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壽司?!?/br>林覺很快出來了,他換了一身灰藍(lán)色短袖,這么點時間,居然還抓了個簡單的飛機(jī)頭。夠sao,也夠帥。我對他吹了聲口哨,站起來,走到他面前,幾乎是貼著他問道,“這房子是你的嗎?”“嗯,是?!?/br>他低頭看我,呼吸很快又纏到一起了。在客廳里粘糊了一會兒,實在餓得受不了了我們才下樓去吃飯。“三文魚吃嗎?”我點頭,我覺得現(xiàn)在吃什么都可以,最慶幸的就是壽司店離他們小區(qū)不遠(yuǎn)。林覺大概也餓得夠嗆,問了我?guī)拙洌瑲H欻兩下就點好了。“聽說這家店的壽司比較正宗?!?/br>林覺半跪在我對面,正不正宗我不知道,但這里的裝修確實挺日式,榻榻米都是脫了鞋跪上來,每個隔間門口都有個小風(fēng)鈴。過了一會兒,風(fēng)鈴響了,聲音清亮,身著和服的女孩兒給我們上茶,黃綠的色澤,淡淡的苦味。“我很少吃日本料理。”我抿一口茶,抬頭道,林覺笑了。“我也不常吃,不過想嘗嘗這家店?!?/br>這種靜謐半封閉的隔間很容易就讓我冷靜下來,激情消逝,思維終于不再混沌。“林覺,前兩天……”我想了想,還是沒提到韓慧,“你們的新貝斯手定下來了嗎?”“沒,還在吵。”林覺眉頭皺在了一起。“孫雪她……為什么就不想干了?”雖然覺得自己有多管閑事的嫌疑,但我依舊繼續(xù)問了下去。“誰知道她,”林覺聳聳肩,表情變得無所謂,“孫雪沒什么長性的,她就那樣一個人,能在我們樂隊安分呆兩年已經(jīng)謝天謝地了,而且,其實公司對她也很不滿意,因為她喜歡玩,又是個女人,嘖,私生活混亂的女人,進(jìn)娛樂圈不就只能等著被罵嗎?到時候擦屁股都夠麻煩的。”這話倒說的沒錯,不管這個年代對女性的要求是否夠多,孫雪那樣都是沒辦法達(dá)標(biāo)的。“韓慧是不是找你了?”我沒辦法騙他,只能點頭。“她們倆遲早得分,孫雪之后的日子只會更加沒人樣,韓慧絕對受不了的,就看她會被折騰成什么樣了?!?/br>我看了他一會兒,林覺的表情很冷淡,他對他這個發(fā)小確實不怎么關(guān)心。“你呢?”終于問出來了,我想,認(rèn)真盯著他道,“你跟孫雪一路的嗎?”林覺摸茶杯的手停了下來。“您好。”穿小碎花和服的服務(wù)員端著一盤刺身進(jìn)來,盤擺得很漂亮。“嘗嘗?!?/br>林覺給我推過來一疊芥末醬汁,我夾了一塊白色的,不知道是什么海鮮的rou。“我以前跟孫雪是一路的,”林覺也吃了一片,“不過那是我大一時候的事了,之后……遇到一些事情,就很少會玩得不省人事?!?/br>他沒有說什么事情,想必不是什么好事,服務(wù)生又端上來幾盤壽司。我沒有再問什么,聽韓慧說和聽林覺自己說感覺還是不一樣的,心里面不堵是不可能的,但林覺那個無所謂的態(tài)度,讓我覺得如果自己非要問出個什么,反倒是我小題大做。心里面更郁悶了。“吃飽了嗎?”“還行,”我跟林覺走在路上,當(dāng)是散步,“壽司吃完都差不多,也不知道飽不飽的?!?/br>林覺笑了兩聲。“你……要不要搬我那兒去?”我差點兒被自己嗆著,咳了幾聲。“同同同,同居?!”林覺偏頭想了想,聳肩道,“你這么理解也行?!?/br>他這話的語氣一下就沖散了我的興奮,什么叫也行?那我怎么理解才是準(zhǔn)確的?我很想這么問他,最終說出口的卻是――“你以前跟人同居過嗎?”“嗯……”林覺偏頭像是回憶了一下,“有,有過的?!?/br>“那么,我于你來說,只是眾多同居人的一個?”林覺終的眉終于緩緩皺了起來。作者有話要說: 在翻車的邊緣試探←_←第19章代價最終我沒有答應(yīng)與林覺同居,而他,也沒有給我想要的回答。其實我也不知道我想從他嘴里得到什么,誓言嗎?我不信那個,誓言和保證都是可笑的,林覺也不是會說那些東西的人,我只是打心眼兒覺得煩躁,林覺那張帥臉都不能減輕我的不滿。我仔細(xì)思考了一段時間――其實也就兩三天――這種無法互相理解的狀況,只能歸咎于我們的人生態(tài)度不同。林覺就是瀟灑不羈的,而嚴(yán)柏儀,他總是彬彬有禮。這樣的兩個人,怎么可能成為伴侶?我這種服從規(guī)則的人,本來就不應(yīng)該與林覺有什么交集。不過這個世界有太多事情不應(yīng)該發(fā)生了,多這一件也無人在意。四月底,陽光已經(jīng)可以算是毒了,校園里的鮮花有的正值綻放,有些卻已經(jīng)凋零,我與林覺的交流依舊不多,基本上就是出來吃兩頓飯然后就做一場。他格外的忙,忙著畢業(yè),忙著音樂,忙著各種各樣我懂或不懂的事情。我晚上給他打電話他都能聽得睡著,所以漸漸的,我也就不主動聯(lián)系他了,如果他主動給我打電話,我會驚喜,然后小心翼翼的接通,如果他不打來電話,那他就只是在我心底的人。“嚴(yán)柏儀,你下午沒課吧?要不你去跟藝術(shù)學(xué)院的人說一下?我們這周要借他們的錄音棚?!?/br>我從一堆A4紙里抬頭,看見趙溫瑩,笑著點頭。“好?!?/br>這姑娘跟我的交流并沒有因為那天而出現(xiàn)什么變化,她既沒有主動來找我八卦,也沒有四處散播謠言,我對她的好感度上升了不少。晚上還有一節(jié)馬克思課,老師在講臺上唾沫橫飛,唯物主義沒講幾句,他就再一次扯到古希臘去了,一口一個夢,一口一個醉的,聽得我稀里糊涂,干脆拿出手機(jī)看了一眼。[救命?。。。?/br>我對著那三個感嘆號瞪了半天眼,是我們寢室長賀靖。[???][我和徐銘在酒吧,錢包被偷了,沒錢結(jié)賬][……]這兩個家伙逃課去喝酒??[地點,要多少錢]賀靖很快回了我。得,我也得逃課了。我從教室后門溜出去,從學(xué)校趕到他們那里至少得要四十分鐘,我回宿舍拿了錢包都快九點了,坐上車的時候給他們打了個電話過去。“你們倆沒以身償債吧?”“你快點?。∥覀兌荚谶@里干坐一個小時了,我覺得吧臺后的服務(wù)員一直在看我們。”聽聲音急急忙忙的,我笑了一聲,“那你們還得再坐一個小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