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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就是有時候覺得……我好像挺不知好歹的?!?/br> 沈鈞一側(cè)的眉梢輕輕一動,“嗯?” 我笑著搖了搖頭,示意沒有什么。 沈鈞不是一個好奇心重的人,我不說,他也不再追問,而是說起了關(guān)于沈母的事,“我媽打定主意要住下來,你要不要考慮搬去之前的公寓???” 我有些意外沈鈞竟然會征求我的意見,按照他一貫的行事風格,應(yīng)該會直接下命令才是。 沈鈞看出我心中所想,神色淡淡地解釋道:“我覺得這種事情,你比較想自己拿主意?!?/br> 沈母對我來說真是一個無法攻克的大難題,在我和沈鈞沒有翻臉之前,無論我多么伏低作小,卻一次都沒有成功取得過她的歡心,仿佛我和她是天生的死敵一般。 我揉了揉額角,又長長地嘆了口氣,“我也不知道,我覺得就算我負荊請罪,你媽肯定也不會原諒我?!?/br> 沈母的心比沈鈞的心冷硬得還要像石頭,好像除了讓我和沈鈞離婚這點,沒有什么能夠打動她。 沈鈞安撫性地拍了拍我的手。 我回他一個苦笑,“我還是先住在別墅里吧,免得你媽又覺得我避而不見?!?/br> 更重要的是,我擔心如果我真的不在別墅住了,沈母很有可能天天邀請一些年輕女人回來,借著各種幌子,讓沈鈞和她們接觸。 我目前還不想從沈太太這個位置上下臺,所以打心底里不希望這種事情發(fā)生。 回到家的時候,沈母巍然不動地坐在客廳的沙發(fā)上,看見我們,如鉤子般的眼神落在我和沈鈞交握的手上。 我心中一慌,下意識地想將手松開。 沈鈞卻反手一握,將我的手牢牢地攥在手心里,淡然無波地對著沈母喊了聲媽,“怎么還沒有睡?” 沈母看著我,眼神眉梢都染著一層冷冷的冰霜,語氣也如刀子似的,恨不得將我捅個遍體鱗傷,“我眼巴巴地上門來,卻連個房間都不給我安排,讓我怎么睡?” 沈母之前一直住在和沈父的老房子里,用她的話說,老房子住久了有感情。這是她第一次來沈鈞的別墅住,所以沒有固定的房間。 得,又成了我的責任了。 我無奈地吁了口氣,努力地笑著對沈母道:“媽,我?guī)綐巧峡纯?,您看看您喜歡哪間?!?/br> 沈母冷冰冰道:“不用麻煩林小姐你了,讓我兒子帶我去就行。” 剛才還在指責我辦事不妥,轉(zhuǎn)眼又變成了不用麻煩。我明知道沈母這是故意挑事,卻也只能苦笑一聲,什么也沒敢說。 沈鈞道:“走吧,媽,我和寶璐一起帶您看看,看您喜歡住哪間?!?/br> 沈母,“你一個人帶我去就行,外人就不必跟著了?!?/br> 我不愿意再惹惱沈母,不等沈鈞說話,趕緊道:“我去拿一下?lián)Q洗的床單被罩,一會送過去?!?/br> 沈母最后挑了白靜姝母女之前住的那間房子,正式住了進來。而她每天除了挑我的刺之外,還會經(jīng)常邀請一些未婚女人上門來做客,打的到底是什么主意不言而喻。 這一天,我下班回來后,看見沈母又把李婉叫了過來,正坐在客廳喝茶,不由重重地嘆了口氣。 卷二 你和我八字不合 第116章 真是好大的膽子 沈母見我回來,漠然地橫了我一眼,按住想和我打招呼的李婉,不讓她起來。 我故意裝作沒看見沈母的動作,平靜地喊了一聲媽,又對李婉道:“李小姐。” 李婉歉意地對了我笑了笑,“沈夫人,我又來叨擾你了?!?/br> 沈母直接道:“小婉,你是我請來的客人,不用理會某些無關(guān)的人?!?/br> 這些天來沈母總是會在她邀請的客人面前給我難堪,我雖然已經(jīng)習慣了,但是心里仍舊不好受,便抿著唇角沒有說話。 沈母也不再理我,笑語晏晏地對李婉道:“小婉,聽你媽說你愛喝煲湯,我今天讓小周燉了烏雞湯,晚上你多喝一些。你太瘦了,要好好補補?!?/br> 那架勢儼然把李婉當成了準兒媳婦,像是恨不得當即就讓沈鈞休了我,娶李婉過門。 李婉偷偷覷了我一眼,鵝蛋臉上閃過一抹尷尬,“范阿姨,您太客氣了?!?/br> 得,又要留下來吃晚飯了。 每次邀請人回來,沈母都會將對方留下來吃晚飯。原因很簡單,沈鈞只有晚飯的時候才會在家。而那些被邀請回來的女人,或多或少都知道沈母的心思。就算一開始不知道,在看到沈母對我的態(tài)度后,也皆都心知肚明。 其中不乏一些對沈鈞有興趣的,使各種小手段想要將人拐走。畢竟以沈鈞現(xiàn)在的財富地位來說,就算離過婚,瘸了腿,也是嫁人的上上選,何況他還長得那么帥。 我眼里閃過一抹嘲弄,對沈母和李婉道:“你們先坐,我上樓去換下衣服?!?/br> 回到樓上之后,我卻發(fā)現(xiàn)我臥室的門虛掩著,里面還傳來輕微的動靜。 應(yīng)該不是沈鈞,之前打電話的時候他說他還在路上。難道是周姐上來幫我收拾東西? 我不無疑惑地想著,走進臥室后,看了一眼傳來動靜的衛(wèi)生間,隨意地問道:“周姐,你不是在廚房做飯嗎?什么時候上來的?” 沒有人應(yīng)聲,里反而傳來一陣噼里啪啦的聲響,像是什么東西被打翻了似的。 我的眉心狠狠地皺了皺,走過去,擰了擰衛(wèi)生間的門鎖。門鎖被人從里面反鎖了,無論怎么使勁都擰不開。 難道是小偷?! 我心里不由咯噔了一下,重重地拍了拍門板,大聲喝道:“誰在里面?” 在我喊完之后,咔嚓一聲響,門就被人從里面打開了,緊接著從里面走出來一個我不認識的中年婦女。 那婦女齊肩的頭發(fā)染成了黃色,燙成了方便面一樣的小卷,體型已經(jīng)發(fā)福了,以至于脖子上的rou都是一層層疊起來的。 見我厲目望著她,她咽了咽口水,臉上帶著緊張兮兮地笑容,微弓著肩膀,縮著脖子,結(jié)結(jié)巴巴地道:“我……我上來借衛(wèi)生間?!?/br> 我伸頭向衛(wèi)生間看了一眼,衛(wèi)生間平整干凈,似乎沒有任何異樣。但是當我的目光不小心從鏡柜上掠過時,眼睛頓時不善地瞇了起來。 一向干凈如新的鏡面上模模糊糊地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