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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什么臉面和名聲可言?! 虧這些日子三哥還一直忍辱負重的,哪知竟換來這般結局! 三皇子先對宋平拱拱手,十分和氣的問道:“那么宋大人,事發(fā)突然,可否允我與公主說幾句話?” 宋平毫不猶豫的點頭,然而下一句話卻險些讓本就近乎崩潰的九公主當場炸了:“可,然須得本官在場?!?/br> 私下串供的事兒多了去了,這二位身份非同一般,哪里敢叫他們說悄悄話! 饒是三皇子涵養(yǎng)再好,城府再深,面對宋平的咄咄逼人毫不退讓,也有些變色??伤仓雷约捍丝桃呀?jīng)沒了退路,只得暫且忍耐,決心等自己一上位,就先把這些不識趣的蠢貨流放到西南瘴蟲橫行的蠻荒之地去! 他先用力捏了捏九公主的手腕,低聲道:“你也大了,莫叫母后擔憂,我是問心無愧的,不管是南來的還是北往的,都清楚得很?!?/br> 說完,就示意跟著九公主的嬤嬤上前拉開她,然后一甩袖子,不理會宋平,徑直往外去了。 看著他們離去的背影,九公主終于忍不住落了淚。 她長到這么大,雖然早就對皇位之爭的可怖有過預估,可當這一日真正到來,她才發(fā)現(xiàn)自己怕,怕得很。 她怕他們會輸,怕三哥一去不回,怕多年籌劃毀于一旦…… 眼見著自己親手養(yǎng)大的公主兩只眼睛里不斷淌下淚來,嬤嬤十分心疼,剛要出言安慰,卻見九公主雙眼突然一睜,然后連手帕都不用,竟直接抬起衣袖往面上狠狠抹了一把,丟下一句“回去”便上轎了。 然而等到宋平帶著三皇子回大理寺,卻愕然發(fā)現(xiàn),同在的竟然還有二皇子與薛崇! 按理說,這兩人被圣人欽點協(xié)助斷案,在也不奇怪,而奇怪的卻是兩人附近的狀態(tài): 二皇子本就性烈如火,此刻更是暴跳如雷,直接指著薛崇的鼻子破口大罵,大堂上一應物事都被這位爺砸了個稀巴爛,周圍幾個衙役同他的侍衛(wèi)均已拔劍在手,場面膠著,一觸即發(fā)。 宋平和三皇子也有些摸不著頭腦,前者便問薛崇是怎么回事。 薛崇是專業(yè)抄家的,更有查抄過陸倪陸閣老的壯舉!陸倪擔任閣老多年,權傾一時,只手遮天,便是圣人也忌憚他三分,二皇子不過區(qū)區(qū)一個皇子,何足懼? 薛崇當真是表情都不帶變的,語氣平靜的將事情原委說了。 原來薛崇也帶人出去查,結果查了一圈沒結果,最后只剩下二皇子一府未動。眾人都覺得他既然被允許參與調查,且嫌疑最小,不少人就想含糊過去,結果被薛崇當街踹倒了。 結果不查則以,薛崇剛帶人進去,查到一半就發(fā)現(xiàn)二皇子私庫中許多玉器竟都被不知什么人摔得粉碎,就連清單也有所缺失。 而不管是二皇子本人還是二皇子妃,均表示對此一無所知,又給不出任何合理的解釋,于是薛崇就老實不客氣的將人強行帶了回來。 二皇子是什么人?從小舞刀弄劍,能叫分明喜文厭武的圣人也對他青睞有加,不止一次夸他心懷坦蕩,可堪大用,并放心將全城防衛(wèi)交于他!如何甘心突然被扣上嫌疑犯的帽子? 有什么樣的主子就有什么樣的奴才,二皇子本人就有些橫行無忌,手下的侍衛(wèi)也是一般德行:二皇子只聽圣人和生母肅貴妃的話,他的侍衛(wèi)也只為他馬首是瞻,因此雙方一言不合,直接就在大理寺內鬧了起來。 到底是皇室血脈,又有實權,等閑人哪里敢與他硬碰硬?這些爺們兒秋后算賬可不是好玩的!便是宋平的頂頭上司,正三品的大理寺卿也不敢接這燙手山芋,早在幾天前就稱病不來了。 二皇子橫,薛崇也不是吃素的,知道自己不怕二皇子,大理寺下頭的許多衙役卻有所顧忌,也不強求,只等著二皇子自己瘋夠了,這才直接點了自己的親信上前,理直氣壯道:“二皇子大鬧公堂,藐視律法,視圣人為無物,罪加一等,來呀,左右,將此人拿下!” 大祿朝律法明文規(guī)定,任何人不得擾亂公堂,更不得在大理寺任性妄為,違者不論身份地位,掌事者均有權先打三十大板,然后自行羈押,有先斬后奏之權。 薛崇的話說完,二皇子卻先就不以為意的笑了起來,一腳將翻倒在地的椅子踢碎,十分猖狂的笑道:“薛崇,你算是個什么東西,不過是我家養(yǎng)的一條狗罷了!與你幾兩染料,竟敢在我眼前開染坊,也不掂掂自己的斤兩!你只是臨時被調來協(xié)助此案,有什么權利拿我?” 話音未落,卻聽后頭的宋平波瀾不驚的接道:“他沒得權利,下官卻有。” 說罷,竟直接沖左右一招手,一字一頓道:“來呀,將這大鬧大理寺,藐視國法的狂徒拿下!依律先打三十大板,聽后發(fā)落!” 大理寺的衙役、兵士不聽薛崇這個“臨時工”的,卻對宋平這位老上司惟命是從。因他這些年來著實辦了許多積年的疑難案件,為無數(shù)上天無路入地無門的窮苦百姓和平民洗刷冤屈,拿了不知多少達官顯貴,眾人私下早已將他奉若神明,莫說此刻拿一個二皇子,便是宋平什么時候想不開振臂一呼,說不定眾人也敢跟著他造反呢! 因此宋平后半句話還在空氣中回蕩,方才那些猶豫不前的兵士便都如同得了圣旨一般,齊聲應了,然后憋著一口氣,如狼似虎的撲了上去,同二皇子那些裝備同樣精良、表情同樣兇狠的親衛(wèi)廝打在一起…… 誰也不會想到,不過是一次例行的除夕驅邪儀式,竟先折進去一個十二皇子,緊接著二皇子和三皇子竟然都被羈押在大理寺! 需知這還在假期呢,誰知道剩下幾日還會不會發(fā)生什么叫整個大祿朝都抖三抖的事情? 這一回,不必唐芽囑咐,杜瑕與何葭先就開始約束家人,叫他們謹言慎行,不許在外生事。 又是一個雪夜,杜瑕抱著毛毛,同兄嫂二人圍坐在火爐邊,一把漫不經(jīng)心的撥動著細鐵網(wǎng)上頭的烤紅薯,一邊嘆息道:“真是內憂外患呀,也不知鬧到什么時候才是個頭?!?/br> 杜文用長長的竹筷子略戳了一下,覺得內部還是有些硬,搖搖頭,又用鐵夾子翻了一下才道:“哼,到了眼下這個地步,也不知咱們那位圣人心里頭是個什么滋味,是否后悔叫人徹查了?!?/br> 自己的兒子自己知道,其實圣人心中未必沒數(shù),說到底,一來心疼十二皇子,二來也是不甘心罷了,想借機瞧瞧眾皇子們如何應對,沒準兒就能定下下一任皇位人選來了呢? 只是沒想到查來查去,案件本身的進展十分微弱不說,竟又拉了兩位皇子進去! “自古天家無父子,”何葭也幽幽道:“都是那家里出來的,都是一般的鐵石心腸,誰又比誰干凈些?真要刨根究底起來,只怕那些人要一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