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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就很好了,很好很好了?!?/br> 大概是聽出了她的不耐煩,魚郎委委屈屈的,不敢再追問了,只是可憐兮兮地喊道:“念念……” 朱弦不理他。 魚郎道:“我相信你,你別生氣了好不好?” 朱弦不做聲。 “念念,”魚郎的聲音漸漸染上了哭腔,慌張地道,“你別不理我。” 卻不知朱弦心中暗暗松了口氣,總算把這個認(rèn)死理的孩子糊弄過去了。 等到魚郎再次不安地喊她,朱弦到底不忍心,想到自己剛剛想向他求證的事,開口問他道:“剛剛那個氣派很大的漂亮姑娘就是你長姐嗎?” 終于被搭理的魚郎長舒一口氣,道:“嗯,是我長姐?!?/br> 朱弦猶豫了一下,問道:“她是不是名叫謝昕?” “是啊,”魚郎十分驚訝,“你怎么知道?” 居然真的是謝昕,比實際年齡小了許多的謝昕。朱弦搖頭:這夢還真是離譜,把周夫人變年輕了這么多,謝昕年齡也小了這么多,等等……她動作頓住,遠(yuǎn)遠(yuǎn)望向銅鏡中自己現(xiàn)在的面容。 烏發(fā)紅唇,眉如墨畫,鳳眼斜挑,熟悉得讓她眼角情不自禁地跳了跳。周夫人的兒子,如果也小上這么多……她怎么就沒懷疑過呢? 不會真的是那討厭的家伙吧?她猶豫了一下,張嘴問道:“魚郎,你的大名是什么,是不是叫……” 作者有話要說: 若干年后,某天, 阿弦扶著腰咬牙切齒:混蛋,說好的溫柔體貼呢? 某人:娘子,你要相信,我對你是愛之深,用之切,現(xiàn)在要求高一些,以后才能有??上韣 阿弦怒:這是什么邏輯? 某人無辜:這邏輯不是娘子教我的嗎? 第24章 借刀 門外忽然響起“篤篤”的敲門聲,有人在外面大聲問道:“魚郎可在里面?” 朱弦止住話頭,心中疑惑,這個時候會有誰找過來了? 她放下剛剛的問題,悄聲問魚郎道:“你可認(rèn)出是誰?” 魚郎道:“不是我們院中的人。” 她想了想,走過去打開了門。 門外站著一個高高瘦瘦的中年婦人,朱弦覺得有幾分眼熟,想起來正是剛剛看到的簇?fù)碇x昕而來的其中一人。 婦人見到她,松了一口氣:“原來您在這兒,大家到處都找不到人,都著急壞了。” 朱弦一副懵懂的樣子,問道:“找我做什么?” 婦人道:“大小姐過來了,沒有看到您,又知道您被夫人罰了,特意叫人放了您,沒想到那邊沒找到人……” 朱弦明白過來,原來是謝昕過問了魚郎??磥碇x昕雖然不一定待見這個異母弟弟,但明面上還是大差不差的。她也懶得和對方打交道,裝作聽不懂婦人的話意,揉了揉眼睛道:“我困了,麻煩嫂子把鳶兒叫回來服侍我睡吧?!?/br> 婦人頓住,見朱弦轉(zhuǎn)身往床榻上爬,心中一急,索性挑明了講:“魚郎,大小姐要見你?!?/br> 朱弦眨了眨眼睛:“可是,已經(jīng)很晚了?!?/br> 婦人放低姿態(tài)哄她道:“就去見一見,很快回來。” 朱弦偏著頭想了想,神情猶豫不決。魚郎已不安地在她腦中道:“長姐過來,我理應(yīng)去拜見,不可失禮?!?/br> 這孩子怎么這么老實。朱弦暗暗搖頭,覺得自己先前的猜測多半錯了,就憑那人吊兒郎當(dāng)任性妄為的作風(fēng),怎么可能是眼下這個天真無邪、循規(guī)蹈矩的小魚郎?這得長多歪才能長成后來的那個樣子啊。 小魚郎在腦海中碎碎念地小聲催促著,直吵得朱弦腦袋嗡嗡作響??磥硭莿e想拒絕了。等等,她眸中光芒一閃,也許她可以利用這次機會做成某件事,為魚郎解除后顧之憂。 不過還是得先問問小家伙的意見,雖然現(xiàn)在她變成了他,可畢竟不是真正的魚郎,自不能越俎代庖。 主意打定,她裝模作樣地打了個呵欠,這才一副無奈的模樣道:“那你先幫我梳洗?!?/br> 魚郎在黑屋子里關(guān)了一天,早就灰頭土臉,狼狽不堪。鳶兒和李婆子又不在,她理所當(dāng)然地支使起婦人來。 婦人一愣,隨即堆起笑臉道:“好,我這就去幫您打水。您的換洗衣服在哪里能找到嗎?”提都沒提要幫魚郎叫回服侍的人。 朱弦心里有了計較,點點頭道:“我能找到?!?/br> 婦人自去小廚房拎熱水。朱弦趁機問魚郎道:“魚郎,你和你長姐見得多嗎?” 魚郎道:“長姐很少來秋韶院,我們很久才能見一次?!?/br> 朱弦又問:“你娘親喜歡你長姐嗎?” 魚郎遲疑了一下答道:“娘親不喜歡長姐,長姐好像也不喜歡娘親。” 這就對了,后院中的女人,一個身為主母卻被剝奪了管家權(quán),接過管家權(quán)的還是丈夫前妻的女兒,這兩個人的關(guān)系怎么可能會好?兩人的矛盾正是她可以利用的機會。 她問魚郎道:“那我再問你,你喜不喜歡鳶兒和李婆子服侍你?” 魚郎立刻答道:“不喜歡。” “那你想把她們換掉嗎?”朱弦的聲音充滿了誘惑。 魚郎一怔:“可……可以換嗎?可娘親……” 朱弦微笑:“自然是可以的。我來幫你想辦法?!?/br> 魚郎驚喜,軟軟地道:“念念,謝謝你,可是,會不會很麻煩你?” 朱弦道:“不麻煩的。”她早就看那兩人不順眼了,有機會當(dāng)然不會放過,魚郎答應(yīng)了就好。 “那要怎么辦?”魚郎問。 朱弦沒來得及回答他,婦人提著一壺?zé)崴貋砹?,服侍著她重新凈面洗手,梳頭換衣。 等捯飭整齊了,朱弦對婦人伸出了雙手:“帶我去見長姐吧?!?/br> 婦人一愣,反應(yīng)過來,忙堆出笑臉,伸手過來抱起她。 魚郎頓時炸毛:“我都五歲了,哪要人抱!” 可惜除了朱弦,誰也聽不到他的聲音。 朱弦自然不會理會他的不高興,笑瞇瞇地伏在婦人肩頭,心中鄙夷:小家伙,你可真是太嫩了,jiejie我這么做自然有自己的用意,好好學(xué)著點。 * 東廂房中燭火通明,一片靜寂,丫鬟婆子個個屏聲靜氣,垂手肅立。 謝昕身姿筆直地坐在雕花檀木桌旁,面容沉肅,染著蔻丹的手指無意識地摩挲著手中的甜白瓷茶盞。 婦人抱著“魚郎”走進來,累得一身是汗。 謝昕雙眉揚起,目光帶著厲色落到幼弟身上:“魚郎五歲了,又是男兒,豈能如此嬌慣?我們家武將出身,可不能學(xué)那些嬌寵子弟的風(fēng)氣?!?/br> 朱弦才不怕她,從婦人懷中滑下,望向謝昕,眨了眨眼,黑白分明的鳳眸中現(xiàn)出一絲委屈,弱弱地道:“jiejie,我餓得沒力氣啦。” 魚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