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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也不會有什么遺憾,也不應(yīng)該有什么遺憾?!?/br> “玉和,你最近是不是累壞了,怎么忽然感慨起人生來了?!笔路闯1赜醒?,莫不是謝夫人將謝大人拒之門外,還是不讓謝大人上床,咱們大部分都很英明的皇帝大人此時卻很不著調(diào)著歪歪著。 “嗯,我累了,還有……”謝大人忽然低下頭。 “還有什么,你倒是說大聲點(diǎn)!”皇帝大人把腦袋靠過去,不是小娘們,說話就不能大聲點(diǎn)么! 猝不及防的對上謝大人一雙極亮的眼睛,皇帝大人猛地低頭,瞳孔倏地放大,呢喃道:“玉和,你……你……!” ------------ 第35章 千刀萬剮 女子接過男子從懷里掏出的銅鏡,手指憐惜地?fù)崦项^的花紋,微微低下的頭露出一段潔白誘人的脖頸,男子一時意難平將女子摟在懷里。 忽然畫面一轉(zhuǎn),銅鏡忽的破裂,女子望著丈夫一時之間不知手措,那從指尖漫延而上的guntang讓她小心翼翼地抬頭看著男子。 卻不想男子如同一尊雕像站在那兒冷冷的看著她,一種看陌生人的眼神,女子頭皮忽的一麻,怎么可以?她一把沖過去抱住男子的腰,細(xì)嫩的兩只手臂摳的緊緊的,抬頭,那冰如寒石的眼眸卻讓她緊圈的手臂松了松,無意識的往后退了幾步。 男子袖袍一甩,漸行漸遠(yuǎn),始終沒有回頭看他,直到他的身影快看不見的時候,她方如夢初醒提著裙擺跑上去,可是無論她怎么跑,好像始終追不上男子的步伐。 她的腳好痛,好痛,可是那個人為什么不停下等她?她覺得這個時候他應(yīng)該停下,往回走把她抱進(jìn)懷里,憐惜地親吻她的額頭,這樣才對的不是么? “玉和!玉和!”女子猛的尖叫直直坐起身。 “醒了么!” 她不由自主地朝聲音來處看去,“子規(guī),你怎么在這?”女子眼眸忽的一亮,猛的抓住謝子規(guī)的手腕,“你是不是成功了?” 慢條斯理地?fù)荛_謝夫人扣住她的手腕,謝子規(guī)揉了揉自己的手腕,“娘親!莫不是睡傻了,從昨晚到今晚我可是一直一直在府里頭??!”聲音輕、緩、慢,卻莫名的刺耳。 “謝玉和居然騙我?”謝夫人猛的拽住身下的被褥,他就不怕失去她么!女子的眼睛一斜,染上點(diǎn)點(diǎn)狠辣之意。 “騙你?也就那個愚蠢的男人用命在騙你!”謝子規(guī)滿不在乎的嘲諷。 “你說什么!”她忽然有些反應(yīng)不過來。 謝子規(guī)換了一個姿勢坐著,優(yōu)雅、美麗,“我說什么,娘親你這是裝傻聽不懂么!你也就一個本領(lǐng),動不動就吃□□哄騙那個那人給你辦事,只是以后你可能沒有那個機(jī)會了!” “謝玉和!謝玉和呢,你叫他出來!”女子有些瘋狂的從床上跑下,身影忽然頓住。 謝子規(guī)收回在她身后的手,將謝夫人抱回床上,“跑什么,我還沒有說完呢!” 拿出帕子輕輕擦拭著指尖,“娘親剛才說的是謝玉和吧,喏,昨夜不是按你要求進(jìn)宮了么,如今,一天過去了,他還沒有回來,你說會發(fā)生什么!” “什么,不可能,明明是……” “明明是我去是么,也不知道昨天那個老男人抽什么瘋,最后,去的是他,我謝子規(guī)可是一直一直沒出過門,從那男人出門后,我就到處轉(zhuǎn)轉(zhuǎn),肆意看看,然后……”謝子規(guī)的聲音放緩,幽幽的說:“現(xiàn)在外面在討論著什么,你知道么!” 話鋒一轉(zhuǎn),謝夫人忽然尖叫:“我不聽,我不聽!你,出去!” “都到這個時候還這么囂張,可是由不得你。”謝子規(guī)嗤嗤一笑,“宮里傳出消息呀,謝大人昨夜進(jìn)宮,不知為何,身受重傷,不——治——身——亡?!?/br> “混賬,那是你父親!”謝夫人的臉猙獰的有些可怕,要不是身體不能動,她一定要打碎眼前這張笑臉。 “父親?我什么時候有父親了,我連母親都沒有呢,烏雅娜公主!” 謝夫人忽然一怔,不可思議道:“你怎么知道!” 從寬大的袖口摸出厚厚一疊雪白的信封輕輕晃動,“喏,昨天父親走后,閑來無事,隨便看看,結(jié)果,這驚喜還真不小!” “給我!”這早就失了優(yōu)雅的女人吼道,要是身體能動的話,她肯定安奈不住整個人都撲上去了。 信封在女人的面前一晃而過,謝子規(guī)從另一只衣袖掏出一張紙,“你還是先看這個好,謝夫人!”看了一眼無法動彈的謝夫人,謝子規(guī)將紙攤開,“喏,還是我拿給你看好了,烏雅娜公主可是看仔細(xì)了!” 將眼神落在那張紙上,烏雅娜瞳孔一縮,居然是一封休書!一時急火攻心,她差點(diǎn)沒暈過去。 看著謝夫人猙獰的面容,謝子規(guī)心里卻覺得一陣暢快,那在她心頭縈繞到濃稠泛黑的怨氣終于散去一點(diǎn)點(diǎn),這個小小的缺口,卻讓她營造許久的面皮差點(diǎn)奔潰。 如同被沉沉的鐵鏈囚困已久的犯人忽然看到自由的光,即使只是一縷淡淡的光輝,那也足以令人瘋狂了。 她現(xiàn)在就是一個瘋狂的人,只要看到這個女人痛苦,那么她的痛苦便可以忍受,她就可以繼續(xù)披著這個女人給她設(shè)計令人作嘔的皮囊繼續(xù)走下去,既然痛苦,那就一起吧!畢竟,這具身體血管里頭奔涌的血液可是和這個女人一脈相承呢! 最初,她甚至忍著痛意,看著那鮮紅的血液自手腕奔涌而出,感受身體慢慢失去血液,身體的溫度漸漸泛冷。她用自己的眼睛厭惡看著自己,意識漸漸模糊之際,她卻忽然感到慶幸,來世再也不愿意見到這個稱作母親的女人,還有那個稱作父親的男人。 可是再次醒來,不是那生長著火紅花朵的黃泉河畔,而是那個女人端著一張溫柔似水的臉,慢條斯理地勾著她的臉,“子規(guī),再有下次,我讓子煜永遠(yuǎn)享有孩子的天真?!?/br> 看著女人遠(yuǎn)去的身影,她撕裂身下的絲綢,她可以死,可是子煜必須活著,所以…… 從過去那一幕幕不堪中逃脫,謝子規(guī)緩緩?fù)鲁鲆豢跐釟猓@一天,她等的太久,此時此刻,她竟有一絲恍惚,這一天來的太突然,即使到現(xiàn)在她也不知道謝玉和那個老男人在想什么,千萬不要告訴她謝玉和忽然父愛大作,所以……哼! 謝子規(guī)掀開寬大華麗的裙擺,露出的不是一雙漂亮的繡花鞋,而是一雙銀絲翻浪長靴,從靴桶抽出一把匕首,匕首泛著冷冷的光。 素手一翻,匕首便利落扎入烏雅娜公主的肩膀,伴隨著烏雅娜的慘叫緩緩拔出匕首,隨帶出來的是暗紅粘稠的血液。 她伸手沾了沾那肩口緩緩淌出的血液,唇角上揚(yáng),“烏雅娜公主,子規(guī)這項技能可滿意,要不是你,我的手法也不會有如今的漂亮!” 烏雅娜捂著肩頭,偏過臉去,“如今落到你手里,要?dú)⒁獎幭ぢ犠鸨?!?/br> “不愧是一國公主,倒是有點(diǎn)骨氣,就是不知道養(yǎng)尊處優(yōu)的烏雅娜公主可還是有那個能力經(j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