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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跟在旁人屁股后頭撿漏,卻沒甚趣兒。 杜瑕早就想好了,既然想要精誠合作,那就要以誠相待,自然也沒有什么隱瞞的必要。 她當即站起身來,略整理下衣裳,盈盈淺笑,對掌柜的叉手一福,道:“慚愧,正是小女子拙作?!?/br> 掌柜的明顯愣了一會兒,繼而狂喜,起身還禮,笑道:“失敬失敬,小人眼拙,真是有眼不識金鑲玉,當真是對著菩薩本人還要求佛像,叫兩位笑話了!” 這結構宏大,出場人物眾多,故事情節(jié)縝密,難為節(jié)奏把握的也好,叫人的心情不自覺跟著走…… 一句話,不管是這份獨樹一格的繪畫功力還是打造故事的本事,都已經(jīng)十分成熟,故而掌柜的第一反應就是: 此人必然是個老手,且經(jīng)歷豐富,見識廣博! 哪成想,竟會是個才十來歲的小姑娘! 老實說,掌柜的開始是不信的??蓪Ψ接滞耆珱]有欺騙自己的必要,因為這對她一丁點兒好處也沒有呀。 求財?自己再沒見著實物之前是不可能給銀子的,他們也騙不來;求名?小姑娘家家的,即便鬧出來再大的名聲,難不成還能考狀元去?倒不如叫眼前這儀表堂堂的小子來做呢! 掌柜的下意識拿起桌上的茶盞刮了幾回沫子,心中波瀾起伏,面上不動聲色的打量著杜瑕,見她神情如常,眼神堅定,竟也有了六七分相信。 兩邊難免又相互謙虛奉承一回,然后掌柜的重新介紹過自己,說自己姓李,單名一個松字,家里祖上就是做書籍刊刻生意的,如今到他手里已經(jīng)是第七代了。 杜瑕和牧清寒不免也略介紹了自己的名姓,因為前者是女子,閨名到底不好與外人隨意說;而牧清寒前些日子鬧得著實大了,身上也有功名,并不方便說,故只通姓。 常年做生意的人往往更擅長察言觀色,李松見他們這樣,倒也沒有細細追問,非常善解人意的轉(zhuǎn)移話題,就開始談正事。 既然杜瑕是原作者,那一切都好商量了。 書海不僅能夠?qū)⒃热钡哪撬木硌a齊,而且既然抓住了這個人,日后就有源源不斷的新書,不必再到處費心費力地尋找,更可領先諸多同行一步,當真一舉多得。 一開始李松的意思是給杜瑕一筆錢,直接買斷,且不得在其他鋪子刊刻發(fā)售。 當然,時間久了難免被外面的人抄了去,若豁出去,手腳再麻利些,說不定也就自己做了。這些卻防不勝防,也是無可奈何的事,便另當別論。 牧清寒就笑了,道:“掌柜的說笑了,既然是好書,自然是圖個長長久久,多方得利,這樣有什么趣兒?” 他自己雖然不做買賣,可誰叫他家里就是做這行的呢。即便不主動學習,可長期耳濡目染,總能知道些皮毛,此時倒十分能唬人。 掌柜的又說了幾回,見他們始終不退讓,也笑了,退了一步說:“做買賣自然要有商有量的,既然這個不好,那不如二位說個法子來聽聽?!?/br> 但凡能在開封成立足的店鋪,不論什么行業(yè),都已經(jīng)不單純是做買賣那么簡單了。誰背后沒個靠山怎的?還是誰手里就這一錘子買賣?比起眼前的蠅頭小利,大家更加看重的自然是長遠發(fā)展和店鋪聲望。若能得了后者,便是舍掉利益又如何。 話說到這份上,杜瑕不再猶豫,把心中考慮已久的法子說了出來。 “不瞞您說,我在山東老家有一個小小的鋪子入股,一應話本并畫本都是在那里刊刻,朝外發(fā)售,如今已成了幾分氣候,若叫我舍了卻是萬萬不能。不過想來開封同山東相隔甚遠,自然兩邊互不影響。我可以保證,河南省內(nèi)我只與您一家合作,不必前期付款,只需要賣的利錢四六開,您四我六。若是賠了,咱們共同分擔。若是賣得好,也是大家一起得益,如何?” 那掌柜的自然不同意,當即笑道:“姑娘實在小瞧鄙店了,書海在其他省府也有十多家分號,不怕說句狂話,山東、山西、京師、湖廣、山西,鄙店都有涉足。既然姑娘在山東起家,且已成規(guī)模,鄙店自然不好再插手,可說不得還有下剩的四省!何止區(qū)區(qū)河南。咱們明人不說暗話,一事不煩二主,姑娘若是誠心,除卻山東不動,南邊夠不到,北地諸省都該一并交于我們才好?!?/br> 便是牧清寒早對“書?!逼焯栍兴?,可也沒多么留心,并不曾想到涉足范圍如此之大,一時也暗暗吃驚。 杜瑕更別提了,她是壓根兒沒想到,合著人家還是個全國連鎖大型書店!自己當真丟人現(xiàn)眼了。 誰不想省事兒?要是能一次性解決,一口氣覆蓋全國,難不成自己還要舍近求遠,拒絕后巴巴兒的自己一省省跑? 想到這里,她又飛快的跟牧清寒交換下眼神,見對方并無異議,當即點頭,道:“如此甚好,就照李掌柜說的辦?!?/br> 李松點頭,又開始說第二條,也是最關鍵的利潤分割。 “本店要刊刻,發(fā)售,提供店鋪人力成本,而姑娘卻只需要提供書稿,如此本店卻只得四,著實劃不來。若要做,也是本店得六,姑娘得四。” “話也不好這么說吧?!蹦燎搴Φ溃骸拔曳街鲃犹峁┙o貴店書稿,貴店自然就省去了四處奔波尋找的風險和成本,又省了回回從別人手里過的勁兒,這一塊兒又怎么算呢?” 在場幾個人都知道,這本書基本上沒有什么賠錢的可能,所以針對的只是利益劃分。 不管是杜瑕還是牧清寒,自然都知道對方不可能一口氣就同意自己提出的要求,所以才在一開始提出了四六這樣明顯方便商討的比重。 在一番討價還價之后,茶水都喝干了兩壺,雙方終于各退一步,最后定為五五開。 李松笑得十分豪爽,絲毫沒有看出剛跟人爭執(zhí)過后的不樂和懊惱,緊跟著又問如何交稿。 杜瑕笑道:“如今這四卷掌柜的先做著,這么些圖,也夠您忙活一陣子了。我們需得先回老家一趟,回來的時候估摸又有一二卷,兩邊正好接茬,也不耽誤賣了。” 聽說她以后要搬到開封城,掌柜的自然更加歡喜,這可真是在家門口了。一座城內(nèi)罷了,便是再遠,能遠到哪里去?幾步路而已,跟他們之前那樣漫山遍野的找尋真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杜瑕又問起刊刻數(shù)量,掌柜的想了下就謹慎地說:“因為是一口氣出四卷,便每卷先只出一千本試試吧吧。論理兒一千本也不多,各家分號略一勻也沒多少,不過是顧忌小州縣不好冒險過去,便先排除在外。再者想必這四卷已有不少人看過了,倒不好弄多了,且先試試水。左右是自家的刻板,什么時候不夠賣了,再加印就是?!?/br> 說完,他又笑了笑,說:“這災情也去的差