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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戚:攔我做什么?我要打他!鳥攻:大喜的日子,不要動手戚戚:那我生氣怎么辦?鳥攻:你可以罵他戚戚:好吧……我草你大爺?shù)睦钣诤?,想泡我娘,也不撒泡尿瞅瞅你那熊樣!@¥%@%¥……鳥攻:不氣了啾,但是你這么罵他,以后他當(dāng)你后爹了多尷尬李于寒:沒事沒事,我很快就忘記了,嘿嘿嘿戚戚:……娘的,感覺更氣了(╰_╯)第一百九十七章含桃鼓樂聲起,百官跪拜,恭迎新帝。長長的紅毯,從漢白玉雕成的龍紋廣場,一直延展到八十一階龍紋陛階之上。高臺上設(shè)黃金雕龍寶座,丞相立于左,國師立于右。朝中早已沒了丞相,丞相之位如今站的是辰子戚的啟蒙先生洛云生。洛云生,字海樓,舉世聞名的大詩人,逍遙劍客。年輕時曾為皇子們授課,這幾年沒了消息,到今日人們才知道,他是到劍陽去給辰子戚做謀士了。幸存下來的官員心里門清,這是要立海樓先生為丞相了。“海樓先生好眼力,那么早就認(rèn)準(zhǔn)了七王爺?!?/br>“呵,你要有那眼光,你也能做丞相。”“噓——”旁邊跪著的同僚提醒他們別出聲,如今的皇帝可不是不會武的天德帝,辰子戚武功高強、耳聰目明,妄議被帝王聽到,肯定沒有好果子吃。三通震天鼓響過,笙簫齊奏,鏗鏘有力的七弦琴聲如山泉瀑布傾瀉而出,伴著宛如遠(yuǎn)古遺音的編鐘聲,傳遍京都。這曲調(diào)甚為動聽,眾人從未聽過,定睛一看,那撫琴之人正是前一代國師藍(lán)江雪。宮廷大樂,正聲雅音,此曲,名為簫韶。上古神龍,以簫韶引鳳。辰世皇族,以神龍血脈自居,大樂理當(dāng)彈奏簫韶之曲。身著明黃色帝王袞服、頭戴十二東珠鎏冕的辰子戚,在百官叩拜中緩步踏上陛階。九龍紋,通天階,象征著帝王的無上尊榮。千百年來,辰家的每一代皇帝都走過這龍紋陛階,只是人越走越偏,路越走越窄,江山動搖,皇位不穩(wěn),縱使踏上寶座,也不過是孤家寡人、待戮羔羊。但辰子戚不一樣,他是踏著尸山血海走上來的,千軍萬馬任驅(qū)使,江湖武林盡在握。陽光破開厚厚的云層,將九九八十一層陛階鍍上金黃,如同大章王朝未來的命運——光耀似錦。踏上高臺,從丞相手中接過傳國玉璽,辰子戚在寶座上坐定,接受百官朝賀、萬民叩拜。天德五年,神明所選之真龍?zhí)熳拥腔脑嘣?/br>“朕自章華臺神明遴選,本當(dāng)克承大統(tǒng),然朝中jian臣當(dāng)?shù)?,助皇長子“垣”為帝。辰子垣殺父弒君、戕害百姓,是為皇室之恥。幸得鳳王相助,鏟除jian佞,于萬千磨難中互生情愫,喜結(jié)連理。今日朕登基即位,立朕之正室鳳王丹漪為后,從此山河萬里攜手與共?!背阶悠菀詢?nèi)力發(fā)聲,伴著真元之力的龍吟虎嘯,傳遍了整個皇宮。紅毯盡頭,一人身著明黃色赤鳳飛天廣袖袞服,外罩艷紅色灑金鮫綃紗衣,頭戴金鳳銜珠通天冠,一步一步拾級而上。長長的衣擺拖在身后,像是孔雀開屏的艷麗尾羽,襯著那張舉世無雙的俊顏,看癡了帝王。強大的威壓使得跪地的群臣不敢抬頭,只能看到那金光閃耀的衣擺從面前滑過。鳳王,本就是大章最為尊貴的王爵,娶鳳王為后,聞所未聞。然朝中的大臣沒有一個敢出聲反對的,任由新帝這么堂而皇之地立了男后。陛階盡頭,青元帝起身,朝丹漪伸出手,帝王的手腕上,還系著一根打了死結(jié)的羽紋紅繩。丹漪淡淡一笑,把手放到戚戚的手心。“啾——”隨著一聲高亢的鳳鳴聲,艷紅色的鳳凰自天邊飛來,于皇宮上空徘徊不去,翩然起舞。“簫韶引鳳,竟是真的!”京城的百姓紛紛出來看熱鬧,見到神鳳東來,紛紛跪地叩拜。青元元年,帝立丹漪為后,后乃鳳王,日日與帝同寢,不分宮室。辰子戚登基之后,封洛云生為丞相統(tǒng)領(lǐng)文臣,辰子墨為兵馬元帥統(tǒng)領(lǐng)三軍。阿木不喜掌權(quán),只愛算賬,便封了個賢王暫管國庫。國庫虧空,百廢待興,辰子戚讓人去抄了極陽宗和雁蕩山,將兩個門派千年積累的財富拿來充盈國庫,一下子變得富裕起來。青元二年,江湖上又開了一次武林大會。劍盟盟主黃化慚不知所蹤,氣宗宗主陳谷死于非命,千瘡百孔的江湖需要新的領(lǐng)袖來振興。由于幾個大門派都或多或少出了事,此次武林大會,由朝廷出資舉辦,地點就設(shè)在劍陽城。玉壺作為素心宗掌門,帶著一眾弟子落座,與身邊的新任六合宗宗主點頭致意。“師太此次可要爭奪宗主之位?”六合宗新宗主名叫嚴(yán)君澤,乃是先前的一代弟子,年紀(jì)尚輕。“我沒出家?!庇駢匕琢怂谎?。“失禮失禮,”嚴(yán)宗主有些尷尬,輕咳一聲道,“我剛剛接手六合宗,很多事還不熟悉,您見諒。不知貴派,是否有一位名叫玉韻的姑娘?”玉壺不想理他,身邊的玉泉低聲開口:“玉韻師姐已經(jīng)過世了。”“啊,是么……”嚴(yán)君澤嘆息一聲,“我兄長嚴(yán)君毅,生前跟我提過她?!?/br>“嚴(yán)宗主是嚴(yán)師兄的弟弟???”玉泉瞪大了眼睛,很是驚奇。嚴(yán)君澤淡淡一笑,逝者已矣,活著的人還要好好活著。三大劍門變成了兩門,四大氣宗變成了兩宗,武林凋零,人心惶惶。眾人落座,卻不知此次大會的掌酒是誰。“估計是盧修齊吧?正道中也就剩他一個資歷老的了,此處又離廬山近。”“非也,肯定是空明宗的宗主,老和尚在武林中地位非凡。”“現(xiàn)在的宗主是那個花和尚了了,哪個會把他當(dāng)高僧?”眾人的討論聲充斥了整個會場,最為平靜的反倒是玄道陣營。武林大會是選正道魁首,與他們無關(guān),但這次玄道來的人卻比正道還多,甚是稀奇。“咚咚咚!”隨著戰(zhàn)鼓雷動,一襲艷紅的身影自天邊飄然而來,長長的衣擺在空中劃過一道優(yōu)美的弧線,宛如謫仙,輕盈地落在了正中央的高臺上。“哇——”正道眾人驚呼出聲,這便是此次的大會掌酒——歸云宮宮主丹漪!正道大會,卻讓玄道之首來主持,有些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