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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魚郎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脊椎我倒沒卸過,不過聽起來挺有趣的,我可以試試?!?/br> 有趣?有趣你個頭??!真要被你試一遭,不成廢人也差不多了?;乙氯擞逕o淚,眼看魚郎的手就要落下,他心知今日是絕逃不過了,猛地下了決心,嚼碎了藏在后牙根的一顆蠟封的藥丸。 朱弦“唉呀”一聲,驚覺不對,搶上前去要卸他的下頜骨??上Щ艁y之下她忘了這并不是自己成年后的身體,速度、敏捷遠(yuǎn)遠(yuǎn)跟不上,還沒碰到灰衣人,對方一口黑血噴出。魚郎眼疾手快地將她拉到一邊,避開可怖的黑血。但見黑衣人腦袋一歪,一動也不動了。 朱弦不甘心地掙脫魚郎,跑過去將手伸到灰衣人鼻下探了探,又試了下他的脈搏,心頭一涼,苦著臉下了結(jié)論:“他居然自盡了?!?/br> “將□□藏在口中,這可是死士?!濒~郎面上閃過一絲懊惱,他到底還是經(jīng)驗不足,他要是有念念的反應(yīng),以他的身手,絕對能阻止對方。只是……他秀致的眉頭皺了起來,擔(dān)心不已,“你怎么這么大的本事,居然連死士都能惹上?” “怎么就是我惹的?”朱弦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本來就是無妄之災(zāi)?!?/br> 魚郎遭她白眼,非但不氣,反而十分歡喜,想了想,問她道:“是和你問的那個被擄走的小公子有關(guān)嗎?” 這正是朱弦要告訴他的。既然謝冕說過,他和福王結(jié)緣是差不多這個時候,可見注定是要他去救小衛(wèi)襄的。這件事憑她自己也解決不了,魚郎長大了,正好交給他。 她正要開口,一陣風(fēng)吹過,濕漉漉的衣服寒冷徹骨,她不由打了個寒顫,一下子有些頭重腳輕。 她暗叫不好,她傷勢本就沒有痊愈,又浸了水,身體怕是撐不住了,正想問魚郎有什么可以借她裹裹。一件月白錦袍忽然兜頭罩下,將她從頭到腳裹得嚴(yán)嚴(yán)實實的。隨即,她再次騰空起來,又落入少年溫暖的懷抱中。 熟悉的皂角香氣鉆入鼻中,和多年后他的氣息一模一樣,這是他的外衣,他的懷抱。她一時有些恍惚,等到反應(yīng)過來想要撥開擋住她視線的錦袍,少年緊緊抱著她,忽然快速走動起來。 她頭暈眼花,好不容易從錦袍中鉆出頭來,還沒來得及抗議,他已抱著她重新回到車廂。他屈起兩指,在車壁上敲了敲,馬車立刻飛馳起來。 這算是干完壞事就跑嗎?朱弦猶疑,抓住他問:“我們就這么離開了?”把人就這么丟在這里會不會給他惹麻煩? 魚郎似乎看出了她的疑慮,安撫地拍了拍她道:“不必?fù)?dān)心,不會有人知道我們到過這里。” “可林中的尸體……”終究是鬧出了人命,若被別人撞見了免不得要鬧到官府。 “也不必管,既是死士,執(zhí)行任務(wù)失敗了,自有他的同伴會找過來處置尸體,諒他們也不敢鬧到官府去。”他淡淡道,一時間眉眼染上冷峻之色。 朱弦想想也是,死士本就行的是陰私之事,何況,他們擄的還是當(dāng)今皇上的愛子,不管對方是誰,必定不敢將這事鬧出去。 魚郎低頭看她臉都凍得有些泛青了,眉頭緊鎖,現(xiàn)出憂色,扭頭命令道:“幫她把潮衣服都脫了,先用毯子裹一裹吧?!?/br> 車廂角落中,一個甜潤婉轉(zhuǎn)的少女聲音嬌滴滴地響起:“謹(jǐn)遵公子命。” 朱弦還沒反應(yīng)過來,已被塞到另一人軟綿綿的懷中,一股脂粉的香氣襲來,嗆得她連連咳嗽。 下一瞬,她又被重新奪回帶著皂角香氣的懷抱中,魚郎帶著嫌棄的聲音響起:“算了算了,讓她自己脫吧,你先出去?!?/br> 那少女低聲應(yīng)道:“是?!焙芸祀x去,傳來關(guān)上車門的聲音。朱弦只來得及看到一個背影:穿一身粉色紗衣,身姿窈窕,一把如墨的青絲垂到盈盈一握的腰際,格外動人。她不由心中冷哼:這家伙真是好艷福,走到哪里都帶著美人。 魚郎見她臉色不好,只當(dāng)她是剛剛被脂粉味嗆了難受,歉意地拍了拍她,將她小心翼翼地放到墊著鹿皮毛氈的座椅上,笑問道:“你自己脫,沒問題吧?還是要我?guī)湍忝???/br> 這話怎么聽著這么別扭呢?朱弦黑臉:“謝謝,不必!男女授受不親?!?/br> 魚郎一愣,隨即笑道:“念念,你不會因為自己現(xiàn)在在一個小姑娘身上,就真把自己當(dāng)小姑娘了吧?” 作者有話要說: 抱歉,本文從81章起開始大修,將最后一穿的對象改為當(dāng)時同為八歲的小念念,大家如果接不上,請從81章重新看,尤其是83章,改動較大。 因今天沒來得及碼新章,明天的更新會推遲到晚上,請大家見諒。 感謝小天使“藍(lán)冰”,“藍(lán)默涙”,“鴨梨”,“未亡人”,“喵嗚”,“”(數(shù)字君)灌溉營養(yǎng)液,(づ ̄ 3 ̄)づ 第86章 溫暖 他這話說得忒氣人了!她怎么就不是……朱弦一愣, 忽地想起自己從來都沒告訴過他自己的真實性別,甚至有意誤導(dǎo)他??梢嬖V他現(xiàn)在這個黑瘦黑瘦,鼻青臉腫,還缺了兩顆門牙的小姑娘是過去的她, 她……只要想到這家伙什么都記得, 她就沒勇氣說了。說了, 她這模樣估計能讓他嘲笑一輩子。 她現(xiàn)在能理解祖母見到她時的崩潰心情了,任誰看到自己原本水靈靈、粉嫩嫩的寶貝孫女從涼州回來,成了個黑瘦的野丫頭,都會有想要吐血的沖動。 她頓時覺得有苦說不出, 不高興地抿了抿嘴,索性抬杠道:“你怎么知道現(xiàn)在這個身體不是我本人?” 魚郎用一種“你當(dāng)我是傻子啊”的眼神看了她一眼, 咕噥道:“怎么可能,你是八年前第一次出現(xiàn)在我身上的,那時這個小姑娘還沒出生吧。” 又有什么不可能的?朱弦暗暗撇了撇嘴:那會兒,自己確實沒有出生, 可她還不是變成了他? 魚郎見她一臉不以為然的模樣,又提出了第二點證據(jù):“再說,你既能傳給我內(nèi)功心法,自己的修為只會更深,怎么會像這個小姑娘這么孱弱?”他邊說邊找了一條毯子給她, 體貼地調(diào)轉(zhuǎn)身去。 那是因為她八歲時還沒開始學(xué)內(nèi)功啊!朱弦再度撇了撇嘴,接過毯子,望著他挺拔的背影猶豫了一下, 開始動手脫濕透的衣物。雖然和他同處一室,實在尷尬,但也比著了涼重病一場好,她可一點兒也不想再吃苦藥了。 很快,她就僅剩了貼身小衣,臉上火辣辣的,終究沒勇氣再繼續(xù)下去,索性穿著小衣裹在毯子里。卻聽魚郎笑道:“還有,你要真是女孩子,即使年幼,又怎么好意思在我在場的情況下脫光呢。” 朱弦:“……”差點噴出一口老血,她怎么就不像女孩子了?怎么就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