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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了蘇綿綿的話,用她的名義在一家會員制的私廚定了一桌飯。 晚上八點,我和許聯(lián)在飯店門口碰了面。 許聯(lián)一見我,就笑了開來,指著身上檢察院的制服,說:“早知道你打扮得這么精心,我就將自己倒飭一下了。” 這都怪蘇綿綿,中午吃過飯,非拉著我去買衣服,做頭發(fā)。幾乎將我打扮成了一朵交際花。 我不好意思地抿了抿唇,笑著對許聯(lián)道:“要見許檢察長,我當然要慎重些。” 許聯(lián)笑著搖了搖頭,“約你十次,有八次你都推說有事。好不容易將你約出來了,倒是埋汰起我來了。” 我呵呵笑了兩聲,沒有說話。 其實要說起來,許聯(lián)真是一個不錯的對象。 年近四十的他,位高權重,長相也端正穩(wěn)重。老婆去世十來年,卻從不拈花惹草。 用蘇綿綿的話,比沈鈞那賤人不知道強了多少倍。 可惜,我已經決定要和沈鈞糾纏一輩子,不打算另覓他枝。再說,我一個貪污犯女兒的身份,真要嫁給許聯(lián),那就是害了他。 這點自知之明我還是有的。 吃飯的時候,我結結巴巴地將工作的事情講給了許聯(lián)。不過我沒敢告訴他,是沈鈞出的手。 我害怕許聯(lián)會出手替我收拾沈鈞,那是我不愿意看到的。 我和沈鈞的恩怨,不管是勝者為王,還是兩敗俱傷,我都不希望旁人插手。 許聯(lián)聽完,笑著道:“胡解放也是,和你一個小年輕計較什么。這事我知道了,等我給那邊打好招呼,過兩天給你回話?!?/br> 聽到我的工作能夠保住,我大大地松了一口氣,趕緊給許聯(lián)致謝。 許聯(lián)擺了擺手,道:“不過是件小事罷了。你要是真想謝我,改天有空去看看婧婧吧,她想你了?!?/br> 他說的婧婧,全名叫做許云婧,是他的女兒,也是我另外那只腎的主人。 我笑著應了,“剛好這兩天不上班,我明天就去看她?!?/br> 飯吃到一半,許聯(lián)接到一個電話,匆匆就走了。 我將他送到門口,然后回轉到包廂,打算將沒有吃完的飯打包回去,結果一到包廂門口我就愣了。 真是活見鬼的,我又碰到了沈鈞。 沈鈞依舊坐在輪椅上,在他的旁邊站著一位面容淡雅的女人,渾身上下散發(fā)著一股子書卷氣。 竟然是沈鈞的前女友白靜姝。 此時,白靜姝正彎腰湊在沈鈞耳邊說著什么,眉眼彎彎,嘴角帶著甜笑。 而沈鈞,那面對我時,永遠淡漠的臉上掛著溫柔的笑意,總是凌厲的雙眼里盛滿著醉人的寵溺。 看起來刺眼極了。 我心里莫名地堵得慌,想也不想地走上前去,對著沈鈞甜甜地喚了聲,“老公。” 卷一 他和我不死不休 第005章 希望你不會后悔 沈鈞一見是我,臉色如同川劇變臉般,立馬換了個模樣。 他的五官嚴峻,如刀鑿石刻,劍眉上揚。此時濃眉一擰,頓時讓人心驚膽戰(zhàn)起來。 我心里同樣也有些懼怕,但比起讓他不舒坦,這點懼怕就顯得微不足道起來。 我一屁股坐到他的腿上,用雙臂攀住他的脖子,揚著一抹媚笑,似真似假地抱怨道:“老公,你昨晚做得太狠了,人家今天哪里都痛?!?/br> 沈鈞冷森森地望著我,看似平淡的語氣里盡是怒意,“從我的腿上滾下去。” 我眼睛骨碌碌地轉了轉,輕輕地往他的胸口捶了一記,嬌滴滴地道:“討厭啦,明明在家里天天喊人家小甜甜,到了外面就愛裝冷酷?!?/br> 沈鈞的目光一下變得危險起來。 我趕緊從他腿上跳下來,假裝沒有看見他的怒意,笑著對白靜姝道:“白小姐,好久不見,什么時候從國外回來的?” 白靜姝長得很漂亮,如同一朵雨后的白蓮,讓人一見即喜。 這樣子的她,恰恰是沈鈞最喜歡的類型。 而且我還知道,這些年,沈鈞一直都放不下她。她就像沈鈞心口里的一顆朱砂痣,日思夜想,念念不忘。 至于白靜姝對沈鈞是什么想法,那就不得而知了。 白靜姝笑盈盈地說道:“剛回來不久?!?/br> 她的態(tài)度無可挑剔,仿佛根本沒有聽見剛才我說的露骨話,也或者是不在意。 不過我對白靜姝的態(tài)度并不在乎,我只要保證能夠成功惡心到沈鈞就成。 我不動聲色地看了沈鈞一眼,對一直站在包廂門口的服務員飛快地說道:“麻煩你給這里送一份牛鞭湯,我老公昨天太勞累了,需要好好補一補?!?/br> 沈鈞的臉色又黑了下來,眉宇間閃過不悅,性感的薄唇抿成一條直線。 這是他發(fā)怒之前的征兆,我不敢再呆下去,匆匆和白靜姝揮了揮手,一拍屁股就走了。 我今天渾身上下都疼,也不想去會所上班,便給領班的云姐打了個電話,說要請?zhí)旒佟?/br> 云姐爽快的答應了,掛電話之前還好奇地問我這個從不請假,從不休假的勞模,為什么會破天荒的來了這么一遭。 我打了個哈哈,應付了過去。 我可不好意思給她說,我昨天被人做得連腿都邁不開。 回到家,我連澡都懶得洗,換了睡衣倒頭就睡。睡得正酣的時候,卻猛地被人扯著頭發(fā),從床上重重地拖到了地上。 對方的手勁很大,我頭皮幾乎都被扯了下來。 抬眼一看,沈鈞黑著一張臉站在我面前,呵,那惡狠狠的模樣,簡直恨不得將我剝皮拆骨。 我揉著頭發(fā)從地上站起來,冷笑著對沈鈞道:“三更半夜,沈總有何貴干?” 沈鈞的臉色冷得跟冰一樣,黑眸深處跳躍著憤怒的火苗,“林寶璐,我警告過你,不要惹我。” 這是來興師問罪了! 我攏了攏身上的睡衣,遮住胸前的春光,懶洋洋地挑釁道:“我就惹了,怎么樣?你想和白靜姝雙宿雙飛,也得看我愿不愿意!” 沈鈞將手中的幾張紙猛地一下扔到我的臉上,冷冰冰地道:“不想林首誠明天被人抬著扔出醫(yī)院,把這東西給我簽了?!?/br> 我掃了一眼地上的紙,離婚協(xié)議書五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