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4
他這次只是一動不動的坐著,什麼話都沒再說。我哼著小曲進房,把他的被子枕頭丟進客房,然後一頭栽回床上,拿被子蒙住頭。自己做的選擇,就沒有後悔的權(quán)力。生活如此美好,我還是得大步向前。作家的話:誰來表揚一下俺難得的長更QAQ☆、49、久違的應(yīng)聘者第二天,一向與我君子之交只有有事有空才能想得到我的小球出現(xiàn)在了我的公司,還很熱心的等候我下班然後一路陪我到家。打開門看著仿佛突然間就空了的房子,我抓緊了門把手,然後再度松開。活該。是我自己選擇了縮回殼里當(dāng)烏龜,怨不得別人。素來愛八卦的小球這次很難得的只字未提,只是我總覺得他看我的眼神充滿了防備。甚至於我招待他吃了晚飯後本想獨自到陽臺上抽根煙,他都在旁邊虎視眈眈的緊隨。於是在我再三向他表示我這麼個功利的人,絕不會因為一點小問題就輕生更不會舍得放棄這個美好世界之後,他才滿意的離去。當(dāng)天夜里,我一個人在黑暗里抽了一包煙,可還是沒有絲毫睡意。次日依舊如此。就這麼失眠到了第五天,我終於敵不過生理上的困倦沈沈睡去,而且一夜無夢。瞧,所謂的感情就是這麼一件經(jīng)不起時間的事。見不到,不去想,自然就忘了。當(dāng)然,如果我能把總是和某人一樣飯後在陽臺上點支煙污染空氣質(zhì)量的毛病給戒了,就更完美了。一個年就這麼稀里糊涂的過了,新年上班的第一天,那個跟了我好幾年幾乎是看著公司如何一步步發(fā)展壯大的副理向我遞交了辭呈。“和老婆結(jié)婚後都異地分居兩年了,總不能老這麼下去,連孩子都沒法要?!?/br>他說這話的時候,滿臉憨厚的幸福:“這次過年回去,我和她也商量好了,我還是回她的城市工作。”“為什麼不把她接過來?”我不解,“你在這邊的收入足以養(yǎng)得起她?!?/br>“她在那的工作是有編制的,女人還是留個保障的好,未來的事誰也說不準(zhǔn),萬一我有個什麼意外,她也不至於一無所有?!?/br>向來目光長遠思慮周全的副理向我侃侃分析著:“回去錢少點就少點,大不了再重新起步唄,關(guān)鍵兩個人能在一起就成了。男人嘛,苦點也沒什麼?!?/br>他離開我辦公室之後,我轉(zhuǎn)著桌上的鋼筆,想了他的話良久。我第一次有了打電話給遲暮說清楚的沖動。和林遠的七年,我自問無愧於心。可是和遲暮在一起的這些日子,我卻處處謹(jǐn)慎,步步為防,因了之前的陰影,生怕一個不小心陷下去又是一場萬劫不復(fù)。雖說指責(zé)他沒有給我任何交代,可我甚至沒有站在他的角度考慮分毫。盯著通訊錄上他的名字好一會,我最終還是收起了手機,搖搖頭迫使自己別再去想。教訓(xùn)永遠是留給下一次的,而不是用來回頭的。副理一直是我的得力干將,多年的合作我們早就形成了工作上的默契。如今少了他無異於是卸了我的臂膀,可一時之間卻又找不到更好的代替者。之後的好幾天,我讓人事部發(fā)了新的招聘啟事,也面試了不少應(yīng)聘者,遺憾的是因為種種原因,卻都定不下一個合適人選。直到這天,人事部的人又帶了一個應(yīng)聘者進來。此時我已基本不抱希望,甚至也做好了將程雪培養(yǎng)到這個位置的打算。我漫不經(jīng)心的喝了口茶,結(jié)果在抬頭看到來人時,華麗麗的噴了出來。外貌英俊,五官深邃。面沈如水,異域風(fēng)情。不是那位久違的駱鷹先生,還能是誰?作家的話:怎麼說呢,自從上章寫到兩人分了(短暫性的)之後,俺看到了不少負(fù)面的消息。讓美人就此表白兩人從此甜蜜膩在一起he完結(jié)當(dāng)然是沒問題,但私以為岸哥還值得更好的對待。總不能被美人簡單的一句表白就感激涕零的搞定,然後如同跟當(dāng)年的林遠一樣再來一個七年。更何況兩人之間存在的問題,也只有先置之死地,互相想的清楚看的清楚,以後才能更好的在一塊兒。虐美人是沒什麼意思的,總是被岸哥的防備隔開的美人也是個無辜的家夥。而且不得不說,某位大人說的沒錯,只要被美人下定決心愛上,一定是件幸福的事情。文不是什麼渣攻賤受的類型,也不是主打虐字。寫這文的初衷是為了治愈,所謂治愈,就是在受傷後勇於面對傷口然後更好的努力復(fù)原。其他不多說了,見仁見智吧。若是覺得言情了雷了劇情歪了或者已經(jīng)沒有看下去的必要了,愿意灑脫道一聲江湖再見的姑娘,俺拜服。直接罵句粗話,點個叉叉從此不見也是OK。但拜托一點,請某些人積積口德。因為覺得一篇文章的情節(jié)不妥,就來對作者進行人身攻擊實在沒什麼意思,也沒必要。☆、50、追妻“你……你……”我憋了半天問不出句完整的話來,眼睜睜的看著駱鷹板著張臉在我對面坐下,冷冰冰的開口:“我來應(yīng)聘?!?/br>我重新喝了口水,然後努力咽下去:“抱歉,駱先生請回吧?!?/br>“理由。”他面無表情,簡潔明了。“公司起步時候的員工大多不在這了,”我耐心的說給他聽:“他們大都有了其他的去處,現(xiàn)在連副理都辭職了。公司的老員工只剩下人事經(jīng)理和小江?!?/br>“所以?”他穩(wěn)如磐石,紋絲不動。“我怕你要是來了,小江就也跑了。”看到他這副淡定樣子我就來氣,單刀直入的選了痛處戳下去。他的臉色果然有了變化,之前那副趾高氣昂的架勢一下就削弱了不少。“許總,剛剛我……”小江推門,在看到駱鷹的一瞬間聲音被掐斷了似的戛然而止。我說不清他臉上此刻突然浮現(xiàn)的復(fù)雜表情代表了什麼,但是那絕對不單單只有排斥。“江,然?!瘪橔椛驳哪畛鲞@倆字來,站起身面向他:“許總說倘若我加入貴公司,你一定會辭職。我覺得你不會如此公私不分。你怎麼說?”一下被捧上高位的小江看了看我,又看了看他,明顯是咬著牙憋出話:“不會?!?/br>“……”我對上駱鷹帶了得意之色的眼神,有種之前在自己打臉的錯覺。我示意小江先出去,正色問駱鷹:“駱先生,您在tuger當(dāng)負(fù)責(zé)人當(dāng)?shù)暮煤玫模伪氐竭@里來應(yīng)聘?”“追妻。”他坦率的答了這麼兩個字。“駱先生,您別來拆我的臺成不?”我嘆了口氣:“您把工作當(dāng)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