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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盈一握,但也經(jīng)不起你這麼折騰啊?!?/br>“嗯?!边t暮悶悶的應(yīng)了一聲,松開我站直了身體。我還尚未來及郁悶兩人之間突然產(chǎn)生的身高差,就已經(jīng)被他跌跌撞撞的給拉到了房里的床上。哎,也罷。他這種發(fā)起情來一點為人師表形象全無的野蠻做派也不是第一回了。習慣了。只不過今晚的遲暮明顯的格外失控,連前戲也只是匆匆略過,只是草草做了潤滑,就沈下身體,一舉而入。☆、45、他的選擇“唔……慢點……”我被這樣的侵入和迅速開始的律動刺激的忍不住倒吸了口氣,腿本能的圈緊他的腰,狠狠咬住他的肩膀,順便報復(fù)性的在他背上重重掐了一把,滿意的聽到他因為疼痛發(fā)出一聲悶哼。實在不是我太小人,而是某人如此急迫的長驅(qū)直入,如此持續(xù)的用力頂撞,絲毫不理會我那很沒出息的求饒,更荒謬的是連套子都無暇去戴──這個就讓人很不能原諒了。這小子哪里會知道,殘留物質(zhì)若是清理不干凈會面對的痛苦。可是某些時候我不得不佩服遲暮絕對異於常人的精力,比如今晚,在明明發(fā)著燒精神不濟的情況下,他居然刷新了他的持久記錄。直到最後,他在我體內(nèi)爆發(fā)出來,然後重重壓在我身上,伸手探向我前方的某個部位,貼著我耳邊低低喚:“許岸?!?/br>我因了他的動作呼吸不由沈重起來,眼看就是瀕臨高潮,只是隨口應(yīng)了聲,只覺得眼前迷蒙一片。遲暮跟著又嘟囔了句什麼,我這會兒已經(jīng)精神恍惚,還哪有那個精力去分辨他的話,意識模糊著就已經(jīng)在他技巧的撫弄下攀上高峰。直等到那陣足以讓人興奮到幾乎要犯心臟病的快意漸漸過去,我才想起來拍拍他:“喂,你剛喊我干嘛?”沒有聽到回應(yīng),我側(cè)頭一看,發(fā)現(xiàn)這家夥竟然就這麼睡著了!神色疲倦,滿臉通紅,也不知道他是因為發(fā)燒還是情欲,亦或是二者兼有。“真是?!蔽覜]好氣的狠狠敲了下他的頭,感受到超乎尋常的熱度,恨恨嘀咕:“活該你現(xiàn)在這德行,生病還不知節(jié)制。拿我當充氣娃娃做不壞是吧?”他不滿的哼了一聲,也不知道聽到?jīng)]有,只是翻了個身摟住我,然後繼續(xù)呼呼大睡。只是大概是因為發(fā)燒的關(guān)系,他那表情明顯并不安穩(wěn)。然後我糾結(jié)了一下是干脆讓他直接就這麼去死還是不計前嫌的照顧他那精力透支的身體。算了,好不容易等回來的家夥,死了可就白等了。我自我安慰了半天,然後認命的起身去清理身後,當然不忘順便詛咒一下這個吃飽了二話不說拍拍屁股倒頭就睡的混蛋。洗了澡出來,我草草幫他擦了身體,喂他吃了退燒藥,再幫他額頭敷上冷毛巾降溫。這家夥現(xiàn)在唯一的好處就是格外聽話順從,任由我翻來覆去的折騰也沒力氣抗拒。所以我心情大好的吃了不少豆腐,順便惡劣的掐了他幾把以報復(fù)平日里我受到的欺凌。一切妥帖之後,我在他身邊關(guān)燈躺下,在黑暗里發(fā)了一會呆。依靠的溫暖身體,帶來一絲安心的氣息。雖然遲暮什麼也沒說,雖然我一個字也沒有問。但是我想,他也許,是已經(jīng)做了他的選擇。因為旁邊躺了位病患的關(guān)系,這一覺并不踏實,直到後半夜他的燒慢慢退下,我才勉強睡的安穩(wěn)些。直至天明,迷迷糊糊感覺到身邊人的動靜,我睜開眼看看他,也跟著坐起身來:“醒了?”“嗯。”遲暮靠到我身上,聲音有點?。骸拔易蛱臁醽硭??”“是啊,昨兒燒的還蠻嚴重的?!蔽颐念~頭,正常穩(wěn)定的溫度讓我勾起嘴角:“現(xiàn)在挺好,燒退了。”“你笑什麼?”他皺眉,一臉戒備。切,小人心思。“我在為我的粗暴反省?!蔽易屑毜拇蛄恐惶玫臍馍?,笑瞇瞇的應(yīng),又悲天憫人的揉了揉他蓬亂的頭發(fā):“是不是我昨兒太不憐香惜玉了,所以把你給辦發(fā)燒了?”“你……”他的臉憋的幾乎發(fā)紫,最後一把掀了被子,鴕鳥似的鉆了回去。☆、46、自以為是下班時分,我接到了小球的電話。看到屏幕上閃著熟悉的名字時我才想起,我已經(jīng)把這位仁兄丟在了冷宮許久。我接通手機,英明武斷的把聽筒遠離耳邊,果不其然,里頭傳來熟悉的扯著嗓子的大呼小叫:“我說許岸!你看看你他媽有多久沒想到我了?你這個沒良心的東西!還跟以前一樣,有了你家美人就把兄弟扔一邊了是吧?!”我心虛的不吭聲,一直聽著他發(fā)泄完了怒氣才賠笑:“你在哪?我這就過來還不行嘛?”“你仔細想想你還欠了我什麼!”他不依不饒:“是哪個說要跟我喝酒陪我物色目標的?”“我請你喝酒!”果斷堅定的五個字,讓小球立刻滿意下來,定了地址就掛了電話。放下電話,我想了想,又把在家休養(yǎng)的遲暮給喊了出來。小球是我們最好的兄弟,雖然素愛拿我倆開玩笑,卻一直不知我與遲暮的情況,現(xiàn)在也許……是時候該告訴他了。否則保不定這酷愛八卦的家夥以後知道了實情要怎麼鬧呢。數(shù)月未去的debutdesoir倒是一點沒變,反而比之前更熱鬧了些,可見這里的老板經(jīng)營之善。吧臺邊我找到了東張西望的小球,小球見到我就笑的一副賊兮兮的模樣:“你怎麼一個人來的?”我心里不由咯!一下。難道小球已經(jīng)知道了我和遲暮的現(xiàn)狀?“我說裘少,”我打了個響指,示意服務(wù)生送來瓶酒,“那您覺得,我該跟誰一起?。俊?/br>“當然是林遠?。 毙∏蚶硭斎坏拇?。我聽到這個名字噗的笑出聲,拍拍他的肩膀:“你怎麼想到他的?你見過我吃回頭草的嗎?”“你以為你像哥那樣萬花叢中過?。磕氵^去那些年有吃回頭草的機會麼?”小球沖我不屑的翻了個白眼。“……”談起自己的花心還能得瑟成這樣的,大概只有面前這位臉皮比城墻還厚的家夥了。真是,這麼個風流成性的種,也不知道以後有什麼人能制得住他。“拉倒。”我推了他一把:“好好兒的提林遠做什麼?”“你昨兒不是和他見面了嘛?”小球聳聳肩:“我說許岸,你有啥事可不能瞞哥啊,哥可是你的貼心人啊。”我打了個寒顫,不是因為他rou麻的話,而是他對我行蹤的了若指掌。“你跟蹤我?”我瞪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