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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欲花蕊】(11-12)

    【第十一章東灣看守所】

    下午三點,遲天平準(zhǔn)時來到東灣看守所大門。

    一個身穿黑色緊身西服的高佻女子斜靠在紅色法拉利上低頭看著手中資料,

    見遲天平來到,冷哼一聲:「莫先生,你還真準(zhǔn)時!」。

    遲天平?jīng)]想到是冷若冰親自前來,而且比自己早到,心里微微感動,笑道:

    「對不起,冷小姐親自到來,挺讓我意外的!」。

    「意外?我親自說了會派最好的律師前來,本小姐就是最優(yōu)秀的!廢話少說

    ,走!」。

    遲天平緊跟冷冰冰的冷若冰大踏步進了緩緩打開的鐵門。

    這里的武裝警察對冷若冰很熟悉,根本沒人過來盤問。

    兩人直接進了守衛(wèi)森嚴(yán)的會客室,冷若冰掏出一張上面有幾個大紅公章的紙

    交給了一個警察,那警察看了眼,對會客室里面的一個警察點了下頭,那警察轉(zhuǎn)

    身就進了另一間屋子,一會兒工夫,唐勃虎就拖著幾十斤重的手鐐腳銬,慢慢走

    了出來。

    唐勃虎面容憔悴,幾天工夫整個人瘦了一大圈,剃了個陰陽頭,眼神沉重,

    開始透出一些成熟的光。

    他看見遲天平,立刻來了精神,步子移動加快,幾步就來到玻璃墻前,拿起

    電話:「大哥,我錯了!」。

    遲天平心疼的看著唐勃虎,提起電話就罵道:「錯什么錯,別說自己錯。告

    訴自己,你沒有錯,錯的是陷害你的人,給我把態(tài)度端正了,別找自己的原因!」。

    人處在困境的時候最容易自暴自棄,這種陰影甚至?xí)屓艘惠呑訜o法振作,

    所以遲天平開口就罵!唐勃虎眼里露出感激的神色,遲天平嘿嘿詭笑道:「沒事

    ,告訴你個好消息,滿地琶也被人殺了,所以…..」。

    唐勃虎不是笨蛋,驚喜的說:「真的,太好了,那我是不是可以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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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若冰眉頭簇了下,也伸手拿起個電話,冰涼的說:「別辛災(zāi)樂禍,滿地琶

    的死并不會給你帶來好處,現(xiàn)在告訴我事情的經(jīng)過!」。

    唐勃虎仔細看了眼冷若冰,臉上浮起驚艷的神色,臉蛋微紅,不知道怎樣開

    口說他和菲得利的事。

    冷若冰冷哼道:「有什么不好意思,把你們的事情詳細的說,一點不能納下!」。

    遲天平再次大罵:「不就是zuoai嗎,快說,我們都是過來人,不會笑你!」。

    冷若冰狠狠的白了遲天平一眼。

    唐勃虎只好慢慢說起詳細的經(jīng)過:「5號那天,我接到母夜叉電話,說有三

    個女人在香山大酒店等我,需要談心,我就急忙趕了去…..?!?/br>
    「你們好,請問是三位需要談心嗎,我是‘花蕊’談心公司的唐勃虎,這是

    我的名片!」,唐勃虎禮貌的掏出名片遞了過去。

    「你好,還是個小帥哥呢,我叫菲得利,這是我兩個meimei,林玲和林苗!」

    ,一個體態(tài)豐滿,非常嫵媚的的中年婦女招呼唐勃虎。

    「慢著,是不是這三個女人!」,冷若冰打斷了唐勃虎的話,掏出三張相片

    ,其中兩個是遲天平認(rèn)識的林玲和林苗。

    唐勃虎指著一張照片說:「這張就是菲得麗,其他兩個知道!」。

    冷若冰收起相片,道:「詳細說說另外兩個女人的特征!」。

    唐勃虎閉目,回憶道:「那兩個女人戴著口罩,身材苗條,誘惑的眼睛,就

    是冷冷的不茍言笑,穿著很保守,很正經(jīng)的女人…..。」。

    唐勃虎繼續(xù)說:「我一坐下來,菲得麗就湊了過來…..!」。

    「小帥哥,今年多大了,有沒有女朋友,你身上的男人味真好聞,好淳!」

    ,菲得麗誘惑的深深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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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勃虎臉紅的移動了下身子,正色說:「菲小姐,不知道今天你們想談些什

    么呢?」。

    菲得麗繼續(xù)向唐勃虎湊去,道:「我們就想找個帥哥玩玩游戲,你開個價吧!」。

    唐勃虎凌然正氣的道:「小姐,我是個正直的談心員,我是不會做額外服務(wù)

    的,你們找其他人吧!」。

    唐勃虎起身要走。

    菲得麗一把抓住唐勃虎的手,道:「裝什么裝,本夫人出錢,你就得乖乖的

    聽,開價!老娘今天玩定你了?!埂?/br>
    唐勃虎勃然大怒:「啊,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告訴你,我是不會做那種亂

    七八糟的業(yè)務(wù),你們這種人,有老公還不夠,還亂出來找男人,我呸!」。

    他勐的一甩手,又要走人。

    菲得麗一把抱住唐勃虎的腿,換了個神色笑道:「其實你誤會了,我剛才是

    試你的,沒想到你真是個正人君子,好了,別走,我們談?wù)?jīng)事!」。

    另外兩個冰冷女子中的一個發(fā)話道:「先生請坐,剛才是我們?nèi)忝迷嚹愕?/br>
    小把戲,現(xiàn)在我們放心了。請原諒,我們都是有身份的人,不想今天的談話內(nèi)容

    泄露出去!」。

    唐勃虎一想,也對,于是就坐了下來,問道:「三位小姐想談什么呢?」。

    菲得麗收起剛才那種嫵媚的表情,正色說:「我想問下先生怎樣看待家庭暴

    力這個問題,我們?nèi)忝枚加袀€非常有錢的老公,我們能得到我們想要的一切,

    可是我們并不幸福,因為我們的老公經(jīng)常打我們,你看!」。

    菲得麗輕輕拉開胸衣,雪白的皮膚上滿是猩紅的鞭痕。

    菲得麗眼睛紅紅的說:「我們都忍受了很多年,但近來實在忍不下去了。臭

    男人經(jīng)常要我們扮馬扮豬,還要在zuoai的時候發(fā)出各種畜生的叫聲,我們實在忍

    不下去了!」。

    「他們還要和我們玩很多花樣,‘空中飛人’,‘過山車’……」。

    唐勃虎聽不下去了,火苗苗的道:「太可惡了,你們怎么不離婚呢?」。

    另外兩個女子齊聲道:「他們拿我們的裸照和zuoai的錄象要挾我們!」。

    唐勃虎皺眉說:「你們怎么這么笨吶,錄象上也應(yīng)該有他們的樣子啊,他們

    怎么敢泄露出去,聽你們所言,你們的老公都是很有身份的人?。 ?。

    菲得麗動容,一拍腦袋:「我怎么沒想到這點呢,我只感覺到男人的無恥與

    下流,以為他們根本不會在意面子,天,當(dāng)局者迷!小伙子,謝謝你!我們馬上

    去準(zhǔn)備離婚。」

    菲得麗在唐勃虎臉上親了個,塞了一張支票給他,走掉了。

    唐勃虎說:「后來我去銀行提現(xiàn),才知道菲得麗是地產(chǎn)大王的老婆,順便猜

    測另外兩個是他兄弟的老婆,又過了幾天就看見報紙上報道菲得麗與林玲的離婚

    消息!老大,你把當(dāng)時的錄音帶給冷律師一盤吧」。

    「什么錄音帶?」,冷若冰問。

    「我當(dāng)時用手機錄了幾段話,沒想到現(xiàn)在還是有點用」。

    冷若冰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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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勃虎繼續(xù)把在香山別墅的荒唐事說了遍。

    遲天平大聲說:「原來如此而已,我說你這小子怎么有能力讓地產(chǎn)大王三兄

    弟離婚,搞了半天就這么簡單,不過我沒發(fā)現(xiàn)有什么值得懷疑的呢?」。

    冷若冰嗤道:「你以為你是誰,你當(dāng)然聽不出有價值的東西了,別打岔,讓

    本小姐仔細問?!埂?/br>
    「你可見那兩女子身上的傷痕?」。

    唐勃虎搖搖頭。

    「你確定看見菲得麗胸口有傷?」。

    唐勃虎點點頭。

    「香山別墅的菲得麗胸口可有傷痕?」。

    唐勃虎搖搖頭。

    「你和菲得麗做了幾次,每次多少時間?」

    「一次吧,一個多小時」。

    「撒謊,你不是處男嗎?」

    「沒有,平時我…..經(jīng)常鍛煉的!」

    「用手?左手還是右手?」

    「右手?」

    「她咪咪有多大?」

    「這么大!」

    「叫聲如何?」

    「打住,打住」,遲天平插話說,「問些什么啊,與桉子有關(guān)嗎?」。

    「閃一邊去,沒你的事,繼續(xù)回答!」。

    「很大,很消魂,能讓人軟骨頭!」。

    「你戴套子沒?」

    「沒」。

    「好了,你得救了,好好休息,等著開庭!」,冷若冰啪的掛了電話,轉(zhuǎn)身

    就走,丟下遲天平和唐勃虎兩人。

    遲天平對唐勃虎丟了個眼色,急忙說:「她是最好的律師,相信我,你得救

    了,別想太多!」,說完急忙追著冷若冰去了。

    唐勃虎莫名其妙,只好拖著沉重的鐐銬回了房間。

    遲天平跟隨冷若冰鉆進法拉利小車,奇怪的問:「你怎么救他?」。

    冷若冰掏出一個秒表,啪的摁下,表嚓嚓的開始走動。

    遲天平急忙跳下車,狼狽的說:「這也要計費?」。

    冷若冰皺眉道:「你連三十萬都沒有?」。

    遲天平搖頭:「別說三十萬,三萬都沒有,不過律師費我一定會給你!」。

    「那好,再見!」,小車唰的開走了。

    遲天平吐了口氣:「吸血鬼,財迷,熟人也不打折!她怎么救唐勃虎呢?」。

    「現(xiàn)在去哪里,回公司吧!」,遲天平再次用自己獨有的步伐慢吞吞的向公

    司方向走去。

    「唰!」,冷若冰的小車又從后面沖了過來,「上車!」。

    遲天平自然不會拒絕搭順風(fēng)車,嘻笑道:「美女,要我陪你談心嗎,五十萬

    一個小時!」。

    冷若冰冷冷的道:「你不值,五萬做不做?」。

    「干,當(dāng)然干,去哪里干?」,遲天平一見生意上門,精神立刻來了。

    「干什么干,少來這套,正經(jīng)點,陪我去看日落,先包你幾個小時,減少我

    的損失,免得你付不起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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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個小時后,遲天平已經(jīng)愜意的躺在S市郊落日峰,冷若冰的私人別墅陽臺

    躺椅上,含著根管子吸獼猴桃汁,大聲說:「精英的生活就是讓人羨慕,好妙的

    別墅,妙,妙!」。

    冷若冰端了個小杯子站在欄桿旁,夕陽最后一抹余輝撒在身上,很象正義女

    神像,她默默的望著夕陽落山,絲毫沒有理會遲天平故意的惡搞!遲天平支身起

    來,來到冷若冰身邊,嘆了聲:「夕陽西下,青春易逝,冷小姐是為此悲哀嗎;

    時光是留不住的,就象這縷陽光,要走的終歸會走,你要等的人要回來自然會回

    來,何必自尋煩惱!」。

    冷若冰斥道:「我花錢是讓你來氣我的嗎。我喜歡夕陽,沉靜、美麗,散發(fā)

    出一種強者的寬容,是經(jīng)歷過時光的睿智,沒有朝陽的銳氣,沒有午日的霸氣,

    卻多了一份經(jīng)歷滄桑的悲涼,看透世事的無言。試問萬事都會謝幕,有幾人能擁

    有夕陽的美麗呢!」。

    遲天平動容道:「冷小姐心冷似冰,這縷夕陽恐怕無法融化;是不是覺得高

    處孤寒,難覓清音,自若清水芙蓉,獨立俗世。其實嫦娥獨處廣寒是很悲哀的!」。

    冷若冰白了他一眼,道:「我不是嫦娥,也不是清蓮,更不是獨處。你的意

    思我明白,就是要找個男人嘛,可是我討厭男人,都象粗俗的種豬,甩著討厭的

    東西,我怎么可能讓這種動物爬上自己的身體!」。

    遲天平尷尬的笑了笑,道:「我可以給你介紹個比女人還漂亮的男人給你,

    有沒有興趣?」。

    冷若冰盯了遲天平一眼:「你好無聊,我沒興趣,除了這種事情你就沒興趣

    談?wù)勂渌模?,男人都是一個德行!」。

    遲天平舉起雙手投降:「談什么,你智商也高,我談什么你沒興趣,最好你

    談,我聽聽,其實你不用談,我也能估計出你成長的足跡?!埂?/br>
    冷若冰微微詫異:「你比我想象中更聰明,那你說說我的成長?」。

    「生于某個文化家庭,父母必有一個是律師,三歲開始在家學(xué)習(xí),很小的時

    候就博覽群書,可惜看錯了書,那本書可能是,以后都在貴族學(xué)校讀

    書,有可能留過洋,在學(xué)校就是個不合群的孩子,只有過少得可憐的感情,甚至

    是對方連你的手都沒敢碰過,最后告訴你拜拜;出道后繼承父母事業(yè),一干就是

    幾年,前不久遇到初戀情人,可惜對方卻不承認(rèn)和你戀愛,一時間氣血攻心,找

    我來扁了一頓!可是這樣…..?」。

    冷若冰再也無法保持冰冷,她顫抖的指著遲天平:「你,你調(diào)查過我?」。

    遲天平詭秘的說:「還用調(diào)查你,不看看我碰過多少女人,你除了智商高,

    其實是個很簡單的女人,就象沒有穿衣服一樣的暴露在我面前!」。

    他yin笑著逼近冷若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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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若冰似乎真的覺得自己沒有穿衣服,雙手抱胸,不自然的往后縮,大叫道

    :「你,你別過來,你要干什么?」

    遲天平露出個陰森的笑容,猙獰的說:「其實我是一個變態(tài)色魔,哈哈,今

    天一定要強jian你,美人,哪里跑!」。

    他勐的一撲,抱住了冷若冰,冷若冰是真正的大后悔,不斷掙扎。

    遲天平哈哈大笑的在她臉上親了口,轉(zhuǎn)身下樓道:「這個是我免費奉送的,

    是為了提醒你,一個美麗的女人睡覺要關(guān)好門窗!」。

    冷若冰氣得臉發(fā)白,小腿勐跺地板:「本姑娘還用你提醒,死色狼!」。

    她摸了下臉蛋,上面還濕濕的,不由呆了下。

    良久過去,天漸漸黑了下來,冷若冰勐的驚醒,牙齒一咬:「混蛋,居然敢

    耍我,臭男人的小伎倆,無非是想:亂我心,上我身!」。

    「唔,我的臉怎么紅了」,冷若冰摸了下臉,再次咬牙:「本姑娘絕對不會

    心軟!」。

    她露出個非常惡意的笑容!「自作聰明的臭男人!」。

    其實冷若冰誤會遲天平了,他是滿懷好意的,對他來說,冷若冰只是一個有

    著一些心理疾病的小白鼠,一只高智商的小白鼠。

    遲天平想用些方法來讓打破冷若冰的心理障礙,讓她擁有自己真正幸福的人

    生,也算是對她幫助唐勃虎的回報,當(dāng)然也包括每小時五萬圓談心費用的回報,

    遲天平還是很有職業(yè)道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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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二章龍老大的智慧】

    黃大權(quán)是S市無人不知的人物,S市某副市長,也算是實權(quán)人物,今年剛滿

    四十五,體壯如牛,不象很多當(dāng)官的肥胖如豬。

    黃大權(quán)的勤政是所有人都知道的,往往工作到深夜,甚至凌晨,是群眾贊譽

    的好書記。

    這不黃市長的辦公室還亮著燈,這時連清潔工都下班多時了。

    要是群眾知道黃大權(quán)深夜的工作內(nèi)容的話一定會大吃一驚,此時這個令人尊

    敬的黃市長正微閉著眼睛坐在辦公桌前,認(rèn)真思考國家大事,以至于不斷發(fā)出難

    聽的呻吟聲,臉上露出痛苦難忍的表情。

    黃市長的呻吟聲越來越大,身子不斷搖晃,雙手不斷在辦公桌下有節(jié)奏的上

    下按動,臉上表情更是痛苦,莫非黃市長勤勉工作,以至于得了某類見不得人的

    病,這真是人民的不辛呀!黃市長雙手運動了一會,覺得手有點酸,于是屁股一

    頂,椅子向后退去。

    我們這個黃市長怎么沒穿褲子?辦公桌下爬出兩個赤身裸體的女子,微笑著

    幫助市長去除了身上嚴(yán)肅的西裝,一個女子開始慢慢親吻黃市長的耳根,逐漸向

    下,另一個女子則直接騎在了市長身上,以期用自己的運動讓市長某個緊張的部

    分松弛。

    黃市長對兩個女子的照顧很感激,覺得自己該有所表示,一雙手自然的幫助

    兩女子豐胸,豐胸最好的辦法不是吃藥,而是按摩,這是哪個家伙說的呢,作者

    一時忘記了,在此謝罪先。

    黃市長幫助兩女子豐胸幾分鐘后感覺那是一個需要長期堅持的工作,短時間

    內(nèi)是不會有政績的,遂放棄掉這四個大項目,轉(zhuǎn)向植樹造林工程,那是造福子孫

    的偉大事業(yè)呀,不能不做。

    黃市長的手伸向站立女子濃密的森林,義務(wù)的將原始森林分成整齊的兩邊,

    他打算在這里造條寬闊的馬路,「要想富,先修路」,就算再原始的地方,這個

    路還是要必須修的。

    但黃市長很快發(fā)現(xiàn)事情沒這么簡單,路被一條窄窄的峽谷堵斷了。

    該怎么辦,峽谷實在太窄,路通不了!這當(dāng)然難不倒黃市長,他分出兩個手

    指輕易的將峽谷扒開,驚奇的發(fā)現(xiàn)一個世外桃源。

    「有旅游開發(fā)價值!」,黃市長多年開發(fā)旅游區(qū)的經(jīng)驗告訴他,這里很有發(fā)

    展前途。

    果然黃市長的中指很快發(fā)展完畢,似乎還沒能夠到頭啊,無奈之下,黃市長

    決定再派一根手指進去協(xié)助開發(fā),兩只手指在里面忙碌起來。

    就這樣,幾分鐘后,三人同時發(fā)出歡快之至的歡叫聲,慶祝合作圓滿成功,

    黃市長非常滿意這次合作,按常規(guī)合作成功后的就是演講了,可是黃市長卻覺得

    今天自己很感動,感動得說不出話來,四肢亂動,伸出舌頭做了個鬼臉,丟下兩

    個漂亮的合作伙伴先一步走了。

    兩個合作女子自然不敢得罪黃市長,悄悄穿好衣服,連合作分紅都不要就離

    開,臨走時候還給黃市長留下顆七彩斑斕的大鉆石。

    讓人羨慕,當(dāng)官就是好。

    遲天平按約去了警察局,華正義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盒飯,等著他。

    遲天平埋頭大吃:「堂堂一個督察,晚飯就吃這個,是不是今天我來,你舍

    不得!」。

    華正義苦笑道:「有盒飯吃就不錯了,很多時候我和兄弟們只能吃泡面,忙

    的時候連泡面也沒得吃!」。

    「不會這樣苦吧,誰不知道你們扛槍把子的是通吃八方,工資不高,油水卻

    多呢」,遲天平頭都不抬的說。

    華正義吃了口飯,喝了口杯子里的水:「實話告訴你,我一個督察,工資三

    千多,補貼一千五,總共沒有五千,我工作快十年了,還是租的房子,一家三口

    的花銷剛好持平,每月只有老婆的工資做積蓄。算了算,存錢還沒有房子漲價快!」。

    遲天平詫異的說:「這個我還是次聽到,沒搞外水,難道你還是一個少

    見的廉潔的警察?」。

    「屁話,你個博士已經(jīng)算高級白領(lǐng)了,自然不會注意我們這些普通公務(wù)員的

    生活,要知道我們市的人均收入就四千不到,你以為個個都是大款!」。

    「哦,你一說我倒真的想起了,我身邊的人真的個個牛逼,好象就我最窮!」。

    「好了,不談這個,說說你的來意!」。

    「哦,我本來是想拍拍你的馬屁,讓你好好查下我兄弟的桉子的,不過現(xiàn)在

    不需要了,一看你就是那種油鹽不進的家伙。對了,需要我?guī)兔δ憔驼f聲!」。

    「不是吧,轉(zhuǎn)眼就變成我求你了。你小子還真會說話,不過我倒真的有事情

    咨詢,滿帝琶的命桉中兇手為何要留下價值不菲的鉆石,這反映了罪犯的什么心

    理?」。

    「這個不好說,性與金錢本來就掛勾,也許罪犯是為了表明殺他不是為錢,

    純粹為性,但也說不過去,為性根本沒必要找只豬來殺,大可找個我這樣的帥哥。所以最大的可能是仇,我兄弟的桉子里還有兩個神秘的女人,有可能是這兩個

    女人干的,為菲得麗報仇,殺了真兇滿地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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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你小子,我叫你分析心理,不是亂猜桉情,專業(yè)點!」。

    「兩個女殺手肯定是性變態(tài),這點沒有疑問。變態(tài)心理學(xué)里面提到一個很關(guān)

    鍵的詞:刺激!,是什么刺激了這兩個女人,是鉆石還是性?有個簡單的思路,

    可能是鉆石導(dǎo)致這兩個女人性變態(tài)的!」。

    「博士,說明白點,我聽煳涂了!「簡單的說性變態(tài)有兩種,一種是先天形

    成,天生的變態(tài),一種是后天環(huán)境造成,如果那兩個女人為了鉆石、珠寶等出賣

    自己的靈魂,又長期受到良心的煎熬,就很容易變態(tài),反而屠殺有錢人并丟下鉆

    石!當(dāng)然不能排除是有人要謀奪滿地琶的家產(chǎn),雇兇殺人,故意丟下鉆石混淆警

    方?!?。

    「你是說我的偵察方向應(yīng)該是在小姐等風(fēng)塵女子身上或者滿地琶的兄弟!」。

    「專門陪有錢人的女子和滿地琶有關(guān)系的人!」。

    「呵呵,謝謝,請繼續(xù)吃盒飯!」。

    吃完飯,華正義親自送遲天平到警察局大門,看著他遠去,等遲天平背影完

    全消失,手一招,立刻有兩便衣偵探從黑暗中遁出。

    華正義道:「好好盯住這小子,他才是我們的關(guān)鍵!」。

    華正義為何會說遲天平是關(guān)鍵呢,他到底在打什么主意?遲天平殘忍的拋棄

    了朱雀,那朱雀應(yīng)該有怎樣的反應(yīng)呢,是立刻跳入七星湖自盡徇情;是哭著回家

    告狀,叫哥哥砍死那個王八蛋;還是很平靜的,裝做任何事都沒發(fā)生,隱瞞了一

    切。

    但上面的說法都不對,朱雀從手指縫中看見遲天平完全消失了,還是真的很

    傷心的哭了一場,然后擦干眼淚,蹦蹦跳跳象個小姑娘一樣高興的回了家。

    母夜叉等外人都走了,現(xiàn)在大廳里只有龍老大和心不在焉的青龍。

    龍老大看見女兒回來,句話就是:「行了?」。

    朱雀點點頭,隱約有點擔(dān)憂的問:「老爸,你的計劃到底行不行啊,要是失

    敗了我就不活了!」。

    龍老大哈哈大笑:「你老子我算計人從來都不會錯,那小子雖然是心理學(xué)博

    士,照樣飛不出我的手心,我會讓他乖乖的,心甘情愿的向你求婚,這樣你才會

    真正的幸福一輩子!」。

    朱雀興奮的點點頭,臉上滿是紅暈,也很相信自己老爸。

    青龍就不一樣了,大聲說:「老頭子,那么麻煩干什么,難道還怕他一個窮

    小子不成,真是的!」。

    龍老大給了青龍一個響頭:「老子怎么就生了你們?nèi)齻€笨蛋兒子,真是報應(yīng)!你不會動腦筋想想那小子的性格,他是那種被逼結(jié)婚的人嗎,他真的愛上朱雀

    了嗎,他在乎我們的錢和勢力嗎,白癡,遇事多問自己幾個為什么,前天我看見

    小學(xué)課本上就講了這條,老子就會現(xiàn)學(xué)現(xiàn)用,你們?nèi)齻€王八羔子就不知道讀書,

    好歹我把小學(xué)讀完了吧!」

    青龍摸頭說:「就算你說的是真的,那下面怎么辦?」。

    龍老大哈哈大笑:「簡單得很,對付文化人自然要用文明的辦法,不能恐嚇

    ,別看那小子是個鴨子,可骨子里清高得很,也臭屁得很,這種人老子見多了,

    個性掌握十個里有九個,叫什么八九?」。

    「十之八九」,朱雀笑嘻嘻的說。

    「對,對,那小子受過一個叫玲瓏絲的女人傷害,他那老板娘全告訴我了,

    所以…嘿嘿….他其實是個感情有些變態(tài)的家伙,只是自己沒發(fā)覺罷了,總的來

    說,人品很好,確實配得上我的雀兒!老子這次給他來連環(huán)套,他絕對逃不掉…

    ..!」。

    「老爸,你的樣子好陰險哦!」,朱雀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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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去,不陰險能騙到你媽。記住,一切按老子吩咐!」。

    龍老大忽然又說:「那小子的厄運正在逼近,叫白虎和玄武盯緊點,黑龍幫

    不會輕易放過他!」。

    遲天平向自己租的狗窩走去,很多天都沒回去了,不知道灰塵會有多高。

    他小心翼翼的推開房門,不敢太用力,門背后有一百個廢棄的方便面桶子堆

    成的后現(xiàn)代藝術(shù)精品,是遲天平精心設(shè)計的防盜、防偷襲安全設(shè)施;地上應(yīng)該還

    散落被強行拆散了兄弟關(guān)系的各類皮鞋和襪子,皮鞋和襪子的前方就是書籍殺手

    ,幾大堆人高的書籍是按五行陣布置,能瞬間摧毀敢于闖入這里的任何陌生人。

    前面不是提過,遲天平這小子缺德事沒少干,自然怕別人在家里伏擊他,為

    了在睡夢中保住小命,他可沒少花心思布置自己的狗窩。

    遲天平默默的念著:「、2、!」,往前跳了兩步,手在墻上一按,燈亮

    了!遲天平吃驚的看著自己的家,大叫一聲:「我是不是走錯了!」。

    記憶深刻,連遲天平都經(jīng)常中套的所有安全設(shè)施:面桶山、皮鞋地雷、書山

    以及能臭死蟑螂的襪子都消失了。

    地板發(fā)出明亮整潔的微光,破沙發(fā)、爛電視一塵不染,連幾百年沒擦的窗戶

    玻璃都能望見外面閃爍的星星。

    遲天平轉(zhuǎn)身拉開門,看了下門牌號:「沒錯??!」,他立刻把門虛掩,握緊

    拳頭,沿著墻根,警惕的著向里面的房間而去,沒有放過任何一個可能藏匿

    人的角落。

    幾分鐘過去,他失望的回來門口重重關(guān)好房門,向空中一跳,腳上的兩只鞋

    漂亮的掉在客廳中央。

    遲天平抱頭躺在沙發(fā)上,想:「誰干的,誰有興趣來闖我的奪命連環(huán)陣?」。

    空氣中彌漫著一種似乎很熟悉的香味,象又不象,遲天平一拍腦袋:「朱雀!」,立刻又搖搖頭,「不對,沒理由,這香味的確有點象!」。

    「朱雀怎么樣了呢,不會還在哭吧,會不會告訴她的哥哥們來砍我?恩,應(yīng)

    該不會,她是那么單純善良的女孩,斷不會有如此惡毒的想法。自己對她是不是

    太過份了?是啊,可我也沒其他辦法,誰知道會碰到被逼婚這樣的荒唐事呢,如

    果沒有這種被逼迫的感覺,說不定我還真的可以好好和她做個朋友。感覺心里還

    是很對不起她,我的確不愛她,對,不愛就不想了!」。

    遲天平搖搖腦袋,反正自己也不是只傷過幾個女人的心,朱雀只是被傷得更

    重罷,反正事已至此,那就讓它過去!遲天平兩把脫掉衣服,沖進洗澡間,沐浴

    睡覺。

    其實遲天平猜得沒錯,那香味的確是朱雀的,房間也是被朱雀收拾的。

    此時朱雀正溫柔的給青龍捶背,青龍頭上綁著大塊紗布,一只右手也用紗布

    吊了起來,腫腫的腮幫不斷吹出冷氣:「那王八蛋要是真不娶你,我非砍死他不

    可。奶奶的,一個狗窩布置得象狼窩,老子一進門就被方便面桶子活埋,又踩到

    幾雙臭皮鞋扭了腳,這還不算,剛爬起來又被幾百本厚書砸暈了。有文化的家伙

    們肚子里都這么多圈圈嗎,老子差點放火燒了那里!」。

    朱雀歉意的撒嬌道:「哥哥,不要生氣嘛,小妹以后會記得你的功勞的。再

    說,你不就我一個meimei嘛,你不幫我,誰幫我!」。

    青龍大聲說:「我當(dāng)然幫你啦,我是不滿老頭子,搞什么花樣。叫你收拾干

    凈就走,連個字條都不留,那小子知道是你干的嗎,這不浪費表情!」。

    龍老大威嚴(yán)的從樓上走下來,咆哮道:「你他媽懂個屁,這個計策叫…叫…

    叫,哎呀,反正就是個有名的計策,孫子說的,叫什么,什么來著……!」。

    「孫子的話你也聽,是哪個孫子說的,老子砍了他,沒大沒小的!」。

    青龍大叫。

    龍老大傷心的搖頭:「老子怎么就有你們這種兒子!好了,繼續(xù)聽老子吩咐

    ,明天你們要這樣…..這樣…..還要……那樣….!」。

    朱雀和青龍都點頭,青龍道:「要不要把他的老板娘也請來出出主意?」。

    龍老大瞪眼道:「她要留到最后,關(guān)鍵的時候才用,前面主要是你,記住,

    別給老子搞砸了。還有別老是心不在焉的,等把小妹的事辦好了,再辦你的事!」。

    青龍樂呵呵的點頭。

    龍老大又說:「小妹,快上去背臺詞,老子花了大價錢買來的,你一定要完

    全背熟了,要演好,露餡了就徹底完了!」。

    朱雀點頭,扔下青龍,上樓去了。

    /家.0m

    /家.оm

    /家.оm

    龍老大摸摸下巴,老jian巨滑的哈哈直笑,突然止住笑聲,嚴(yán)肅的問:「黑龍

    幫有何動靜?」。

    青龍搖頭,道:「平靜得可怕,不過具線人交代,老yin蟲似乎找了兩個神秘

    的殺手要干掉遲天平,沒法知道是兩個什么人!」。

    「哪個線人,是怎么得到消息的?」。

    「線人在向我們報告情況的時候被干掉了,剛剛在七星湖發(fā)現(xiàn)尸體!」

    「事情比老子想象的更嚴(yán)重,以老yin蟲的性格是不會輕易罷手,開始玩陰的

    了,只是他為何一定要找遲天平呢,為了那個叫玲瓏絲的女人嗎!」。

    「老頭子,我一直不明白你為何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叫朱雀攆走他,他要真死了

    怎么辦?」。

    「你懂個屁,我必須要那樣朱雀才能獲得幸福,你meimei徹底愛上他了,而他

    還沒怎么接受朱雀。你們也有眼力,那小子不簡單,可是那小子根本不明白這個

    世界的丑惡,骨子里依然沒有成熟,也沒有能力照顧朱雀,我就是要讓他吃點真

    正的苦頭,讓他能成為一個合格的男人。」

    「老頭子,你真的小學(xué)都沒畢業(yè)…..!」。

    「屁話,讀書不一定要多,要多用腦子。要不是你們?nèi)齻€狗東西沒腦子,我

    早就洗手不干了,滾,去做你的事!」。

    遲天平并不知道自己有多危險,更不知道自己住的樓下至少有三幫人在守著

    ,他痛苦的做著各種怪夢,唐勃虎、玲瓏絲、朱雀、冷若冰都在夢里出現(xiàn),做著

    各種奇怪的表情,夢的最后是一具焦碳樣的女尸手持一把菜刀向他砍來…..!

    遲天平大叫一聲,驚醒過來,一看時間,快六點了,便馬上起床洗漱完畢,向花

    蕊公司走去,準(zhǔn)備上班。

    母夜叉和祝枝騸都在,還有一個奇怪的客人:玄武!玄武似乎并不在意遲天

    平甩了朱雀,正一個勁的向祝枝騸獻殷勤,一會脫掉上衣,露出自己兩塊結(jié)實的

    肱肌,一會抬起大腿,直升到頭頂,還原地轉(zhuǎn)圈,就象一只雄猩猩在向雌猩猩求

    愛。

    遲天平哈哈大笑:「三老大,他是公的!」。

    玄武沒有理會遲天平,依然賣力的顯示自己的實力。

    祝枝騸俏臉緋紅,一手掩著小嘴,眼睛不斷瞟向玄武的肌rou,完全是個發(fā)春

    的小女孩,可惜情景實在詭異。

    母夜叉并不理會他們同志之間的友好交流,對遲天平道:「來了,唐勃虎的

    事情如何?」。

    遲天平很有信心的說:「我找到最好的律師,完全沒有問題,不知道老板可

    有業(yè)務(wù)介紹?」。

    「有,有一個叫咪咪的女孩需要談心,在人民公園咖啡廳等你,快去,七點

    鐘,一個同樣是談心員的家伙打電話指明要你去,這個女孩好象要自殺,別辦砸

    了!」。

    遲天平點頭,起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