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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瑕不免聽得心驚rou跳,可還是蠢蠢欲動,想了又想才說:“你先教教我么,若著實危險,說不定我自己就嚇壞了,也不必誰來替我敲退堂鼓。再者便是我日后打馬球,也不過是女子之間游戲,能不能湊得起人還兩說呢,也不會激烈到哪兒去。” 牧清寒見狀又建議道:“不如玩些個捶丸也就罷了,又雅致又有趣?!?/br> 所謂捶丸,通俗解釋起來就很像后世高爾夫,據(jù)說無比高雅無比高貴……反正杜瑕欣賞不來,當(dāng)即噘嘴皺眉,簡直是用全身心表達(dá)著自己的排斥。 牧清寒知道她是個打定主意不松口,不達(dá)目的不罷休的性子,若自己只是一味回絕,她什么時候偷偷cao練、倉皇上場豈不壞菜?還不如自己先曉以利害,然后用心教導(dǎo)呢。 他輕笑一聲,有些無奈的拉著妻子往馬場那邊走去,邊走邊道:“罷了,我當(dāng)真不忍心叫你念想落空,不過咱們可說好了,量力而行,不然你哥哥先要去衙門里堵我了!” 杜瑕聽得哈哈直笑,說:“怕什么,難不成你還打不過他?” 牧清寒也笑了,一本正經(jīng)道:“這卻也不好說,原先確實打得過,可這兩年何師伯頗為熱心教他,時常耳提面命,前兒老師還暗暗叮囑叫我當(dāng)心呢!” 說完,兩人同時放聲大笑。 原先隔著遠(yuǎn)的時候尚且不覺得,可這幾年大家都在開封城內(nèi),又結(jié)了親,便是隔三差五就要見一回的,他們對何厲此人也越發(fā)了解,不免對杜文跟他混在一處這個現(xiàn)實心生惶恐。 杜文本人天生就帶些桀驁不馴的狂氣,如今再來這樣一個講歪理無往不利的丈人…… 好在經(jīng)過之前江西一案,杜文著實成熟不少,雖然還是銳利,可言行舉止都收斂不少,也越發(fā)善于揣測旁人心思,如今已經(jīng)越發(fā)像一個老練的官員了,倒是叫肖易生見過之后大嘆欣慰。 直到真正開始練習(xí)打馬球,杜瑕才結(jié)結(jié)實實知道這項運(yùn)動的不易,因為它對于騎手整體素質(zhì)的要求簡直到了苛刻的地步。 跟單純騎馬完全不同,打馬球的時候你幾乎沒有功夫分心張望前面的路,兩只眼睛恨不得粘在那顆小球上。當(dāng)然,絕大部分騎手也就是因為這個原因被撞下來的。 所以牧清寒教給杜瑕的第一個要點(diǎn)就是:如何有效的在馬上以及馬下保護(hù)自己。 要取勝,就得先學(xué)會摔跤。 怎么摔會比較不疼,怎么躲更容易避開馬蹄,怎么打滾才更加保險,聽上去不免有些灰頭土臉,可實在是每個想要打馬球的人的必經(jīng)之路。 杜瑕聽得很認(rèn)真,甚至還像模像樣的從馬上側(cè)著滾下,然后在地上又滾了幾下,絲毫不覺得丟臉。 這可是保命用的! 這山莊的跑馬場建成之后還從沒有人用過,這兩人在這里一折騰,立即就引了許多不當(dāng)值的人偷偷的往這邊看。其中尤以張鐸叔侄和阿唐等人為甚,眾人不禁紛紛贊嘆道:“當(dāng)真是夫唱婦隨,琴瑟和諧呀?!?/br> 在杜瑕差點(diǎn)真的歪歪斜斜的從馬背上掉下來的驚險過后,牧清寒本能的被驚出一身冷汗;待見她不等自己前去救援,就已經(jīng)頑強(qiáng)的重新爬回馬鞍,又忍不住扶額長嘆,道:“回頭若給三思知道了,必然要將我堵在衙門門口跳腳大罵?!?/br> 插一句,自打兩人金榜題名之后,肖易生就給這兩個弟子賜了字,一為慎行,一為三思,可謂用心良苦。 然而在拿到賜字之后,不管牧清寒還是杜文的心情都非常復(fù)雜。 好歹他們也都正式拿到功名,成家立業(yè)的人了,呼啦啦地竟然給安上這么個字…… 旁的不說,若給他們幾個好友知道了,豈不要被笑話死? 聽聽吧! 盧昭,姓盧名昭字忠烈。 郭游,姓郭名游字曠之! 何其肆意灑脫,何等曠達(dá)高傲,何等一往無前! 偏偏到了他們這里,好么: 牧清寒,姓牧名清寒,字……慎行。 杜文,姓杜名文,字……三思! 牧慎行! 杜三思! 當(dāng)真是一對真金不換的難兄難弟。 然而長者賜不敢辭,更別提是相當(dāng)于半個親爹的恩師,于是兩個人只能苦著一張臉,別別扭扭的收下,然后接連幾天都被同僚用無與倫比的復(fù)雜神情注視。 盧昭這廝就更可氣了,當(dāng)天就光明正大地對著他倆放聲大笑,一邊抹著眼淚,一邊上氣不接下氣的問道:“你們兩個之前到底做過何等天怒人怨的事啊,這么大年紀(jì)了,老師都不放心,還特特挑了這樣的字來時刻勉勵。” 就連一貫最為溫和有禮的金仲也忍不住了,對著他們抱拳拱手,忍俊不禁道:“尊師當(dāng)真用心良苦,體貼入微?!?/br> 謝謝,然而如果你們眼中的笑意沒有那么濃,表情沒有那么幸災(zāi)樂禍的話,我們就更感謝了好嗎? 不要說一眾好友和同僚,就連何厲聽了這消息之后也坐不住了,徑直沖到驛館去找肖易生,火急火燎地要他把字趕緊改過來。 開甚么玩笑,那可是他女婿!他何厲的女婿怎么能有那樣一個字!這絕對會是伴隨一生的噩夢。 然而肖易生對他之前自顧自招杜文為婿的事情還有怨氣呢,如何會聽?這豈不是送上門來的買賣! 于是傳說中多年未見,情誼深厚的同門師兄弟就在驛館中,當(dāng)著一眾兵士的面吵了個天翻地覆,辯了足足一個多時辰,直到天黑還是誰也不服誰,互不相讓,最后甚至鬧到了恩師跟前。 肖易生這一回是說什么都不會讓步了,誰的弟子誰知道,他太清楚這兩個孩子饒是收斂成熟啦,也是血性大于冷靜,起這兩個字也是為了叫他們時刻謹(jǐn)記在心。 何厲卻覺得自家?guī)煹苓@幾年越發(fā)保守,謹(jǐn)小慎微到了在他看來簡直令人發(fā)指的程度。在這也事關(guān)顏面,自己有必要替女婿爭一爭。 被迫拉下水的唐芽也是頭大如斗,十分無奈。 雖說他確實不敢說一碗水端平,在這一眾弟子中有所偏愛,可手心手背都是rou,太偏疼了哪個也不好。 再一個,肖易生的擔(dān)憂不是杞人憂天,加上他老人家也覺得之前何厲不給人家那個當(dāng)老師的打招呼就直接把事兒辦了,這種舉動有點(diǎn)不大地道,心中難免對肖易生略有歉意,這一回便存心要偏袒他。 于是唐芽在兩個最喜愛的弟子的無比熱切的目光注視下,干咳一聲,神色有些微妙地對何厲說:“你這手伸的也太長了,見好就收吧,人家是圖的事,你管一管二還要管三管四嗎?” 肖易生不禁得意一笑,就見何厲立刻目瞪口呆道:“老師,您不能這般呀。咱們門下出了個叫什么三思的,說出去還有什么顏面?” 聽他說顏面,肖易生一甩袖子,忍不住嗤笑出聲:“虧你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