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4
書迷正在閱讀:低級喪尸養(yǎng)成計劃、鳳棲梧、皇帝陛下長點心、H Game 1 (H)、成人(H)、故園春早、我還愛著你、主角只有你、閑云一鶴、人魚粗魯
是去打架的。你別去了,讓白芷跟著吧。” 八角的面色頓時垮了下來,可憐兮兮地道:“您可不能嫌棄我,就讓我去吧?!?/br> 朱弦不吃她這一套:“我?guī)О总迫ビ杏茫菀崂p?!?/br> 八角熟知她的脾氣,看她神色,知道她主意已定,噘了噘嘴,不敢再說,出去喊了白芷過來。 主仆三人往西跨院去,剛到門口,就看到一個小丫鬟坐在門檻上打盹。見到她們,小丫鬟一個激靈,跳了起來,慌慌張張地行禮道:“奶……奶奶。” 朱弦含笑道:“聽說小郎君病了,我來看看?!?/br> 小丫鬟結結巴巴地道:“我……我去通報?!鞭D身要往里去,后襟卻忽然一緊,似乎被什么拽住了,動彈不得。她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往后看去,這才發(fā)現(xiàn)是奶奶身后那個膀大腰圓的丫鬟拎住了她的衣襟。 奶奶身邊另一個丫鬟笑瞇瞇地對她道:“不用了,我們自己會進去。” 白芷往上一提,輕輕巧巧地將小丫鬟丟到一邊,咧嘴一笑道:“別擋路。” 小丫鬟一個屁股墩跌落在地,還沒緩過神來,就見朱弦主仆三人向里屋走去。 屋中燈火通明,傳出女子柔媚婉轉的聲音:“五爺,今日多虧了你,不然妾身和思兒都不知該如何是好?!?/br> 謝冕熟悉的懶洋洋的聲音響起:“舉手之勞罷了。” 女子道:“于您是舉手之勞,于妾身和思兒卻是再造之恩,無以為報。”她的聲音漸漸低了下去,“您許久不來了,讓妾身好好服侍您一回吧?!闭Z聲微顫,既嬌又媚,帶著說不出的誘惑與曖昧。朱弦在外面聽著,都覺得一陣骨酥筋軟、臉紅心跳。 橘黃的光線將兩人朦朧的剪影投映在窗紙上,三個人清晰地看見一個嬌小婀娜的影子慢慢向高大的人影靠去。 三七和白芷氣得臉都紅了,焦急地看向朱弦。朱弦目光閃閃,反而站住了腳步。 眼看兩個影子就要疊在一起,三七心中焦灼,正要開口。屋內忽然響起謝冕的聲音:“娘子大駕光臨,為何遲遲不入?” 嬌小的人影明顯僵了僵,停住了動作。 朱弦唇邊現(xiàn)出一絲笑意:以謝冕的身手,幾人剛剛鬧出的一番動靜怎么可能瞞得過他。她本就在等他的反應,聽到他開口,緩緩抬步進屋。 里面是一間布置精致的堂屋,謝冕沒骨頭般斜靠著一張花梨木雕花官帽椅椅背,噙著散漫的笑意看向她進來的方向。 他身邊一步處,站著一個約莫十七八歲,煙視媚行的年輕婦人,死死望著她們幾個,目光隱隱露出敵意。 婦人朱唇豐厚,腰細臀肥,穿一件桃紅色斜襟掐腰貼身小襖,緊緊箍在身上,勾勒出胸前驚心動魄的曲線,仿佛一只熟透了的水蜜桃,香甜的氣息欲要撲面而來。饒是朱弦是女子,一眼之下,心跳也不由加快了幾分。 她下意識地看了謝冕一眼,只見他雖面上帶笑,眸中神色卻幽深莫測,不見絲毫情動。也不知是本就沒有動情還是因為察覺她來而失了興致。 年輕婦人看到她,神色變了幾變,看向謝冕,嬌滴滴地問道:“五爺,這位是?” 朱弦挑了挑眉,剛剛謝冕都叫了“娘子”,這位還要這般問一番。她不待謝冕開口,似笑非笑地看向謝冕道:“五爺,這可是你的不是。” “哦?”謝冕目光在朱弦面上打了個轉,眼中閃過一道意味不明的光,笑吟吟地道:“怎么是我不是了?” 朱弦道:“人是你帶回來的,卻連女主人都不識,豈不是你的不是?” 謝冕一愣,隨即撫掌大笑:“娘子所言極是,確是我的不是?!敝钢菋D人道,“這位是丁香姑娘?!庇只仡^含笑對婦人道,“丁香,過來見過我娘子?!?/br> 原來這婦人叫丁香,倒是個好名字。 丁香“哎呀”一聲,強笑著向朱弦行禮道:“原來是五奶奶,丁香不知,失禮了?!毙闹杏侄视至w:早就聽說五爺新娶的娘子是個美人,她自恃美貌,本是不服氣的,可見到真人,卻不得不承認,新娘子的容色當真罕見,就是看著還生嫩得很。她不免酸溜溜地想:五爺這種見慣風月的,未必會看得上這種青澀的小姑娘吧。 朱弦打量著她沒有說話,三七上前道:“不知不罪,下次再犯就休怪奶奶了。” 丁香的笑容僵?。哼@套路不對啊,不是應該自己賠禮意思一下,對方說“無妨”才對,怎么就老實不客氣地派個丫鬟教導起她來? 她不由抬眼看了朱弦一眼,見朱弦一張雪白的芙蓉面上神態(tài)嬌憨,一點不高興全在臉上,頓時把心中的忌憚打消了。還是個沒長大的孩子呢。 她抬起頭來,揚眉笑道:“姑娘是誰,我和你們奶奶說話哪輪得到你插嘴?” 三七冷笑:“丁香姑娘又是什么身份,好大的臉對奶奶無禮?” 丁香一噎,跺了跺腳對謝冕道:“五爺,你看,一個服侍人的小蹄子也欺到我面上了。” 謝冕剛要說話,朱弦施施然在椅子上坐下,開口問道:“我聽說小郎君病了,可要緊?” 謝冕的話被堵了回去。丁香看了謝冕一眼,不情不愿地回道:“謝奶奶關心,思兒剛剛有些鬧肚子,現(xiàn)在已經沒事了?!?/br> “是嗎?”朱弦看向謝冕,臉色淡淡地道,“說來是我失職,剛嫁進來不熟悉,院里的事照顧不周全,倒要五爺cao心?!?/br> 謝冕聞弦歌而知雅意,干脆地道:“是我的錯,院里的事早該全托了娘子,不該越俎代庖?!?/br> 他倒是乖覺,直接承認了越過她這事做的不地道。朱弦給了他一個回去算賬的眼神,謝冕眸中不由現(xiàn)出一絲笑意。 丁香的臉色有些難看:她怎么就忘了,這位爺一向是見到美人就什么原則都沒有了。何況,繞過主母直接找了五爺確實是她理虧。 朱弦才不管丁香怎么想,揚眉看向謝冕問:“現(xiàn)在怎么說?” 謝冕態(tài)度極好:“自然是全交給娘子。” 丁香失聲叫道:“五爺!”看向謝冕,目露幽怨。 朱弦只當沒看見,徑直道:“既是孩子鬧肚子,可輕忽不得。我派人去找大嫂,讓她發(fā)對牌請個郎中進府吧?!?/br> 丁香態(tài)度生硬地道:“思兒已經無大礙,不用折騰了?!蹦抗饩璧乜粗:⒆颖臼撬堉x冕過來的借口,大家心知肚明,請大夫來不過是讓她出丑而已。 “這可不一定,”朱弦正色道,“孩子小,受不得折騰,萬一又發(fā)作怎么辦?” “我說不用就不用!”丁香尖聲拒絕道。她才不信朱弦會有這么好心。 朱弦的目光落到她因激動而通紅的面上,露出嘲諷的笑意,從容地對三七比了個手勢。 三七轉身就往外走,丁香大急,撲過去攔到三七面前,卻覺眼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