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欲花蕊】(7)
【第七章公馬母馬】 「現(xiàn)在播報本市最新新聞,今日正午時分,波瀾街發(fā)生黑幫團伙斗毆,死傷 近百人。警方已經(jīng)逮捕了青龍幫、黑龍幫近兩百人,正在追查事件的起因。下面 是S市警察局長林丙講話……」。 「親愛的市民們……我們警方將會嚴厲打擊黑幫犯罪……我們一定會還大家 一個安定繁榮的……除惡務盡……請廣大市民相信……?。?!」 青龍啪的關掉電視,大罵道:「黑龍幫欺人太盛,媽個巴子,老子晚上再叫 人起干他娘的一場!」。 遲天平赤裸著上身,上面有三道縱橫的刀傷,裂著血紅的口子。 朱雀正在溫柔的給他抱扎,聽見青龍的話,冷哼一聲:「大哥,你少惹事, 整天就只知道打殺,知不知道我都快嚇死了!」。 白虎不滿的說:「meimei,怎么不給哥哥抱下,只知道照顧那小子!」。 青龍?zhí)^去給了白虎一下:「別那小子那小子的叫,叫四弟,cao,這小子, 不,四弟真厲害,我果然沒看錯人,有膽色,擰個人頭,差點把老子都嚇住了!」。 朱雀寒蟬了下,惡狠狠的說:「哥哥,不要再說了,你們男人真不是東西, 難道就不能安生點嗎?」。 遲天平仍然血紅著雙眼,滿臉殺氣,肌rou微微顫動,還沒有清醒過來。 青龍對朱雀道:「把他扶到房里去好好休息,等他回過神來再說!」。 /家.0m /家.оm /家.оm 朱雀扶起木偶般的遲天平,進了里面的房間。 青龍道:「我們回去找老頭子,商量下怎么收拾黑龍幫!」,三人匆匆離開。 遲天平一把抱住朱雀,不由分說的撲倒在床上瘋狂的親吻起來,朱雀吃驚的 反抗,大叫道:「干什么,你的傷……」,她的嘴立刻被遲天平封住。 遲天平撲哧將她的衣服撕裂,露出飽滿的胸部。 遲天平雙手勐的在上面搓起來。 朱雀含煳的抗議了聲,發(fā)出微微呻吟。 遲天平動作更加兇勐,幾下將朱雀剝了個干凈,雙嘴發(fā)出野獸般的熱氣,不 斷親吻在朱雀白嫩的性感部位。 朱雀的呻吟愈發(fā)高亢,強烈的刺激著遲天平y(tǒng)uhuo高漲的心,他兇勐的進入了 朱雀的身子,朱雀劇烈的顫抖,痛苦的扭動了下。 遲天平瘋狂的沖刺起來,朱雀雙手痛苦的抓進了他的背肌,叫道:「不,不 ……」。 野獸般的遲天平一翻身,將朱雀頂了上去,變成女上男下。 就算遲天平再瘋,但憐惜女人的性格還是本能的發(fā)揮著。 朱雀感激、愛憐的看著身下的男人,在上面上下taonong起來,臉上逐漸浮現(xiàn)享 受的表情,幾分鐘后發(fā)出一聲劇烈的尖叫,兩腿夾緊了遲天平,沖上了高潮。 遲天平身子勐的抽動了幾百下,嘴里吐出一口熱氣,下身連連跳動,他也到 了。 朱雀松軟的趴在遲天平身上,滿臉的暢意,輕輕的說:「我愛你!」。 遲天平含煳的應了聲,身子逐漸變軟,雙手摟住了朱雀。 朱雀親吻遲天平滲出點點血跡的胸膛,趴在上面,慢慢入睡,而此時的遲天 平已經(jīng)發(fā)出香甜的鼾聲。 大雞和祝枝騸一回到花蕊談心公司就被一群黑西裝包圍,大雞驚恐的看見一 個笑臉如花的女惡魔林苗!林苗穿了件黑色的皮裝,露出大片雪白的胸脯和粉藕 一般的小腿,得意的坐在椅子上,小腿橫放在辦公桌上,輕輕的一點一點。 大雞的眼光忍不住的順著小腿往上爬,卻穿不透那優(yōu)美曲線掩蓋的黑暗空間。 林苗得意的說:「回來啦,本小姐等了你半天了。今天就陪本小姐談心啦, 哪里也不用去!」。 /家.0m /家.оm /家.оm 大雞唰的躲在祝枝騸背后,叫道:「休想,我不會接你的業(yè)務的!」。 林苗咦了聲,盯住了祝枝騸:「好漂亮的小男人,你到底是男人還是女人?」。 祝枝騸柔柔的說:「心理上人家當然是女人,生理上也只比女人多了一點點 東西。小meimei,不如jiejie陪你談心!」。 林苗象被踩了尾巴的貓,從椅子上彈起,道:「不麻煩jiejie了,我今天只要 大雞,等玩厭了再找你呀!」。 她蹦跳著繞過祝枝騸,來到蒙臉的大雞身邊,道:「大雞哥哥,我們又去玩 游戲吧,頭次你一點不爽快,兩下就昏了,這次要堅持久點??!」。 大雞驚恐的不斷后退,林苗對他身后的保鏢一努小嘴。 一個粗大的麻袋迎頭套住了大雞,兩個保鏢熟練的將大雞裝了進去,提了起 來。 林苗對驚訝的祝枝騸說:「我們走啦,jiejie放心,我們只是玩玩游戲!」。 大雞不斷在麻袋里掙扎,高叫道:「祝枝騸救命啦,快報警啊!」。 林苗掏出張支票扔給祝枝騸:「我要包他十天,拜拜了!」,她小屁股一動 一動,蹦跳著消失在門外,眾保鏢扛起麻袋緊跟了出去。 祝枝騸撲向電話,剛撥通,眼睛卻定格在了支票上:「一百萬,呀, 就算掉了雞雞也沒關系,再說那玩意本來就是多余的!他砰的掛了電話,小心的 把支票收好,漂亮的臉上滿是笑容:「我剛好差這么多做手術,不如現(xiàn)在就去?」,想到這里,祝枝騸毫不猶豫的提起電話:「同志整形室嗎,我想要做個手術 ……!」。 把大雞忘了個干凈。 可憐的大雞從麻袋里鉆出,發(fā)現(xiàn)自己正處身在一個巨大的跑馬場,林苗正噘 著小屁股在為一皮白雄馬理毛,她招呼道:「快滾過來,不然咔嚓了你!」。 大雞四下張望了下,沒看見半個保鏢,心下方安定少許,他小心翼翼的湊向 林苗:「惡魔,你又想干什么?」。 林苗做了個鬼臉,神秘的說:「別害怕,我今天不會搞你,我是叫你陪我看 好戲,很精彩的好戲哦!」。 大雞盯著林苗那小巧的鼻子,疑惑的說:「這里哪有戲看!」。 林苗四下望望,遼闊的馬場只有他們兩人,她繼續(xù)低聲說:「跟我來!」, 她牽著白馬拉著大雞進了馬廄,馬廄里面還有幾十匹馬。 林苗道:「你快挑匹漂亮的母馬!」。 大雞大吃一驚:「你不會是想要我和母馬那個吧,不,堅決不!」,大雞連 連后退!林苗好氣的說:「虧你想得出來,你才真變態(tài),你有病啊!」。 大雞定神:「真的不是要我……!」。 /家.0m /家.оm /家.оm 「當然不是啦,白癡,快點挑!」。 大雞只好隨便指了一匹黑色的母馬,將它拉了出來。 林苗哈哈大笑:「我們去熘馬,走!」。 藍天,夕陽下,大雞和林苗兩人騎著一黑一白兩匹駿馬慢慢走走進馬場山丘 樹林中。 大雞懸著的心放了下來,開始體會到騎馬的樂趣,難怪有人把女朋友叫‘馬 子’,這騎馬和騎女人真有同工之處。 林苗翻身下馬,從身上掏出幾顆藍色藥丸塞進了雄馬嘴里,招呼大雞下馬, 興奮的說:「好戲開始了!」。 大雞奇怪的看著這個女子,不明白她又想干什么。 白馬吃了藥后開始焦躁不安,林苗蹲下身,用手握住馬鞭,輕輕搖動,一面 命令道:「快把母馬拉過來!」。 大雞恍然大悟,急忙把母馬拉到了雄馬身邊。 林苗手動得更加劇烈,白馬不斷的仰首狂嘶,但并不上母馬。 林苗住手起身,迷惑的說:「怎么不開始啊,馬鞭都硬了呀!」。 大雞想了想:「我們躲起來吧,也許它們害羞!」,大雞的好奇心也上了來。 林苗點點頭,拉著大雞躲進了樹叢中。 果然,他們一消失,白馬就迫不及待的爬上母馬的背,巨大的馬鞭勐抽起來。 林苗嘻嘻的捂嘴直笑,吹了口氣進大雞耳朵:「好玩吧,沒見過吧,比你的 大多了,不害臊,還敢叫大雞!」。 大雞看得入神,以前在電視上也看過,不過遠遠沒有現(xiàn)在這么刺激和真實, 他嘖嘖的說:「好勐的馬,要是我……」。 林苗啐了他一口:「不害臊,你再長二十年也比不上我的白馬!」。 大雞的臉騰的紅了。 白馬發(fā)出一聲長長的嘶叫,從母馬背上滑下。 林苗再次尖叫道:「射出好多水,哇,天啦,太夸張啦!」。 大雞看著林苗惡魔般的臉蛋,這個女孩還真無聊!大雞支起身子,道:「戲 看完了,我要走了,我還要去參加女兒的葬禮呢!」。 林苗大喝道:「不準,你哪里來的女兒?」。 大雞道:「我女兒昨天去世了,我必須去,過兩天在陪你!」。 林苗眼珠轉了幾下,道:「不行,我要跟你去,家里都沒人陪我,好無聊哦 ,這樣吧,我也去參加你女兒的葬禮吧,費用全我出!」。 大雞拒絕道:「不行,要是你去搗亂,母夜叉一定會殺了我的!」。 林苗舉起手:「我發(fā)誓不搗亂,行了吧,如果你敢說不行,我就……嘿嘿… 嘿嘿!」。 大雞畏縮的看了眼林苗的笑容,心里想:「干脆帶她去算了,我跟著母夜叉 她們更安全!」,于是點點頭,答應了!遲天平痛苦的叫了聲:「錢,別走,絲 絲!」。 四肢一陣抽動,將身上的朱雀驚醒。 朱雀一摸遲天平的額頭,燙得象火爐,身上傷口的紗布滲出點點黃水,她急 忙撥通了青龍的電話:「大哥,天平發(fā)燒了,你們快來!」。 青龍在電話里叫道:「別慌,千萬別送醫(yī)院,我們立刻過來接他!」。 遲天平四肢再次抽動,好象在奮力搏斗一樣,難道是一個惡夢。 遲天平拉著玲瓏絲的手在舞池慢慢轉動,兩個幸福的人兒深情注視,就象兩 只戲水的鴛鴦在悠揚的樂聲中彼此摩擦,擦出點點愛的火花。 這一刻遲天平覺得自己是天下最幸福的男人,擁著自己心愛的人,就象擁有 了一切,他慢慢的說出藏在心里已久的話:「絲絲,嫁給我吧,我愛你!」。 玲瓏絲軟軟的身子硬了,她推開了遲天平,收起笑容,回到了座位上。 遲天平呆立了幾十秒,不知道哪里出了錯,也過了去。 玲瓏絲搖頭,冷冷的說:「結婚,你能養(yǎng)活我嗎,你有房子嗎?」。 遲天平微笑著說:「會有的,不會超過五年,一切都會有的!」。 「有,普通工薪族那種兩室一廳?五年,多么漫長的五年,我有幾個五年等 你!憑你現(xiàn)在那幾個死工資,別說五年,就是十年也買不起一套普通的房屋!」。 「絲絲,我愛你啊,房子和錢有那么重要嗎,能和我對你的愛相提并論嗎?」。 /家.0m /家.оm /家.оm 「遲哥哥,現(xiàn)在是什么社會了,是金錢的社會,我不愿意跟你受苦,不愿意 自己一生都要為一套漂亮的衣服,一件自己喜歡的首飾,一座自己向往的豪宅奮 斗,我想你不適合做我老公!」。 「絲絲,你怎么了,我們不缺錢,我有能力讓你舒舒服服,快樂的生活。我 現(xiàn)在是沒有房子、車子,但你一定要相信我,我有能力在幾年之內實現(xiàn)你的夢想 ,我保證!」。 「拿什么保證,你的學歷嗎,現(xiàn)在博士滿天飛,你又是那種死腦筋的人,別 保證了,你自己也知道自己是永遠也不會發(fā)達的?!愿駴Q定命運’不是你常說 的嗎,你才畢業(yè)一年,你都換了多少個工作了,你可存了一分錢?對不起,我不 會跟你的,我承認我愛你,但我不會和你結婚。我很現(xiàn)實,別怪我!」。 玲瓏絲清秀的臉上露出無奈的苦笑。 遲天平呆了下:「錢真的那么重要嗎,比愛情更重要嗎?」。 「愛情重要,錢更重要,我以前也認為愛情最珍貴,可是自從我處社會以來 ,我才發(fā)覺現(xiàn)實是殘酷的,愛情是虛無的,利益才是實在的。對不起,我真的不 想再過以前那種生活,我愛你,但我也要追求屬于自己的幸福,本來很想和你保 持戀愛關系,可是今天你提了出來,我不得不和你說明白,我是個現(xiàn)實的女人, 對不起,再見!」。 玲瓏絲甩開遲天平的手,頭也不回的走掉了。 遲天平拿一杯酒,仰頭喝了下去。 酒杯啪的碎掉了,點點鮮血從他手里滴落。 遲天平萬萬沒想到短短的兩年,玲瓏絲已經(jīng)完全變了個樣,她不再是當初那 個清秀得不食人間煙火的女子,不再是自己心中那個永遠叫自己哥哥的小女孩。 遲天平心里窩住一股騰騰的火,的卻是無奈:「玲瓏絲沒錯,錢和物質 太重要了,自己確實不是一個能真正實現(xiàn)她夢想的男人。愛,愛有什么用,愛在 金錢面前是多么的蒼白無力,沒有物質基礎的愛是悲哀和絕望的!」。 遲天平狠狠的一拳頭砸在桌子上,大叫一聲:「酒!」。 遲天平連續(xù)喝了十多杯高濃度白酒,搖搖晃晃的拐出門去,看著街上川流不 息的各種高檔轎車,看著滿是雪亮燈光的高樓大廈,看著那些肥頭大耳、滿面紅 光的老板挽著的小鳥依人的小女孩,他哈哈狂笑,是自己太天真了,這里不是書 上的傳道的真、善、美,這里是一個真實而殘酷的現(xiàn)代社會,自己只是生活在社 會底層的一只可憐蟲而已。 他一屁股坐在臺階上,雙手抱頭,瘋狂的抓撓著腦袋,一雙亮麗的高跟鞋出 現(xiàn)在他眼前:「小帥哥,介不介意陪老娘談談心!」。 遲天平抬起頭,一個滿臉脂粉,叼著只香煙,兩耳鉆石耳環(huán),胸口鉆石項鏈 ,十指鉆石戒指的老大娘風sao的向他扔了個眼色:「十萬,陪老娘一夜!」。 「十萬!」,那是自己辛苦打工半年才能掙到的巨款啊,遲天平顫微微的起 身,口里念叨著:「十萬,十萬!」。 「小帥哥,只要你讓老娘高興,二十萬也沒問題,錢小意思!」,老大娘囂 張的一口濃煙噴在遲天平臉上!「二十萬,天啦,二十萬,那是什么概念,陪這 個老婆娘一晚相當于自己工作整整一年!」。 遲天平勐的一搖腦袋,獨有的正直氣沖了上來:「他媽的,你當老子是什么 人,滾,滾他媽到一邊去,給老子滾!」,遲天平瘋狂的吼道!「切,不識相的 小混蛋,老娘給你面子還不要,去死吧,窮小子!」,老大娘不屑轉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