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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端不平, 也不好偏心太過。唐芽也確實對此事說了何厲幾句,言明來日肖易生進(jìn)京述職,必然沒他好果子吃。 結(jié)果何厲也是光棍,直接肆無忌憚地說道:“放心吧老師,他打不過我。” 這理直氣壯的無賴相,直接把自認(rèn)為見慣了風(fēng)雨波瀾的唐芽也堵的無話可說無言以對。 對,是打不過你,可是他能嘲諷死你信不信。 可話又說回來,即便是肖易生有怨氣也不得不承認(rèn),杜文的這門親事也確實是眼下可供選擇范圍內(nèi)的上上之策。 但凡涉及到朝堂上的黨派之爭就沒有什么真正意義上的小事。饒是日常言行舉止都要萬分注意,生怕給人品出別的意思來,更何況是關(guān)乎一生,關(guān)乎兩家的親事。 牧清寒和杜文從一開始拜肖易生為師起,身上就打上了唐黨的烙印,打從根本上注定了他們要么與唐黨中人聯(lián)姻,要么用來拉攏附屬黨羽和中立派。 既想進(jìn)入朝堂接受庇護(hù),還想按照自己心思任意行事?做夢去吧。 前者的親事解決的早,外人的視線還未匯聚到這里之前就已經(jīng)塵埃落定,再者他與同窗同門兼好友家中結(jié)親,不管從哪個方面都挑不出毛病來。 至于杜文,他的親事一日沒定下來,一日就還是有些人眼中的香餑餑。畢竟聯(lián)姻這種事情所能代表的,所能帶來的,都太多太多,多到值得某些人犧牲一個親生女兒。 可一來他的家底畢竟太薄了些,饒是有一眾能干的師公師伯師父也無法完全彌補。寒門出身的現(xiàn)實足夠讓一些豪強大族持觀望態(tài)度。他們要等,必須要等,等著看這個小子究竟能走到哪一步,究竟值不值得他們的冒險。 二來,這一個兩個的小子確實十分有才華,前途不可限量。雖然唐芽自始至終都沒有明著提過,可想必就算是他也不愿意看到,甚至無法容忍肥水流去外人田這種情況發(fā)生。 唐芽的七個弟子中,有女兒的有六位,是嫡女的只剩四個,年紀(jì)相仿的僅剩三家,可選范圍非常小。 可杜文的個人特色似乎又太過強烈了些,他太過鋒芒畢露,就好似一把雖然稚嫩但卻有自主意識的寶劍一般。 寶劍雖好,卻是一柄雙刃劍,還很有些桀驁不馴,一個cao作不當(dāng)便要傷人傷己。 然而何厲不在乎這些,或者說他堅信自身的鋒芒能夠輕易壓下杜文的銳氣,并給他在適當(dāng)?shù)臅r候配上一柄合適的劍鞘,讓他達(dá)到真正意義上的收放自如。 抱怨歸抱怨,可肖易生知道這么親事必然是自家老師也默許,甚至暗中推波助瀾了的,不然就算何厲本事通天也無濟(jì)于事。 然而……他就是要生氣! 自己一點兒點兒看著長大成才的弟子給人說拐跑就拐跑了,難道還不許他生氣么。 誰能耐他何? ……………………………… 牧清寒和杜文在拜訪知縣大人,而杜瑕卻也在同時拜訪知縣夫人。 見她笑意盈盈的進(jìn)來,肖云直接上前打趣道:“你女婿這次否極泰來,你怎么這么急著回來?” 原本大家還擔(dān)心牧清寒和杜文會不會遇到什么解決不了的大麻煩,可頭里聽說兩人都得了圣人的嘉獎,唐芽也升了官兒,就知道必然是好結(jié)果,也就有心思開玩笑了。 杜瑕先給元夫人行了禮,然后伸手掐她的腮,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說道:“早聽說你女婿家里都愛極了你,你婆婆急的什么似的,你怎的先又說起我來?” 好歹杜瑕也比她先定親幾年,里里外外遠(yuǎn)遠(yuǎn)近近不知被人打趣過多少遍了,又怎么會怕這個。 肖云到底道行不夠,聽到這兒自個兒先就臊紅了臉,哪里還記得起要反擊,只追著她打。 元夫人樂得看她們玩鬧,只在上首捂嘴笑,也不制止。 鬧了一會兒之后,杜瑕見肖云氣喘吁吁,面上微汗,也就停了。 兩人閑話幾句,杜瑕就叫小燕遞上一個匣子,匣子里正是何薇她們托自己帶的信。 肖云見后喜出望外,對她道謝連連,又連珠炮似的問道:“你果然認(rèn)得她們了,她們可還好?伯父伯母好?聽說他們家又有了一位弟弟,你可見過?長的怎么樣,像誰?” 杜瑕體諒她們許久未聯(lián)系了,就笑著一一回答,說:“都好,蒼兒虎頭虎腦十分可愛,也頗聰明伶俐……” 一時肖云又去看信,發(fā)現(xiàn)里面還有何薇附帶寫的幾首詩詞,略念了一回便贊賞不已,又對杜瑕道:“薇jiejie著實是個才女,你素日只說我書讀得好,殊不知她的才華十倍于我,什么時候咱們幾個湊到一堆兒,一處讀書作詩才好呢?!?/br> 杜瑕聽后卻連連擺手,笑著說:“快罷了,快罷了,寫字倒也罷了,可我于作詩一道實在天分有限,也不夠靈巧。在咱們陳安丟人現(xiàn)眼也就夠了,何苦要鬧到開封去。到時候你們愛作詩就作詩,我還是和葭兒一處騎馬來的痛快?!?/br> 說的大家都笑了。 作詩這種事情確實需要天分,杜瑕深知自己于此一途不過天資平平,實在成不了一代文豪,壓根兒就沒起過在這方面跟人爭強斗勝的心。 她雖然研究透了做詩詞的格局規(guī)律,到底略顯粗糙刻板了一些,平時拿著糊弄人夠用了,卻真的不敢在真才子才女面前放肆。 元夫人本就愛她灑脫爽朗,如今她兄弟、女婿越發(fā)出息,對自家丈夫的仕途也有百益而無一害,這喜愛便就增到了十二分。 “何苦妄自菲?。俊痹蛉诵α艘换?,又正色道,“風(fēng)流裊娜是靈性,細(xì)致纖巧是靈性,雄渾壯闊自然也是。你雖身為女子,可難得有那般的胸襟見識,尋常男兒都難以企及,很該自豪自傲,誰又敢說你丟人現(xiàn)眼?!?/br> 肖云也稱是,頓了一下又問道:“葭兒果然會騎馬了?師伯也果然給她買了?你不知道,早多少年前她就嚷嚷著要騎馬,便是偶爾出門見了人家在高頭大馬上,也羨慕的很。只是師伯總說她還小,并不許。如今終于如愿以償,竟也把你套了進(jìn)去?!?/br> 杜瑕被搔到癢處,不免跟她說了許多自己與何葭一起騎馬的故事,當(dāng)真眉飛色舞,聽的肖云悠然神往。 三人又說了許久,中午也在一處用飯,一直等到天色擦黑,才放杜瑕、牧清寒與杜文一同歸去。 接下來的幾天,牧清寒和杜文繼續(xù)找肖易生請教各項事宜,杜瑕又去探望方媛、萬蓉,也是忙得腳不沾地。 兩個姑娘只知道他們一家前陣子說走就走,個中緣由并不清楚,如今她終于歸來,自然要問什么事。 陳安縣終究有些閉塞,外面的消息到這會兒還沒傳進(jìn)來,知道的人不多。 杜瑕明白這件事不好大肆宣揚,叫人說自家得意忘形事小,留下把柄就不好了,便只挑了些不大要緊的細(xì)節(jié)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