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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得不夠大?!?/br> 我默然,“是啊,要不然怎么會有人說人的心是無底洞呢。” 沈鈞沒有搭話,過了一會,他卻突然道:“何朗喝多了,沒對你怎么樣吧?” 我愣了幾秒,不由自主地想起何朗將我壓在身下,噴灑在我耳邊熾熱的呼吸,臉色頓時變得不自然了。 沈鈞見我不吭聲,擰緊眉心,目光如炬地盯著我,聲音有點冷,“他干了什么?” 我趕緊擺了擺手,忙道:“沒有沒有,就是扶他的時候不小心摔倒了,磕了一下,不過有地毯,疼都沒疼?!?/br> 沈鈞審視般地盯著我,好像并不相信我說的。 我心虛地瞥開臉,“干……干嗎?不相信我說的?” 沈鈞沒回答我的話,而是直接道:“我以為何朗喜歡你這件事,你心里是知道的?!?/br> 我萬萬沒想到沈鈞竟然會提這個,簡直不知道該做什么表情。 卷二 你和我八字不合 第138章 有夫之婦守婦道 還好沈鈞說完后又把眼睛閉上,養(yǎng)神去了,看樣子并不需要我回答。 他剛才說的那句話,不是問句,而是陳述句,乍聽好像沒有什么,再仔細一想,卻總覺得哪里不對味。 我暗自咂摸了一陣他剛才的話,推了他一把,等他看向我的時候,問道:“你剛才那話是什么意思?” 沈鈞睨了我一眼,又把眼睛閉上了,面無表情地道:“字面上的意思?!?/br> 我又推了他一把,不依不饒道:“什么字面上的意思,你說說清楚?!?/br> 沈鈞被我推得不耐煩了,一把摟過我的肩,將我牢牢地鎖在他懷里,冷聲道:“意思就是讓你離何朗遠點,有夫之婦,守點婦道?!?/br> 我被他如此坦言蕩蕩的話氣得心口一哽,泄憤般地抓起他的手使勁咬了一口,氣憤地罵道:“別臭不要臉的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先不說我和何朗清清白白什么都沒有,你和白靜姝那破事珠玉在前,怎么還好意思說我?!?/br> 沈鈞被我咬得眉頭一擰,拉著臉道:“林寶璐,你隨便咬人的毛病能不能改改?” 我將他的手扔到一邊,學著他冷臉的樣子回了句不能,然后道:“你不要轉(zhuǎn)移話題。我上次在醫(yī)院碰到白靜姝,她說是你出錢幫她治的病,還花了大功夫幫她請的醫(yī)生,她還說讓我謝謝你。” 沈鈞甩了甩手,放開我,抽了張濕紙巾將被我咬過的地方仔細地擦干凈,蹙著眉心問我,“你什么時候碰到靜姝的?” 他這意思是承認了?我氣沖沖地往座位旁邊移了移,一直移到靠車門的位置,雙臂抱胸,冷冷地望著窗外,沒有回答他的問題。 其實沈鈞幫白靜姝無可厚非,當初他一念之差,惹了一身腥不說,最后還害得白靜姝錯失了報案的機會,他的心里到底是對她有一份愧疚的。但我生氣的卻是白靜姝在我面前揚武耀威的樣子,好像是在炫耀沈鈞對她多好似的。想想心里就來氣。 車內(nèi)安靜了好大一會,眼看馬上就到別墅了,沈鈞開口道:“我是幫她介紹了醫(yī)生,也幫她付了診費。不過自從上次之后,我沒再見過她,所以才問你什么時候碰到的。” 他說的上次應該是去風景區(qū)那次。我耳朵動了動,仍舊偏著頭望著窗外,沒有理他,嘴角卻不由自主地往上揚了起來,怎么都壓不下去。 沈鈞用眼尾橫了我一眼,冷聲道:“想笑就笑,不要憋著?!?/br> 我以拳抵唇,遮去嘴邊的笑容,“誰笑了?再說這有什么可笑的?!?/br> 沈鈞看著我的眼神清清楚楚地表達著,別裝了,早看透你了。 我把拳頭拿下來,頗有些破罐子破摔的說道:“好吧好吧,我就笑了,你把我怎么樣?!?/br> 沈鈞沒吭聲,但是心情似乎不錯,唇角噙著淡淡的笑,連看我的眼神都柔了幾分。 我臉上一熱,渾身上下像是爬滿了虱子似的,變得十分不自在。還好,車很快就到了別墅,我趕緊打開車門逃也似地下了車。 果然,沒過幾天,何朗和人訂婚的消息就撲天遮地地傳開了,報紙、網(wǎng)絡上到處都是他的新聞,說他和那個叫賀妙琪的女生是天作之合,豪門里最般配的一對未婚夫妻。 訂婚那天我和沈鈞也去了,賀妙琪長得確實不錯,瓜子臉,柳葉眉,看起來溫溫婉婉的,身體嬌小的她偎在高大的何朗身邊,看起來般配極了。 我把早就準備好的禮物遞給何朗,想不出來什么特別的祝福,就特別俗地夸了他們一句郎才女貌。 賀妙琪一臉甜蜜地笑著道了聲謝,何朗卻顯得有些局促,深深地看著我,鄭重地道了聲謝。然后將我的禮物接過去后,看都沒看地塞進了口袋。 沈鈞當時也在我身邊,事后,他狀似無意地道:“何朗倒是個念舊情的。” 我假裝沒有聽出來他話里的醋意,淺笑著道:“像何朗這種大少爺,什么樣的女人沒見過,怎么可能念舊情。他是因為沒有得到,所以才偏偏這么記掛罷了?!?/br> 沈鈞抿著唇角,看了我一眼,眼神帶著點別樣的意味。 其實我一直覺得挺奇怪的,像我說的,何朗什么樣的女人沒見過,他怎么就偏偏喜歡上了我,總不能是因為當初懟了他一句吧。而且我記得當時我的妝特別濃,因為被趙斯瑩摑了一巴掌,臉還有些腫,如果他真是那時候喜歡上我的,真是不但狗血還特別重口味。 何朗訂婚后,緊跟著春節(jié)也到了。沈鈞把沈奶奶和沈母一起接到了別墅,大年三十那天晚上,我們一起包餃子。 沈鈞剁餡,沈奶奶搟皮,我和沈母包。后來怕沈奶奶累,沈鈞就把搟皮的活接過去了。他人長得好,沒想到搟皮搟得也不錯,又快又好,大小就像是量過似的,全都一模一樣,讓不知道的人看到了,還以為是機器弄的呢。 我就不行了,餃子包得不是餡太滿,就是把皮捏破。后來沈奶奶看不慣了,把我攆到一邊去了,換成她和沈母包,而我就坐在一旁嗑瓜子,時不時往沈鈞嘴里塞一顆。偶爾還惡作劇的把瓜子皮塞進他嘴里,被他狠瞪了兩眼后,我就裝傻充愣沖著他嘿嘿笑,笑得他一點脾氣也沒有。 周姐回家過年了,除了餃子,其他的菜都是讓飯店送的,雞鴨魚rou擺了整整一桌,簡直稱得上滿漢全席了。 沈奶奶不停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