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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要期末考試了,你可別搞壞身體,到時候跟魏佳一樣掛科就糟了?!?/br>魏佳正進門,一聽有人詆毀自己就立刻嚷道:“喂喂,什么叫做像我一樣掛科啊,我明明也有不掛科的時候好吧!”“嗯,很少?!碑厺G看也不看他就進了衛(wèi)生間,鎖門。“靠,臭壁虎死昆蟲,出來受死!”魏佳撲在門上折騰。紀凝看著他撲棱,頭痛的同時心里稍微舒服了點?,F(xiàn)在不是發(fā)呆的時候,重要的是接下來該怎么辦,對了,他要先聯(lián)系上韓蕭才行。抓過手機剛要撥號,手指卻僵住了,他苦笑著抓亂頭發(fā),剛剛才打過呢怎么就忘了。拍拍臉,既然手機行不通,那就用QQ、郵箱、校內、游戲……總有一樣能聯(lián)系上的!23:00整,紀凝頹然地趴在桌上,不行,所有的辦法都試過了,要么不在線要么無回音,只能祈禱明天對方能看到了。這晚,紀凝反常地沒玩游戲就上床休息了,幫里人都大呼奇怪,魏佳神秘兮兮地告之:“大地不在他沒動力了。”一干幫眾恍然大悟:“夫妻檔嘛,少了一個就不行了?!庇谑?,大家游戲的游戲睡覺的睡覺,誰都不知道,躺在床上悄無聲息的紀凝,其實心急如焚。第二天,韓蕭沒有回音,紀凝想拍電腦;第三天,韓蕭還是沒有回音,紀凝砸電腦的心都有了。馬上就要到韓父所說的三日之約了,他心里卻連個底都沒有!咬著手指想了半天,一個人名突然劃過,對了,秦陽!心里一喜的同時,嘴角卻掛上了一抹苦笑,他認識了韓蕭這么久,卻連對方的朋友圈子都不甚熟悉,自己這個情人是不是做得太不稱職了?電話撥過去,半分鐘后接通,那一端的人還是一如既往地冰冷:“紀凝?”“對,是我?!?/br>“有事?”“嗯,”紀凝應了聲,卻不知道該如何講起,思索了三秒后道,“韓蕭爸爸知道我們的事了,他要我跟韓蕭分手,韓蕭好像被關在了家里。”對方沉吟:“果然不出所料,紀凝你聽好了,如果我猜測的沒錯,上次那事也是韓蕭父親的杰作,因為教唆安木楠的人就是海天集團的一個高層,而韓蕭的父親正是這個企業(yè)的負責人。”紀凝一驚:“真的?。俊彼胖理n蕭居然是海天集團董事長的公子……“八九不離十,韓蕭這次回去應該也是為了求證吧,只是他低估了那位父親的實力?!?/br>心里越來越涼:“你上次說有人想整我們,就是指他嗎?”“其實一開始也只是猜測,但你這一通電話卻證實了此事不假,”秦陽分析道,“那你現(xiàn)在準備怎么辦?”“我……我不知道?!奔o凝雙眼迷惘,他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辦,在大人面前,他就像一個初生的孩童一樣無力。秦陽的聲音似乎也染上了一絲沉重:“這條路很難,既然選擇了,就不要后悔,相信韓蕭吧。”相信韓蕭,對,他要相信韓蕭,相信自己喜歡的人,紀凝抬起頭,聲音多了一絲堅定:“嗯,謝謝你,學長?!?/br>掛斷電話,秦陽輕輕地嘆了一聲,其實他知道韓蕭的住址,但這時候把這東西給紀凝,無疑是往火里澆一把油,雖然一開始他并不是特別看好紀凝,但還是希望他們能平安無事,畢竟自己……紀凝在韓蕭父親來電之前先接到了一個家里來的電話,電話是紀mama打來的,雖然字里行間都是一些問候,但語氣明顯不如先前那般歡快,紀凝心里不斷打鼓,難道他mama也知道了???一想到這個可能,眼前就陣陣發(fā)黑,苦笑的同時在心里鄙視自己,明明說好什么都不怕的……聊到無話可說的時候,紀mama總算肯說出不開心的原因了:“你爸爸啊,最近工作好像出了點問題,本來副市長秘書做的好好的,前幾天卻傳來消息說要把他調到X縣做副縣長,從表面上看職務是升了,但誰都知道,X縣是我們市最窮的地方了,這不是明升暗貶嗎!唉……真不知道你爸是不是犯了小人,怎么就這么倒霉呢?我在你爸面前都不敢提起,只能打電話跟你抱怨抱怨,對了,你放假回來可別說這事啊,不然你爸肯定又得添堵?!?/br>紀凝心里也挺不好受的,自己爸爸是個怎樣的人他再清楚不過,坐了個讓人眼紅的位置卻剛正不阿,暗地里不知道得罪了多少人,幸而那位副市長是個明白人,換了別人的話,他爸估計早被踹到哪個角落去了,可惜副市長保得了一時卻保不了一世,這次是不是爸爸惹到了哪位大人物?腦子里突然浮現(xiàn)出一把如冰般的聲音,紀凝打了一個冷戰(zhàn),會不會……會不會……“小凝?小凝?”見兒子沉默著不吭聲,紀mama便出聲喊道。“啊,我在?!?/br>還以為兒子在為這事?lián)?,紀mama輕聲撫慰:“沒事的,小凝,別擔心,你爸再不濟也還是個副縣長,不會餓死咱娘倆的。不過,估計他這輩子想再往上爬是比較難了,所以你要加油啊,我們兩個就指望你了。好好念書,畢業(yè)后無論是從政還是經商都要好好干,然后娶個漂亮的老婆生個大胖小子,呵呵,漂亮丫頭也沒事,只要是你的娃,爸爸mama都喜歡!”紀凝心里一陣苦澀,對不起,mama……通完電話,他靠在椅背上仰頭,天花板的角落有一個小小的蜘蛛網,雖然不大但足以破壞整個房間的整潔度,他盯著那處臟污,心里翻來覆去一個念頭,韓蕭,想見你想見你想見你……韓父的電話來的很準時,紀凝在第一時間接起:“喂?”對方的態(tài)度沒什么變化,沉穩(wěn)地叫人可恨:“三天了,紀同學,考慮得如何?”“在回答這個問題之前,能不能請您先回答我一個問題?!奔o凝沉聲道。“可以。”對方聲音平穩(wěn),仿佛答應這個要求只不過是給瀕死的獵物一點憐憫罷了。“教唆安木楠離間我跟韓蕭的,是不是您?”“不要用‘教唆’這個詞,”對方一點要辯解的意思都沒有,“我只不過做了一件正確的事而已?!?/br>紀凝忍下罵人的沖動:“那你是鐵了心要分開我們了???”“我想我已經說得很清楚了,紀同學?!?/br>“你有沒有考慮過韓蕭的想法!”紀凝已經不能保持冷靜了,他現(xiàn)在只想見到韓蕭。“哼,你以為憑你這個一無是處的臭小子就想攀上我的兒子?韓蕭他有美好的前程,今后更要繼承我的事業(yè),我不能讓你這個惡心的同性戀毀了他?!睂Ψ降穆曇艨偹阌辛艘唤z波動。“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