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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回家睡覺,是不是失業(yè)了?別上火,如果要求不高總會找到工作的?!?/br>謝謝您咧大叔,我就是睡不著覺才來釣魚的,您還讓我回家睡覺,您哪只眼睛看見我失業(yè)了,哪只眼睛看見我要求高了,真是多嘴多舌。杜子心沖大叔露了一個假笑提桿夾著小馬扎走人,這里也不是我混的地方,還是混個能混的吧。中午到家吃了碗面,本來就沒有午睡的習(xí)慣,這個時候更不用提,于是翻箱倒柜找健身衣,又床頭柜電視柜的一通翻找健身卡,這卡都辦兩年了,總共加一起也沒去過三次,都不知道去了還能不能用了,管它呢,反正有的是時間,白跑也不算浪費(fèi),當(dāng)兜風(fēng)了。前臺一問真挺好,卡沒過期,可以繼續(xù)使用,杜子心去更衣室把衣服換了,拿了毛巾和水往器材室走。“子心……”杜子心回頭。“我說看背影是你嗎,還真是,今天咋沒班?。俊鼻f子頂著他一頭的羊毛卷走了過來。“我休假呢,那天不是跟你說了嗎?”杜子心一臉的不愿意,就不愿意聽人提上班的事。“那天你只說了一句喝酒,也沒說休假的事啊,不年不節(jié)的怎么還休上假了呢?”“唉,一言難盡,你也來這健身啊,你不是忙嗎,今天不忙了?”“我……我這不是忙里偷閑嗎,陪……陪朋友來的。”說完,莊子回身把一個男不男女不女的那個人拽到身前,“柳兒,這是杜哥,我鐵哥們兒,醫(yī)院的大主任,以后有病找他,絕對好使?!?/br>名為柳兒的向杜子心跟前探了一步,先是瞪了莊子一眼,“誰要得病呀,討厭?!倍笞旖锹冻鲈卵浪频淖屓丝戳藴喩砥痣u皮疙瘩的笑,伸出纖細(xì)的手,聲音柔的真如眠楊柳,“杜哥好?!?/br>杜子心看他白皙的小臉,眼神顧盼生花,手長腿長小細(xì)腰,說她是女的吧,沒胸,說他是男的吧,喉結(jié)還不那么明顯,尤其這小聲兒,叫的你渾身發(fā)癢,好不自在。半天杜子心都沒反應(yīng)過來該干什么,莊子咳了一聲才伸出手握了一下那人的指尖意思意思,滑不溜丟的感覺讓他不禁打了個冷顫。“柳兒,你去那邊挑個輕巧的先練著,我跟這兒說幾句就過去找你?!?/br>“那你可快點(diǎn),人家一個人會害怕的?!绷鴥号ぶ〖?xì)腰走了,留下一縷不知是什么牌子的濃重香水味。我艸艸艸,這特么是從哪兒蹦出來的妖精,什么造的這是。杜子心愣怔著足足瞪了莊子五分多鐘,手指點(diǎn)著他的額頭,嘴嘎巴了半天也沒說出一個字兒來。莊子知道杜子心想說什么,趕緊嘻嘻哈哈的拽著他去了一個沒人的器材前。“你整天就是忙這個?”杜子心看了一眼柳兒的方向,那人正在那兒拿手拿腳的舉著啞鈴,似乎那小細(xì)胳膊是紙糊的一樣無力。莊子有些不好意思,搓了搓手靠在器材上,“那個,他是我合伙人,我就是和他合伙開飯店?!?/br>“啥?和他?你看他是做生意的料嗎,我看他是干那個的吧?!倍抛有臍獾目跓o遮攔,冒了一句難聽的。“子心,話別說那么難聽好嗎,他是練舞蹈的,就這性格,之前我也調(diào)查過他,他沒干過那行,人家是演舞劇的,后來腳傷了跳不了才下海的,不然,你以為我和人家能沾得上邊嗎?別看他那樣,其實(shí)人挺實(shí)在的,處處你就知道了?!鼻f子也知道這樣的人拿臺面上來肯定會招非議,但那是他的事,該別人什么了。“這意思他還吃虧了唄,你,你,讓我說你什么好呢,你說你就不能找個正經(jīng)的人啊,上次的小演員呢,哪去了,這又整來這么一個二椅子?!笔嗄甑母鐐儍毫?,杜子心可沒管他的心情照說不誤。“那小演員早過去式了,還別說,我還得感謝他呢,沒他我還不能和柳兒認(rèn)識呢,他不是二椅子,你別這么說他,他是純爺們,帶把的,我驗(yàn)證過了。”莊子賊兮兮的湊到杜子心耳朵邊說道。“你還有臉說,你看他娘們嘰嘰的,哪有個爺們樣兒,你喜歡他什么???就算喜歡男的,找個正常點(diǎn)的不行嗎?”“喜歡他什么?這個就不能跟你說了,呵呵……”莊子意有所指在那傻笑,完全一個陷進(jìn)愛情漩渦的傻小子。“行了行了,我先不跟你說了,改天我去家嘮去,一會兒完了晚上一起吃飯啊,你別走,我得過去了,他膽小,我得護(hù)著點(diǎn),別砸著傷著又該沒法弄了?!?/br>莊子拍了一下杜子心的肩膀,笑了笑過去了,留下杜子心,惡心了半天,連最簡單的跑步機(jī)都不會用了。這他媽怎么走哪兒都不順呢?柳兒開撩第18章“寶貝兒,想吃什么,盡管說。”三人一落座,莊子就把菜單遞給了柳兒,都沒搭杜子心那茬,杜子心心想,艸,這叫什么事啊,怎么感覺我是來蹭飯的呢。“哎呀,別這樣叫人家了,討厭。”柳兒假意推了一下莊子接著挽著人家胳膊就不放了,“你點(diǎn)吧,我什么都行,只是我不吃辣,不吃油膩,也不吃甜的,我減肥呢。”媚眼生輝,紅唇撩翹,纖細(xì)的雙手順著莊子的胳膊上下搓摸著,時不時的還偷瞄一眼杜子心的表情,嘴角含笑蕩漾,弄得莊子兩眼直冒火星子,如果沒有杜子心在場,他真想當(dāng)場扒了這個妖精,讓他沒規(guī)沒矩的不分場合的作妖,雖然沒什么大的動作,但莊子還是蜻蜓點(diǎn)水般的在柳兒的臉上印了一吻對方才算收斂作罷。杜子心強(qiáng)忍著嗓子眼兒的酸水,如果和莊子的關(guān)系沒那么靠,如果不想借機(jī)勸慰他幾句,他早抬屁-股走人了,還能在這看那個人不人妖不妖的玩意兒在那兒惺惺作態(tài)。“那好,我看著點(diǎn)了?!?/br>兩人膩膩歪歪嘀嘀咕咕了半天,柳兒總算把那爪子拿下去了,叫來了服務(wù)員點(diǎn)菜。服務(wù)員走后柳兒借故去衛(wèi)生間,拿著小包扭扭搭搭的離了位,杜子心的臉沉得跟個黑鍋底似的,喝了一口水醞釀了半天,想著在那個妖精回來前趕快把話說了。“你瞅瞅你找的這是個什么玩意兒,莊子,別跟我說你認(rèn)真了。”十多年的老友了,莊子沒生氣還是嘻嘻哈哈的,“子心,別這么一本正經(jīng)好不好,弄得好像出了什么大事似的,現(xiàn)在這樣的事稀奇嗎,不稀奇吧,對眼兒了就在一塊呆著,哪天感覺不好了就各奔東西,哪有什么認(rèn)真不認(rèn)真,男女結(jié)婚還能離呢,何況男人和男人了,誰能綁誰一輩子,只不過現(xiàn)在是他有需,我有求,欸,湊一塊了,就是這么回事?!?/br>“那你就不能找個正常點(diǎn)的嗎,你看看他那樣兒,剛才近了我才看著,還化著妝,跟個人妖似的,惡不惡心???”杜子心不理解男人化妝是什么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