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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幫派】飛天的雞腿:哦哦,又是一個傳說級別的人物……但這跟“叫錯”有關(guān)系嗎?【幫派】奶爸不是我的錯:==因為有時候隊里的峨眉是我他還是會喊大地。【幫派】神之領(lǐng)域:日,奶爸你好好加血行不行!老子被蟲的傳說掛了??!【幫派】奶爸不是我的錯:知道了啦。雁南門口戰(zhàn)況正酣,神之領(lǐng)域幫派幾乎傾巢出動,個個打得眼睛都紅了。雖然他們平時也跟別人打架,但有幫主領(lǐng)導跟沒幫主領(lǐng)導完全是兩回事,他們的幫主雖然不是個能主事的人,但在帶他們打架這方面卻是一流,所以他的歸來著實令這幫好戰(zhàn)分子興奮了一把。當然幫里除了好戰(zhàn)分子外,還有些動機不純的女人,此時的她們照例組在一個隊伍里,邊打架邊聊天,聊天內(nèi)容三句不離她們的幫主——神之領(lǐng)域。【隊伍】菊花茶·冷月:阿神有些不對勁。【隊伍】菊花茶·OX:你也看出來啦?【隊伍】菊花茶·陪笑:雖然我來晚了,但還是求真相!【隊伍】菊花茶·冷月:嗯,平時大地不在的話,丫早就在幫里喊了,今天卻什么都沒說。【隊伍】菊花茶·OX:嗯嗯,我問他大地什么時候來,他不是掉線就是打架,死活不肯說,如果是巧合的話那也太巧了!【隊伍】菊花茶·冷月:沒錯,太可疑了……【隊伍】菊花茶·陪笑:他們是不是吵架了?【隊伍】菊花茶·冷月:……【隊伍】菊花茶·OX:……【隊伍】菊花茶·陪笑:==b怎么了……?【隊伍】菊花茶·冷月:……也許被你說對了。紀凝坐在電腦前,面無表情地看著屏幕,剛剛才跟龍的傳說打了一架的他此時已經(jīng)完全冷靜了下來,現(xiàn)正打字回復朋友們的關(guān)心話語。按下ENTER鍵后,他把電腦一推,趴到了桌上。半個月了,距離他與韓蕭分手的那天已經(jīng)過去半個月了,在這半個月里,他先是高燒了一個禮拜,燒退后又休息了三天,等他有體力回想他們的事情時,卻發(fā)現(xiàn)時間已經(jīng)悄然溜到了二月中旬,離他們開學的日子不遠了。伸出右手摸摸胸口,空空的,不會痛。其實,在剛與韓蕭在一起的時候,他也曾經(jīng)想過萬一他們將來分手了自己會不會很難過,那時候的他以為自己不會太傷心,雖然他喜歡韓蕭,但那感情還未到達愛的程度,所以即使分手了,也不會對他造成太大的傷害??墒?,后來事情的發(fā)展超出了他的想象,造成了令他手足無措的局面,以至于到了分手那天,他知道了什么叫做痛徹心扉。那一刻,他明白自己對韓蕭的感情不僅僅是“喜歡”二字如此簡單,當對方說出分手的話時,他以為自己會傷心欲絕到無法想像,可是那一場高燒來得太突然,突然地讓他還未多想便被卷入了無止境的高熱中。雖然感冒發(fā)燒是小病,但是一個禮拜燒了退退了燒,就算鐵打的人也受不了,幸好他這病看似兇險,但其實就是普通的病毒性感冒,只要多休息幾天就可以恢復。一周后,當他終于可以站穩(wěn)身體時卻忽然發(fā)現(xiàn),他把什么東西搞丟了。當高燒帶來的負面影響徹底從他身上消失時,他終于得以進浴室洗澡,只是當看到鏡子中人的時候,眼睛卻模糊了。鏡中的少年,面色發(fā)黃,雙頰微陷,一副大病初愈的模樣,只有眼珠是異樣的黑,他把這現(xiàn)象歸結(jié)于浴室的燈光作用。打開花灑,熱水傾瀉,水蒸氣不多時便充滿了狹小的空間,漸漸地鏡中人不見了,他伸手朝前輕輕一劃,手心一片濕潤,再看鏡中的自己,水汽滿面,宛若哭泣。冰冰涼涼的桌面在人體的溫度下漸漸變暖,紀凝趴了一會后拿出手機,打下幾個字,選擇收信人“小林”,發(fā)送。“我覺得自己不難過了?!?/br>對方的信息來得很快。“不難過就好了。”“不問我為什么嗎?”“你想說的話,兄弟我聽就是了?!?/br>“我今天上游戲了。”“天龍八部?”“嗯,上去后沒有看到他,心里沒感覺,幫里人提到他,沒感覺,現(xiàn)在想到他,也沒什么感覺了?!?/br>小林握著手機,心里掠過一陣不安,雖然是普普通通的幾個字,但他還是從中讀出了異樣,他這個兄弟,該不會想做什么傻事吧……“喂,你沒事吧?”“嗯?什么有事沒事的?”“小凝啊,你要把心放寬,犯不著為那個人渣難過!談戀愛嘛,總會有更好的!”“我是說真的,我不難過了,你怕什么?!?/br>小林皺眉,雖然對方這樣保證了,但照他對那人的感情,不是這么容易說不傷心就不傷心了的。“那你開學后怎么辦?要不要搬出來?”“不用了,太麻煩了,我還是住寢室吧?!?/br>“可是……”“沒事的,他就要畢業(yè)了,再忍幾個月這個寢室就數(shù)我最大了,哈哈!”“好吧,但是有事的話一定要跟我說!”“知道了,謝謝你,小林?!?/br>“惡,太rou麻了……!”“雪雪,你的這份恩情我無以回報只能以身相許……”“娘啊,老子不愛男人的!”“哈哈哈……”看著手機,紀凝嘴角向上提了提,心中也稍稍暖了些,在最無助的時刻,是父母和朋友給了他溫暖與支持,他不能辜負了他們。幾天后,寒假結(jié)束,紀凝收拾行李,踏上了返校的路程,只是這次他沒讓紀爸爸送行,執(zhí)意要一人坐客車離開。雖然兒子已滿二十歲,但在父母心里孩子永遠是孩子,所以當天紀家爸媽親自開車將他送到車站。上車前,紀mama不放心地叮囑他好好吃飯好好睡覺不要著涼身邊常備藥……羅嗦了一通后,紀凝一一應下,沒有露出半點不耐煩,紀爸爸則是拍拍他的肩膀,說了句“路上小心”后便不再開口。上車的時間到了,紀凝跟他們道別后轉(zhuǎn)身進了檢票處,看著兒子的背影,紀mama突然低頭捂住嘴,片刻后居然流下了眼淚,紀爸爸嘆了口氣:“他又不是第一次去學校,你哭什么呀?”紀mama拭淚道:“我只是突然覺得他好像長大了。”紀爸爸搭著她的肩膀:“孩子嘛,終歸是要長大的,別哭了,多大的人了啊,別人都在笑了?!?/br>紀mama正在擦眼淚,聞言后不好意思地捶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