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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杜氏有巧女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383

分卷閱讀383

    了算完。

    她恨那女子不知自重,恨背地有人挑唆,更恨牧清輝親手摧毀了曾經(jīng)的誓言。

    若是尋常女子,只怕早就哭的肝腸寸斷,又或者是直接找男人質(zhì)問去了,可商氏到底不同一般,竟一言未發(fā)。

    她不是不難過,也不是不想聽牧清輝親口解釋,可也知道即便自己那么做了,也于事無補。

    男人的心呀,便如六月天孩子的臉,說變也就變了。假若是他已然決定放棄你,便是你在他跟前將腦袋磕破,將熱血流干,他也不會為你流一滴淚!

    商氏在心中暗暗發(fā)狠,君既無心我便休,只等再過兩年,幼子略略長大了,她便主動要求和離!

    她雖是女子,可也有手有腳,自己亦有嫁妝。便是牧家商號里頭,也有她的股份,如何離了男人就活不了?

    她非但要好好的活著,還要活得比原先更好,絕不會叫外人瞧了笑話。

    可到底計劃沒有變化快,商氏的計劃尚未來得及實施,牧家就出事了,牧清輝也被人帶走,生死不明,前途未卜。

    如今再回憶起往事,商氏只覺得恍如隔世,一切都好似過眼云煙,已經(jīng)模糊,卻又好似只發(fā)生在昨日那般的歷歷在目,叫她耿耿于心,難以釋懷。

    見她終于肯出聲,又落了淚,牧清輝欣喜若狂之余又心疼的厲害,顧不上許多,忙扯了自己內(nèi)裳的袖子去與她拭淚,亦覺雙目泛酸,又低聲哀求道:“是我不對,你要打我好,罵我也好,只莫要哭了,我瞧著心也疼的厲害?!?/br>
    說的商氏越發(fā)淚如雨下,最后索性狠狠將他推倒在地,自己一個人以手掩面,嚎啕大哭起來。

    她委屈呀!

    男人變了心,她還沒怎么著的,家中又生巨變,這些日子以來,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過來的!

    商氏越想越惱火,越哭越委屈,覺得自己并不能這樣輕易的放過牧清輝,索性一骨碌爬起來,強撐著力氣,抓了枕頭,劈頭蓋臉的往地上那人砸去,一行哭一行訴,鼻涕眼淚的流了滿臉,披頭散發(fā),說不出的狼狽。

    “你這下流坯子,打量我同外頭的粉頭一般好糊弄!你心疼?你若能心疼,你若還有心,早就疼死了!”

    “老娘便是上輩子欠了你的不成?忙里忙外,又要cao持買賣,又要生兒育女,便是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你不說感激,竟還敢在外頭養(yǎng)人,當以前說的海誓山盟都是放屁的么!”

    “現(xiàn)在知道錯了,早作甚去了!合著是外頭的小妖精死了,你沒人疼了,沒人浪了,又知道了厲害,這才扭過頭,要消遣于我?告訴你,你肯吃回頭草,老娘可不!趕明兒等我身子養(yǎng)好了,咱們便要和離,你放心,日后絕對沒人管你,莫說一個,你便是在外頭養(yǎng)上十個二十個一百個浪蹄子,花天酒地吹破天,也沒人管!”

    “也別以為老娘前些日子舍命忙活是為了你,呸,做你的春秋大夢去吧!莫要忘了,老娘也是股東,回頭和離,該是我的,一文錢也不能少,都得叫了證人,白紙黑字的交割清楚了,日后你走你的陽關(guān)道,我過我的獨木橋!便是你自己再作死,老娘也不受連累,誰管你死后有沒有得紙錢花……”

    商氏本就是個潑辣性子,這一年多以來又受盡了委屈折磨,如今牧清輝自己討到跟前,她如何忍得?索性一遭發(fā)泄出來,又打又罵,將牧清輝弄了個狗血淋頭,好不狼狽。

    牧清輝只打定了主意要洗心革面,解開自己同商氏之間的所有疙瘩的,是以不躲不避,不一會兒,額頭也破了,眼睛也腫了,臉上多處都被劃破,混著血絲,果然前所未有的慘烈,便是之前在大牢里也不曾這般。

    那枕頭雖然是上等蘇繡的柔軟緞面,可里頭是玉芯子,中間混著決明子等藥材灌了蕎麥皮,十分沉重,近距離打在臉上不亞于沙包!

    虧得商氏將養(yǎng)了這些時日,身上有了些力氣,饒是如此還累的氣喘吁吁,大汗淋漓,若換做牧清輝剛回來那兩日,只怕是有心無力呢。

    不多時,商氏終于打不動了,枕頭拿捏不住掉落在地,但聽咔嚓一聲悶響,想來是里頭的玉芯子斷了。

    此刻牧清輝渾身上下火辣辣的疼,右邊那只眼睛被穩(wěn)穩(wěn)打中,已經(jīng)高高腫起,眼見著就要睜不開了,可還是滿臉堆笑的上前抓住商氏的手,又扶著她躺下,噓寒問暖道:“手疼了吧?累壞了吧?瞧這出的一身汗,為夫與你擦擦?!?/br>
    商氏氣個倒仰,又要推他,奈何方才一通鬧騰已經(jīng)脫力,這會兒才是真的心有余力不足,只好氣沖沖的瞪著。

    牧清輝果然親自與她收拾了,因早些年夫妻二人親昵時也做過不少回,倒不生疏。

    因著久違的親近,夫妻二人不免雙雙回憶起往事,內(nèi)心都有些唏噓感慨,竟一時無話,難得清靜起來。

    良久,牧清輝低低道:“我知自己有許多壞毛病,日后都一一改過,只求你莫要棄了我,咱們好生過日子,可好?”

    商氏聽得又眼眶泛酸,卻強忍著不去瞧他,只扭著頭不吭聲。

    少卿,牧清輝替她換好了衣裳,又叫了熱水細細的擦了臉,攏了發(fā),這才叫了大夫與她把脈。

    馬大夫細細瞧過了,倒是有幾分詫異的瞧了這兩人一眼,笑道:“夫人雖然有些累了,可脈象卻通暢得很了,郁氣散開,不出幾日便會大有好轉(zhuǎn)?!?/br>
    牧清輝一聽,喜上眉梢,連連作揖,又請他重新擬方子。

    馬大夫果然細細寫了一回,又仔細吩咐了,這才得牧清輝親自送出門。

    兩人分別之際,馬大夫很是戲謔的瞧了瞧牧清輝面上開醬料鋪子一般的臉,笑道:“夫人情況好些了,老爺你這臉?可需老朽弄些藥膏擦擦?”

    牧清輝倒也大方,并不遮掩,只是擺擺手,干脆道:“我先前做了許多錯事,帶累家人,該的,活該的,且就這么著,多留幾日,也叫我日日警醒?!?/br>
    馬大夫聽后愣了片刻,拱拱手,肅然起敬道:“老爺這般胸襟,果然是做大事的,老朽佩服?!?/br>
    牧清輝苦笑連連,搖頭不已,道:“莫說這話,只叫我將這面皮都做燒。我哪里有甚么胸襟!若有,也不至于有前次飛來的橫禍了,說到底,也是我活該,卻可憐被我牽累的家人了。日后也不圖什么大事,惟愿家人平安,也就罷了?!?/br>
    “浪子回頭金不換,”馬大夫也不算什么外人,對牧清輝所遭遇的也有所耳聞,卻不多言,只正色道:“人非圣賢孰能無過?一輩子這樣長,便是犯幾個錯又如何?難不成就不活了?倒是吃一塹長一智,日后改過也就是了。”

    牧清輝發(fā)了一會兒呆,只如醍醐灌頂,沖著馬大夫一揖到地,感激不已道:“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受教了!”

    馬大夫慌忙避開,連說不敢,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