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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時候還偷偷的和客廳里的物品們搖了搖手。 掛畫說:“小/jiejie這次來帶了好多東西呢?!?/br> 熏香蠟燭說:“哇,和主人同/居了嗎?” 鐘表說:“發(fā)展的很順利呀,你們看主人多高興。” 掛畫說:“主人笑的不懷好意呢。” 羅啟扛著望遠鏡到了夏葉之前住的房間門口,將房門推開,里面整整齊齊,和夏葉上次來住的時候差不多。 屋里的咖啡壺咖啡杯還有鐘表什么的,看到夏葉又來了,都開始歡呼起來了。畢竟它們平時只能自娛自樂,羅啟也不會經常到這里來,這房間是專門給夏葉準備的,所以夏葉不住的時候就空著。 夏葉一來,大家都歡呼起來了,說:“哇,小/jiejie你來了?!?/br> “哇,還帶了好多東西?!?/br> “這是要常住了嗎?歡迎歡迎呀!” 羅啟將望遠鏡放在了窗戶邊上,然后把夏葉的雙肩包放在了旁邊的沙發(fā)上,說:“寶寶,上/床休息去吧,你身/體還沒好?!?/br> “身/體還沒好?”杯子雖然還在雙肩包里,不過耳朵實在是好用,立刻說:“什么意思?” 望遠鏡驚訝的說:“天呢!我好像知道了什么了不得的大秘密!” 花瓶羞澀的說:“哎呀,好羞人啊,我不敢想了?!?/br> 夏葉:“……” 這群八卦又黃爆的中古物,它們腦子里又開始亂七八糟的天馬行空了!夏葉才覺得不好意思想呢! 杯子說:“葉子!葉子!你不會已經被那個衣冠禽/獸占了便宜吧?!” 夏葉默默的翻了個白眼,干脆不理那些思想黃爆的中古物們了,對羅啟說:“我想去洗個澡,弄了一身都是汗?!?/br> 羅啟說:“別再著涼了,我去給你放水,水溫調高一點,浴/室里也弄暖和一點?!?/br> 夏葉點頭。 其實羅啟這里有睡衣浴衣什么的,全都是全新的,所以夏葉也不用帶太多的衣服。 羅啟進了浴/室去給夏葉放熱水,夏葉本來準備把中古物們放出來的,但是聽它們還在腦補各種黃爆的段子,氣得夏葉直翻白眼,干脆不把它們放出來了,還抓著背包使勁兒搖了兩下。 香奈兒手表立刻說:“啊啊啊啊,地/震了嗎?怎么晃的這么厲害!” 杯子也啊啊啊啊的大叫起來,說:“天呢,我看到了兩個花瓶的屁/股!” 花瓶氣得大叫,說:“你才有兩個屁/股!” 夏葉犯了個壞,聽它們叫起來,忍不住笑了,趕緊犯了壞就跑,去浴/室準備洗澡去了。 羅啟已經給她放好了熱水,把浴/室的溫度調高,還把浴衣吹風機什么都給她準備好了,這才說:“別洗太長時間,洗完了出來吃藥,然后睡一覺,病才能快點好。” 夏葉說:“我知道了?!?/br> 羅啟說:“我去給你準備藥?!?/br> 羅啟退出來了,夏葉關上/門就準備要洗澡了。不過她一脫衣服,才想起來,這個天鵝浴缸還有熏香蠟燭什么的都是會說話的! 夏葉衣服都脫一半了,這才想起來,趕忙又把衣服穿上了。 天鵝浴缸憋了好久,忽然大喊一聲:“別!別穿上?。《家?光了!” 熏香蠟燭也喊道:“你怎么出聲了,說好了這次咱們誰也不出聲呢!看不到小/jiejie的果體都賴你!” 浴/室雖然很隔音了,但是架不住天鵝浴缸和熏香蠟燭的聲音超大,簡直穿透性一流。 外面的中古物們,還在背包里為花瓶有幾個屁/股這種無聊的話題爭吵,結果聽到浴/室里的聲音。 杯子第一個不淡定了,說:“怎么回事兒!浴/室里有聲音!” “哇!”望遠鏡說:“難道褲褲哥家里的浴缸會說話!” 花瓶說:“好厲害,聽起來好猥瑣呀!” 望遠鏡說:“不愧是褲褲哥家的浴缸呀!天呢,我都沒看過葉子洗澡,浴缸好福利呀!” 杯子叫起來,說:“什么鬼,我也沒看過,偷看葉子洗澡,太過分了!” 浴/室里的天鵝浴缸和熏香蠟燭都在哀嚎著,夏葉故技重施,用長毛巾把浴缸和蠟燭給裹了裹,裹/住它們,讓它們不能亂瞧。 天鵝浴缸哀怨的說:“嗚嗚,看不到了,又看不到了。小/jiejie,你讓我看一眼,我不跟別人亂說,我就看一眼!” 夏葉才不會給它們解/開毛巾,自己洗澡光溜溜的被一群東西瞧著,也太讓人害羞了。 熏香蠟燭也很哀怨,說:“浴缸你還不知足,你看我一被擋住,什么都看不到了,但是你至少可以摸/到啊!” “哇!”天鵝浴缸恍然大悟的說:“你這么一說,小/jiejie的皮膚好滑好滑的!” 夏葉:“……” 剛才還以為可以好好泡個澡了,結果…… 天鵝浴缸羞澀的說:“被擋住眼睛好害羞呦,我現在碰到的是小/jiejie的那個部位啊,rourou的,還軟/軟的呢……” 夏葉:“……” 這個澡看來是不能好好洗了! 夏葉還想泡個熱水澡去去寒氣,說不定就不會太乏力了,結果現在…… 夏葉果斷的跑出浴缸,改成了淋浴,然后快速的穿好衣服,把濕掉的頭發(fā)吹了吹,就從浴/室里走出來了。 杯子它們聽到聲音,連忙問:“葉子,你沒有被浴缸占便宜吧!” 花瓶說:“就是的,吃虧了嗎?” 望遠鏡說:“褲褲哥知道,一定會很生氣很生氣的,說不定會砸了浴缸。” 天鵝浴缸在浴/室里一個激靈,說:“不要砸了我不要砸了我啊,我什么都沒看到,只是摸了兩下,還不知道摸/到哪里了!” 夏葉:“……” 她覺得,羅啟不去砸浴缸,自己都要去找錘子砸浴缸了。 羅啟出去給夏葉準備藥和溫水了,回來的時候,驚訝的發(fā)現夏葉已經躺在床/上了,他還以為夏葉要多泡一會兒。 羅啟走進來,順手把門關上,說:“寶寶這么快?!?/br> 夏葉躺在被子里蓋得嚴嚴實實的,雖然沒有好好泡澡,不過感覺洗掉了醫(yī)院的消毒水味道,身/體一下子舒服多了。 羅啟把藥拿過來,說:“來,寶寶吃了藥,睡一覺病就好了,就不難受了?!?/br> 夏葉坐起來把藥吃了,然后喝了兩口水,羅啟扶著她就又躺下去了。 中古物們只能聽到聲音,什么也看不到,只有望遠鏡和花瓶能看到一些情況。 望遠鏡說:“哇,褲褲哥好溫柔呀!” 花瓶說:“褲褲哥換了一身家居服呢,好帥氣呀!” 羅啟的確出去換了衣服才回來的,把西服襯衫都脫掉了,換了家居服過來,看起來隨和了不少,不過也不怎么像鄰家大哥/哥,反而像是古典紳士一樣。 夏葉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