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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劃開了一條口子,血流不止。 李教授吃痛地怒吼了一聲,“陳貝拉,你瘋了啊!”這才發(fā)現(xiàn)貝拉此刻眼神猶如黑洞般深邃,一臉肅殺的神情,他心中一驚,“難道平安的血清能讓人性情大變?!?/br> 身后李夫人在大喊,“快跑,她已經(jīng)瘋了?!崩罱淌谶@才轉(zhuǎn)身逃開,但是手臂上不免被貝拉劃開了好幾條口子。 李教授畢竟是男士,大步跑了幾步而后帶著李夫人趕緊逃上了樓梯,貝拉緊跟其后。在貝拉的身后跟著一個時刻準(zhǔn)備看好戲的暗黑少年,他重新帶上了口罩,雙手放在修長的風(fēng)衣口袋里,吹著愉悅的口哨,一跳一跳地走了上去。 而誰也沒有注意到的是密室里的平安突然睜開了雙眼,面上已沒有昨日的痛徹心扉,而是一幅事不關(guān)己的淡然。 ☆、蘇醒 負(fù)傷的李教授帶著夫人躲進(jìn)了實驗室,從里面反鎖了密碼門,暫時貝拉應(yīng)該進(jìn)不來了。 李夫人扶著李教授做好,就拿出口袋里的手機(jī)準(zhǔn)備報警,李教授趕緊搶過手機(jī),“不能報警?!?/br> “你學(xué)生都瘋了,還不報警。你想讓她把我們都?xì)⒘税?!’李夫人情緒激動,動手去搶李教授手中的手機(jī),在拉扯的過程中,不小心碰到了李教授的傷口,在李教授吃痛的呻~吟中,李夫人這才放棄了爭搶,“你說吧,該怎么辦?” 李教授這才冷靜地考慮了整件突發(fā)事情,當(dāng)他們?nèi)ゲ榭簇惱那闆r的時候,她已經(jīng)不在原先的手術(shù)室,而后他們趕去看平安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貝拉從平安的密室里出來,而后就變成了這個瘋樣。 “監(jiān)控,我們?nèi)タ幢O(jiān)控?!袄罘蛉瞬唤獾乜粗约旱恼煞?,無奈之下只能繼續(xù)扶著他去了一個隱秘的房間,房間里放著不少顯示器,上面顯示的畫面有研究室大門,有大廳,也有實驗室,甚至有更多隱秘的地方。 “我怎么不知道這個研究室還有這么一個隱秘的監(jiān)控室?”李教授知道李夫人這是在挖苦自己,忙解釋道:“監(jiān)控室往年也是沒有的,今年新加的?!?/br> 李夫人突然自嘲地笑了笑,“所以是為了平安嘍,你簡直要把她逼瘋了,李屈思,她還只是個孩子。你為了你那個狗屁的研究,連個孩子都不放過?!?/br> 李教授不忍地嘆口氣,“我也不忍心,可是我實在是非常好奇,我把這件事告訴了王院長,他當(dāng)即決定可行。并且承諾會給我足夠資金。”李夫人絕望地轉(zhuǎn)開身,說再多也是白費功夫,這人或許在收到了今天的苦難才會曉得收斂。 外面突然響起巨大的玻璃撞擊聲,躲在房間的兩人不覺跳了跳,“你不是還有其他助理,他們?nèi)ツ睦锪?!?/br> 李教授在低頭查看助理的手機(jī)號碼,突然看到右下角的監(jiān)視器出現(xiàn)了一個戴著口罩的少年,他笑呵呵地盯著屏幕,“我就知道你們會躲起來了,可惜啊,一切都已經(jīng)太晚了,就像你們對我meimei做的,我會向你們一刀一刀償還回去的。” 少年笑得沒心沒肺,可卻向利刃一般割在了兩人的心間,“平安有哥哥,她哥哥一定也不是一般人,那么他哥哥也可以……?!崩罱淌谒樗榈啬钸吨?/br> 而李夫人忍無可忍,覺得自己的丈夫臨死都不知覺悟,痛心疾首,她轉(zhuǎn)身的時候已經(jīng)淚流滿面,“你能不能不要在糾結(jié)你的破實驗了,看在我們夫妻多年的情分上,能不能放了所有人,包括你自己?!?/br> 而李教授的狀態(tài)已然失常,受傷的傷口已經(jīng)變成黑色,而他的面色看起來也像是中了劇毒,他顫抖著身子,看起來竟有些癡傻。 “你怎么了?”李夫人不安地看著自己的丈夫,但卻無計可施。 監(jiān)視器里又傳開了神秘少年的笑聲,“看來是傷口的毒癥發(fā)作了,是不是該考慮一下打個門,或許我心情好的時候就會改變主意了?!?/br> “你到底是誰?”李夫人對著監(jiān)視器里的少年大吼。 “出來,我就告訴你?!?/br> 李夫人扶著李教授再度回了實驗室,她一個人走到了玻璃門的面前,一正頭就看到一個瘋癲的女人正在不斷敲打玻璃門,而站在瘋女人身后的就是那個神秘少年。 李夫人將手放在密碼器前,內(nèi)心惶恐,遲遲不敢按下去。 而少年顯然看出了李夫人的為難,上前在貝拉耳邊哄了幾句,“好了好了,馬上就可以進(jìn)去了?!必惱芸炖潇o了下來。 李夫人看著外面的變化,而后猶豫不過三秒就打開了玻璃門,李夫人退回到李教授的身邊,而少年也推了一把貝拉走進(jìn)了這間雪白的實驗室。 這次,貝拉并沒有失控,她安靜地站在少年的身側(cè)。 看了眼面前李家夫婦,少年干脆拿下了一直戴著的口罩,他將口罩的帶子隨意地在手指上繞了幾圈。一步步邁近了前面兩個人,“怎么樣,我們開始吧!你在小平安身上割了幾刀,我就在你身上割幾刀。上來!” 少年側(cè)身牽制住了站在李教授身邊的李夫人,而貝拉快步上前,用小巧又鋒利的手術(shù)刀迅速在李教授的手臂上,腿上,甚至臉上割下一道道血痕,刺得深得幾刀,血rou翻出,而每一刀里面都含有一定的毒素,李教授臉色變黑,嘴唇腫了起來,身上的衣服破碎不堪,而沾在衣服上的血跡卻是如同李教授臉色的烏黑。 李夫人看著李教授被折磨著人非人,已經(jīng)喊破嗓子也無濟(jì)于事,少年雖然纖瘦但是力氣巨大,無論李夫人怎么努力都掙脫不了,她開始哭著懇求,嗓子沙啞,“求求你了,快停下來,不要在弄了,快停下來?!?/br> “好吧!”少年同意地點點頭,突然就松開了李夫人,李夫人一個踉蹌滾到了地上,她趕緊爬上去試圖拉開了發(fā)瘋的貝拉,卻反被貝拉割傷,不知為何,貝拉還是會避開李夫人,她的目標(biāo)似乎只有李教授一個人,李夫人當(dāng)然不愿,她干脆撲到了已經(jīng)奄奄一息的教授身上,背上立馬受了好幾刀。 “亦晗,mama要對不起你了。” 一直在旁邊看戲的少年突然聽到了什么聲響,他叫了聲,“臭婆娘,居然報了警。”而后迅速攔住了還在繼續(xù)割傷的貝拉,“好啦,跟我走?!必惱犜挼攸c點頭,就松開了手中已經(jīng)被黑血染得烏黑的手術(shù)刀。 貝拉被少年拉著走出了實驗室,卻站住在了門口。 身著一身過于寬大的白衣,小小身姿的平安正站在門口目睹了這荒唐的一切,但卻是面色淡漠無情,少年笑得讓讓人膽顫,可平安卻看也不看少年一眼,顧自走進(jìn)了已經(jīng)變成地獄的實驗室,少年呲了一聲,“平安,你最好好好保重!”說罷帶著貝拉離開了這里。 而平安跪在了李教授和李夫人兩人面前,她把自己的小手放在了李夫人的胸口,李夫人要說些什么,平安用眼神阻止,而后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