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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偵探不好得罪她,只好嘴里應(yīng)承著,其實就懈怠了,說:“我想著,過一段時間,隨便給她兩張照片糊弄交差,這段時間自己接接外快的……誰想到……” 李偵探?jīng)Q定接接私活,掙點外快,不然都快揭不開鍋了。正好就聽說一家中古店請私/人/偵/探,而且出手相當(dāng)大方,雇主姓羅,但是事情很著急,所以下午就要見面。 李偵探高興了,有錢就行,趕緊急匆匆的趕過來。沒想到竟然是個騙/局,一進(jìn)門就看到了被自己跟/蹤的蘇可蕓。 李偵探說:“其他我也什么都沒做,你們看,我是不是……可以走了?” 魏顯說:“你跟/蹤了那么久蘇小/姐,現(xiàn)在說走就要走了?” 李偵探無辜的說:“我也是迫不得已的,真是公/司分給我的任務(wù)啊?!?/br> 魏顯說:“這樣吧,你把那個什么陸太太的消息留下來,就讓你走?!?/br> 李偵探一聽,猶豫的說:“不好吧,雇主的消息不能隨便透露,公/司是有規(guī)定的。” 魏顯說:“那算了,我打電/話報警了。” “報、報警?”李偵探說:“您饒了我吧,要不您自己去打聽一下,在圈子里很有名的一位陸太太,大家都認(rèn)識她?!?/br> 李偵探告饒了半天,魏顯終于放他走了,不過臨走的時候,夏葉忽然說:“先別走,把照片都留下,還有底片?!?/br> 李偵探抱著自己的相機,似乎不想給,心想著蘇可蕓攀上了魏顯這座大山,說不定哪天就能被捧紅,他這里可是一手資料,以后能大賺一筆的,但是現(xiàn)在要交出去,他可是心疼,不過沒辦法。 李偵探期期艾艾的,把底片和相片都給他們留下來,說:“就……這些了?!?/br> 夏葉一瞧,還挺多的,李偵探拍了這么多蘇可蕓的照片,肯定跟/蹤了她不短的時間了。 李偵探說:“我……可以走了嗎?” 一直沒插嘴的羅啟忽然開口了,笑著說:“還不忙走?!?/br> 李偵探一個激靈,都要哭了,說:“還不能走?” 羅啟說:“叫你來了,其實是真的想要雇/傭你?!?/br> “別,”李偵探苦著臉說:“您別開玩笑了?!?/br> 羅啟說:“我們雇用你調(diào)/查跟/蹤蘇小/姐的那個人,每拍到一張有用的照片,都給你一份錢?!?/br> 魏顯一聽說:“對?!?/br> 李偵探立刻臉上露/出了笑意,說:“給錢的啊?!?/br> 羅啟說:“當(dāng)然,每張照片這個數(shù)。” 他只是伸手比了一個“一”,夏葉不太懂是什么數(shù),只是覺得羅先生手指好長好長啊,好看的不得了。 李偵探說:“一張一千?” 羅啟笑著說:“太寒酸了,一張十萬,怎么樣?” 李偵探傻眼了,震/驚的說:“一張照片就十萬?” 羅啟笑著點頭,說:“當(dāng)然?!?/br> 魏顯說:“沒錯,只要有用的照片,一張就十萬,你看著辦吧?!?/br> 李偵探真是心花怒放的,說:“好好好,我/干/我/干?!?/br> 蘇可蕓給嚇著了,一張照片就十萬,她攢錢到現(xiàn)在銀/行卡里還沒有十萬元存款呢。 雖然別人都覺得演員的收入高,但是花銷也真的很大很大。去個宴會就必須穿幾萬元的禮服,還要拿幾萬元的包包,每次去還不能重樣了,重樣了不是丟人的問題,是別人覺得你不尊重他,敷衍了他,所以以后要找你麻煩。 蘇可蕓零零總總的,攢錢也沒攢到十萬元,還要給家里一部分,拮據(jù)的厲害,她是一張照片錢也付不起的。 蘇可蕓趕忙說:“這太……” 魏顯一揮手,說:“蘇小/姐別擔(dān)心,這錢肯定不會讓你掏的?!?/br> 羅啟一派紳士的樣子,說:“當(dāng)然,幫人幫到底送佛送到西,魏先生自然答應(yīng)了幫蘇小/姐,肯定不會敷衍,一定是盡心盡力的。這份錢魏先生會幫蘇小/姐付的?!?/br> “???”魏顯瞪著眼睛說:“是我給???” 羅啟又對李偵探說:“拍到照片聯(lián)/系魏三少就行,找他拿錢。” 李偵探趕緊一連串的答應(yīng),笑的臉都皺成花了,說:“多謝魏先生,多謝魏先生!我絕對會盡快聯(lián)/系魏先生的!” 魏顯被羅啟給氣著了,原來是被羅啟給陰了,怪不得羅啟突然說這種話,幸好羅啟沒說一張照片一百萬,還真是給面子。 魏顯也不好說不行,都說了要幫蘇小/姐了,現(xiàn)在幫了一半就不管了,面子上也說不過去。 李偵探高高興興的就走了,答應(yīng)了很快會聯(lián)/系他們。 蘇可蕓一臉的擔(dān)心,說:“魏先生……” 魏顯現(xiàn)在是打腫臉充胖子,說:“沒事沒事,別擔(dān)心,這點錢我還是給得起的?!?/br> 羅啟說:“蘇小/姐就放心吧,魏三少好歹也是魏家的當(dāng)家人了,這些錢不算什么。” 魏顯瞪著羅啟,真是咬牙切齒的。 蘇可蕓實在是過意不去,雖然這么說了,可那都是錢啊,讓她花別人的錢,她實在是不能安心。 魏顯被羅啟陰了一道,很快又送蘇可蕓回家去了。 魏思妍在夏葉的中古店里玩了一會兒,天黑之前也就回家去了,不然一個女孩大晚上的不太安全。 羅啟下午也沒有去公/司,小助理好不容易推了上午的事情,結(jié)果又繼續(xù)推下午的事情,忙的焦頭爛額的。 終于送走了大家,夏葉準(zhǔn)備收拾一下,提早關(guān)上中古店,跟著羅啟回家去。 夏葉說:“羅先生,你太壞了,怎么這樣整魏先生。” 羅啟還裝傻,笑著說:“有嗎?” 夏葉說:“當(dāng)然有。你不是和魏先生有合作項目了嗎?小心魏先生也陰你呢。” 羅啟說:“原來寶寶是擔(dān)心我了。” “誰擔(dān)心你,”夏葉說:“誰能壞的過你?!?/br> 羅啟就是整了魏顯一道,畢竟情敵什么的,下手可不能軟/了。 羅啟走過去,伸手就抱住了夏葉,低聲說:“這就叫壞了?寶寶想不想看更壞的?” 羅啟說的曖昧,聲音壓的也很低,湊在夏葉耳邊,夏葉感覺到他溫?zé)岬暮粑?,覺得耳朵一下子就燒起來了。 旁邊還一堆中古物呢,花瓶說:“他們在說什么?我沒聽到,太小聲音啦!” 杯子氣憤憤的說:“衣冠禽/獸又耍流氓!” 香奈兒手表說:“哦,褲褲哥說有更壞的,問葉子想不想看?!?/br> 望遠(yuǎn)鏡說:“哇!更壞的!更壞的是什么?!要看要看!” 花瓶也起哄說:“要看要看!” 夏葉聽了中古物們的話,就更臉紅了,推了羅啟一下,說:“光/天/化/日,不要耍流氓?!?/br> 羅啟低笑了一聲,說:“寶寶,你的臉紅了?!?/br> 夏葉:“……”我知道!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