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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殘殺自家兄弟的慘案,我拉過他,示意他站到我的身邊:“你怎麼會出現(xiàn)在這?憑你的作風(fēng),你不是正應(yīng)該和那個美女翻云覆雨嗎?”“……”小球立時苦了臉,進(jìn)入一臉為難的糾結(jié)狀態(tài),似乎天人交戰(zhàn)了好半天,才心不甘情不愿的瞪著遲暮:“還不是拜美人所賜!那沒眼光的死丫頭……”我怔了下,立刻意會過來因為遲暮的存在導(dǎo)致了小球的吃癟,隨即很不合時宜的大笑出聲:“小球……哥可真要替你默哀!煮熟的鴨子就這麼飛了!干脆讓美人以身相許償還給你吧,哈哈哈哈……”於是他們兩人四道恨不得把我就地正法的目光齊齊向我射來。“是不是兄弟啊?啊?!有你這麼幸災(zāi)樂禍的嗎?”小球火冒三丈的瞪我。於是我反而笑的更開心了,笑的眼淚都要出來,笑的肚子都隱隱作痛,連帶著胃部痙攣身體顫抖,不由自主的蹲下來好笑個過癮。其實我也知道,我連笑的資格都沒有。明明我才是那個,最應(yīng)該被別人齊齊指著看笑話的對象,就像動物園被關(guān)在籠子里表演吃香蕉的大猩猩一樣。只需要拿根不值錢的香蕉給它吃,它就傻的以為得到了全世界最珍貴的東西,感激到不遺余力的表演各種可笑丑陋的動作,贏得別人帶著看戲意味的嘲諷歡喜。可是不笑又能怎麼辦呢?總不能我一個大男人,就跟電視劇里的姑娘家似的,有了什麼委屈,梨花帶淚的撲到哪個憐香惜玉的備胎懷里哭、順便浪費上一包餐巾紙吧?這也不像樣啊。“哎哎……”似乎有人在推我,伴隨響在耳邊的、穿透力極強(qiáng)的大嗓門:“兄弟!你……你清醒點!哥心臟脆弱,可受不起驚嚇!”“怎麼了?”我止住笑,抬起頭看著小球:“這麼出喜劇,還不準(zhǔn)人笑了?”“呃……你笑吧笑吧!”小球盯著我似乎愣了半天,最後豪氣萬丈的揮手:“哥就忍痛拋棄形象當(dāng)回小丑讓你笑個夠!你……沒事就行了!”“多謝裘少賞臉?!蔽覜_他眨眨不知為何有些干澀疼痛的眼。然後我看到了他瞬間換上的想吐又不敢表現(xiàn)出來的滑稽表情。“好了?!币还纱罅蹲∥业氖直?,把我從地上拽起。我抬頭,對上遲暮平淡如水的眼神:“許岸,剛剛在那沒喝過癮,前頭有個不錯的酒吧,陪我和球再去喝兩杯?”“啊?”小球在旁邊發(fā)愣的插嘴:“美人你怎麼還沒喝夠?可是我明明……”隨後他在遲暮的一個眼刀下識趣的噤了聲,帶頭向前方走過去。“把臉擦擦再跟上,痕跡很明顯?!边t暮松開我,不知從哪變了張濕巾塞到我手里,低聲說了這麼一句,然後沒有給我任何解釋的機(jī)會,三步并作兩步追上前頭的小球。“……”我那不是哭,我那明明是笑過頭了好不好?!於是我第一次有了想把遲暮給滅口的沖動。☆、10、廚房走出的賢惠主夫?一開始還是三人對飲打著哈哈說著無關(guān)痛癢的廢話,再然後當(dāng)我發(fā)現(xiàn)酒精對我的吸引力,遠(yuǎn)勝於一旁神情復(fù)雜喝酒比喝咖啡還要斯文的兩個家夥時,我索性把全部的感情和注意力投入到一瓶瓶的酒里。結(jié)果到後來,我已經(jīng)看不清桌上到底東倒西歪的放了幾個空瓶。大概是我也進(jìn)入了天旋地轉(zhuǎn)狀態(tài)的緣故。所以我罵罵咧咧的砸了兩個酒瓶,好像還臉紅脖子粗的問候了林遠(yuǎn),順帶了一眾記憶里得罪我的宿敵,就連只是無辜喝酒的遲暮也未能幸免。言語之粗鄙若能成真,大概我就可以與這些人的一眾親戚和祖宗發(fā)生相當(dāng)不正當(dāng)?shù)年P(guān)系。直到最後,在我就要踉蹌著摔倒,眼看就要與地上的玻璃碎片產(chǎn)生血濃於水的感情,并且隱隱感到一種無上期待和快意的時候,有人用力拉住了我,并且直接把我拖出酒吧,塞進(jìn)了計程車?yán)铩?/br>其實我一直很清醒的知道我在做什麼,也很清楚的從遲暮與小球震驚同情的眼神里看到了我的瘋狂扭曲與狼狽。我知道,現(xiàn)在的我,在他們眼里,無異於是一個表演滑稽戲的小丑。只是,大概是酒精麻痹了我唯一能用的上的理智神經(jīng),讓我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舉動,讓一直壓抑的情緒終於找到了出口,就爭先恐後的趁著我意識不清的時候鉆了出來。所以說,酒精真是個害人的主。或許也是我酒品實在不太好的緣故,雖然這麼些年,我?guī)缀鯖]有喝醉過,更別提發(fā)什麼酒瘋。就算應(yīng)酬偶爾喝高,也只是回家倒頭呼呼大睡就了事。搖晃的計程車讓我眼皮愈發(fā)沈重,在不時的顛簸里,我的身子越來越歪,然後就索性拿座椅當(dāng)床,整個人靠在墊子上開始找周公約會。等我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天已大亮。刺眼的光讓我極度不適應(yīng),我拿手擋了半天,終於勉勉強(qiáng)強(qiáng)瞇著眼睛坐起身。然後,大腦一陣抽搐的疼。自作自受啊。我嘆息,用力的敲打了下自己的額頭,這才有心思打量起四周。我正裹著被子坐在我家的床上,具體的說是,我和林遠(yuǎn)曾經(jīng)的家的床上。只不過,龐大空闊的雙人床,另一半的被子,卻不會再被掀開了而已。我很努力的回想了半天昨晚的情形,但實在想不起來後來的走向。估計是有鑰匙的小球把我給送回來的成果。那家夥,直接把我丟沙發(fā)上不就完事了,還非要吃飽了撐的把我送到房里來,真是多此一舉。我暗暗腹誹,聞到自己身上傳來的濃烈的讓人作嘔的酒味和煙味,果斷的脫光了衣服,決定去洗個熱水澡。走向房間的整體浴房,我的手按在門把手上,卻連推開它的勇氣都沒有。跟著浴室的玻璃門,我好像還能看到,曾經(jīng)劇烈運(yùn)動之後的晚上為我溫柔清理的林遠(yuǎn),曾經(jīng)悠閑的早上趁我洗澡時掛著痞痞笑容摸進(jìn)來的林遠(yuǎn),還有曾經(jīng)沈溺於他給予的虛幻美好中不可自拔的,我自己。我深呼吸一口,迫使自己鎮(zhèn)定,然後開門,出屋,關(guān)門,打算還是去走廊上的浴室。剛走了兩步我就頓住,昨兒才重逢的遲暮,今天衣冠楚楚卻系著圍裙,一副賢惠主婦的架勢,從我那個都不知道多久沒用過的廚房里端著盤煎蛋走出來。☆、11、再無從頭看到我,遲暮定住,隨即鎮(zhèn)靜的把手里的煎蛋放在餐桌上,回頭萬分友善的沖我展露他招牌式的笑容,順便恰到好處的露出他那一口白牙“早?!?/br>“你……”我瞪著他,仔細(xì)揉了揉眼,確定我沒有看錯之後竟然開始口吃:“你怎麼……小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