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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眼就看到了燕飛桌子上的一個大紙箱子。心情瞬間低沉了許多,孫敬池關(guān)了宿舍門,走過去。摸了摸那個普通的紙箱子,他打開。一看到箱子里的東西,孫敬池就緊緊咬住了牙關(guān)。不管他們和那個人的感情現(xiàn)在有多麼的順利,那人的死亡都是他們心中一道無法磨滅的傷痕,至死方休。箱子里,有鐘楓小時候的照片、有鐘楓小時候與他們的合影、有鐘楓的衣服、鐘楓自己做的藝術(shù)品。心臟習(xí)慣性地抽痛,孫敬池把里面的東西一樣樣地拿出來細(xì)細(xì)端詳、撫摸。都怪他們太笨了,如果他們早一點(diǎn)發(fā)現(xiàn)自己對這人的心思,這人也不會換了一副身體。一想到這人的身體在東湖長眠著,孫敬池就想把鍾家的人丟到地獄里去??戳嗽S久許久,孫敬池把東西又一樣樣地、小心地放回去,然後抱起箱子,離開。回到車上,坐了一會兒平復(fù)心情,孫敬池發(fā)動汽車。一個小時後,他的車停在了帝都的一處別墅區(qū)外。給陳天籟打了一個電話,他在車上耐心的等待。沒多會兒,就看到特意打扮過的陳天籟一臉笑容地跑了出來,孫敬池側(cè)身打開副駕座的車門。香風(fēng)撲鼻,噴了香水的陳天籟上了車,氣喘:“敬池哥,你怎麼不進(jìn)去啊?”孫敬池調(diào)笑道:“進(jìn)去你梅姨就不會放我走了,你不想跟我‘單獨(dú)’多呆一會兒?”陳天籟立刻笑顏如花:“當(dāng)然想啦?!闭f著,他從隨身的挎包里拿出一個盒子,打開,里面是一塊男士手表。“敬池哥,我給你買了塊表,你看,喜歡嗎?”陳天籟取出表,拿給孫敬池看。孫敬池稱贊:“不錯,挺好看的。”陳天籟笑得更歡心了。他拉過孫敬池的左手,取下他手腕上的那塊和燕飛同款的手表,換上自己送的這塊。孫敬池的眼神深邃,嘴角掛著令人輕易能放下防備的優(yōu)雅笑容。在陳天籟給他換好手表後,他煞有介事地舉起胳膊看了看:“你眼光不錯。”“我就知道你會喜歡?!标愄旎[把換下來的那塊表放回盒子里,然後隨手放在了一邊。故意看了看時間,孫敬池道:“我們走吧?!卑l(fā)動汽車。“敬池哥,你要帶我去哪?。俊标愄旎[笑問。孫敬池半真半假地說:“拉你去賣掉,怕不怕?”“我才不怕。敬池哥肯定舍不得賣掉我。”陳天籟大膽地主動握住孫敬池的右手。孫敬池反握了他一下,然後接著掛擋的動作,抽出了手。陳天籟對孫敬池的反應(yīng)滿意極了,就如在自己車?yán)镆话悖蜷_了車上的音樂。一路有說有笑,孫敬池開了兩個鐘頭的車才抵達(dá)目的地。放眼看去一片嶄新的四合院。孫敬池剛把車停在一處四合院的門口,立刻有人出來迎接。“三少?!?/br>孫敬池解開安全帶下車,隨手把鑰匙丟給對方,說:“我今晚在這兒過夜,別讓人打擾我?!?/br>“好的。房間都收拾好了。”“嗯?!?/br>隨手摟住陳天籟,孫敬池帶著人進(jìn)去,那人看了陳天籟一眼,眼里閃過可憐與幾分嘲笑。陳天籟一走進(jìn)四合院就連連驚嘆地問:“敬池哥,這是什麼地方呀?”“進(jìn)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孫敬池把人帶進(jìn)房間,陳天籟啊啊大叫幾聲。房間里全部是仿古的家具,這不是他驚叫的原因,而是那如華清池般的布置。有兩位僅著半透明紗裙的妙齡女子小碎步的上前來,為孫敬池和陳天籟寬衣解帶。陳天籟雖說是市長公子,但這種地方還真的是第一次來。在孫敬池的面前,他臉色羞紅地被脫掉所有的衣服,然後換了一件紗織的長袍。孫敬池很是落落大方,比陳天籟先換好了衣服,然後穿過層層從房頂垂下來的紗幔,走到浴池旁。浴池里已經(jīng)有兩位半裸的少年了,他們從水中站起來,服侍孫敬池入水。孫敬池朝陳天籟伸出一只手,陳天籟面含羞色地握住他的手,進(jìn)了浴池。在水中坐好,服侍的少年就端來美酒喂兩人品嚐。孫敬池朝其中一人看了一眼,那人的眼神微微一閃,不著痕跡地輕輕點(diǎn)了下頭。為兩人換衣的那兩位女人也入水了,分別在孫敬池和陳天籟的身邊跪坐下,給兩人按摩。“敬池哥,這里到底是什麼地方?我怎麼從來都不知道?”陳天籟問。眼里是灼熱的光芒,這才是豪門享受的地方!孫敬池低笑幾聲,調(diào)戲:“這里是放松的地方,更是做某種喜歡做的事情的地方?!彼穆曇舄q如羽毛在身上搔刮,格外的撩動人心,陳天籟靠了過來。孫敬池?fù)ё£愄旎[因?yàn)榻鴰缀醯褥稕]穿的身體,摸摸他的臉,然後把他推到了那兩位少年的面前,說:“來這種地方就是要盡情地玩。今晚我陪你,你和他們好好玩一玩,給我助興。”陳天籟一時愣了,什麼意思?那兩位少年摸上陳天籟的腰,一人在他的脖子上輕輕吻了一下,挑逗地說:“公子,讓奴家服侍您吧。”配合著這位少年,另一位女人在孫敬池的耳邊吹氣:“太子爺,讓奴婢來服侍您吧?!?/br>陳天籟的眼睛幾乎脫窗,他知道孫敬池的意思是什麼了!心中在羞赧之馀又有一種莫名的火熱從被親吻過的地方竄過全身。孫敬池拍拍身邊的女人,示意:“去吧。給我伺候好了?!?/br>“敬池哥……”陳天籟的身體通紅,難道真要讓他在別人的面前上演活春宮?“今晚我是你一個人的,乖。”孫敬池拿出太子爺?shù)臍鈩?,被兩男兩女摸來摸去的陳天籟在這樣的刺激下,身體逐漸放軟,默許了。孫敬池喝著小酒,泡著湯,嘴角始終含笑地看著面前的活春宮表演。陳天籟不愧是新時代的年輕人,很快就放開了。浴池內(nèi)的yin靡是外人無法想像的。情欲上來的陳天籟甚至配合著在他體內(nèi)進(jìn)出的假陽物扭動腰肢。孫敬池的眼神一直很沉很沉,如果燕飛在場,一定會給陳天籟潑一盆冷水,讓他趕快走,能閃多遠(yuǎn)閃多遠(yuǎn)。但陳天籟不是燕飛,他自然看不出孫敬池的心思,他玩得很high,很陶醉,嘴里不停地喊著yin言晦語。就在陳天籟迷醉的時候,孫敬池從浴池里出來,脫掉紗袍,裹上浴袍走了。陳天籟聽到了水聲,扭頭一看孫敬池走了,他急忙喊:“敬池哥?”從外間進(jìn)來四個男人,孫敬池留下一句:“別把人玩死了?!比会犷^也不回地走了。不一會兒,浴池里傳來陳天籟的大叫聲,但孫敬池已經(jīng)聽不到了。到休息室里換了衣服,孫敬池面無表情地摘下手表丟到地上,重新戴回他和燕飛的那款情侶表。在皮沙發(fā)上坐下,孫敬池拿起茶幾上的煙盒,立刻有人來為他點(diǎn)煙。抽了幾口煙,孫敬池冷冷道:“今晚,梅家在帝都的所有場所一個不留,全給我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