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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紫色顆粒很有可能就是這個毒/藥!” 瞿探長目光如炬,看著遲少爺:“來,解釋一下,這個你總不能再用慫來解釋了吧?” 遲少爺一邊苦笑一邊說:“還真就是慫,因為我沒有給老板下毒,沒那個膽啊!” 韓小工:“沒膽你準(zhǔn)備毒/藥做什么?” 遲少爺:“這不酒壯慫人膽嘛,那天喝多了,就跟人吹要干掉老板,那些王八羔子個個不是人,看麻煩不嫌事大,攛掇我趕緊報仇,我一個激動就買了毒/藥,結(jié)果等酒一醒就害怕了,扭頭一看桌上仙人球遭了蟲,我就想都是藥,殺人殺蟲一個樣,就全都給灑里頭了,然后就沒有然后了?!?/br> 瞿探長:“你這個解釋實在是一點說服力都沒有?!?/br> 遲少爺:“哎呀我騙你們干嘛呀,我就是一慫人,過過嘴癮就算的,真要我下手我沒那個膽啊!” 林夫人噗嗤一聲笑出來:“你這個兇手為了撇清嫌疑也是夠拼的,別忘了你的人設(shè)是‘商場精英’,哪個精英會慫成你說的那樣?” 給力呀戰(zhàn)友! 褚言隱晦的給了林夫人一個贊賞的眼神,然后低下頭看自己拍的照片。 看完之后,她皺了皺眉。 因為知道遲少爺不是兇手,所以不管那個“慫”是他為了圓劇情編的還是劇本上就這么寫的,至少關(guān)于證據(jù),他說的都是真話,而她拍到的照片也證明了這一點—— 遲少爺放話要干掉億萬董事長和購買毒/藥是同一天,消息記錄上清楚地記著時間。 人喝醉了做什么都不奇怪,酒醒了就后悔也說得過去,如果想就這一點咬死遲少爺似乎不太現(xiàn)實,除非她能找到證據(jù)“證明”遲少爺?shù)恼嬖捚鋵嵤羌僭挕?/br> 要是像林夫人那樣有遲少爺動手下過毒的證據(jù)就好了,哪怕沒成功呢,只要他動過手,他的話就能是假的! 韓小工頗為無言的看了一眼已經(jīng)自暴自棄的遲少爺,然后收起所有照片:“我說完了,沒有懷疑對象?!?/br> 瞿探長:“好,接下來林夫人?!?/br> 林夫人走到玻璃板前,貼了一張照片在玻璃板上,然后看向趙管家:“之前趙管家說,你從開始就知道韓小工是董事長私生子?!?/br> 趙管家:“沒錯?!?/br> 林夫人:“知道歸知道,可是韓小工的出生證明和他小時候的照片、衣物為什么在你的房間里?” 趙管家:“因為他是我養(yǎng)大的,他的名字也在我的戶口本上。” 林夫人:“你是他的養(yǎng)父?” 趙管家:“這么說也沒錯,不過他從來沒喊過我爸爸。” 林夫人:“所以其實你是認(rèn)識韓小工的生母的,對吧?” 趙管家的表情突然莫測了起來:“……對,我認(rèn)識?!?/br> 林夫人又貼了一張照片:“這是我在箱子里唯一一個帶相框的照片后面找到的病歷,病歷上的病人得的是重度抑郁癥,而病人的名字寫的是韓女仆,這個人是韓小工的生母對嗎?” 趙管家:“……對。” 林夫人:“她是什么時候去世的?” 趙管家:“生下韓小工沒多久,可能五個月吧,死于自殺。她是產(chǎn)后抑郁,我有一天因為工作太忙沒注意到,她就在院子后面的樹林里上吊自殺了?!?/br> 林夫人:“那個時候董事長的元配李夫人還在,所以韓女仆其實是見不得光的,我想問你愛韓女仆嗎?” 趙管家:“我們兩情相悅?!?/br> 林夫人:“所以韓女仆不是自愿的?” 趙管家:“對,她是被強迫的,那天老板喝醉了酒,醒來之后也不記得這件事,所以并不知道孩子是他的,女仆從查出懷孕開始情緒就不穩(wěn)定,生下他之后情況就更糟了,最后就……” 林夫人:“為什么不把孩子打掉?” 趙管家:“我不知道,或許是思想比較傳統(tǒng)?孩子是無辜的,所以我把他養(yǎng)大了?!?/br> 林夫人:“然后你在他成年了有完整繼承權(quán)之后讓董事長知道了這件事,攛掇他修改遺囑,之后又殺掉他,讓你愛人的孩子獲得龐大的財產(chǎn)?” 趙管家:“我沒殺人,這只是你的猜想。” 林夫人又貼了一張照片出來:“我不是憑空猜測,當(dāng)然有證據(jù)。這是你的日記本吧?” 趙管家:“……對?!?/br> 林夫人:“你在日記本里多次回憶了你的愛人,然后不止一次寫到你要讓她的孩子擁有最好的,給她報仇,動機很充足,而且整場晚會都是你在籌辦,借機做手腳非常容易。” 趙管家:“那也只是動機,我沒動過手,真要動手,我在這個家里工作這么多年,機會太多了,為什么非要等到今天?” 林夫人:“剛才我就說了,你要等韓小工滿十八歲,有完全的繼承權(quán),畢竟未成年人繼承權(quán)不完整,如果董事長死了,他能獲得的部分遠(yuǎn)遠(yuǎn)少于成年之后,就不是你在日記里寫的‘最好’了。” 趙管家:“……都是你的猜測。” 瞿探長突然插話:“但是非常合理?!?/br> 連探長都被代跑,趙管家看上去很無奈:“猜測只有在有證據(jù)支持的情況下才能被稱為真相,斷案不能只靠動機,如果只說動機,我們每個人都是兇手。” 瞿探長:“你說的很對,等會兒集體搜證的時候我會關(guān)注你的?!?/br> 趙管家:“……” 瞿探長:“林夫人說完了嗎?” 林夫人:“說完了,本來我有指定嫌疑人的,不過畢竟沒證據(jù),所以沒有?!?/br> 瞿探長:“下一位,遲少爺?!?/br> 遲少爺噌的一下從座位上彈了起來:“艾瑪終于輪到我了,憋死我了。” 和韓小工一樣,遲少爺一上去就把手里的照片都貼在玻璃板上,一共五張,拍的都很清晰,貼完,他還特意向韓小工嘚瑟起來。 “韓小工,你看看本少爺?shù)拇笞?,這樣的才能讓贊助商爸爸滿意你明白嗎?人家給那么多錢不是白掏的!” 韓小工:“……” 遲少爺:“我要說的是一個我已經(jīng)在心里認(rèn)定了是兇手的人,對沒錯,我說的就是你,老板的第三任老婆,林夫人。這第一張照片是我剛才找瞿探長借的,就是在老板書房里發(fā)現(xiàn)的新舊遺囑的對比,但是之前我們光看陳千金了,實際上這里面還有一個人損失慘重,就是林夫人,份額從20%縮水到了5%,連趙管家都有10%,你這個拿了結(jié)婚證的老婆只有5%怎么看都說不過去對吧?” 林夫人顯得很淡定:“我剛才已經(jīng)說過了,新遺囑已經(jīng)生效,就算我殺了董事長也改變不了這個事實,還會讓它得到執(zhí)行,如果董事長活著,我有很多時間說服他改變主意,殺了他我就真的只能拿5%,這么簡單的賬我還是會算的。” 再一次把這個理由拿出來做反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