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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說明應該是在房間里,可能還沒從老/爺/子那里離開。 如此一來,可能老/爺/子也就聽到風聲了,那么很快也會趕來,雖然沒有蘇存禮來的快,但是也不差多長時間了。 羅啟不讓夏葉插手,也是因為這事情太亂/了,所以想讓老/爺/子親自來處理,免得吳先生坐地撒潑,再賴上了夏葉,那時候有禮也說不清楚了。 老/爺/子一進來就看到亂七八糟的情景,氣得使勁兒戳了兩下龍頭拐杖,說:“你們這些混賬東西,在這里吵些什么?都給我閉嘴!” 老/爺/子聽說羅珍米忽然就中了毒,趕緊急匆匆的來了,當然還把他的一堆私人醫(yī)生也都帶來了,讓他們趕緊給羅珍米看病。 陳醫(yī)生也來了,趕緊跟著其他醫(yī)生一起去給羅珍米檢/查。 幾個醫(yī)生圍著羅珍米忙忙碌碌的,大家似乎診斷之后還有了分歧,所以在那邊討論著不能下定論。 蘇存禮非常著急,但是什么事情也做不了。 老/爺/子也著急了,說:“怎么回事兒,看完了沒有,你們倒是說說珍米是怎么了?” 一個醫(yī)生說:“老先生,我們還需要給病人做進一步的檢/查,才……” “檢/查?”老/爺/子說:“還檢/查,你們這么多人,就不能有個結(jié)論?” 醫(yī)生為難的說:“病人情況有點特殊,看起來像是重金屬中/毒,但是陳醫(yī)生也提出了一些細節(jié)問題,和重金屬中/毒是不符合的,反而像是普通的食物中/毒而已,所以……如果用錯了藥,可能情況會更糟糕的?!?/br> 幾位醫(yī)生果然產(chǎn)生了分歧,大家都不能統(tǒng)/一,只好進一步檢/查,才能得出結(jié)論來。 老/爺/子著急,也沒辦法,說:“那就立刻檢/查,立刻!” 吳先生這個時候還想要給蘇存禮告/狀,捂著自己流/血的嘴,含糊不清的說:“老/爺/子,您要給珍米做主,您看珍米這么可憐,她年紀還那么小,也沒招誰惹誰,結(jié)果有人就喪/心/病/狂的要害死珍米,還讓她這么痛苦?!?/br> 老/爺/子說:“誰想要害珍米,我一定不會讓他好過的!” 吳先生眼睛都亮了,說:“對對,老/爺/子,就是蘇存禮這個白眼狼?。【褪撬胍ξ遗畠?!絕對是他!之前給老/爺/子下/毒的人,肯定也是蘇存禮。” 老/爺/子側(cè)頭看了一眼蘇存禮,蘇存禮正在羅珍米旁邊,還拉著羅珍米的手。 羅珍米沒有醒過來,但是看起來非常難受,正在夢囈說胡話,嘴里含糊不清的說著什么,難受的還帶著哭腔,非??蓱z。 蘇存禮感覺心疼的不得了,握緊了羅珍米的手,輕輕的撫/摸/著她的額頭,想要緩解她的不舒服,不過看起來是沒什么效果的。 老/爺/子看了一眼蘇存禮,似乎有些吃驚,忍不住皺了皺眉。 吳先生看到老/爺/子皺眉,還以為有戲,再接再厲的說:“老/爺/子,不安好心的這個人,肯定就是蘇存禮。您想想看!陳醫(yī)生可是蘇存禮介紹來的,而且陳醫(yī)生和蘇存禮還關系曖昧不明!蘇存禮要給您下/毒,真是再方便不過了,還有陳醫(yī)生這個精通醫(yī)學的人幫襯著,誰還比他更有天時地利!” 吳先生又提到了陳醫(yī)生,陳醫(yī)生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吳先生,趕忙說道:“我……” 她剛說了一個字,吳先生已經(jīng)打斷了她,說:“你別以為別人不知道,你敢說你不喜歡蘇存禮了?瞎子都能看出來了。是不是你和蘇存禮里應外合干的好事兒!我女兒是不是也是你們害得!” “閉嘴!”老/爺/子不等他說完,終于是聽不下去了,不悅的低吼了一聲,說:“再吵一句,就把你從這個家里轟出去?!?/br> 吳先生嚇著了,忍不住哆嗦了一下,不敢說話了,縮到了角落里去。 醫(yī)生們忙忙碌碌的給羅珍米檢/查身/體,弄來了一堆的儀器。 夏葉和羅啟在旁邊站了很長一段時間,后來房間里來了更多的人,羅珍米的表哥,還有羅啟的父母都來了,全都擠在這里。 雖然他們和羅珍米根本不親近,不過為了在老/爺/子面前表現(xiàn),所以都不甘示弱,誰也不肯走,在旁邊嘰嘰喳喳的,好似很關切的不停說著話。 夏葉覺得這事情實在是太詭異了,羅家簡直亂成一鍋粥,有人先給老/爺/子加了藥,現(xiàn)在又有人要害羅珍米。 要害老/爺/子是能理解的,畢竟為了錢,親兄弟親父子都能反目,還是那么多的錢,目的明確,所以根本不奇怪。 但是為什么要殺羅珍米?羅珍米和誰有恩怨? 羅珍米不過是個十六歲的小姑娘,為人也不錯,在學校里都沒什么人不喜歡她,在羅家里她不過是個女孩,大家也都不把她當做威脅,誰會這么惡/毒的要她死呢? 最后房間里的人實在是太多了,七大姑八大姨的,全都擠在這里,夏葉和羅啟就先出來了,他們在那里也是幫不了忙的。 夏葉說:“要害老先生的人,和要害羅珍米的人,會不會是一個人?” 羅啟搖了搖頭,他的臉色不太好看。 羅家老宅是個不平靜的地方,這個老家也同樣是。羅啟不喜歡熱鬧,喜歡比較清凈的地方,其實也是因為這個。但凡有人的地方,人多的地方,難免就會有分歧和爭吵,雖然表面看著和諧平靜,但是內(nèi)地里風/波無數(shù)。 羅啟每次回來,看著那些人的笑臉都覺得不舒服,大家笑著攀談,背地里卻不知道捅/了別人多少刀,實在是虛偽惡心。 只是羅啟沒想到,這次回來,情況更糟糕了。 羅啟嘆了口氣,說:“我之前有沒有說過,不應該把你帶過來?” 夏葉瞧著他眨了眨眼睛,說:“好像有吧。” 羅啟笑了一下,說:“現(xiàn)在就更后悔了,大過年的,沒想到讓你經(jīng)歷這些事情。” 夏葉瞧羅啟臉上有些疲憊的神色,就悄悄的伸手過去,握住了羅啟的手,說:“還沒有過年呢,還有幾天時間。嗯……我是真的很想和羅先生一起守夜,看煙花什么的。這里可以看到煙花嗎?” “當然可以?!绷_啟說:“爺爺喜歡看煙花,每年羅家都會弄很多煙花來,三十晚上十二點,就會一起放了,到時候可是很壯觀漂亮的?!?/br> “真的嗎?”夏葉說:“如果能看到,那就沒有白來啊?!?/br> 羅啟瞧夏葉笑的很開心的樣子,忍不住笑了,伸手拍了拍夏葉的頭頂。 夏葉不滿的揮開他的手,說:“羅先生你老拍我的頭頂,我都不長個子了?!?/br> “你還會長個子嗎?”羅啟說。 夏葉說:“當然,你沒聽說過嗎,二十三躥一躥的,我還沒到二十三呢,還有生長的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