想走就走的旅行,沒有再多交一個朋友,也沒有成功分手,自己好像有一點變化,但是沒有多活了一年的實感。“張齊也要結(jié)婚了,你要不要去他婚禮?”幾天后,林覺回來,抱著我問。“他邀請你了?”“嗯,你也可以去的。”我想起韓慧說要多參加婚禮的論調(diào)。“……好啊,到時候一起去吧?!?/br>其實每一年的生活都不過是吃喝拉撒,但遇見的人事不同,六歲的時候第一次正式背書包上學(xué),二十□□的時候,身邊的朋友接連結(jié)婚,這都是不可能反過來的,被這些經(jīng)歷拋下的人,便會感覺到困擾。二十九歲的新年來得比較早,十二月份的氣溫一直持續(xù)在十八度左右,一月份的時候突然低于十度,我回家了。林覺跟我一起。“媽?!?/br>我和林覺站在家門口,手里提了一堆東西,雖然已經(jīng)提前跟我媽說會帶人回來,事到臨頭了還是非常忐忑。我媽明顯是特意打扮了一下的,穿得比較莊重,頭發(fā)盤在腦后,她看見林覺愣了幾秒鐘。“那個……阿姨好!”林覺先點頭哈腰的打招呼了。“你好,”我看見我媽笑起來,“快進來吧?!?/br>林覺看我一眼,我走進門,他跟在后頭。“我爸呢?”“他啊……”我媽給我們倒茶,“房間里面呢,不用管他?!?/br>“這是給您還有叔叔帶的一點心意。”林覺雙手奉上大包小包,難得有些套討好的語氣,我趁我媽不注意睨他一眼。“謝謝謝謝,還帶這么多呢,太客氣了。”我媽笑著接過,又仿佛不經(jīng)意的問。“你跟我們家嚴柏儀認識多久了?。俊?/br>“啊,也、也就□□年的樣子?!?/br>林覺有點語無倫次,我突然有點想笑,不過還是憋住了。“時間不短了啊,小伙子挺帥?!?/br>我媽又不知道從哪里拎出來幾袋水果擱桌上。“媽你坐,別忙活了,怎么坐不住呢?”我無奈的把她拉在沙發(fā)上,她肯定一肚子話要對林覺說,可惜礙于我說不出來,我站起來,“我去看看我爸?!?/br>“好好,你去吧,別跟他急啊?!?/br>“嗯,放心放心?!蔽冶Я吮覌專叩椒块T口,深吸一口氣,調(diào)整一下表情才推門進去。“爸……”臥室里有電視,我爹靠在床上,調(diào)到新聞頻道,還是從前那樣胖乎乎的。“我回來了,爸?!?/br>他的眼珠轉(zhuǎn)動,停在我身上,之前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