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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人,是一個年輕的男人,在末世里已經(jīng)瘦成了猴子樣,看著沒什么rou。蕭時把人類撲倒在地,挑剔地到處聞,跟睿睿的rou做對比,顯然這人的rou質(zhì)量差了很多。王道遠額頭被蹭破了點皮,里面鑲了些石頭土粒,模樣很是狼狽,狂亂地掙扎。真是倒霉,他今天跟隊里的大胡子鬧了矛盾,被老大懲罰在附近巡視,沒想到大白天的遇到兩個喪尸,心里咒罵著。你就是一群老子也不會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啊。王道遠怕極了,不敢正眼看喪尸,死命地掙扎,隨手撿起身旁的磚塊往蕭時腦袋上砸。白思睿眼一瞇,狠狠地踢了那人的手一腳,然后踩在地上。“啊!”王道遠慘叫一聲,心想這次真的死定了。蕭時習慣了被白思睿喂食,現(xiàn)在捉住了一個活人也不急著吃,提著人類的領(lǐng)子嗅了嗅,考慮先從哪里下口。白思睿站在一邊看了看蕭時,緊抿著唇移開了目光。蕭時有些嫌棄,聞著沒有睿睿好吃。蕭時想了想,伸手去扒人類的褲子。反正rourou就這樣了,還是先從最好吃的地方下口吧。王道遠掙扎了許久都沒能逃脫,感覺到喪尸也沒吃自己,有些疑惑。王道遠瑟縮著睜開眼睛,這時喪尸卻突然扯開了他的褲頭。王道遠下身一涼,褲子已經(jīng)被扯到了膝蓋處。“吼!”蕭時興奮地大吼一聲,嘴里有少量口水流出,滴了幾滴在顫巍巍的火腿上,和火腿附近的黑絲毛發(fā)叢中,淡淡的異味從這里飄出,不知道多少天沒洗過了。蕭時更加嫌棄了,真小,還臟兮兮的,顏色也不好看,看起來就沒有睿睿的火腿好吃。“啊”王道遠發(fā)出一聲極為驚恐的叫聲,臉因為過于恐懼而扭曲在一起,加緊了腿驚恐地道:“不要吃我,不要吃我,我不好吃啊!要不你直接咬死我吧?!?/br>這聲音,略微耳熟啊。白思睿皺了皺眉,沒有動彈。蕭時毫不理會人類,掰開人類的腿。“啊不要!”小王道瑟縮地抖了抖,噴出一道nongnong的黃色尿液,一股尿sao味飄散在空氣里。蕭時正低著頭大張著嘴巴,有不少尿液噴在他嘴里。“唔咳咳!”蕭時措不及防,不小心吞掉了些尿液,被怪異的味道嗆得直咳嗽。“小時!”白思睿連忙轉(zhuǎn)身,見到的就是蕭時掰開男人雙腿的樣子。蕭時臉上還沾了些黃色的液體,顯然是被人家的尿液嗆著了。白思睿哪還有不明白的,當即怒了。王大明這才注意到另一個是人類,連忙求救道:“救命啊,救我!啊你白總!白總救我!”“小時你干什么?”白思睿一把提起蕭時,掏出紙巾給蕭時擦了擦臉,抽空看了眼叫出他名稱的男人。確實有些面熟,他見過這人。不過這人現(xiàn)在太瘦了,他一時對不上號。“唔rourou”蕭時無辜地看了眼白思睿,又看向地上的rou塊。他還沒開吃呢,這么多rou,都是他的,真好。王大明看著白思睿和喪尸親密的樣子瞪大了眼睛,驚訝得連褲子都忘了提上去。再仔細看看這個喪尸,居然是隔壁辦公室的蕭時!“蕭時!你變成喪尸了!”王道遠想也不想地道,立即收到了白思睿警告的眼神,也吸引回了喪尸蕭時的注意力。“吼!睿睿,吃rourou”蕭時說著就朝地上的人類撲去。王道遠連忙爬起身,卻突然被人一腳踹翻,接著胸口就被人用腳重重的踩住,力道大得令他呼吸困難。王道遠一看,踹他的人是白思睿,他跟變成喪尸的蕭時是一伙兒的。“??!……白總你!”王道遠不可思議地看著白思睿,心里鄙夷白思睿,隨即換了副可憐的表情,哀求道:“白總是我小王啊,我在我們公司干了四年了,你就放了我吧!”白思睿無動于衷,冷冷地看著地上狼狽不堪的男人。手還拉著蕭時的手,沒讓他沖上去。白思睿也想起來了,這人就是他公司的職員,跟蕭時認識。蕭時知道白思睿不會餓著他,雖然有些著急,卻沒有反抗,等著睿睿叫他吃rou。王道遠眼珠子一轉(zhuǎn),在他倆身上掃了眼,然后哀求道:“我和蕭時以前關(guān)系可好了,他剛來時我還幫過他。他要是還清醒一定不會吃我的,白總你就放了我吧。”白思睿收回腳,冷漠道:“走吧!”王道遠連忙爬起來,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腳已經(jīng)發(fā)軟。王道遠對著白思睿扯出僵硬的笑,“謝謝,謝謝?!?/br>說著,慌慌張張地跑了。跑了幾步才小聲地罵了句變態(tài),也不知是罵白思睿,還是罵口味獨特的喪尸蕭時。白思睿的眼神驟然變冷,考慮著要不要再去把他抓回來。“吼!我的rou!”蕭時完全沒想到白思睿居然放了他的rou,看人跑掉急了,甩了甩白思睿的手就要去追。白思睿拉緊蕭時,安撫道:“小時別急,我還、唔!”白思睿話沒說完,蕭時突然回頭,狠狠地咬出了他抓住蕭時的手,目光兇狠地看著他。蕭時完全是出于本能,咬住白思睿后自己也愣了愣,感覺有些奇妙。這是他第一次咬到活人。尖利的牙齒咬破了脆弱的皮膚,鮮紅的血液從蕭時嘴角流出,淡淡的血腥在空氣中溢開。“小時……”白思睿聲音恍惚,不敢相信,也不甘心,小時居然還是會咬他。蕭時聽見人類的聲音頓了頓,嘴里的美味讓他氣消了點,松開了些力道,改為不輕不重的吸吮。白思睿無力地笑了笑,摸上了蕭時的腦袋,寵溺道:“喝吧,以后你就不能喝我的血了?!?/br>蕭時不明所以,用舌頭輕輕舔了舔白思睿手腕上的牙洞。太陽高懸于空,揮灑著微暖的陽光。日光下廢墟叢格外荒涼,微風吹過,揚起一陣浮塵,令人呼吸不暢。白思睿有些遺憾地想,他不能帶小時去人跡罕至的山區(qū)了。白思睿沒什么強烈的不適,只是頭有些昏沉。白思睿摟住蕭時的身體,吻了吻蕭時的頭頂。小時的嘴巴緊緊貼在他手腕的皮膚上,冷冰冰的觸感,他有些不舍,不想和小時一樣忘掉所有的事,怕和小時再次分開。“小時,我不能吃了,你會離開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