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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藝,他們也會找別的茬,倒不如讓他們把氣出了。” 朱弦心中酸澀:原來這孩子心里都明白著呢,可他還是做出了這種選擇,那該是在多無奈的情況下。她默了默,問他道:“你就不能請長輩做主?” 魚郎道:“有誰會管我?爹爹在外征戰(zhàn),祖母整日吃齋念佛不見人,娘親她……”他沒有說下去,朱弦卻明白了他的未竟之意,周夫人的態(tài)度,根本就是只當(dāng)沒有這個兒子。 她驀地一陣心酸,小魚郎有爹有娘,堂堂侯府公子,遇到欺壓時,竟只能忍氣吞聲,找不到一個人為他出頭。 朱弦忍不住柔聲勸慰他道:“既然這樣,魚郎就好好練武,設(shè)法讓自己強(qiáng)大起來,到時就沒人敢欺負(fù)你了?!?/br> 魚郎可憐巴巴地問她道:“那你能教我武藝嗎?” 她不可能在他身邊留多久,怎么可能教得了他?朱弦正要回答他,忽然聽到外面?zhèn)鱽砹四_步和說話聲。一個略有些蒼老的婦人聲音道:“您先去里面坐一坐,主人馬上就到?!?/br> 魚郎驚呼道:“有人來了?!?/br> 朱弦哪需他提醒,手腳輕快地收起自己剛剛吃的枇杷皮和核,撫平座褥上的褶皺。她環(huán)視一圈看再沒有破綻了,推開旁邊一道門,閃了進(jìn)去。 門后是一個小小的耳房,布置成盥洗室的樣子,半開著窗。里面有架子、銅盆,屏風(fēng)后還有恭桶,角落里點著熏香,驅(qū)散了飛蟲與異味。 朱弦關(guān)好門,隨手將手中的枇杷殘骸扔進(jìn)恭桶。剛做完這一切,外面就傳來了婦人的聲音:“咦,這枇杷怎么好像少了?” 然后一個沙啞的女子聲音帶著緊張響起:“是不是有人闖了進(jìn)來?” 朱弦的身子微微一僵,感覺到了魚郎的緊張。魚郎認(rèn)識后來說話的那人?是誰,能讓他情緒如此波動?要知道,她雖然能感受到魚郎的情緒,但如果情緒波動得不強(qiáng)烈,她幾乎是感覺不到的。 先前說話的婦人道:“此處荒僻,不會有人過來。您若不放心,我檢查一下?!?/br> “好,”女子的聲音兀自緊繃,“你去看看?!?/br> 婦人應(yīng)了一聲,很快,腳步聲往耳房過來。 作者有話要說: 啊啊啊~我把明天一章發(fā)出來了,明天可怎么辦啊! 第40章 幽會 腳步聲越來越近, 朱弦看了看,見里面無處可躲,干脆運(yùn)起內(nèi)息,小心地攀著窗翻了出去, 躲進(jìn)外面的花叢中, 恰好避開了進(jìn)來查看的婦人。 過了一會兒, 就聽到婦人說道:“您別擔(dān)心,我檢查過了,沒有別人?!?/br> 女子道:“我這心里突突地跳得厲害,總覺得不安?!?/br> 一道陌生的少年聲音忽然響起:“這是怎么了?”少年應(yīng)該年歲還不大, 嗓音還有著變聲未完全的粗嘎,聲音低沉, 語氣溫柔。 女子驚喜:“你來了?!?/br> 婦人道:“娘子擔(dān)心有別人闖進(jìn)來?!?/br> 少年笑道:“這里我早就清理過了,不會有外人。我做事,你還不放心嗎?”語聲溫柔和緩,帶著一種奇異的安撫之力, 讓人聽了心里十分熨帖。 朱弦心里一動:總覺得這溫柔的語氣聽著十分熟悉。 女子低低地嘟囔了一句什么,少年笑了起來,低聲安慰了她幾句,聲音極其溫柔。 朱弦豎起耳朵,試圖聽清他們在說什么。魚郎的聲音突兀地響起, 帶著一絲緊繃:“念念,我們快走吧?!?/br> 朱弦卻是心中好奇,壓低聲音道:“他們鬼鬼祟祟的, 不知道要干什么,我們等一下再走?!?/br> 魚郎一本正經(jīng)地道:“非禮勿聽!” 朱弦真想送他一個白眼:“他們這樣偷偷偷摸摸的,肯定沒什么好事。我們悄悄聽一聽,說不定可以幫到好人,這一點點非禮又算得了什么?”她義正言辭地忽悠魚郎道。 魚郎不知是被忽悠住了還是不敢反對她,果然不再做聲。朱弦卻能感覺到他的緊張與無措傳遞而來,連帶著她的心都開始一下一下地跳得厲害。 里面的聲音卻越發(fā)低了下去。朱弦想了想,正要貓過去再靠近些。 少年的聲音忽然一變,柔靡多情,纏綿之極,啞著嗓子道:“好人兒,我們好不容易會一次,你就不要疑神疑鬼了?!?/br> 關(guān)門聲和腳步聲響起,應(yīng)該是那婦人退了出去。 女子惱道:“休要動手動腳的?!彪S即嚶嚶的哭泣聲響起,“你就要娶親了,以后還是休要再來見妾身了,免得新人不高興?!?/br> 少年道:“娶她是父親的意思,我豈會將她放在心上。在我心里,只有你才是第一位的,旁人怎能比得?!?/br> 女子嗔道:“休要巧言哄人。” 少年叫起撞天屈來:“我對你的心天日可表,若我有一句虛言,叫我天打五雷劈?!焙竺娴穆曇艉讼氯?,似是被人捂住了。 女子的哭泣聲又起:“好好說話便是,發(fā)什么毒誓,你要有什么不好,我……” 少年道:“好人兒,只要你懂我的心,我死而無憾?!币膊恢麆幼髁耸裁?,女子嚶嚀一聲,哭聲止住,隨即有喘息聲和嘖嘖的水聲響起,少年含糊的聲音響起:“春宵一刻值千金?!?/br> 女子嬌喘著說了一句“別”,又被消了聲,接著是窸窸窣窣衣物脫去的聲音。 朱弦聽到這里終于反應(yīng)過來,暗叫倒霉。她還以為他們要干什么呢,原來是幽會偷情!她頓時失了興趣,貓著腰,運(yùn)上氣,欲要悄悄遠(yuǎn)離。 下一刻,驟覺不對。心底憤怒的情緒驟起,席卷而上,她剛提起的一口氣頓時岔了,內(nèi)息開始在身體中左沖右突,劇烈的疼痛襲來,她幾欲暈厥。 朱弦覺得自己今日出門一定忘看黃歷了,魚郎胡亂練沒有走火入魔,她只是隨便用用內(nèi)息,居然因為受到魚郎莫名的情緒波動亂了內(nèi)息。 這孩子好好的怎么會忽然情緒激動起來?這下麻煩大了。內(nèi)息亂行,經(jīng)脈逆轉(zhuǎn),輕則半身不遂,重則半死不活。 朱弦顧不得其它,立刻盤膝坐下,默運(yùn)心法,引導(dǎo)內(nèi)息歸位。 屋中的聲響還在不斷傳出,拍打聲,呻/吟聲,喘息聲,以及床榻的吱呀聲,仿佛永遠(yuǎn)不會停息般鉆入耳中。 魚郎的憤怒越來越強(qiáng)烈,朱弦眼前開始陣陣發(fā)黑,她心知不妙,低喝道:“魚郎,冷靜!你想讓我離開嗎?”如果她這時離開了魚郎的身體,她自然不會有什么事,但留在身體里的小魚郎不懂內(nèi)功心法,最終的下場只有走火入魔。 大概是“離開”兩字提醒了魚郎,他的情緒終于慢慢平復(fù)下來。朱弦舒了一口氣,總算排除了干擾,可以抱元守一,調(diào)息歸位了。 她默運(yùn)心法,漸漸天人合一,忘卻周遭的情景。 不知過了多少時候,沸騰的內(nèi)息終于歸位,她睜開眼睛,露出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