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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酒的寧恒不知死活地說。“這不是寧恒嘛——真是令人驚訝,是吧?肖文淵?!编嚻淅浜咧抗鈩C冽地看著肖文淵。肖文淵知道他肯定把什么事情都想得特別陰暗,不過這事又不能解釋太細(xì),索性懶得理會,打開門,把寧恒扔進(jìn)去,回頭對鄧其說:“你來干什么”“不干什么,飯后散步,路過。不過現(xiàn)在我倒是想問問你想干什么了?!?/br>“進(jìn)來說吧?!笨脆嚻錄]有閃人的意思,不想讓左領(lǐng)右舍把他們的對話全部聽去,肖文淵把鄧其讓進(jìn)來,之后懶得理會他,轉(zhuǎn)身去伺候喝暈了的寧恒了。寧恒笑嘻嘻地對鄧其說:“鄧哥,你今天好閑啊,生意不好嗎?居然有時間出來散步?!?/br>“剛吃過飯?!编囆饫渎曊f。“哦,對的,我姥姥以前就經(jīng)常說,飯后百步走活到九十九。她每天吃過飯都出去散步的,結(jié)果真的活到了九十九歲。她前年剛過完九十九歲生日就死了,我當(dāng)時可傷心了。這樣太不劃算了啊,活一百歲多好啊,長命百歲、長命百歲,離長壽差一步就死了,簡直是悲劇啊。說到長命百歲,其實也可以是罵人的話呢。以前看的修真文里面就是,各個都是幾百歲的老妖怪,說誰長命百歲簡直是說他短命嘛。對了,鄧哥,你看不看修真文?”“沒興趣?!?/br>“那太可惜了?,F(xiàn)在挺流行你這樣的主角的?!彼麆傁胝f,都是這樣腹黑無恥坑蒙拐騙,不走尋常路……就被肖文淵打斷了,否則忍耐功夫再好,鄧其估計也得掛不住面子。“別聽這小子扯,一會你的思路就被他拐外太空了?!毙の臏Y用毛巾給他擦臉,一點不避諱鄧其,溫柔地凝視著被打斷話,臉上寫滿了不滿的寧恒。“你覺得我是來看你們秀rou麻的?”鄧其開口,“你們是那種關(guān)系?”“是?!?/br>“你說讓你公司的人知道他們老板是同性戀會怎么樣?”鄧其說。“嗤,不會怎么樣。就和讓你公司的人知道他們老板因為刑事案件坐過牢一樣?!毙の臏Y看都沒看他,用表情和寧恒溝通。笑了下,轉(zhuǎn)身進(jìn)廚房幾下挖了半個西瓜給扔榨汁機里。水果醒酒雖然不是立竿見影,但是副作用卻非常小。榨汁機工作的噪音響起來,蓋住了室內(nèi)的安靜。鄧其走上去扯掉插頭:“肖老板不覺得家里有客人做這些事情不禮貌?”“我沒再揍你一頓而是讓你安靜坐在沙發(fā)上已經(jīng)足夠禮貌了?!毙の臏Y冷笑,“安靜幾分鐘?!闭f著插上插頭,嗡鳴聲繼續(xù)占領(lǐng)了整個屋子。終于,肖文淵拿著西瓜汁出來了,遞給寧恒。寧恒想都沒想就在他臉上mua了一口,鄧其的臉抽搐了一下。“你不會真是散步吧?你散步不去花園溜達(dá),跑我們樓上干嘛?”肖文淵覺得鄧其賴在這個屬于他和寧恒兩個人的空間中,非常不爽,像個十萬瓦的大燈泡。“你們最近在甩貨?怎么,做不下去了?如果哪天你想退休了,可以來西瓜王國,我們庫房還缺人的,放心,我不會歧視你是同性戀?!?/br>“勞你cao心了,等哪天你徹底破產(chǎn)了,可以把你們西瓜王國轉(zhuǎn)讓給我嘛,我也想搞個天貓商城玩玩呢,其實,我也就看上了你們從頭到尾像極了西瓜家的山寨版。”“說這些有意義?很快我就會超過西瓜家了?!?/br>“鄧哥,我很奇怪,為什么你時刻盯著瀟瀟呢?你該不會……暗戀他吧?!焙貌蝗菀装察o了一會的寧恒說,“可是你已經(jīng)沒有機會了。不過,不要難過哦,男人嘛,就是在失戀中成長起來的。我當(dāng)年就經(jīng)常失戀,有時候暗戀一個女的,被人先下手為強了,也有好不容易告白了被發(fā)好人卡,還有被劈腿了。可是你看我就沒有氣餒,所以現(xiàn)在終于讓你失戀了。所以,鄧哥不哭,站起來擼??傆幸惶炷阋材芟裎疫@樣,讓別人失戀?!?/br>鄧其說:“你真是我親自面試通過的?”“當(dāng)然了,必須的!我這樣忠心耿耿,才思敏捷的天才,你的眼光很好嘛?!?/br>“我覺得我當(dāng)時眼瞎了?!编嚻浜吡寺暋?/br>肖文淵看著他,說:“我也好奇你為什么一直盯著我不放。照理說,你理虧在先,應(yīng)該躲著我這個苦主的。想來想去,我覺得寧恒真相了?!?/br>鄧其怒道:“你認(rèn)為我為什么走,我就是要證明我是對的。而你,錯得一塌糊涂?!?/br>“怎么證明?你以前說的2年內(nèi)超過西瓜家?完全無法證明,難道你要我們每個月一起交流下各自當(dāng)月的成交件數(shù)、客單價、轉(zhuǎn)化率、利潤多少?要不要固定時間開個茶話會,評比一下誰更厲害?要不要順便再交流下各自經(jīng)驗?要不,我干脆收購了你公司?”寧恒笑著說:“瀟瀟,你嘴巴太壞了。我一聽你損人就想給你刷差評,怎么辦?”“準(zhǔn)奏,以后你只能給我刷差評?!毙の臏Y也笑了。“咳咳?!编嚻淇人詢陕?,提示某某熱戀期的狗男男注意影響。“鄧?yán)习暹€不走?”肖文淵下逐客令。寧恒說:“我猜鄧哥肯定是想借廁所,但是不好意思開口。”肖文淵夸獎道:“小恒說得有道理。”鄧其被怒火燒了一晚上的腦子終于炸開了:“肖文淵,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店里想做什么。你TMD當(dāng)年不是咬定了你是正確無比的嗎?怎么現(xiàn)在又要開始改變了呢”“我改變戰(zhàn)略和我比你對并不沖突?!毙の臏Y嗤笑道,“也只有你把自己當(dāng)盤菜。你想超越西瓜家也好,你想證明你比我對也好,這些都是你的事,我根本不想知道,也不會考慮。淘寶這么多賣家,我一個一個去想不都給累死了?”肖文淵盯著鄧其繼續(xù)說:“讓我用你卑鄙無恥的思維來思考一回。你自己也覺得去年挖人走做得太過分了,可是我這里卻平靜得太過分了。這半年來,你和我對著干,我也只是回避,并沒有接招,現(xiàn)在又開始大規(guī)模甩貨。于是你慌了,你既怕我想收手不干,讓你無法證明——你比我強,西瓜家是你的功勞;但是你又怕我有什么后招。所以今天你只是想來套我口風(fēng)?!?/br>“那么我告訴你,我確實有大動作了,你和所有買家一起期待吧?!?/br>肖文淵拉開門,道:“既然目的已經(jīng)達(dá)到了,那么,你可以走了?!?/br>鄧其說:“那就讓時間來證明一切吧?!?/br>“等等,”寧恒酒勁稍微下去些了,“鄧小氣,雖然我不覺得有什么解釋必要,但是在你們公司的時候,有些事情雖然你盡量避過大家了,但是我還是多少猜到了。我從來沒有跟瀟瀟說過,瀟瀟也從來沒有問過我。如果你想和他公平競爭一回,我會徹底忘掉這些事情;如果你再用手段,再盯著西瓜家不放,我不介意說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