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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笑了起來。 趙斯瑩臉色一陣青一陣白,抖著嘴唇吼道:“就算我是狐媚子,也比你這種被人上完就扔的婊/子好?!?/br> “你……”李小紅反唇相譏,“你又比我好到哪里去,還不是被人白上,賤/人?!?/br> 兩人吵得厲害,眼見就要打起來,旁邊的人趕緊勸架,將李小紅拉走了。 我換好衣服,正打算也走,趙斯瑩卻攔住我,充滿仇恨地問我,“林璐,陳哥被抓的事情是不是你干的?” 我本來還有些同情趙斯瑩,聽見她這樣問,不由氣笑了,“我又不是警察,他被抓關我屁事?!?/br> “你……”趙斯瑩語塞,強詞奪理地說道:“但是他被抓的那晚就是因為去找你的茬。” 她還知道陳哥是去找我的茬,如果那夜不是我好命被沈鈞救下,還不知道會遭到多可怕的事情。而這一切的始作俑者,竟然還有臉質問我。 我惡心壞了,道:“既然你知道他是去找我的茬,難道被抓不是天經(jīng)地義,你怎么還有臉來質問我?” 我以為我說完這句話,趙斯瑩會羞愧難當,但是我明顯低估了她的不要臉。 只聽趙斯瑩振振有詞地說道:“你被強/暴了嗎?你受重傷了嗎?既然都沒有,你憑什么讓警察抓他?” 我沒見過趙斯瑩這樣厚顏無恥的人,氣得恨不得扇她兩巴掌,“難道我被強/暴或者半身不遂才算受傷?才能報警?你是不是沒讀過書,更不知道什么叫法律?難怪李小紅說你癩蛤蟆想吃天鵝rou,像你這種人,也只配被人用完就丟?!?/br> 趙斯瑩不遑多讓,“你是千金小姐,你高貴,你有知識,那你怎么會淪落到這里來和我們搶飯碗?!?/br> “就算我淪落至此,也比你這種干凈,比你這種人來得高貴?!蔽夜粗浇?,冷笑地說道:“你就算有那命,當了有錢人家的少奶奶,骨子里也改不了你是做/雞的?!?/br> 趙斯瑩終于被我罵得說不出話來,瞪著我的眼神恨不得將我凌遲處死。最后,她對我叫嚷道:“林璐,你等著,總有一天,我會將你踩到腳底下?!?/br> 我置若罔聞,在我心里,趙斯瑩這種貨色就算絞盡腦汁,也翻不出什么大浪。但是我卻忘記了,人有時候為了達到目的,什么樣卑鄙無恥的手段都能使得出來,以至于后來我為此付出了沉重的代價,甚至差點喪命。 沒過多久,趙斯瑩就從“夜色”消失了,沒有人知道她去了哪里。當然,更沒有人會在意。 少了趙斯瑩,我在“夜色”的日子也舒心了一些,最起碼沒有人天天對著我冷嘲熱諷。 這天,我剛上班不久,就有人指名道姓地讓我服務。 我以為又是哪個熟客,結果到包廂一看,卻是何朗。他獨自一個坐在包廂里,玩手機玩得十分入迷。 我湊近一看,玩的是斗地主,兩個王,兩個二的牌,竟然輸了。 我戲謔地說道:“就你這牌技,基本可以死了打牌的心了?!?/br> 何朗不服氣地哼哼了兩聲,“你的嘴這么毒,哪有男人敢娶你?!?/br> 我沒有理會他的嘲諷,往沙發(fā)上一坐,將手枕到腦后,問他,“你來找我有事?” “你怎么知道我找你有事?難道我就不是來消費的?” 我瞥了他一眼沒說話。這傻孩子,到了包廂也不點歌,也不喊陪玩的,光玩斗地主,傻子也知道他找我有事了。 “好吧,我確實有事找你?!?/br> “什么事?”我問。 何朗嘿嘿一笑,湊到我跟前,問我:“林璐,我們是好哥們吧?” 我眼皮一跳,頓覺不妙。何朗這語氣似曾相識,跟我有事求蘇綿綿的時候一模一樣。我望著他,謹慎地說道:“別套近乎,先說什么事?!?/br> 何朗橫眉豎眼地說道:“怎么?難道我們不是好哥們?我前幾天剛幫你逃脫魔爪,莫非你忘了。而且你還說要報答我?!?/br> 這話我確實說過,但是我只說請他吃飯,可沒說要報答他。 我揉了揉抽痛的太陽xue,“你總得先說說是什么事吧?萬一你讓我殺人放火呢?!?/br> 何朗笑嘻嘻地將手臂搭到我的肩上,“我爺爺后天生日,你充當一下我女朋友,去陪我吃頓飯。” 我將他的手臂從我肩上扒拉開,想也不想地拒絕,“演戲這種事情我不在行?!?/br> 何朗憤憤不平,“你剛才已經(jīng)答應了?!?/br> 我不解,“你干嘛讓我充當啊,你去找個真的女朋友不就萬事大吉了?!?/br> “我才不想找女朋友,一個個全是事兒精?!焙卫什荒蜔┑卣f完,又虎著臉威脅我,“你剛才已經(jīng)答應了,別想著反悔,不然你就想想怎么報答我的救命之恩。” 我定定地望了一會何朗,最終說道:“我可以答應陪你去,但不能是以女朋友的身份?!?/br> 何朗見我語氣堅定,不情不愿地答應了下來。 等他走后,我在包廂里發(fā)了半天的呆,才慢騰騰地離開。 卷一 他和我不死不休 第017章 見不得人的事情 到了后天下午,何朗開車接的我。 見到我以后,他微怔了一下,哼哼唧唧地說道:“沒想到你不化妝的樣子還挺好看。” 何朗今天穿著筆挺的西裝,頭發(fā)也染回了黑色,配著他那張年輕的臉,看起來順眼不少。 我全當他是夸獎,斜了他一眼,打開車門坐了進去。 何朗爺爺家位于南市富人扎堆的靈寶山,一眼望去一溜煙的私人莊園。 看著眼前只能在電視劇里看到的超級別墅,我心里不由有些打鼓,同時也在暗想自己答應陪何朗來參加生日宴會這個決定對不對。 何朗見我坐在車上不動,繞到副駕駛幫我打開門,催促道:“到了,下車吧。” 我斂起心中雜亂的思緒,深吸了一口氣,搭著他的手,從車里走了出來。 何朗家的別墅裝修的異常奢華,燈光璀璨的大廳里衣香鬢影,觥籌交錯,無不顯示著這場生日宴會的豪華。 陪何朗給他爺爺祝過壽后,我便端了一杯紅酒,獨自呆在角落,靜靜地等著。 果然沒過多久,沈鈞就來了。 是的,我答應何朗來,就是為了沈鈞。 自從何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