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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不了我曠工,看他怎么樣。 沈鈞顯然識破了我的打算,冷笑一聲后,道:“曠工半天扣一天工資,曠工一天扣三天工資,曠工一個星期扣一個月工資,并予以辭退?!?/br> 我咬牙切齒地盯著他,低吼道:“沈鈞,你故意的是不是?” 沈鈞表情冷硬如雕像,聲音就像機器人般毫無所伏,“林寶璐,我說過了,別把你自己想得太重要。至于我說的對不對,你自己去翻員工手冊,第三章第六條,頁碼是十五頁?!?/br> 我用如刀子般的目光,惡狠狠地剜了他一眼,氣沖沖地從抽屜的最里面找出那本員工手冊,翻到他說的那一頁。 里面的內(nèi)容果然同他所說的一樣,而且一字不差。 我只好把救助的目光放到李秘書身上,一臉哀求地望著她。 剛才我在沈鈞辦公室的時候并沒有關(guān)門,李秘書和王助理對里面發(fā)生的事情一清二楚。 見我看她,李秘書先是看了一眼沈鈞的辦公室,然后如同低語般的聲調(diào),言簡意駭?shù)卣f道:“病假?!?/br> 我眼睛刷地一下亮了起來,雙手合十對著李秘書拜了拜。 晚上回家,我就躺在沙發(fā)上裝胃痛,捂著肚子不停地發(fā)出一聲聲痛苦的呻/吟。 沈鈞坐在沙發(fā)上,雷打不動地觀看晚七點的新聞聯(lián)播,連一個眼神都吝嗇給我,仿佛我只不過是不引人注意的背景樂。 我恨得牙癢,在心里不停地痛斥他的冷酷無情,但偏偏又拿他無可奈何。 此時,一直在廚房做飯的周姐走了過來。 我眼珠子一轉(zhuǎn),立馬對周姐說道:“周姐,我胃疼,能不能麻煩你倒杯熱水給我?” 周姐手腳俐落地端著一杯熱水走過來,擔憂地問我:“要不要吃藥,或者去醫(yī)院看看?” “我已經(jīng)吃過藥了,一會看看再說?!蔽覔u頭,從沙發(fā)上坐直身體,然后去接周姐手里的水杯。 坐的時候我故意選了靠沈鈞的那邊,再假意手滑,將那杯略微燙手的開水,盡數(shù)撒到了他的大腿了。 沈鈞終于有了反應(yīng)。 他先是皺眉看了一眼自己被弄濕的褲子,緊接著如利箭般銳利的目光就朝我刺了過來。 我拿著手杯聳了聳肩,無賴的說道:“不好意思,手滑。” 沈鈞知道我是故意的,怒極反笑,拿起一直擺在面前的咖啡杯,手一揮,那已經(jīng)微涼的咖啡就盡數(shù)朝我潑了過來。 我嚇了一跳,趕緊用手擋住,但為時已晚。棕色的液體潑了我一臉,不小心落進嘴里的,還能嘗到咖啡因獨有的苦澀滋味。我簡直要氣得爆炸,尖叫著從沙發(fā)著跳起來,怒喊道:“沈鈞!你還是不是男人?!竟然潑我!” 沈鈞從容地將手中的杯子放在茶幾上,冷笑著說道:“林寶璐,準你對我耍手段,就不許我反擊,你這是什么道理?” 我的胸口劇烈地起伏著,怒不可遏地說道:“那我也沒有往你臉上潑!” 沈鈞從喉間迸出一聲冷笑,語氣是盡是輕諷,“林寶璐,你真是好‘記性’,上次用泡面砸我一臉的事情,你是不是忘了?” 我瞪著眼睛,氣得揚高聲音,“那是你罪有應(yīng)得,誰讓你辭了我的工作?!?/br> 這個男人!我就說他當時怎么那么輕易地放過我,原來是一直記在心里,伺機報復(fù)呢。 沈鈞冷冰冰地斜睨了我一眼,道:“那這次也是你罪有應(yīng)得?!?/br> 我從來沒有想到沈鈞嘴皮子還有這么利索的一天,向來在和他口角之戰(zhàn)中占上風的我,竟然一時間不知該如何回答。 沈鈞繼續(xù)用寒如冰霜的聲音說道:“林寶璐,如果你想請假就走正常程序,不要耍這些無聊的小把戲。不然我不介意讓人事給你發(fā)一張辭退通知單?!?/br> 我聽他說這話,真是后悔極了當時慌不擇路,選擇到他手底下當助理,如今處處被他牽制。但如果要辭職,我又實在不甘心,好像我怕了他似的。 我梗著脖子,嘴硬地說道:“誰耍小把戲了,我是真胃疼?!?/br> 沈鈞扯起嘴角,皮笑rou不笑地道:“我管你是不是真胃疼,不過請病假除了病歷,還要主治醫(yī)生簽名并加公章??刹皇悄銊觿幼炱ぷ泳湍苄械氖虑?,所以我勸你三思而后行?!?/br> 我本來是假裝胃痛,現(xiàn)在卻是真的胃疼了,被沈鈞氣的。我真想現(xiàn)在沖出家門,去醫(yī)院開張住院證明甩到沈鈞臉上。但我心里也明白,就算我去醫(yī)院,就我這點小病小痛別說住院了,就是吊針也不會給我打。 卷一 他和我不死不休 第032章 你膽子倒挺肥的 眼看請假是無望了,我只好給蘇綿綿打電話,誠惶誠恐地告訴她,沈鈞不批假,我可能是去不成了。 蘇綿綿果然炸了,隔著電話線都能感受到她澎湃的火氣。她揚著聲音,氣沖沖地道:“等著,我這就去找沈鈞算帳?!?/br> 蘇綿綿本來就看沈鈞不對付,如果她真來了,估計能把沈鈞的臉抓花。再說這事本來就是我不對,我沒在大公司工作的經(jīng)驗,根本不知道原來請個假原來這么麻煩。 我趕緊阻止她,道:“這事本來是我不對,和沈鈞沒有關(guān)系,你別怪他,也千萬別過來?!?/br> 蘇綿綿仍舊火氣未消,氣哼哼地問我,“你不去,那許聯(lián)怎么辦?” 其實我也發(fā)愁,但是事已至此,也沒有辦法,只好給許聯(lián)賠不是了,并且勸勸他。蘇綿綿怏怏地答應(yīng)了。 我又給許聯(lián)打了個電話,只說家里有事,去不了。 許聯(lián)倒是沒有責怪,只是淡淡地道:“婧婧知道要和你一起旅行,開心得睡不著覺,如今要是知道了,怕是會很失落?!?/br> 我心里歉疚的要命,讓許聯(lián)好好安撫她,等他們旅行回來,我再去看她。 許聯(lián)嗯了兩聲,見我一直不掛電話,語氣溫和地問道:“你還有事嗎?” 我用手指摳著床單,猶猶豫豫地說道:“許檢察長,綿綿不知道我捐腎給婧婧的事情,能不能請你不要告訴她?” 許聯(lián)在電話那端明顯一愣,隔了好大一會,才開了口,“我知道了,我會保密的,也會囑咐婧婧不要說出去的。” 我千感萬謝地掛了電話,打開門正要出去吃飯,一開門就看到沈鈞站在門外,看樣子已經(jīng)洗過澡了,身上換了一套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